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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成何体统!礼敬教皇陛下能象你这样吗?”不出所料,我的举动巫彭大长老一点也不满意,于是又指使狗熊来传达他的旨意。当然我并不想违逆大长老的意思,于是作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就地打了滚,仰面朝天,然后再次虔诚的高呼:“教皇陛下万税!万税!万万税!”见我这副白痴像,连两旁的NPC大臣们都忍俊不禁的想笑出来,可是教皇没有示意,都只好强忍着,但“噗嗤~~噗嗤~~呜~~~”的闷哼声却此起彼伏的四处响起。
“你这是什么样子!叫你下跪做臣属之礼,你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横陈身体。”'横陈'是个书面语言,这只狗熊怎么会用,哼一定是那老小子自己不好意思说,教这只狗熊说的。
“陛下呀,您也是博古通今的一代宗师,难道连黏液怪没有膝盖这点简单的常识也不知道吗?不您一定是知道的,所以才考验我。对了我还知道一种姿势。”说着我就侧过身去……
大概巫彭也拿我这个白痴没辙了,只好说:“你起来吧,真没想到紫月国那么多能人居然派你这个智障来当使者。”
很好!老小子终于上当了。于是我翻身从地上爬起来。可还没有站稳,狗熊就拿着斧头逼了过来。
“老子最狠耍嘴皮的说客,见到就想砍掉他几两肉。先拿些肉来再说吧。”说着就想把斧头往我身上招呼。
“噫~~什么叫做睡客呀?我一会儿就走,不留宿的。”我故作天真状的眨了眨眼睛,看得那个文盲狗熊张口结舌,大概教皇没有教他怎么对付这么脱线的问题吧。
“你不是来当说客又是来做什么的?”一直装端庄的教皇陛下只得自己来问了。
“不是睡客。小人只是来请陛下和各位进城一起参加联欢会啊。在这里睡我就赶不上今晚的烟花大会了呀。”
“联欢会?”
“咱们两国不是友好邻邦吗?你们来这里难道不是为了参加联欢会?”
这时巫彭其实已经被我牵着鼻子走了,果然他立即就问到了最敏感的话题:“浮游军团呢?他们不是昨天就入城了吗?”
“浮游……是不是您们国家的那位凶巴巴的青蛙大哥啊?”
“是的!快说他和他的数千大军怎么了?”
“大军?小人没见过大军啊。只知道浮游大哥带着一大堆牲畜来我们都城,说要跟我们一起联欢,牲畜当然被军队赶进屠宰场了啊……”
“不可能!你撒谎。”巫彭立即打断了我的话。
“我……我没有撒谎……”
“那现在浮游人在哪里?叫他来见孤。”
“这个……这个……”
“不要支支吾吾的,快回答。”
“联欢会时,义经大人喝醉了酒……哦不对!是我喝醉了,把它误当作青蛙给作成红烧田鸡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一会儿是你,一会儿又是义经?而且凭你的身份,浮游怎么愿意跟你喝酒?”
“是我……真的是我!”我慌忙不迭的申辩着,简直就是越抹越黑。
“究竟是谁?”巫彭的问话还真有点宗教审判所里审讯犯人的风格。于是我竟当众失声痛哭起来。“呜~~~~我不知道啦……女王不要我说的……”
“为什么女王不准你说?”
“我不知道……不知道……”我紧张的退了两步,结果不小心将死脑筋背上背的盒子给打翻了,盒子里装的大青蛙头咕噜一声滚落了出来,我狠狠的踩了两脚后,这才慌忙不迭想将头颅再次装回盒子里。
“这是什么?”
我见躲不过,就只好硬着头皮回答:“回禀陛下,当时幸亏南宫……不对,是我抢救得快,所以才将浮游大哥的头抢救了回来。今天我来,女王让我顺便把浮游大哥的头一起带来,为了表达歉意女王陛下还亲手做了一个围脖赠给教皇陛下,希望两国能够友谊地久天长。”说着是就将一根用上等虎鹰皮毛做的围脖递了上去。
巫彭冷笑一声,就不继续追问了。他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其实他什么都不知道。
“陛下今晚能进城跟我们联欢吗?”我趁热打铁的追问。
“本尊为什么要进城?”
