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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要去了。”
阿四的眼色,在看向主子时,明显地受伤了。
主子,你这样说,是不相信阿四我的实力吗?
可惜,梵宸急着讨价还价,并未仔细注意到阿四略显哀怨的表情。
护卫有些为难,这些事情,他也拿不定主意,“请稍等一下,我传信去,如果王上允许的话,也不是不可以的。”
洛秋立在一边,其实她很想说,她不进去算了!
可是每每就在她鼓起勇气,刚想开口的瞬间,梵宸就那么恰巧,好死不死地转过头来,面带威胁地瞟她一眼,于是,她所有的努力,便全化作了泡影,哽在喉间的话,硬生生地又重新被憋了回去。
各怀心事,静静地等待着宫中侍卫的回话。
大约半柱香的时间过后,原先负责进去传话的那侍卫,终于捎信来了,“殿下,王上的意思,是可以允许带这位一同前往。”
梵宸听到这消息,并不兴奋和激动,对这种结果,他早已经料到了。
在侍卫的带领之下,终于进了那象征尊贵身份,不同凡响的地位之门,蛇宫的宫门。
进了蛇宫,洛秋一片眼花缭乱,毛骨悚然,作为一个正常的人类,她会感觉到恐惧和害怕,这也是很正常的,因为这个蛇宫的布局和格调,整体来说,怎么形容的诡异呢?就是但凡视线所能及的地方,全都是有着那些光溜溜的粗滑的蛇影,比如简单的一张檀木桌椅,一般的人,不是应该在上面雕龙刻凤的吗?为什么到了这里,全都是各式各样盘旋着的蛇类?
好吧,桌椅板凳这些也就罢了,为毛那墙上的巨大幅壁画,也是这么诡异的蛇的图案呢?有蜿蜒着正在爬行的,有吐着长长的红信子高昂着蛇头的,还有些甚至是盘旋成一团的,各式各样,花样繁多。
墙上,她也勉强自己不去看就行了,最最不能让她容忍的是,为毛这宫里进进出出,来来往往的,无论男女老少的,怎么身上穿的衣服,还是绣着这鬼东西呢?
看来,在这个鬼地方,还真的奉行这种鬼东西,该不会,蛇是他们这里的图腾,或是类似于保护神之类的吧?
洛秋生平怕蛇,也厌恶这种滑滑的东西,所以一路上,对于这些图案,都是唯恐避之不及。
梵宸急着要去见王上,所以也就没有心思和工夫,搭理她的异常。
“殿下,王上就在里面。”来到一片庄重的殿宇前面,侍卫停了下来。
梵宸望了一眼那繁复华贵的殿宇,回头看了下洛秋,不冷不热地丢下一句话,“你在这里候着,等我出来,不许乱跑。〃
洛秋也不作反抗,只是微微点了下头。
这么个鬼东西,也没啥可以逛的,到处都是恶心的那些图案,她才不要去看呢。
“殿下,请随我来。”在一位类似于王上贴身随从的带领之下,梵宸跟着缓缓踏进了内室。
内室很安静,与外面的环境,全然隔开来,摆设很简单,看得出来王上并不是什么爱慕浮华之辈。。
“王上,人找来了。”贴身服侍王上的侍从,来到了一张软塌前。
软塌上的,就是王上,他们的蛇王吗?
“咳咳……”一阵猛烈的咳嗽过后,卧躺在软塌之上的老蛇王,缓缓地张开了已经有些浑浊的老眼,激动地望着自己塌边的年轻一辈。
与些同时,梵宸也定定地瞧着床塌之上的蛇王。精神不济,形体憔枯,这哪里像一个意气风华的帝王之相?这分明看了就像凡间的一个垂暮老人,一时之间,心间也涌起了无尽的沧桑之感。
“王……”梵宸正欲向蛇王行礼,却被床塌之上的蛇王,给挥手打断了,“宸儿,你是宸儿吗?”
虚弱的声音,从老蛇王的口中逸出来,嘶哑难辩。
“是,我正是梵宸。”从小,他只知道自己的名字叫梵宸,却不知道梵宸这个名字,到底是谁给他取的?
