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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填膺地要为自己的小姐出头。
诸葛嫣玉容也是肃然,面沉如水,凤目中寒光熠熠,等着曲魂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曲魂嘴唇嗫嚅了一下,随即强撑着道:“徒儿只是听闻三小姐院中似有贼人出没,所以才会半夜潜入院中埋伏,希望能擒到这个元凶首恶。”
诸葛嫣闻言气极而笑,脆声道:“你倒是忠心耿耿,替我着想。我来问你现在那所谓的贼人何在,既然你只想在院中埋伏,为何又要撬开我的门锁。这些倒也罢了,你自作主张作出如此乖张无礼之事,事前可有向我禀报知会一声吗?”
曲魂怔了一下道:“三小姐,卑下也有自己的苦衷,我所言的贼人很有可能就是府内的奸细,此人不仅与府库血案有牵连,更是。。。总而言之,若是提前知会了三小姐,这贼人很有可能便会被打草惊蛇,再想捉他就千难万难了!”
曲魂这话是向着诸葛嫣说得,但是目中的凶光却是不是瞟向站在一边的王囧,显然是在指这个奸细就是王囧了。
诸葛嫣凤目一寒,还待说话,夏渊已经抢先一步怒道:“无论你有百般理由,但是你私闯三小姐私院,就是千般大错!想不到我夏渊对侯府忠心耿耿一辈子,竟然收了你这么一个不争气的逆徒!真真是气煞我也!来人呢,将这厮立即拖出去,重责八十笞杖,生死不论!”
听闻责罚的曲魂倒是没有半分怨望,只是向着夏渊重重磕了三个头,悲声道:“徒儿知错了,是徒儿没用。。。”
两名守卫扑到曲魂身旁,把他强扯了出去行刑法!
诸葛嫣和王囧均没有料到夏渊会如此之快作出决定,不由面面相觑,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此时又听夏渊颓然叹了一口气,道:“三小姐,这曲魂是我一手调教的徒儿,平日里倒是为了侯府忠心守职,哪里料到会糊涂到作出如此大不敬的蠢事。于公,夏某监管不力,致使小人接近三小姐,于私,夏某更是训徒不严,方致如此大错!老奴。。。老奴实在是有愧三小姐,有愧于侯爷,有愧于诸葛家的列祖列宗啊!”
夏渊说到这里,老眼里已经挂着几滴浊泪,随即只见他猛地双膝下跪,对着诸葛嫣哭诉道:“三小姐,还请你责罚老奴办事不力之责吧!”
诸葛嫣见到如此情状,芳心内的怒气也是消散了七八分,反而对夏渊的自责心酸不已,连忙将其一把扶起道:“夏叔,这几年来,你照看这偌大的侯府老宅,辛苦功劳无数,怎能说是办事不力。树大有枯枝,人心隔肚皮,你一个人又怎么可能事事都在掌握之中。还望夏叔你莫要太过自责心痛才是!”
夏渊被诸葛嫣扶起后,又是垂了几滴老泪,方才颤声道:“三小姐仁心仁德,夏某感激肺腑。日后必定更加鞠躬尽瘁,绝不让宵小之徒再来骚扰小姐半分!”
“如此便有劳夏叔了!”
夏渊诺诺应了一句,正待退身离去,处置诸般善后之事,在其提步要走的瞬间,忽然浊目中射来一道精芒,牢牢盯着王囧道:“好!你很好!今日之事,往日之行,老朽全部记在心里,待到时机合适之时,必有厚报相送!”
夏渊说完这句,便头也不回地出了大厅,王囧看着他离去消瘦直挺的背影,心中也是萦绕着挥散不去的忧虑。
自己和夏渊一派这没来由的冤仇,已经是越结越深了!
凌珊有些担心地看着离去的夏渊,怯生生地道:“王大哥,都是凌珊不好,硬拉着你来捉什么贼人,结果却让你恶了夏管家。。。呜呜”
诸葛嫣睫毛纤长的美眸眨了一眨道:“凌珊你也无须自责,你也是为了我着想。再说夏管家心痛爱徒犯错,一时失礼也是情理中事,待得来日等他气顺,我来替你们说合一下便是。”
王囧暗道自己和夏渊的过节岂是说合两句能解得开的,不过口上还是道:“如何敢劳烦三小姐。”
诸葛嫣幽幽叹了一口气道:“说起来,你和夏叔的恩怨多半也是因我而起,若非是我执意要私逃出府,你也不会卷入和韩守卫的冲突。说起来,我真的要再次好好谢谢你呢!”
