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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回天庭,她又能去哪儿?哪里才是安全的?
太上老君辩清了那蓝影的身份之后,就一直在后面奋力直追,趁某娘娘大错还没有酿成之前,他必须要尽十二万分的努力,来阻止这件事情,越闹越大。
关键时刻,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尽全力在追赶着前面。
“娘娘,请放下这只小狐狸,千万不要伤害她分毫。”
一边在后面追,太上老君一边千里传音,字字清晰地入了王母娘娘的耳中。这千里传音,与民间的一般千里传音,又略微有些不同,是专属于天庭的传递消息的一种方式。
所以,只有天庭的人,才能相互对话,一方听得见另一方的声音。
“怎么,本宫抓了这只小狐狸,太上老君心疼了?”王母娘娘阴阳怪气地在前面质问,一边逃跑,一边对话。
“此人动不得,事关天庭根基大计。”太上老君,太了解这位王母娘娘了,如今之计,只能如实招来,还有一线希望,能让王母,马上就放了这小狐狸。
“根基大计?本宫看来,无非就是天君和你这老家伙,吃饱了撑的,看上人家了吧?千方百计地跨界来寻人,还真真有心。”
“能不用心吗?天庭眼看就要有场大劫难了。”太上老君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希望这位王母,不要冲动用事,“娘娘,你快快放下她,一切的事情,我们都好说。”
“劫难?”果然,一听这么严重的大事情,王母立马就不淡定了。“老家伙,你今天不给本宫讲清楚,到底什么样的大劫难,本宫绝不饶你。”
王母其实大体上,还算是个通情达理的女人,大难当前,当然是顾虑整个天庭的危难,个人的情绪暂时先放在了一边。
“告诉娘娘可以,不过,娘娘必须先发誓,要绝对的保守这个天大的秘密,否则的话,天庭将会遭受有史以来最严重的重创。
如果让那些平时被天庭给镇压着的妖魔鬼怪们知道了,那还不马上闹上天庭。那仙池的裂洞,越来越大,每多耽误一会儿,就多一份被破坏殆尽的风险。
为了争取时间,太上老君不得不将实情和盘托出,告诉给王母,希望她能以宽大博怀的心,以大局为重,暂且先放下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王母娘娘前前后后思考了一下,这事,果真要是闹到天君耳里,免不了,她又是一顿被骂,外加被罚,如果能在进天庭之前,就果断地解决掉的话,就不会存在这个风险了。
眼前前面不远处就要进入天界的范围了,她不能再犹豫了,思来前后,最后索性就落地,不再狂奔了。
梵宸也跟随着,在后面落地,最后的是,太上老君。
“放下我的女人!”梵宸欲上前一步,救回小东西,奈何那蒙面的女子抓着小东西护身,抓得非常紧,根本就没有给他任何能近身的机会。
“我是天君授意,才特意下界,带这小狐狸回天庭,秘密帮助天庭度过劫难的,娘娘若是不信,可以直接回去问天君,此乃天庭一等一的大事,还望娘娘以大事为重,以天庭的安危为重!”
“真的不是,因为看上了她?”到头来,王母娘娘怎么觉得自己闹了个大大的乌龙事件,搞错了所有的状况。
不是抓回去偷偷养着,不是小三?
“她是本王的女人。”一句重重的宣誓,宣告了梵宸对小东西的占有权,“快放下她,别以为你是王母,本王就怕了你。”
这狐狸界是妖界之王的女人了,再加上这太上老君的说辞,加在一起,似乎她真的是弄错了!脸色一窘,额际飘下几条黑线,汗,认小三都认错了?天下还有这么狗血的事情么?估计也就只有她这么一茬了。
“太上老君老家伙,你能保证,你将这狐狸精,带到天庭之会,天君不会对其产生非份之想?”
