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玉的脸上已经有了红晕,那是羞耻和气恼。只是那种情绪并没让他冲动,他只是吸气,认真的朝白愁飞抱拳,而后瞬间挥刀冲了上来!
乱披风!
他一出手,就是乱披风。
他的武功并不弱,传说中乱披风练到最高的层次,拿一盆水扑过去的话,刀风会将水顶回去。白玉的刀虽然没到那种地步,可就算再多的水,恐怕也不会沾到他半点。
跟他一起来的几人,眼中已经有了震惊,他们虽然各有各的秘密,却也没想过,白玉的武功竟然有这么高。
这并不是一种特别的刀法,可能练到白玉这地步的人并不多。他们的脸上已经有了骄傲。
只是这分骄傲,在瞬间之后就变成了沉默。
白玉的刀是斩向白愁飞的,刀很快,很急。朝着白愁飞的头白愁飞的胸膛,几乎让人看不清楚刀影。
只是这样的刀法,在白愁飞看来却是失望,更失望。所以他拔刀!
近乎没有人能看见他拔刀,在几人的眼里,看见的不过是在一瞬间,白玉的刀已经停下,而白愁飞的刀尖已经停到了白玉的喉咙上。
白愁飞把刀归鞘,他并没有杀了白玉。原因有很多,他也并不想解释什么。
只是哪怕什么都没说,看着他的几人都感觉到了那种失望。
白玉的脸上已经有了苦笑,他静静的收回刀,将刀放回物品栏,空着双手认真的朝白愁飞鞠躬。
白愁飞看着他慢慢开口:“若只是这样的刀法,你有什么好学的?若这江湖中十多年,你只学会了这点东西。那你以后还是改了姓吧。”
这已经不是惩罚,而是一种近乎摧毁别人的话。
所有人的手已经捏紧,可白玉的脸上反而多了几分笑容,他笑着抬头,看着白愁飞认真开口:“我不会改姓!”
“那你就让我看看,你到底学会点什么。”白愁飞看着白玉慢慢开口:“这次我不会再手下留情。若你不能让我满意,我会要了你的命,记得复活以后,换姓!”
白玉认真点头。慢慢的从物品栏里拿出了一双手套。那是一双奇怪的手套,左手的手套上有五根手指,右手的手套上,却只有两根手指。他慢慢的带上去。
白愁飞在看着他,所有人也都在看着他。
白玉知道别人在看他,却不在意那些,他只是开始了用双手做一些奇特的手势。他的动作很快。可是很快的动作他也竟做了三分时间才完成。
等到他完成后,他右手的两跟手指上已经多了一种近乎漆黑的色彩。
然后他开始奔跑。一分时间。他才从他站的地方跑到白愁飞站的地方,他们离的并不远,他跑的也很快,可他踩的脚步实在太小。
白愁飞没动,只是看着他。看着白玉在冲到他身前的瞬间,身影出现在他身后,一指重重的点在他的后心。
而后白玉一软,几乎倒在了地上。踉跄着走回白愁飞面前,看向白愁飞的眼里却有了几分不解。
“二叔?”白玉的声音有些轻,因为他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指。他见过中指的人,他也没想过可以击中人。
“不错!”白愁飞却忽然笑笑,朝白玉点点头:“墨指寒飞,只待空梦。你能将墨指练到这地步,也不算错。”
白玉的脸上多了几分笑意,扶着他的几人却多了几分不解。而听说过这八个字的人看这白玉的神色里已经有了几分佩服。
白玉笑笑,可也只不过瞬间,他脸色就变了,看着白愁飞急急的开口:“二叔你别站着了,我指上有毒,你快运功把毒逼出来。”
白愁飞笑着摇头:“没事,你练的不到家。伤不了我。”
没听说过那八个字的人还只觉得白愁飞厉害,可知道那些的人却有些目瞪口呆,就练白玉都有些难以置信!
“墨指寒飞,只待空梦!”
那是江湖上最厉害的四种指法。
墨指,寒飞指,空指,孟指。
传说中这四种指法的取自皆音,墨子,韩非子。孔子,孟子。这四种指法敢以这四个人的名字做皆音,那厉害之处自不必说。
白玉的墨指虽然远没大成。可要说江湖上有人能在后心处挨上这一指还若无其事的话,那也未免有些可怕了。
哪怕他们看来白愁飞绝对不象个会说假话的人,也有些不敢相信。
白愁飞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却没给他们解释,他本就不是个喜欢解释的人。他从这些人的脸上一个一个扫过。落在祝福的脸上停了下来,看了好一会才移开眼光。
祝福马上摸了摸脸,莫名的看着已经看着她的几人,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几人一阵无奈,他们早已习惯祝福的迟钝。
“你们还有什么事吗?”白愁飞忽然开口。
几人赶紧摇头,到这地步,他们想的事情已经确定了,才不想跟这样一个可怕的人在一起。
摇完头,赶紧就走。
白玉却在几步后返了回来,看着白愁飞有些犹豫的问着:“二叔,你还不回家吗?”
不等白愁飞说什么,他就继续说了下去:“家主二十年一选,离上次已经快二十年了,现在已经开始争家主了。”
白愁飞看看他,而后摇头:“没什么好争的。”
白玉看了他会,转身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白愁飞忽然笑笑。那东西,本就没什么好争的。
等白玉赶上几人后,几人已经开始炸锅了,一群人在消失在白愁飞的视线里后,马上将白玉围了起来。乱七八糟的一大堆问题砸了过来。
“停停停停停!”白玉赶紧叫停:“一人一个问题!问完了事。”
先问的是冬瓜:“老白,你干吗叫他二叔啊,他岁数不比你大多少,那你是不是还得叫很多人叔叔啊?”