“玉……”老蛇王似乎不太放心,急欲于要亲自求证梵宸的身份。
其实在梵宸第一眼见到老蛇王的时候,他的内心,就已经产生一种强烈的奇怪的感觉,大概就类似于相见恨晚的那种体会吧。
他会为他的垂老而默哀,会为他的身体而无形地担忧,一切的一切,都超出了他与一个陌生人,首次初见的疏离。
梵宸从怀里摸出了那块玉,放在了老蛇王的面前,顿时,老蛇王一阵老泪横流,英明一世的蛇王,居然当场落泪了。
“其他的侍从,先退下,我有些话,想私下和殿下谈。”老蛇王挥退了左右的侍从,将整个安宁的空间,留给了自己。
“你……你”老蛇王的手,颤抖地在空中,无力地胡乱挥舞着,梵宸一把紧紧地抓住,三只手,共同交握在了一起。→文·冇·人·冇·书·冇·屋←
“宸儿,这些年,你过得好吗?”老蛇王停歇了一会,才憋着一口气,问出了这些年来,一直担忧和惦挂着的事。
梵宸却不知如何回答,冥冥之中,从那些侍从对他的称谓,以及李护卫以前的介绍,等等看来,他已经明白了自己和这位老蛇王之间的亲密关系。
其实说他过得好吗?那是骗子的假话。
这些年来,他没有父爱,也没有母爱,没有兄弟姐妹,没有任何一个可以相信的亲人,他一个人流浪狐独的生活,能算得上是好吗?
好不容易见着了自己的亲人,他本应该有好多的抱怨,有好多的委屈,想要倾诉和发泄,可是见到了这样卧躺在软塌之上的父王大人,他压抑着的心情,怎么也明朗不了。
千盼万望的相聚,却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情形之下相见。
“父王,我过得还可以。”最终,他选择了谎言,如果谎话,可以让他的父王,好过一点,那么他不介意,在父王最后的时光里,给他一个安心的回答。
“宸儿,这些年来,让你受委屈了。当年,你因为被当作族里的异类,父王不得不将你送出去,流放在外,这些年来,父王没有尽到一天,一个当父辈的关心和照顾的心意,父王有愧于你,父王对不起你。”
提及往事,梵宸何尝也不难过伤心呢?
那是他过去的一段昏暗无天日的岁月,谁都不知道,那段最艰难的日子,他是如何咬着牙,一个人硬挺过来的。后去后梵。
所有的苦,所有的难,所有的被人歧视的挫败,他只是一个人,默默地承受,然后选择默默地强大。
“你能原谅父王当年的软弱无能吗?要不是我的软弱,你就不会被送出族外,还有你母亲,也不会……”
正说到伤心处,殿外,却是传来一阵随从威严地禀告,“蛇后驾到”。
当蛇后二字从殿外传进来的时候,梵宸看见老蛇王的眉心位置,不自觉地打了结。似乎这位蛇后,看上去很难缠。
蛇后的到来,也让他们父子二人的谈话,不得不暂时中断。
“王上,你怎么不好好休息呀,这些个琐事,你交给毅儿,或是手下的侍从,让他们去办就好了,你可要多保重身体。”蛇后一来,直接将梵宸的存在,无视了,挨着老蛇王的病榻,就状似关心地询长问短了起来。
“我没事”老蛇王的态度,有些不太欢迎蛇后的到来,却还是耐着性子,介绍着梵宸,“这位就是早先失散多年的宸儿,你应该也知道的,我将他寻了回来,我想让他从今以后,在宫里好好呆着。”
蛇后一听,双眼充满了狠决的愤怒之情,不过,仅仅只是一瞬,她很快就调整了过来,保持着一惯的优雅和通情达理,以欣喜的姿势,来回应梵宸的回归。
“哦,原来是宸儿,真想不到,都这么大了,欢迎你回来。”
第71章 帐下风流
蛇后不愧是蛇后,虽然内心里并不真正地喜欢梵宸,对他来到蛇宫,也很讨厌,可是在老蛇王面前,这表面上的客套和奉迎,还是做到很到位的。偑芾觑晓
强烈的敌意,虽然掩饰得很好,可是敏感如丝的梵宸,在蛇后出现的第一眼,便强烈地感觉到了这股敌意。
梵宸此时心里思量的却是另外一件事,那就是,既然自己的父王是蛇王,那么他的母亲呢,他的母亲,究竟是哪位?