听他这么一说,我的脸一下子就变青了,拖着哭腔乞求道:“女王陛下说如果教皇不进城就叫我提头去见她,教皇是一位慈爱的圣人,总不能看到一个可怜的小生命在您脚下挣扎,却见死不救吧!”
“好的,本尊知道了,你回去吧。”看来教皇大人对我这个弱智的纠缠已经不胜其烦了。但我还不肯罢手,反而上前一步,伸出一根触手对他说:“我不信,你得跟我拉勾上吊才行,不然横竖是死,我就吊死在这里好了。”
见装圣洁的巫彭无可奈何的伸出瘦骨嶙峋的小指,我就立即缠上去用诅咒的语气大声说:“今晚咱们一定要在城里一起狂欢,谁耍赖不来,谁就生孩子没屁眼、进门喝尿、出门吃屎、肠穿肚烂、不得好死!”
“好……好的……生孩子没屁眼、进门喝尿、出门吃屎、肠穿肚烂、不得好死!”
见巫彭大人的脸被我咒得都扭曲了,我不由得暗自窃笑起来。
将我送到辕门时,巫彭大人再次询问我:“你们的城门为什么紧闭不开啊?”
“这个女王教过我的。”我得意的傻笑起来:“上次浮游大哥来就因为没准备好,弄了个老大的不愉快,所以现在大家还在准备呢,何况这次的客人是上次的好多倍如果不多准备一下这么行呢?您瞧,就连城门上,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呢。等晚上一定开门,一定,嘿嘿……”说罢我也不再理会脸色铁青的巫彭,坐上死脑筋就扬长而去。
第五十九章
“铜板你又在搞什么飞机?”紫袖进门时见我正在捣弄一个奇怪的物件,就惊讶的问道。
“我这就去前线,没时间解释了。”说罢我便招来死脑筋,将东西往它身上一扔,然后就准备离开。
“你也太不负责了吧。说好有计策可以退兵,可为什么到现在巫彭军团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呵呵……”傻笑一声后,我就跑了出去。
“大家说得没错,你这家伙简直一点也不值得信赖。要是南宫和义经在就好了。”
紫袖在我身后高喊时我已经跑了很远了,可听后又忍不住回头大喊:“老婆千万不要忘记了晚上大开城门,然后让全城的人在城里狂欢。”紫袖转过头去没有理会我。
当率领皇家卫队抵达下水道入口处时,我就郑重的向大家宣布:“具体计划大家应该已经知道了,我现在再强调一遍,各位立即弃马,跟我穿越下水道徒步走到指定地点。到达后大家立即埋伏在树丛的泥地里,敌军出现时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一定要听从我的号令……”
“你居然让我们这些荣耀的骑士抛弃战马?”
“我自然是有自己的战术方略,总之大家相信我就成了。”
“哼哼!以你的身份凭什么跟我们发号施令?死宫奴。”
“不错,从未经历过战阵的奴婢能指挥我们吗?”
“我……我求大家还不成吗?”唉,有时我在想,世界上真有我这么窝囊的指挥官吗?
“这个卑鄙的小白脸一定是迷惑了我们的女王,才能站在这里瞎指挥我们的。”一个军官模样的骑士站出来轻蔑的说。
听到这话我差点哭得笑了出来这……我居然是小白脸?当然我脸是比较白……
…………
骑士们对我的不信任是完全出忽我自己的意料外的。接下来他们七嘴八舌说的话就令我感到有些厌烦了,于是我大喊了一声:“混蛋们,闭嘴吧!”
