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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还不满意,恨不得立刻,马上就要见到那人,一提神,加下的步伐,更加快了起来,和着呼呼的风声,向北方急驰。
此时已经深更半夜,宫殿外的北府,早已经一片安宁,连房间内的烛火,都几乎没有几盏了。
梵宸深夜上门,这北府里的侍卫,和宫中的侍卫有些不同,平时都是两班轮流更换,尽职尽现,选上的侍卫,都是跟随在北权身边多年的,论资历和能力,都是很强大的。
“有刺客!”果然,梵宸虽然一再小心翼翼,奈何他是第一次来这北府,对府里的一切都很陌生,光是寻找北权的寝房,都花费了他不少的精力和时间。结果还是被府里负责守卫的侍卫们给发现了。
随着一声高呼,整个北府亮堂起来,越来越多的侍卫涌现,将梵宸给团团包围了。
“大胆刺客,来者何人?这大半夜的,造访北府,到底有什么用意?”
靠之,一个小小的侍卫,也敢来教训他吗?
梵宸不耐烦了,他没有更多的耐心继续打斗下去,索性就自报家门,“我是宸王,请通知你们族长,深夜到访,有要事相商。”
“宸王?你真的是宸王?”侍卫有些不太相信眼前人的身份,如果是个冒冲的假货,那岂不是着了对方的道,本着小心谨慎的态度,他们还是心存疑惑。
“如假包换,将本王的原话,如实告诉你们族长,他自会出来相见。”梵宸双手背在后面,一反刚才的狼狈和匆忙,这么一镇定下来,浑身的贵气,就从里到外,散发了出来。
侍卫之中,立刻有人前去通传了。
不大一会儿,北权就匆匆地赶来了,这北府的办事效率,不得不说,还真不是盖的。全都是训练有素出来的家伙们!倒让他有几分敬佩之意。
北权来到梵宸站立的地方,在看清他的面容以后,挥一挥手,立马禀退了所有的侍卫,“大家散去吧,今晚的事情,谁也不准泄露半个字出去,违令者斩。”
北权就是这样,平时管理手下的时候,虽然说出来的话,语气平淡,可是却也包含着不容置疑的果决,行事作风利落干练。
众侍卫和闲杂人等散去,北权看了眼周围,确定安全以后,这才带着梵宸,一路七拐八弯以后,来到一个密室之内。
从这个保密的程度,由此可见,这个密室,一般都是用来商议重大事件的。否则也不会设得如此隐蔽。
想来这北府中,还真是奇多异彩,许多意想不到。
“殿下,这么快就有主意,来找老夫了吗?本来老夫也是早料到,殿下会有这么答应的一天,但还是没有想到殿下的决定速度这么快。”
北权现在完全以胜利者的姿势自居,心情大好。“你能想通,我很高兴。”
“北族长,好像高兴得有点过早了。”梵宸很不想当头就这样泼北权一盘冷水下去,可是却又不得不道出自己的来意。
“本王深夜来访,不是为了合作一事,本王今晚来,是为了另外一件事而来。”
“不是合作?既然殿下不是来告诉我答案的,那么殿下请回吧,夜深露重,殿下路上小心,老夫要去歇息了,经不起这么瞎折腾。”北权的嘴角,抽了几抽,显然这么个意外情况,是他所没有料到的。
“来人呐,送客,送殿下出府。”
本来这密室,是无人的,可是北权这样对着空气,吩咐了一番之后,密室的门口,马上就现出了个男侍卫的身影。
“殿下请吧!”
这是逐客令啊,那老头,居然对他下了逐客令。这北权,一个老头子,这脾气也太怪了点。
“等等,北族长,本王还有要事想问清楚,请族长告诉本王,本王的母妃究竟是哪位?还尚在这宫中吗?”梵宸是好不容易才赶来这北府的,不得到心中一直记挂的答案,他怎么能够安然放心地离开呢?
不,他不甘心,这北权,论年纪,与父王不相上下,是一辈,论地位,在宫中居要职,所以,他就是最有可能知道实情的那一个同族。
北权原先还有些不耐烦,刻意下逐客令的态度,一听到梵宸的这个问话时,立马就改变了态度,急切地反问道:“你为什么突然要问及你母妃?”