她还是不放心,这狐族的女子,天性的媚骨,举手投足间,根本不用刻意的装扮,早已经流露出了一股勾人的妩媚,长着一张妖精的媚惑众生的脸蛋,如何叫她能放心。
“他敢,谁也不能动本王的女人。”梵宸的脸都绿了。
“天君,不会的,老君我可以以我的人格来向娘娘担保。”太上老君额际落下了几颗汗颜的汗球。
你才狐狸精呢,你全家都狐狸精!小狸到了现在,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才总算明白,自己为什么被人给抓去了。
原来又是一个因爱而生妒的可恶女人!
“可怜啊,真可怜。”她仰天大笑,虽被这称为娘娘的人抓着,但却一点也不胆怯,反而生出一种莫名的悲怆来。
“闭嘴,说谁可怜呢,你才可怜。”王母实在不爽地瞪了手里抓着的小狐狸一眼。
小狐狸身体虚弱,虽先前被太上老君给医治了一回,可是此时,还是很虚弱,身上大红的喜服,分外的沉重,此时,她回头深情地看了一眼梵宸。
恰恰那时,梵宸也看了过来,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就在这刻停止了般,他的眼里,只有她;而她的眼里,亦也只有他。
王母也不是个愚笨之人,相反,还很聪明,这夫妻俩小小的互动,自然都落入了她的眼中,身为过来人,她知道,只有相濡以沫的情人间,才能有那样真情不做作的流露。这梵宸,和这小妖精,果然是一对儿!
小狸因为有梵宸在旁边,也不急燥,无论如何,她知道,如果真发生了危险的意外,梵宸一定会奋不顾身解救她的。
“娘娘快放人吧,如果这件事让天君知晓了,触怒了天威……”太上老君不想挑拨离间,所以话只说了一半,聪明如王母,自然应该会懂下面的意思。
既然这妖精对她没了任何威胁,又心有所属,那么,她也没有理由,再抓着人家不放,手一松,一推搡之间,小狐狸就犹如一个重重的包袱般,被推了出去,天旋地转间,最后落入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里。
抬头,对上梵宸急燥的双眼,他正在低头,检查她是否有受伤的痕迹。
她完好如初,哪里来的受伤?
“妖王,你看,前面就是天界了,既然咱们都到了这儿,要不,就让老君带丫头回天庭吧。早去早回,也一样的。”太上老君猴急,已经快进家门了,又岂能再折返回去。
“不行,回去!明天再来!本王的婚礼,还没完成呢,都被你们给搅黄了,这笔帐,本王还没有和你们算呢。”搂着小狐狸,梵宸愤恨地丢下这句话,就踏云而返了。
“等等,前面就是天界了!”太上老君在后面扯开了破锣嗓子,喊个不停,终究还是没能叫住那对急奔而回的男女。
“不用叫唤了,跟上去吧,没看见人家情深义重嘛,人家还要洞房花烛呢,春宵一刻值千金呐。”这“春宵一刻”四字,被王母咬得极为重,却也甚是得意。
洞房了好,洞房了好哇,从此她就少了这个狐狸精般的情敌!
谁说为爱而生的女人不疯狂呢,就连王母这样显赫的身份和地位,在爱情里面,大抵也是缺少安全感的,身边稍有风吹草动,便草木皆兵,以为皆皆都是情敌,都是诱惑陷阱。
洞房内,一片火红的喜烛欢欣地跳跃着。
两人的喜服,皆因这趟被掳的意外,而弄得皱巴巴的,梵宸索性大手一挥,就替自己解除了这耀眼的红色,尽管他很偏爱这种幸福的颜色,可总不能洞房了,还不脱衣服吧。
他不仅动手清除了自己的,甚至还主动替小东西也除了那繁厚的喜服,摘了头上的一堆凤钗盘花头饰等。一头齐腰的黑色长发就散落了下来,丝丝媚惑着他的眼。
烛光映照下的小女人,更加的柔美,浑身像铺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光芒,耀眼得他睁不开眼。
和梵宸上一世为人洞房的时候,他们什么也没有做,也只是和衣而卧,相拥同床罢了,可是现在……现在,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么口渴,这么紧张呢?