可话刚出口,我就发现有些不对劲。所有骑士都撰着拳头,横眉竖眼的瞪着我,吓得我把已经到嘴边的下一句脏话硬生生的吞了回去。而我身边的死脑筋见形势不对,就哧溜一声先钻到下水道里去了。但我的动作比较慢,便立即被愤怒的的骑士们包围了。
“吃软饭的懦夫。”一个人这样骂我,然后伸手掴了我一耳光。另一个骑士则不忍的对大家说:“这个爬虫也不容易,能够有胆量独闯巫彭军营……”可是这位为我说话的骑士话才说了一半就被打断了。
“可是这个言过其实的蠢材什么也没作成,巫彭大军不是还驻扎在城外的吗?”
“不错,我看他是奸细。依靠出卖我们才能顺利离开巫彭军的。”
“这么说来一定是没错了,现在他不是正想将我们这些唯一能够保护王都的战斗力都诱出都城吗?说不定城外早有巫彭大军恭候着我们呢。我才不去送死呢。”说着这个骑士就踢了我一脚,转身擅自离开了。
听到这里,我鼻子一酸,差点就想哭了,他们可以打我、骂我、但绝对不能冤枉我。
可是我最终还是忍住了,绝对不能让这些家伙看笑话。也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勇气,我在闷了一会儿后,竟冷冷的对那些还在喋喋不休的士兵说:“不要废话了,如果你们是军人就应该懂得什么叫做服从,婆婆妈妈的我都脸红。你们认为这是耻辱,难道我就不这么觉得吗?说句实话,老子过去纵横天下,是个独来独往惯了的人,干嘛要当这个劳什子指挥官?如果你们不来我就独自去送死。至于您们,如果愿意用自己和家人的生命证明自己的愚蠢,我也无话可说……很庆幸我做你们的指挥官只到明天清晨。”也许是被我的怒气所震慑,我爬到那几个挡在下水道入口的骑士脚下时,他们不由自主的给我让开了一条路:“好自为知吧各位。再见!”说罢,我就扔下一大群呆立当场木头人,头也不回的钻进了阴暗的下水道……
通过地下城朋友的帮助,我很容易就钻到了巫彭军背后,到达了计划中的伏击地点。
我与死脑筋孤寂的呆在茂密的草丛中,痴痴的望着黄昏天空下那空无人迹的山间小径,过了半晌我突然对死脑筋说:“你说阿彩有多傻,到底为了什么这么卖命想保住王都呢?里面住的只是一群木头人罢了。”
“哈呼!(故乡)”死脑筋仿佛叹息的回答让我很震惊,一个NPC它也知道‘故乡?’这么一个让人魂牵梦萦的词句?
“咱们干脆逃走好了,反正还有机会投靠其它队伍。”
死脑筋狠狠的摇了摇头,真是死脑筋。
“可是现在连我也办法救这个该死的紫月王国了啊!不过情况好的话,他们在短时间内还不会灭亡,所以只要动作快,还可以去北陆投靠刑天老大,那是个好人,而且那里还有我朋友丧门。”
死脑筋又摇了摇头……这小子,难不成吃了摇头丸?于是我不客气的问:“你有什么不满吗?”
死脑筋没有回话,而是用蹄子在脚下画了'紫袖——爱人'四个字。我看着呆了很久后才摇了摇头悲鸣了一声:“假的。”死脑筋在地上又写了两个字——'朋友'。“我的朋友是丧门。”我回答道。
死脑筋摇了摇头,然后在地上画了一个乌鸦(幼儿简笔画),然后指着他坚决的对我说:“哼忽(朋友)。”
“你凭什么说我们是朋友?我变宫女就是他害的!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当他是朋友?难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可是死脑筋听后却笑而不语的将头转到了一边。我在呆了一会儿后,不由得也笑了起来。这世界上有一个家伙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无偿给了我看似微不足道的帮助,让我有机会打败后羿少侠;还有一个家伙,在拥有一个获胜机会的时候,竟毅然选择了我这个可能导致他失败的笨蛋。
“对了,你知道什么是‘朋友’吗?”他假豪爽的声音仿佛再次回荡在我耳畔。
“朋友……”我对着并不存在的提问者讷讷的回答了一句。
“果然,所有感情中,惟有你是最脆弱的。”但他最后那句寂寥的自语却令我我摇头不止。是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