“三小姐何出此言,应该是我多谢三小姐的信任才是。”
王囧自然知道诸葛嫣言语背后的含义,她想来是以为在湖边的祈愿灵验,方才有之后的‘江沧澜’授艺,而自己想谢谢诸葛嫣,也是因为同一原因,若非是听到了诸葛嫣的祈愿,自己怎么能想出这条接近诸葛嫣的妙计呢!
“小姐,王大哥,你们两人不要谢来谢去了。”凌珊有了诸葛嫣的承诺,自问解开夏渊对于王囧的仇恨不再是什么难事,所以也是尽量把话题将导向了别处,道:“小姐,王大哥,今夜的事情怎么处处透着糊涂,你看这曲守卫来得糊涂,夏管家审地也糊涂,我到现在还没弄明白,这曲守卫到底是不是那内。。。什么贼啊!”
身为元凶祸首的王囧,自然希望此事越糊涂越好,而诸葛嫣心里也是有别样想法,她自忖曲魂不应是有什么无礼之念,不过极有可能是发现了每夜里来传授自己武艺的江沧澜,所以才会冒险窥探,存了此念的诸葛嫣自然也不想深究此事,所以在夏渊快刀斩乱麻处理曲魂的时候,也没有提出太多的异议。
两人都是各有私念,所以王囧没有接话,诸葛嫣也是马上点了一下凌珊的额头道:“你这小妮子,越来越不知羞了,什么话也能从嘴里蹦出来,真该给你找个婆家了!”
“不要嘛,小姐。凌珊要陪你一辈子的。”凌珊闻言不依地拽了拽诸葛嫣的香袖,随即又是讨好道,“小姐,你的武功怎么变得这么厉害哩,听闻那曲魂乃是一等守卫,是三品武者,想不到对上小姐之后,也只有落败认栽的份!”
诸葛嫣掩嘴轻笑了一声道:“不许胡说,这曲魂明明是王囧打败的,怎么把功劳胡乱归到我的身上,徒自让人家见笑我们主仆无知自大嘛!”
王囧谦声道:“三小姐过谦了,今日一战其实胜得极险,那曲魂不仅内力不在我之下,招式更是极为高明,若非得赖三小姐相助,最后又别出机杼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孰胜孰负还犹未可知呢!”
诸葛嫣点了点头,赞同道:“王囧你说得不错,那曲魂的掌法乃是侯府的一项绝学,名为八卦铜壁掌,是我诸葛先人所创,练到极致,双掌能够水火不侵,刀枪难伤。本来我的七星揽月剑也能与之匹敌,只是自己功力不深,武艺又练得不够纯熟,所以尽皆落在了下风。”
八卦铜壁掌?王囧听闻这个名字,便起了极大的兴趣,自己内力真气突飞猛进的同时,越来越觉得一套神侯棍法根本不敷使用,若是遇到危险关头,缺少了绝技傍身,甚至恐有性命之忧。
自己之前不是没有偷练过诸葛嫣的七星揽月剑,但是他看过剑诀之后,知道这套剑法乃是为女子量身而创,所以偏重一个‘巧’字,身为男子的自己练起这套剑法来,不仅似是而非,连威力也是大大减弱,而这套八卦铜壁掌,显然就是适合男子修炼的掌法,不知诸葛嫣会是不会。。。
“可惜了,这套掌法爹爹只传给了夏叔,否则王囧你也可以拿来修炼!对了!”诸葛嫣忽然拍了一下自己的光洁如玉的额头,不无兴奋地道,“我让夏叔也收你为徒,这样不仅你可以修炼掌法,你们的恩怨还可以化解云散,岂不是一个两全其美之策!”
