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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着低下了头,我看不见她此时的表情,地上却滴落了大滴大滴的水珠。
“老板,什么也没有,放开我,我要回房间。”她说完没等我反应过来就甩开了我的手,快步走回了她的房间,接着,我听见了上锁的声音。
天色渐暗,我又一次想故技重施进入俞梨的梦境。
这一次刚刚进来就看见了一个姿色一般,顶多算的上是清秀的女子,穿着最新的蜀绣,一双淡粉色的小鞋,站在舞台上,有声有色的唱着一个曲子,动听的声音让人真真正正觉得此曲只应天上有。
但许是她穿得有些俗气,不由得让我觉得也有些俗气。
听着听着,莫名的突然觉得有一些熟悉。
才想起这个曲子不是俞梨唱的吗?
“我住长江头
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
共饮长江水
此水几时休?
此恨何时已?
只愿君心似我心
定不负相思意。″
这么这个女子,声音竟然和俞梨是一模一样的?
莫非俞梨还有个姐姐?
可是这容貌差距也太大了吧?
女子唱罢,躬身鞠了一躬,淡笑着要下场,台下的观众却兴高采烈的叫住了她,叫喝着要女子在献唱一曲。
女子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施施然走下了舞台。
这个歌妓胆子也太大了吧,而且又没有几分姿色还能嚣张成这样,呵,莫不是这女子想要欲擒故纵?我心里暗自邪恶的想着。
女子下台后,底下的观众都显得意兴阑珊起来,纷纷喝酒划拳,不再理会舞台上的表演。
我走上舞台,却意外的发现一个很小的孩子正在捡着舞台上刚刚被抛上来的钱币,一个个小小的铜钱像是为难她一般,滚得七零八落,捡起来煞费功夫。
我走上前去却意外的发现,这个孩子,她,是俞梨?
此时的她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童,如何会将这件事也成为了他日后的阴影。
我正在兀自思索着,俞梨已经捡完了地上的铜钱。心满意足的数着劳动成果,脸上露出了会心的微笑,然后蹦蹦跳跳的走下了舞台。
画面就这样戛然而止,我提前闭上眼,避免被强光刺激到眼睛。
可是奇怪的是这一次,我竟然没有跟随着画面的消失而来到另一个场景,我还是在这里,只是显然周围已经被打扫过了,地上变得一尘不染,这只是刚营业的时候
这一次是俞梨先到这里,她到了以后迅速的爬到舞台上,不知是点了什么机关,舞台中央齐齐的裂开一个正方形的口子,她走进去后,入口自动闭合了。
接着是昨天的那个女子登上了舞台。
人们陆陆续续的来了后,女子穿着一条长裙登上了舞台。
台下响起一阵吆喝,女子兀自唱了起来。
“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
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
还是俞梨的声音,居然还是!
难道是假唱吗?
我看见了俞梨爬到台下的,肯定是假唱!
可是,俞梨还是个孩子。这,是个大人的声音!
俞梨,这个女子会有什么关系,我疲惫的闭上眼,等待下一个场景的到来。
可是这容貌差距也太大了吧?
女子唱罢,躬身鞠了一躬,淡笑着要下场,台下的观众却兴高采烈的叫住了她,叫喝着要女子在献唱一曲。
女子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施施然走下了舞台。
这个歌妓胆子也太大了吧,而且又没有几分姿色还能嚣张成这样,呵,莫不是这女子想要欲擒故纵?我心里暗自邪恶的想着。
女子下台后,底下的观众都显得意兴阑珊起来,纷纷喝酒划拳,不再理会舞台上的表演。
我走上舞台,却意外的发现一个很小的孩子正在捡着舞台上刚刚被抛上来的钱币,一个个小小的铜钱像是为难她一般,滚得七零八落,捡起来煞费功夫。
我走上前去却意外的发现,这个孩子,她,是俞梨?
此时的她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童,如何会将这件事也成为了他日后的阴影。
我正在兀自思索着,俞梨已经捡完了地上的铜钱。心满意足的数着劳动成果,脸上露出了会心的微笑,然后蹦蹦跳跳的走下了舞台。
画面就这样戛然而止,我提前闭上眼,避免被强光刺激到眼睛。
可是奇怪的是这一次,我竟然没有跟随着画面的消失而来到另一个场景,我还是在这里,只是显然周围已经被打扫过了,地上变得一尘不染,这只是刚营业的时候
这一次是俞梨先到这里,她到了以后迅速的爬到舞台上,不知是点了什么机关,舞台中央齐齐的裂开一个正方形的口子,她走进去后,入口自动闭合了。
接着是昨天的那个女子登上了舞台。
人们陆陆续续的来了后,女子穿着一条长裙登上了舞台。
台下响起一阵吆喝,女子兀自唱了起来。
“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
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
还是俞梨的声音,居然还是!
难道是假唱吗?
我看见了俞梨爬到台下的,肯定是假唱!
可是,俞梨还是个孩子。这,是个大人的声音!
