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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看着白愁飞有些不服气的样子笑笑不再说话。
白愁飞回想起了这些话,扭过头看看白狼。他的确不服气,不争一争,怎么可能服气?
他准备让白狼离开的,可等他看到白狼的眼神的时候,他就知道白狼绝对不会离开了。
所以他起身,转身,带着白狼走出了门。街上依旧空无一人,小镇里明明有着那么多人,却绝对没有一个敢在大街上行走,白愁飞是唯一的一个。
也许,是因为在这个小镇里,只有他才有自由。
无论什么时候,自由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走了不过半条街,白愁飞已经感到到了至少十七个人。无论谁在十七个随时可能动手的人眼下行走都会不自在。
白愁飞却没有一点不自在,他知道在小镇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有好几双眼睛在盯着。他有他该做的事情,在这个时候最该做的事情却不是那些,而是睡觉!
睡觉当然要有个地方,所以白愁飞又开始了劈房子,不是要盖房子,而是拿劈下的木板做只床,一只大床!
并没多久,他就在街上做好了一只两人长,两人宽的大床,他满意的点头,然后朝白狼开口:“你先睡一会。”
白狼怔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醒来后,我们就要杀人,在这个地方,我们找不到任何安全吃的,也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让我们休息。”白愁飞的神情里并没有疲惫而是认真。
“我可以三天三夜不睡觉。”白狼接口。
“可以做的事情有很多,但有一些事情是很有必要的,比如睡觉。”白愁飞朝他笑笑:“在这里,没人可以安稳的睡觉,因为他们没人能信得过别人。只有他们可以。”
“你先睡。”白狼想了想才开口。
“要你先睡,因为我若睡了,等我醒了后,恐怕你就没时间睡觉了。”白愁飞并没多解释,因为他知道他不喜欢解释。
白狼果然再没要他解释,而是直接躺到了床上,他从没睡过这样的床,又大,又是白天。甚至还有一些人在旁边随时想着要杀掉他们。
可他张口打个哈欠,就那样一翻身就睡着了。他相信白愁飞,也相信只要有任何杀气。他都能醒来。
白愁飞的脸上浮起了微笑,白狼是个单纯的人,虽然有着野兽的直觉,野兽的本领,可也还是个孩子。
白愁飞敢这样做,并不是因为他的武功,而是因为他知道,他没有敌人,也没有人把他当成敌人。在这个小镇里,恐怕他也是唯一个不被任何一家势力记挂的人了。当然,只是在今天,因为今天一过,该结束的就都已结束。
他没有阵营。这本是个致命的问题,可在这时候,却是他的护身符。躲在暗处的人里,没有一人接受过针对他的必杀命令。他们手上都有着该杀人的名单,名单里却都没白愁飞。
当然,这并不是他们全部不动手的理由,那些人里有着惟恐不乱的人。那些人不动手的理由,只不过是知道,他们只要一动手,就会立即被别的藏在暗处的人一起击杀,那些势力做的事情虽然疯狂。却都有他们自己的度量。他们不会允许任何人打乱他们的布置。
白狼足足睡了三个小时,等他站起身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白愁飞已经有些面无表情的脸。他朝白愁飞笑笑开口:“该你了。”≮我们备用网址:。。≯
白愁飞认真的看着他,而后点头。
他绝对相信白狼会为了他的安全拼命,可是他担心的,也就是第一点。他知道那些人不会杀他,可白狼不知道,甚至会为了可以让他可以安稳的睡一觉跟人拼命。
白愁飞不想让他死,可今天要做的事情,却绝对不能带他去做,他若去了,恐怕真的会死。
他只希望那个随身带着拦花香的人明白他的意思。可以将白狼带走,他不信任那个人,可是却相信,只要他还活着,那个人就不会伤害白狼。
白愁飞已经躺在了床上,闭起了双眼,似乎已经睡着了。
因为他知道,有些事情,只有在他睡着以后才会发生……
第一百四十章 狼来格格
白狼看着在街上睡着的白愁飞,有些沉默,他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对他好,更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会这样的相信他。
他不了解这个人在想什么,要做什么。什么都不知道,却知道一件事,他绝对不允许别人打扰白愁飞睡觉。
他不知道这个有多难,却知道他自己一定要做到!
他知道做到这些很难。在周围的房子里,他感觉到敌人不比白愁飞少,野兽的本能比任何经验都管用。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在白愁飞看着的时候不动手,却感觉得到,他们就要动了!
白狼的身子已经弓了起来,他从来不知道害怕,他更不怕死,无论谁跟他一样长大,都对生命不会有半点留恋。
他的敌人并没出现,他却知道一定会出现。野兽的感觉从不会错误,因为那是他们用命换来的。
白狼看的方向不是两边的房子,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感觉却告诉他敌人不是从两边出现,而是从街的另一边走来。所以他一直看着街的另一头。直到那个人的出现。
他不认识这个人,却知道他比山林中的老虎更可怕!
