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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要命了
如此,在海上漂流半个时辰,纯白女子一直面色平静,不语不问,若不是最开始见面时曾听过她说话,张怕兴许会误会她不能说话。而漂亮女子睁着一双美丽、且又脉脉含情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四下乱看,边看边问:“离开这里,好么?”
张怕努力默念佛门静心法诀,并催动定神珠,借用珠内的无上神识给自己洗脑,总算是平静下来,才和漂亮女人说道:“我修为有限,不见得能护得你俩周全,还是呆在无人处能安全一些。”
漂亮女人听后娇笑道:“一般男人总是喜欢在女人面前逞能,好象无所不能,像你这样直认自己不行的男人倒是少见。”
这笑声,说话声,任一个声音都异常动听,异常缠绵,极具诱惑力,张怕边听边努力分神想别的事情,更分神不停诵念佛经,最后分神尴尬一笑,没有回话。
心中想的是,你到底见过多少个男人啊?还一般男人?同时也甚为佩服自己,当初学习炼神曲功法学的太对了,简直就在为现在做准备。
他不说话,漂亮女人却不放过他,嘟嘴道:“就算要呆在没有人的地方,也不一定非要在大海上啊。”
她说话的时候,张怕依旧闭目,可是只听其说话语气,脑中分明出现漂亮女人嘟嘴说话时的样子,还有脸上的娇嗔、委屈模样,心头又是一阵扑通通乱跳,天啊,真不知道老白脸从哪找来这个女子,说是祸国殃民都是轻的。
虽然没回话,但是张怕从善如流,脚下使劲,带着二女在海面上踏浪而行,寻找陆地。纯白女子始终面色平静,好象一切都无所谓。漂亮女人却是来了兴致,这辈子第一次这样玩水,开心的咯咯直笑,边笑边说:“好玩,再快些。”
张怕只能沉默无语,你都在星空中飞行了,还在乎这一朵小小浪花之趣?
但是不管怎么说,他实在不想和这女子发生任何纠葛,哪怕王先生以她相赠,说是给你享用,张怕也是敬谢不敏,爱给谁给谁,别折腾我就成。所以抱着只听少说的念头,尽力满足漂亮女人的要求,免得听到她缠绵的、充满春情的、娇嗔一样的疑问和责怪话语,让自己心乱。便再次依她所言,加快速度踩浪而行。
三人在大海上玩了一会儿,漂亮女子玩腻了,便又以柔腻甜蜜的语气说道:“不玩了。”
张怕跟个苦力一样,听从漂亮女人的摆布,赶忙选个方向急飞,没多久来到一座小岛。以神识查过,岛上无人,带着二女登上,赶忙松开执着二女柔荑的双手,说声:“我去看看岛上有什么。”人影便消失不见。
岛上有什么?神识一扫便知,哪还用东奔西走的查看,无非找个借口远离二女而已。
这是一座很普通的海岛,光秃秃的,偶尔有些地方有海风带来的泥土,多年积沉下来,也能生长点绿色草叶。
张怕选块大石头躺下,琢磨该怎么办?如何离开兵人世界回到曦关。可是即便回到曦关又如何说?说自己在外面打架的时候迷路了?这样的借口,谁会相信?
天上日头正晒,张怕想着想着,便很舒服的酣睡过去。可是只一会儿,感觉有人在捅他腰,睁眼一看,漂亮女子气鼓鼓的瞪着盈盈秋语般的妙目看他,以一种很生气的口气问道:“你在干嘛?”
虽然是生气,可是那语气,唉,毫无例外的又是充满诱惑。张怕翻身坐起,纳闷道:“你怎么过来的?”他是想问,你一路走到我身边,为何我没能发觉?