嘶——王囧倒吸一口冷气,这个大小姐的思维真是天马行空,自己和夏渊已经是水火不容,虽然自己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位大管家,但是现在他的徒弟在自己手里一死一伤,而且曲魂经此一事后,伤愈后定然也无法呆在侯府,可以说被自己绝了前程。
如此深仇大恨,怎么可能化解,更遑论是由他来传授自己掌法武艺了!
不过诸葛嫣却是不知这许多,只觉得自己计策妙极,凌珊也瞎参合捣乱,末了,这一主一仆也不给王囧说话的机会,只定下明日里就要拉着王囧去拜夏渊为师!
王囧见诸葛嫣兴致正高,也不去打破她的雅兴,心里却是哂道,这怎么可能嘛!
第四十章 王囧拜师?
(人生有涯道无涯,祝愿道友新的一年修为大进啊!)
翌日!侯府的一个偏厅之内,夏渊再次被诸葛嫣招了过去,王囧也是拗不过诸葛嫣的好意,同样来到了此地,自觉有些傻不愣登地立在了夏渊之前。
两人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大眼瞪着小眼,凭添了几分剑拔弩张的火药味。
“三小姐要夏某收这王囧为徒?”坐在下首的夏渊听完诸葛嫣的想法,眉毛一拧,当下便斩钉截铁地道,“这不可能!”
看吧!我就知道这是自讨没趣?
立身在旁的王囧听到夏渊的答复,心里没有半分失望,若是这老怪答应下来,那才是滑天下之大稽呢!
“夏叔,看在嫣儿的面上,难道你不能通融一下吗?”诸葛嫣倒是有锲而不舍的小姐脾气,又是不甘失败地追问道。
“呼——”夏渊抿了一口茶水,提了提神道,“我不能收王囧为徒,不过小姐说要夏某传他八卦铜壁掌,却是未尝不可。”
啥?
王囧几乎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夏渊竟然同意教授自己掌法,而且还不用拜他为师,天下哪有这般的好事,不可能吧?
“不过嘛!既然受我武艺,虽未入我门下,也得守我门下的规矩。我夏渊传艺之人,每逢初一,便须得和同门比试一次,一来切磋技艺,二来复查武功。所以夏某人也是有言在先,若是他不能循规蹈矩,老夫之言便算作罢!”
王囧心里咯噔一下,自己还倒是这老匹夫转了性子,原来竟是在这里等着自己,什么同门切磋技艺,分明是找个机会,光明正大把自己干掉吧!
现在这老狐狸的香饵是抛出来了,明知这香饵里面藏着是锋锐的勾刺,自己吞倒是不吞呢?
“王囧,难得夏叔宽宏大量,你倒是快些答应啊!”诸葛嫣自小长在深闺,自然没有这许多机心,听道夏渊只愿传艺不愿收徒,还道是夏渊一下子抹不开面子,至于埋伏在同门比试中的阴谋,因为不晓得两人的结怨如此之深,所以也是没有立时发觉。
王囧心中转过百般思量,最后终于咬了咬牙,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自己有机会学上八卦铜壁掌才是眼前之利,至于和夏渊徒儿比武之事,自己已经是三品武者,连夏渊自己也不过是一品,难道还真会怕他的徒儿不成,退一百步说,即便是敌之不过,跑路逃命总是可以的。
一念至此的王囧,端过桌上的茶壶,替夏渊满满斟上茶水,恭敬地将茶杯奉上道:“王囧谢过夏管家传艺之恩,还望莫要嫌弃王某驽钝才是。”
夏渊见到王囧真的答应下来,不由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好你一个驽钝的王囧,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看到夏渊笑得如此开怀,王囧也是面含笑意,诸葛嫣心里的阴霾也是随风而去,想起江沧澜曾经对于王囧的评价,也觉得此子是个风尘异人,当下怜才之心大起,对着夏渊柔声道:“夏叔,你好好传他武艺,若有差失,我可要想爹爹告状的哟。”
夏渊躬身抱拳道:“三小姐所命,夏某敢不尽心传授,还请小姐放心便是!不过正所谓严师出高徒,夏某有言在先,还请三小姐不要一味护着王守卫才好。”
诸葛嫣点头道:“夏叔之言乃是理之所在,我必定不会胡乱插嘴就是了。”
夏渊见诸葛嫣如是说,眼角精光一闪,看得本是心里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