这个人的衣服,是蓝色的,脸色却有些发青。他走在街上,却好象在蹦一样,他的左脚一落地,然后身体往前,全身都好象不动,就两只脚在动……
无论谁看到他都会想到一种动物,如果僵尸也算动物。虽然僵尸是两只脚一跳一跳的走,可在白狼看来,几乎没什么区别,因为他没见过僵尸,只听说过僵尸却看到了这个人。
白狼的身体伏得更低一些。他已经准备在这个人到达附近的时候就出手。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是最佳时机,却知道什么时候是杀死别人的最佳时间。
这个象僵尸一样的人当然不会因为街上有张大床而停下,他继续的走在街上,就象没看见街上有张床一样,看他的样子,别说街上有张床,就算街上有个大坑,坑里满是刀子,他也会毫不犹豫的走过去。
他的身体比很多人都僵硬,可他的速度也比很多人都快。从街口到这里,大约有几百米的路,可白狼刚从街口处看见他,他的身体就好象蹦到了他面前。
他的节奏一点都没变。不是因为按这个节奏他正好会在可以用力的时候碰上白狼,而是按这个节奏,他遇见白狼的时候,他正在空中。
无论是谁,在一个没借力的地方对付别人,总是有几分不方便的,可这个人似乎一点都没发现。也许,他一点不在意吧。
白狼看着这个在他面前跃起,就好象一个弹簧一样要从他头上跳过跳到白愁飞睡觉的床上,他的心里也升起了愤怒,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忍受被别人从头上跃过的侮辱。
白狼已经朝着这个跃起的人同样跃起。
就好象一只狼看着一只从自己领地上跃过的老虎一样。
没有丝毫的害怕,只有疯狂。
无论谁,想要从我的领地通过,那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杀了我!
这就是野兽的哲学。
只有懂这个哲学的野兽才会有领地。
白狼就这样扑了上去,他跟所有人扑的方法都不同。
所有人扑的时候都是力在全身。随时可退可借力。
而白狼扑的时候,却全身的力量都在双手。就好象一只爪子一样的爪向别人,哪怕他死在了半路上,他的双手也依旧会停留在别人的身上。
从街口走来的人并没因为白狼的扑去也退让,更没改变方向,而是将双手直直举起,就好象一只真的僵尸一样两只手直直的对着白狼。
两人的手全对着对方,就好象拥抱一样的撞在了一起。
当这人的手碰到白狼的脖颈的时候,白狼的手也已经碰到了他的胸膛。白狼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情,这个人僵尸一样的脸上却闪过一丝冷笑。
无论谁的胸膛被白狼这样抓上去,都绝对死的不能再死,可这个人欠缺好象一点都不怕?
为什么?
白狼并没注意这个人的表情,他也不在意别人的表情,只是当他的双手击在这人胸膛上的时候,他的双手就折了,就好象撞上了一快钢板!
不是好象,而是真的撞上了一快钢板!
白狼脸上的表情还是兴奋,但他的人却已经昏迷,这人在他的脖颈上一按,他就晕了过去。
这个人也停了下来,白狼的一双手都已骨折,而他的胸膛虽然隔着一层钢板,也断了几根肋骨。他停下来,看着躺在床上的白愁飞,似乎在思考,也似乎在不甘。
白愁飞还闭着眼,好象还在睡觉。
可无论谁都相信,白愁飞绝对没睡着!
他能用一层钢板硬接下白狼,却不敢用一身钢板去挑战下白愁飞的刀。他本来有把握的,他来这里就是要把白愁飞带回去。
可到了这个时候,他看着依旧闭着眼似乎在睡觉的白愁飞,却没有了丝毫把握。
白愁飞好象已经睡熟了,可他的手里依旧有刀。
在这个人的眼中,白愁飞好象随时可以拿刀,挥刀,然后将他一刀斩成两半。他相信自己的感觉,每一个老江湖都相信自己的感觉,因为他们都知道,在江湖上行走,感觉比经验重要的多,若有一天,你只能靠江湖经验而没有了一丝对危险的感觉,那你就真的该退出江湖了。
白愁飞还躺在床上,没睁眼。可这个人就退了,在他吓了决心后,他退的很快,比他来的时候快的多。
他的胳膊下,虽然还夹着一个人,还是那样的跳着,速度却快了很多。
因为他担心,他担心白愁飞会起来给他一刀,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就对自己没了信心。
一个人如果做了某些别人想不到的事情,那这件事情的压力不仅在他自己身上,也在别人身上。
若是平时,哪怕白愁飞一连杀了数十个人,这个人也绝对不会退。
可在这个小镇里,白愁飞躺在一张四处都是敌人的街上睡觉,这样的场景时间,给他的压力,远比他想象得大,等到白狼被他拿下,他已经受了伤。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了街上,白愁飞也一直都不曾起身,他好象真的睡了过去。
白愁飞还在睡着,可白狼已经被带到了另一个地方,白狼还没醒,就算醒了,他也绝对不知道这个地方在哪。
全身僵硬的蓝衣人已经在跟派出他去的人报告了:“格格,抓到一个。”
格格?这里怎么会有格格?
格格只有一种,皇帝的女儿才能被叫做格格!
在这里,竟然有一个格格?
接他话的,却是一个女人。
一个一定要集中人类所有的绮思和幻想,才能幻想出的女人。
她很高,非常高,高得使大多数男人都一定要仰起头才能看到她的脸。
对男人来说,这种高度虽然是种压力,但却又可以满足男人心里某种最秘密的欲望和虚荣心。
——一种已接近被虐的虚荣的欲望。
她的腿很长,非常长,有很多人的高度也许只能达到她的腰。
她的腰纤细柔软,但却充满弹力。
她的臂是浑圆的,腿也是浑圆的,一种最能激发男人情感的浑圆。浑圆、修长、结实、饱满,给人一种随时要涨破的充足感。
——她是完全赤裸的。
她全身上下每一寸都充满了弹力,每一根肌肉都在随着她身体的动作而跃动。
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跃动,甚至可以让男人们的血管爆裂。
“谁?”格格的声音就象真的格格一样,温柔,得体,大方。
“白狼。”蓝衣人回答,他一直都不曾抬头,是不想抬头,还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