漂亮女子依旧气鼓鼓说话:“走过来的哼。”明明是生气,可是总有一种撒娇的感觉。张怕心头很是郁闷,这样一个女子到底是怎么养大的?到底什么地方能养出如此女子?一时间倒忘记掉这女子可以悄无声息接近他这个神界高手的事情。
女子见他不说话,气问道:“你在干嘛?”说着用脚踢他一下。
张怕这才发觉女子是拿脚踢他,顺便看一眼腰间,这一看,便不想再移开眼睛,一只俏生生白嫩嫩小脚正顶在他腰上。
张怕咳嗽一声,镇静镇静问道:“怎么不穿鞋?”边默念静心咒边在脑中回想,认识她到现在,她竟然一直没穿鞋?方才踏浪而行的时候怎么没注意到?
女子回问道:“为什么要穿鞋。”
好吧,张怕彻底无语。方才在海上踏浪时,张怕收敛心神之后,曾仔细扫查过二女,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虽然不知道俩女子的确切来历,但其一身气息和自己有些相似,同属于灵体的一种。纯白女子一声空灵之气,整个人澄清透明纯白,身是世上最强大的灵气幻成,偏不能使用这身灵气,只能任人欺负,说起来很是可惜。
而漂亮女人则是粉红灵气为体,美丽漂亮自不必说,只一份诱惑力便可以傲视寰宇。
当然这只是张怕的猜测,具体如何还要问过二女才知。
在知道漂亮女人没穿鞋之后,脑中蓦地跳出个想法,想知道纯白女子是不是也没有穿鞋。
他在乱想,没有及时回话。漂亮女人不高兴了,气问道:“你怎么老不说话,这么不愿意搭理人。”
张怕虚心接受他的质问,其实心里更想问一句,你漂亮就算了,还和我自来熟?知道我是谁不?知道我是干嘛的不?才见面没多久,就敢跟我说个没完,不怕被我卖了?
不过又一想,随即释然,这样女子,谁舍得卖?眼见漂亮女人妙目微怒,赶忙没话找话问道:“小姐贵姓?”
漂亮女人回道:“我没有姓,名字是桃花。”
听到这个名字,张怕第一反应是恶俗,好好一个人,起名字叫桃花?可是想想女子的美丽,又有她的无边诱惑力,忽然觉得这个名字实在太过般配。桃花,世人多以此暧昧春情,像极了面前这个女人,暧昧,又有春情。
这样一个女子,看到她,你会想到床,看到她,会有压倒她的冲动,可是这一切都是男人自己的幻想,和这个女人无关,她只是本性表露而已。如同桃花,只是静静开放,却因为美丽,因为粉红,或是种种原因,由人攀折。但是于桃花来说,它什么都没有做。
这个女人也是如此,总不能因为她长的充满**,你就要叫她旖旎,绮梦,或是某一些春情泛滥的名字,而除去这一类名字,使用别的名字称呼她,总有一些不恰当。
想到这里,张怕由衷佩服替她取名之人,叹声道:“这里也有桃花?”
桃花左右看看说道:“小岛上当然没有,若下了岛,去到陆地上,总会看见。”停了下又说:“还有,别在我面前说桃花,否则我会以为你在叫我。”
张怕笑着应了下来,脑中想了又想,还是没能想出一个名字比桃花更适合眼前女子,起身说道:“回去吧。”
桃花没明白:“回哪儿?”
看着如玉肌肤,粉红面容,略带疑惑表情,娇懒问他问题,张怕压下想要抱住这个女子的冲动,也不说话,掉头走向最初上岸之地。桃花想了想,便也跟上。
小岛不大,没有凶狠野兽,所以张怕才会丢开两名女子跑去偷懒。这时往回走,片刻后行到地方,纯白女子依依站立,眼睛平静望向海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怕走过来拱手问道:“未请教小姐芳名?”