怎么奇怪的问题,让众人一阵无奈,就算你要嫁给他,问的问题也要有点深度好不?
冬瓜却一点不在乎别人的鄙视。只是认真的看着白玉。
“就一个二叔。没有别的叔叔。”白玉伸手揉揉冬瓜的脑袋笑着回答,他没多说,可冬瓜已经满足。
第二个问的是老刑,他看着白玉认真开口:“墨指是秀才帮你完成的任务吗?”
这本该是秘密的,可白玉的回答却很直接:“是的,秀才帮大家一人完成了一个任务的。”
众人一起点头。然后互相看看。笑着往回走……
第二百六十六章 学成
他们在这边闹了好一阵,可吕秀才却好象一点都没发现一样,依旧蹲在地上,计算着那些在别人看来完全是天书的数据。
白愁飞依旧站在那里不动。他并没说假话,墨指并没伤到他,那的确是一种相当可怕的武功,可白玉并没学到家,他本身的武功也并不怎么样。
秀才直到中午,才站起身来,看着白愁飞的眼中已经全是狂热,他张了张嘴,准备说什么一样,却忽然摇头开口:“我说那些,你也不一定懂。直接说结果吧。”
白愁飞点头。
“这种办法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两点成圆,第三个点的出现代表着第三个圆。而点的越多,圆就自然会越多。刀尖在最后的圆上,发挥出的威力就是所有圆的叠加。”秀才说完,看着白愁飞一脸不懂的表情叹气:“听不懂?”
白愁飞还是点头。他倒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就好象你的肩和心脏,这两点的位置,是相对固定的。他们两点之间组成的圆也是相对固定的。”秀才笑笑帮他解释。
白愁飞依旧点头,这点他懂。
“而后你的内功运行方式,是又一个圆,内功的这个圆决定是所有武功的基础,而这两个相对来说不会改变的圆,就是你所有武功的根!”秀才笑笑:“所有的武功招式都必须架设在这两个圆上面,跟这两个圆之间不会产生矛盾。这好象是在这个地基上搭房子。内功决定可以建多高,心脏决定方向会不会偏。”
白愁飞皱眉,他已经又有些听不懂了。
秀才却一点都没管他,只是继续的说着:“当这两个圆解决了以后,我们要解决的,便是肘这个点,肘是人身体上的,所以哪怕是本能,都会保证这个点不会太过偏离圆。”
“人们常常说,要把兵器,当成身体的延续,道理就是这样,人自身的身体,都会本能的修改着方式,让任何一部分的运动都跟整体契合。”秀才笑笑:“可是种契合有两个弱点,第一个,就是人的身体部位实在太多,本能的契合并不是你以为的那些,而是全部的身体部位,这就导致了只要任何一个部位出现点毛病,全身都会不舒服,都会出现一定层度的偏差。第二个弱点,就是完整的契合,导致的结果就是最多只能保持在及格以上。”
“这是人类进化的方向,是人类在无数年里本能的进化。”秀才满是敬佩的叹气:“而我们要做的事情,并不是打断或者打乱这个整体的契合模式,更不是放弃某些部位来换取,而是将这个整体当成另一个圆。把内功当成地基,心脏当成方向,而将身体这个大圆,当成大地!”
白愁飞并没听懂多少,可这并不影响他把这些记下来,以后理论这种东西,说有用也有用,说没用也没用。
“人的适应,调整,都是一个需要时间的过程。我们在这个过程中改正他。”秀才好象是要结束一样的看着白愁飞:“所以我要首先要告诉你几件事情。第一。这种办法并不是让的武功忽然变强,很可能把你的武功练废。因为你若学了却学不好,只能让你变坏。”
白愁飞认真的听着。
“第二,就算你真的练成了这种武功,也千万不要试图把这种武功传下去。或者教给别人。那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第三,我并不觉得你能练成。我希望你练废了以后自己闪人,以后也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更不要来算什么后帐。”
白愁飞认真的点头:“没问题!”
于是他,在吕秀才这个近乎疯子一样的数学家家里,开始了新的锻炼,跟他以前的任何一个时候的锻炼不同。吕秀才的武功弱到根本看不清他的刀。所以吕秀才也根本不看他的刀,而是看他的刀造成的伤口。
他就这样在土中挥刀,木头中挥刀,而秀才则看着他挥刀的痕迹算出他要做的修改。告诉他,一点点的改正过来。
秀才不是没想过,那他算出来的方程式交给白愁飞,可在几天后他就打消了这个打算,不是白愁飞不愿意学,而是他看到了,白愁飞那种近乎本能的感觉,在确定的数据下往完美的方向行走的样子。
秀才是个疯子,却也毫无疑问的是个聪明人,他比很多人明白,无论你现在学的东西有多厉害,多可怕,在从现在到未来的日子里,这都不过是一个开头,在往后看来,肯定到处都是破绽和缺点,所以要做的,不是将这件事做的完美,而是将这个基础,做的塌实。
显然跟白愁飞的感觉比,白愁飞的计算完全是在拖后退,所以秀才也根本没教给他什么计算,只是让他的感觉走在了正确的地方。
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更艰难的是,若是按两点就成圆来算,多出一个点,意味着的不是多一个圆,而是多好几个圆!在行动的过程中,这些更是在不停的变化着,若你真的在跟人交手时候算计这些,那你简直是在找死!
秀才让白愁飞做的也不是算计这些,而是在任何过程中都保持着这种近乎本能的方式。
白愁飞是个很刻苦的人。对于他来说,能看到进步,能感觉到进步。那苦,不叫苦!
他就在这小镇外,跟秀才一起呆了一年。直到一年后,秀才才满意的朝他点头:“我从没想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