和他,又不是单独在一起第一次,这要命的氛围啊!满窗的喜色窗花,像是应景一般,红得格外的鲜艳张扬,照耀得她的小脸蛋,更加红通通的,像颗欲诱人采撷的水蜜桃。
喜色的床幔,大红的锦被,新房里的一切,都重新布置得格外的鲜艳亮丽,在羞怯间,梵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她的身边,紧紧地抱住了纤细的她。一高一矮,一刚一柔,那么的贴合,仿佛她就是为他而生,为他而倾城。
小狸乖乖地缩在他的怀里,没有半分的挣扎,闻着他身上那种雄性特有的安定的气息,抓紧时间来感受这分别前的分分秒秒时光。
“小东西,我们来好好的洞房吧!”
那个窘啊,小狸的耳根子都红得能滴出血来!这厮还可以再不要脸一点吗?洞房,你就洞房呗,还好好的洞房?真真意义深远呐!教人不想歪,不脸红,都不行。
梵宸很满意地盯着身下红透了脸颊的小人儿,心里美得不着边际了,哈哈,他的小东西真逗,这样乐呵一下,就害羞了,他真喜欢!
打横抱起了小人儿,步步朝着那大红的喜榻走去,眼里满满的都是那种雄性被某种邪火上了身的欲,望,“小东西,今天晚上我们来大闹天宫吧!”
“大闹天宫?”什么意思?
“七十二式,三十六场合,咱们逐一试一次,可好?”某兽厚着脸皮,极其无耻地在旁边要求,作势就将怀里的小人儿,给先放了喜塌另外一边的窗棂边,注意哦,目标地点不是床塌,而是窗棂,窗……棂……,窗棂半开着,窗外是一片美好的河塘月色,四寂无人,月色朦胧。
“呃?”听听,这果真是叫兽语啊,只有禽兽才说得出来的兽语!她可以说不吗?可以拒绝吗?“你想这么疯狂的玩,何不一个人玩?”
各种重口味啊,小狐狸在想,这一趟是不是,刚从王母那个虎口脱险出来,又进了梵宸这个狼窝呀。
七十二式,会要了她的老命!等等,她以前偷看的那种春宫图里,不是这样的。
“春宫里,不是只有三十六式吗?”她是个不耻下问的乖宝宝,有个疑问,自然要寻根究底的。
“嘻嘻”某兽高傲地一昂头,以无比轻狂的语气道到:“另外的三十六式,是本王潜心研究,自创的。”
自创的?你妹的,这也能自创,好吧,得服了这只野,兽,果真是兽中的极品!狼中之无敌色,胚。
于是,某窗边,就开始一幕春色无边少儿不宜的暧昧画面。
“嗯嗯嗯……啊啊啊”女子的某种叫声一片高过一片,期间还夹杂着某只兽的低吼声。
河塘的荷花池下,潜着几颗圆碌碌的头,其中一只受不了的潜出了水面,将脑袋偷偷藏在一片绿油的荷叶之下,碎碎地骂了一声,“KAO;真能吹,啧啧,还七十七式!”
另外一颗同样圆圆的脑袋,也跟着浮出了水面,藏在一朵盛开的荷花之下,“你这个魔尊,怎么,不服呀,不服的话,回去你也整一次洞房花烛,看看能不能刷新咱王上创下的记录,我强烈要求围观加窃听。”
围你妹,青棱刚想开口卖一句阿四那猪头。
不料,更大的响声,从那边他们窥视的窗边,如雷贯耳地响起,“滚,不想死的,都给老子滚远点!”
草泥玛,洞房也来偷听围观,缺德不,梵宸不耐地在心中诅咒这帮小子都***,不、举!
河塘边一阵水响,接着一阵脚步声,湿漉漉的两人,果断迅速地遁走了!
“殿顶上的,也***的给老子滚蛋!”
嗖的一声,殿顶上一阵慌乱。
太上老君无意中踩着了小药童的脚,而小药童则跳起来抓住了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