纯白女子闻言转回身,静静注视张怕片刻,俏移身子微蹲,福了一揖说道:“小女子叫朝露,朝是朝阳初升之朝,露是雨打露水之露。”。。。
修士记第一千零五十章桃花(正文)
正文 第一千零五十一章 朝露
朝露?看着面前这个清澈透明的可人儿,无疑,又是一个极恰当的名字,当真是人如其名。(疯狂看'小说手打)朝露只有那一晨间的美丽,清澈明亮,流恋于昏暗天际之初,显身于叶脉萼片之上,风吹叶动,朝露也要晃上一晃,若待到日头升起,露水化去,只剩下青翠枝叶昂然生意。
纯白女子正如朝露一样,澄清透明,不争不问,静待日升后自身飞化的那一时刻到来,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怜惜。
张怕心中暗叹,口中说道:“我叫张怕,在王先生找到我之前,咱们得相处一段日子,希望两位小姐勿怪。”
二女闻言,朝露只是以目示意,轻轻点头表示明白。桃花却是自来熟的凑过来说道:“别小姐小姐的叫,叫我桃花就成,他们都说,我和谁在一起,谁就走桃花运,你说是不是?”
桃花运?又是一个奇怪问题,想想自己,好象这辈子从来不缺的就是桃花运,许多美丽女子一个接一个的与他相识,尽管一再努力避让,可此时身边不是又有两个女子?而且是这个星空中最美丽的两个女子。尤其,其中一个,他可以享用。
一想到可以享用桃花,张怕怦然心动,这个,这个,实在是让人想不犯错都难。赶忙诵念佛经,分出百多个元神念同一个经,恩,效果很明显,很好用。缓过心神的张怕跟二女说道:“先在这住下,有什么事情慢慢商议。”
二女没有不同意见,于是三人在小岛暂时住下。桃花要求颇多,要有一座四面通风的小亭子,要建在海边,要有很舒服的卧榻,等等等等各种要求不一而举。
为省心,张怕一力满足桃花的要求,辛苦折腾一天后,看着依依不动的朝露,认为还是她好,懂事,无所求。于是便想对她好一些,自动自觉按照桃花的要求又给朝露置办住处。
世上男人大多如此,对于真心想要照顾的女子,哪怕女子从无所求,男人也会努力把他能给的全都给予。
建好两座亭子,桃花笑容满面抱了张怕一下,说道:“你真好。”入亭住下。朝露只是轻言:“谢谢。”同样住下。
被桃花抱了一下,张怕直感觉自己要爆炸了,心里祈祷:倒霉的老白脸,你赶快给我出现,少在这折磨我。
两个女人都让张怕心动,张怕也有点儿喜欢她俩,但是喜欢是喜欢,碰到这样女子,不喜欢的才不正常。张怕在喜欢之余还记着一份责任,他娶了宋云翳,和成喜儿也明确关系,除此二女外,哪怕漂亮美丽如朝露桃花一般,也不能轻沾。
所以,对于普通男人来说,与二美相伴这种天大好事,张怕也只想抽身离开。
好在桃花喜欢舒服卧榻多过于张怕,进入亭子便不再出来。张怕赶紧走到小岛另一边,继续琢磨自己该怎么办。
与兵人是大仇,只要他们发现自己没有头顶肉珠,结局可想而知。自己倒是可以回飞曦关,只是朝露怎么办?那个纯白干净女子,偏可人美丽,让人忍不住的想要痛惜。张怕虽然能控制自己与她保持距离,但是舍下她不理?唉,怎么可能?
难道带着二美回去曦关?如此两个尤物,尤其桃花,让人观之就想冲动,若有人为此害到二女怎么办?不要说害掉性命,只说将二女禁锢,然后辣手催花……
张怕越想越迷糊,感觉天下最难办的事情都被自己遇到,便认定是运气不好,又想找人算命批八字。
其实很多事情和运气无关,你觉得事情难办,是因为你在乎事情,若不在意,天大事情又能如何,大不了不去办就是。张怕生性善良,牵挂极多,难办的事情自然就多。
在张怕埋怨运气不好的时候,他运气真的不好,海面上飘来一艘海船,海船很大很豪华,连船舷都是镶金嵌玉。无人划船,也无有帆桨,豪华大船慢慢从海那边往这面漂,显然是修真者的船,显然是修真者出来游玩,坐船打发时间。
在大船还没出现眼前的时候,张怕已经发现到它,心道:“我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