刚刚父王明明要提到母亲的,都怪这个蛇后一出现,就打断了他们父子之间的谈话。
但是梵宸凭本能的感觉,这个蛇后一定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因为她貌似好像不太喜欢自己的到来。
如果是生母的话,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表现得特别激动吗?
还有哪里母亲不喜欢自己孩子的,无论这个孩子是美是丑,是善是恶,孩子始终是孩子。
梵宸还有好多的疑问,可是眼下,有蛇后在,他却是不方便再追问下去了,无奈之下,他只得以沿途赶来甚是辛苦为名,提出先去休息,稍后再来正式拜访。
老蛇王虽然很不舍,可是却也知道,蛇后定是冲着他的宸儿而来,定然不会再给他们父子二人独处的空间,便只好作罢。
“王上,王后,宸儿先告退。”梵宸略一施礼,初来蛇宫乍到,看在父王的面上,不得不对这个凭空出现并无好感的女子,强颜欢笑,露出了少有的卑躬曲膝。
“好,来人呐”老蛇王强打起精神,召唤了门外随时候着的一名侍从,以王上的威严下令道:“带宸王殿下去宸殿先行休息。”
“是,王上。”侍从领了命令,就领着梵宸恭敬地离开了内室。
顿时,整个内室里,便只剩下了蛇王和蛇后。
看到老蛇王兴师动众地将他那个被称为族类的异类儿子寻了回来,蛇后本已经不高兴,如今,又让她亲眼看见了父子相认的亲情画面,她更是恼羞成怒。
一切都是已经谋划好了的吗?连这宸王殿,都准备好了?果然,这个儿子还是重要的。
那个异类,要是留在宫中的话,迟早会有一天,羽翼丰满之后,会威胁到她的后位,还有她的毅儿的王位。
“王上,你偏心,有了宸儿,就不管我们的毅儿了。”蛇后虽然已经活了一把年纪了,可是容貌却始终还保持在凡人女子十七八岁的楚楚动人阶段。
按理说,蛇王身为蛇类的王族,理应该也是永驻容颜,长生不老的,为何身体却如此这般虚弱不堪呢。
这正是梵宸一直不解的地方。
“我的蛇后,我对毅儿哪里不好了,这些年来,我将我所有的恩宠和疼爱,都给了毅儿,我对宸儿,才是亏欠太多,现在宸儿回宫了,我会昭告族类,马上就恢复宸儿的王族身份,我不能再让他流落在外了,我已经胆怯弱小了这么多年,对不起了他这么多年,我不能再让他受苦了。”
老蛇王的眼里,写满了对这个亲生儿子的忏悔。
“王上要恢复他的王族身份?”蛇后对这个结果是始料未及的,一切来得太快了点。
“嗯”老蛇王闷闷地应了一声,已经显得有些疲惫至极了,“你先退下了吧,我也休息一下。”
“那王上请好好歇息。”蛇后非常不甘心地退出了内室。
气愤地回到了她自己的寝宫,没有了旁人,她的脸色,这才恢复了一惯的冷情和愤然,眼里两团熊熊燃烧旺盛的火苗,哧哧地往外窜,“该死的,老不死的家伙,居然还想着恢复那个异类的身份,哼,做梦去了,只要有我蛇后一天在,你的美梦,就别想得逞。枉我和毅儿,跟在老不死的身边这么多年,最后,没有想到,他居然还是向着一个被赶出族类的异类。”
越想,她觉得越生气。
“来人呐!”朝着殿外,她高声吼叫了一句。
“小的在,蛇后有何吩咐?”一个奴才模样的,颤威威地领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