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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露露摇头说道:“没事,我反正回来也没事,到时候在看书好了。”
林妈听到安露露的保证这才放心,从小到大,一般她的保证向来没有失策过,所以林妈对于这点倒不是很担心。
第二天一早,安露露来到了贺存禄的小楼,里面有一间房间已经被藤出来做了临时的教学实验室,所以她一来,也就一下都没耽误,直接开始了上课。
一天的时间,贺存禄开始用一般的进度上课,最后逐渐的在增加进度,就是看安露露能吸收多少,没想到这都到了最后,也没见她喊累,居然照单全收,弄得贺存禄最后腰都疼了,也不好意思找借口歇一下,而安露露由于太过投入到学习中,所以也是忽略了身旁这位老人疲惫的情绪。
贺存禄心里真是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偏偏还心里愿意的不少,真是有种自虐的冲动,最后终于拉下老脸说道:“露露你也累了,咱们休息一下吧。”
说完也没听安露露的回话,直接就出了实验室,倒了杯茶坐到椅子上喝了一口,喝完后,又闭着眼睛静静休息。
过了半天,他睁开眼睛,看见安露露居然没有出来,不由表示惊奇,好奇之下端着茶杯又挪到实验室门口,看见安露露居然还在拿那只可怜的兔子在练手,贺存禄脸上不由的抽搐两下。
“露露,你不休息休息。”看了半天,最后他实在忍不住问道。
谁知道安露露连头都没回,只是摆了摆手,然后就听她说道:“没事,我不累,我想在练会。”
她正在用精神力高强度的记忆下针到每个穴位的感觉,如果成功的话,以后的精准度根本不会出错,但是显然,即使精神力强大,这件事情做起来还是要高强度的集中精力,那休息当然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这一切她的表情都表示理所应当,既然能早点学会,那就早点学会,对于做事情,她从来不拖泥带水。但是这看到贺存禄的眼里,那就是另一番意思了。
贺存禄只是在愣怔过后,就是深深的感叹,真是难得,现在的年轻人能这么专心的学习这么枯燥的课业真的已经是不多了!
想是这么想,但是贺存禄却没有生出要收安露露为徒的心思,因为他总是觉得,这个孩子不是自己能教得了的,现在既然有针灸的事情,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感叹过后,他觉得自己似乎也恢复了精神,也罢,既然年轻人都这么好学,那他这个老家伙可不能再落下了。
想罢,咚的一声放下茶杯,转身就在次步入了实验室里面。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林妈已经做好了饭,安小树一听到门铃响,唰的一下就步入了门口,把门打开一看,果然是自己亲爱的姐姐。
乖巧的接过安露露的小包,然后再笑眯眯的拿出拖鞋,一副狗腿的样子。
“快快,就等着你呢。”林妈端着最后一个菜走了出来,一边解着围裙一边说道“我说要先吃的,小树不肯,非说要等着姐姐一起。”
安露露听后,宠溺的摸了摸安小树的脑袋,安小树却是一副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但是还是偷偷地对林妈撅了撅嘴,显然是怪对方说出了自己的心事。(未完待续。。)
☆、一八四章:比赛开始
一周的学习很快就过去了,安露露这次也没缩手缩脚,而是放开了学,因为贺存禄不知道发什么疯,完全不在乎她能不能接受那么多,一股脑的以最大限额的开始授课,这要搁一般人,别说最大限额,就是三分之一都未必能接受的了。
但是安露露这个怪胎就偏偏接受了,而且还吸收的很好,这就让贺存禄在授课之外产生了那么一股好奇的情绪。
这一星期凌瑶也是来了好几次,但是次次都听到贺存禄的助手说两人正在实验室,不允许打扰,凌瑶等啊等啊,可是还不见出来。
有几次下着狠心,在这边等了的,但是安露露出来后,连看也没有看她一眼就转身走人了,这种**裸的无视在以往或许她还能够做到从容淡定,但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当这个姑娘吸引了她越来越多的目光,她就变得不能再忽视对方。
曾经的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的眼光也会追随着别人的身影,但是这一天到来的时候,却又显得那么理所应当。
回过神来,在看向师父,已经早早的躺在藤椅上,微微打起了鼾,心里微微一叹,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起薄毯,轻轻地盖在贺存禄的身上,又从包里拿出便利贴,写上“注意身体。”贴在了椅子扶手上。
做完这一切,她只是静静的拉上门,离身而去。
待他走后,贺存禄微微睁开眼睛,嘴角勾起淡淡一丝微笑,然后又拢了拢身上的毯子,转了转身子,换了个舒服的睡姿。接着小憩去了。
再过两天就是正式的针灸大赛,而明天也是报名截止的时候,这天,安露露又如往常一样来上课,但是今天贺存禄教的明显有点力不从心,表情像是有话说,但是却又一副不知道怎么开口的表情。
安露露可以忽视贺存禄那纠结的表情,但是却因为习惯,所以时不时去探查对方心情,这就让贺存禄那纠结的情绪总是被安露露感觉到。
所以。她也纠结了。
持续良久后,她终于撂下手中的东西。脸上带着强烈的不满,声音掷地有声的说道:“有什么您就说吧。”
贺存禄被猛地一吓,先是一愣,然后心里微微的松了口气,接着才说道:“露露你别这样啊。今天报名最后一天!”
“所以呢?”
“所以你就……”贺存禄说道一半才猛然意识到安露露只是接触针灸几天的小新手,即使有时学的比较逆天。但是仅仅学了一个礼拜,只有一个礼拜啊!