俞梨,这个女子会有什么关系,我疲惫的闭上眼,等待下一个场景的到来。
可是除了在耳边心烦意乱的声音意外,一切都没有要结束的征兆。
睁开眼时,周围的人像陷入一种癫狂状态一般,拿着手中的银子钱票向舞台上抛去,而那个女子依旧宠辱不惊的唱着她一成不变的歌曲,好像周围的一切根本与她无关,她只是只身一人。
我失去了最后的耐心,焦躁的看向舞台,盼望着这个女人能早点走下来,让我能早一点从俞梨的梦里醒来。
我就这样努力的耗着时间,从舞台中央又走到台下,心里已经快无聊的想骂人了,女人终于缓缓的作了一福,示意表演已经结束,要准备退场了。
台下的人已经几近疯狂,看见要走下舞台的女子,纷纷表示着抗议,想要女子继续留在舞台上。
女人仍旧是昨晚的样子,漠视着这些观众,直接走下了舞台。
已经是不耐烦到极致的我,没有兴致再去观察俞梨会怎么样了。
干脆利落的蹲在地上,用手扇着风使自己尽量显得有点事做。
却意外的看见女人下台时举手示意身后的侍女停止燃香,侍女们也是动作娴熟的熄灭了燃香。
我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这样受到欢迎的歌妓,竟然还会小家子气的在乎这么一点香料。
我有些无聊的想要闻闻这是个这样的香料,捏手掐了个决。
就闻到了风中有一种刺鼻的味道袭来,随着女人的彻底消失,味道变得若有似无,淡淡的围绕在鼻尖,仔细一闻就再也闻不到。
周围的人已经渐渐恢复了平静。
刺鼻的味道似乎给了我提示,一切显得不再那么扑朔迷离。
俞梨手上的伤,周围癫狂的人,并不引人注目却让观众都依依不舍的歌妓,日后俞梨对男人下的药都有了一根隐形的线将这里发生的一切串联了起来,像一串珠子,一点一点形成俞梨的心病。
所以一切都是俞梨的噩梦里却失去了原来的顺序,排演的是俞梨所认为的噩梦的源头。
我突然觉得不能想象俞梨是怎样成长的,这是怎样的一个环境蚕食了一个孩子本应天真无邪的童年。
多想就此打住。
可是,梦还在继续。
散尽繁华的舞台,所有人都已经离开,俞梨慢慢走了上来,目光有一些呆滞,机械的朝院后走去。
风吹过,后院的花开的正好,妖艳的颜色,红的像一片血。
花的学名,我好像记得,叫做罂粟花。
俞梨轻轻取下一朵成熟萌果的花,若有所思的望着这片花海。
俞梨?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淡漠温柔的女子吗?
这么小的她,怎么会帮着下毒害那些人让他们染上毒瘾。
她太会伪装。
我有了深深地失望。
梦终于要醒了,我能感觉到太阳晒到我身上的热量。
真的被这段时间欺骗了吗,呵,俞梨,你要怎么给我酬劳?
只怕我对你的惩罚不是你能受得起的。
还是,你还能装的更加软弱无助呢?
她的梦终于结束了。
我独自一人开着店,看着平日里觉得被俞梨擦得一尘不染的东西,也格外不顺眼起来。
这个女子表面工作做得还真不错!
我越想越难过。
干脆站了起来,走到俞梨的房前。一脚踹开了她的房门,想要看一看她究竟都醒来了还躲在房间里干什么。
我抬眼看去,她站在窗前,见我走来,惊慌失措的向身后藏着一样东西,无奈没有拿稳,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我看了看地上的东西,不由得轻笑出声。
还要玩自残吗?你还有什么资格感到后悔,在害了那么多人以后。
“你这是要做什么?”我有些不屑道。
“对不起,”她又挂上了泪看着我。“我难过,这样就不难过了。”
“呵,我想你想错了,我不是关心你怎么样。”我顿了顿到。“只是怕你没付清我的酬劳前要是就死了,怎么好?”我有些怕她哭的样子,或者是女人梨花带雨的样子总会让人心疼吧。
何况我真心待过她,如今才会有这种种的失望。
我不是一个好人,但我不会害人。所以今日若是一切事情解决后,我还真不知道要如何对待她。
“老板,我不会的,不会……”她喃喃地说,眼里却多出了落寞。这多出的落寞让我觉得莫名的别扭。她还有什么好装的呢?
“俞梨,你究竟还要装到什么时候?”我没有想到我会就这样冷了脸质问她。
她原就苍白的脸变成了惨白的纸。“你是什么意思?”
“我看过你的梦!”我没有耐心在解释或者铺垫着什么。反正已经不在乎她接受得了与否了。“近两日来,你梦见了什么,我便看见了什么。”
“你不信我?”她张大了眼,大惊失色的样子,平日里矜持淡漠的她竟也有这幅模样,我不觉好笑,是被戳穿真相的尴尬吧!
“反正,我看过了,你也不用装了。”
“所以现在你是来告诉我你有多高高在上吗?”她还是恢复了那个淡漠的自己,好像事情已经与她无关了一般。
我更觉得怒不可遏,绞尽脑汁想要激怒她。“呵,我至少没有你能迷倒众生的魅力吧?”
“随你怎么说。”她转过身示意不再理我。
“那你现在就离开我的店啊!”我发起了小孩子脾气,可她还是没有要理理睬我的样子。
我一时觉得有气找不到地方撒,看着桌上的茶壶茶杯,一时觉得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一抬手掀翻了一桌的东西。
然后心满意足的向外走去。
我不知道在外面溜达了多久,反正大街上的人已经越来越少。等到我看见最后一个小孩子也被叫回家吃饭时,也后知后觉的想到我也应该回去吃饭了。
家里有人,会把饭做好吧?
突然感到后悔了,我把话说得那么重,回去以后要怎么面对俞梨呢?
她,该不会已经走了吧。
我犹豫着在街上胡乱走着,不知不觉间还是走回了家门口。
我站在门口还在天人交战着要不要进去,屋里却已经飘出了食物的香味,暖暖的,让我矫情的想到家的感觉。
突然想骂自己,都见过这么多人情淡漠了,干嘛还要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