“没有,咱们继续。”贺存禄没有在说后面的话,真是奇怪了,自己这是在想什么呢,总不能因为安露露的学习比较逆天,就真的不管不顾。让她去参加大赛了吧。
这种事情,毕竟是不现实的。
转眼,针灸大赛也就正式的拉开了序幕,大赛会场被设置在中医学院的花园内,紧挨着湖泊。新春的嫩芽刚刚从地底下伸出了枝头,一眼望去。全是翠绿一片。
几张雕刻着花纹古色古香的方桌和椅子摆在草地上,而地下则摆着五套席案,并且席案周围都是临时搭建的凉棚,有席子在旁边被卷了上去,席案上放着几张手掌大小的薄纸,上面放了不同的中药材,看起来应该是考试要用的。
除此之外,周围的各个角落还放置了有宁静安神作用的香叶。周围有高年级的同学在小声的讨论着,说今年又拿出这种混淆嗅觉的东西,真是可恶,自己往年就栽在此道上云云……周围站满了观看的人,但是场地有限,并且比赛比较特殊,所以大家都按照规定,站在划定的范围之外,不过还好,这场比赛时不对外公开的,也就是说,非本校邀请,或者非本校学生,是不允许参加的,所以在人数上,也是受到了限制。
但即便是这样,这场比赛也是相当吸引人的眼球,可是邀请函难求这不是假,中医院每年这个时候,都有这帮老古董挡着,所以能真正进来的,却是没有几个人。
但是并不排除,能进来的,都是极其规矩,并且拍的东西都是被这帮老家伙审核过的才会发。
所以别看这群老古董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可是干起正事来可是从不马虎。
这场有着深深古文化韵味的比赛没有啦啦队、开场舞、司仪等东西,等到时间到的时候,评委和参赛选手们居然也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各就各位。
这次的报名主要是本校学生,和评委的任意推荐,每人只有两个名额,但是这次也就贺存禄推荐了凌瑶,其他评委倒是没有在推荐,因为他们看好的要不就是早些年已经参加过了,要不就是已经从本校学生这个途径进行了报名。
今天的天气正好,不冷不热,下午的微风轻轻拂过,带着一些新芽从泥土中带出的清新气息。
三位评委正襟危坐,一位是贺存禄,一位是王光明,还有一位是在中医学院任教,但是却属于打压贺存禄的那帮老不死阵营的一个人。
所以现在,王光明表示压力巨大,旁边两个斗法,偏偏把他牵扯到其中,真是有苦说不清。
轻轻敲响桌上的小钟,清脆的声音一响起,现场顿时非常整齐的变得鸦雀无声。
“选手就位。”王光明声音淡淡,远没有往年的那种感兴趣的神态,似是想早早结束这么一场比赛似的。
第一批选手都是今年的新声,其实排在后面好,但是谁让新生是刚入校的呢,但是也有例外,就比如像王紫绮这样有后台的就可以排在后面。
比赛进程早已在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发了下去,选手们都已经烂熟于心,第一轮的比赛正是认药。
其实这个环节比较简单,但是很多初学者都包括一些习得此道已经不短的时间的人,都容易犯这样常识性的错误。
还有,按照一般赛事,都会出现一个热身环节,而认药这个环节,大概就是针灸大赛里面的热身环节。
比赛开始,每位学员各就各位,端坐于席案中,旁边有人把帘席放了下来,一时间,场面出现了短暂的静默,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个时刻是不容许被打扰的,只有旁边香炉里的香叶燃起的青烟在袅袅升起。
五分钟后,又有助手打开帘席,学员们纷纷走出,手中拿着一张纸卷,显然是对刚才的测试有了结果。
出来后,工作人员又端着一包用纱布包裹起来的药材,替换了里面原有的,安露露用神识扫了一下,不由挑眉,没想到这些东西真的是外形和气味上都极其相似。
她严重怀疑,肯定是中医学院的这群人为了增加考试难度,特地做了手脚,加工了。
不然就算很容易混淆,但是却也没到想象到这个地步,就算是她,估计也得亲自用手触碰或者是轻尝才可以察觉的出,因为神识并不是万能,只能看其形。
又还了一群人进去,一直到第三轮人,也就是有王紫绮和凌瑶的这组人出来后,才算结束,这个过程并不是很慢,满打满算,比赛的时间也就是半小时多。
大家井然有序,完全没有出现乱场的现象,周围观看的人也只是小声交谈着,大声喧哗,则是根本没有出现。
与此同时,十五份答卷也已经放在了三位评委的桌上,三人只用了十分钟,就批阅完了成绩,并且是确保每份卷子上有三个分数。
从三位的表情上来说,应该是比较满意的,也是,要真没两把刷子,何必来参加这种比赛,要真弄不好出个丑,那还不得在全校师生面前抬不起头。
良久,一名助手才拿着卷子说道:“成绩全部合格,下面进入到下一个环节。”
至于下一个环节,则是比较有难度的“切脉”其实说是针灸大赛,但是考核的东西却是比较系统的,毕竟这是医术,关乎性命的,或多或少,都是存在风险的,所以只有综合考察了学员们的水平后,才有资格进入到最后的针灸环节。
而且别看着这次真正上场的只有十五人,要知道报名的时候,人数可是高达一百多人。
只不过上个礼拜,经过了一系列的考察,才渐渐筛选出这十五人,而且没有例外,包括凌瑶和王紫绮,也都是被筛选过来的。
这个环节跟之前的比赛不同,因为每个临时搭起的棚子内都有一名志愿者,这些志愿者大多来自于民间,身体有点病痛的。
虽然说是带了点病痛,但是也有很多是看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