这样细微的态度上的变化,被梵宸细心地看了去,果然,他的猜测没有错,北权应该是知道实情的。
提及母妃,梵宸无不伤感低落,“与父王相认的时候,父王还不来及提及母妃,便离世了,别的同族都说本王是野女人生的怪物。所以本王不甘心,就想亲自问问,是不是真的这样?”
“砰”石室里的石桌,突然就断裂成了两半,再看北权时,他正怒气冲冲地举着右手,明显,这个石桌的断裂,正是出自北权的杰作。
他是有多生气,才将这石桌直接给砌成了两半!
“混帐东西”嘴里不期然地咒骂了一句,梵宸初听之下,还以为北权骂的是他,正要发作之时,北权却又抢先一步,发话了,“殿下,不应该听那些乌合之众的片面之词。”
原来这北权,骂的是那些说坏话的!
可是,这件事和他又有多大的关系,他的反应,是不是太过激烈了一点,自己这个当事人都还没有生气,他怎么就发火了呢?
梵宸觉得有些不可理解,但他也没追问。眼下,还是先搞懂母妃的事情要紧。
“那我母妃究竟是个什么样的雌性?”父王是蛇族,母妃按道理说,也应该是蛇族才对。
“你母妃不是个野女人,也不是个怪物,相反,她很漂亮,很温柔,也很善良,是整个蛇族里,我所见过的,最美最好的女子。”北权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在回忆的时候,神色很不自然。
他想不到多年以后,再谈及这个当年在自己心中烙下深印的女子时,他竟然还会情绪激动,无法自抑。
那个女子的一举手一抬头,还有她的音容笑貌,无不在脑子里快速地闪过。
看着这样表现异常的北权,聪明的梵宸,心里产生了一种非常不可思议的想法,难道是他的错觉吗?
如果不是错觉,这怎么可能?
再看向北权时,见他仍然迷离于回忆之中,心中的猜测,更加肯定了几分,“你……你怎么……难道你……你喜欢我母妃?”
梵宸实在无法消化这个猜测,太震撼了!
难怪这北权一直在暗中相助自己,这下终于能解释得通了。
被戳中心事,北权老脸一阵难堪,极度尴尬,老蛇王已离世,他也没有再隐瞒的必要了,“的确,我是喜欢你母妃。”
“那我母妃呢?她是在这宫中?还是说,已经像我父王一样,不在人世了呢?”梵宸急于想搞清楚这一点。
他的父王已经不在人世了,他的母妃是他唯一的亲人了,但愿还能有幸见到母妃的真容。
北权长叹一口气,脸色显得分外的凝重,周身笼罩上了一种莫名的失落之意,冥冥之中,有些事情是无法改变的。
就像当年,他喜欢她,而她却喜欢老蛇王一样。
“北族长这声长叹,究竟是什么意思?还请北族长明示,既然北族长喜欢我母妃,那么一定是希望我能够尽快和我母妃相认并团聚的吧?”
北权听完,却是再度摇了摇头,“你母妃没有死,但是你一时半刻,却也见不着她。”
这是什么概念?没死,又见不着?
“北族长,怎么回事?还请详细告之本王。”梵宸急得都快发疯了。事情明明有了眉目,可是偏偏到了这节骨眼上,又被堵死了。
急死他了!
“殿下别急,殿下,可告,当年被以怪物的名头,流放在族外,其实是有人一手操控和策划的,此人正是当今的王后,当年就是她煽动了族人,放出谣言,让你无法立身于宫中,王上迫不得已,才将你流放。这中间,都是那个蛇后,在暗中搞的鬼。”
提及蛇后,北权也是极恨的,当年若不是这个心机重的蛇后,中间插上一脚,那女子,兴许也不会遭此劫难。
梵宸并不意外,“北族长,其实这事,细想之下,并不难发现是她在幕后操控的,包括我们一路来宫中,沿途所遇的杀手,也定和蛇后脱不了干系,这些本王目前不想理会,本王只想知道,本王的母妃现在在哪?你带本王立刻马上去见她,好不好?”
北权深思,“你母妃还在,”艰难地吐出这么一句后,却又立刻补充道:“不过,你现在不能见她,也见不到她。你现在当务之急,最重要的头等大事,就是马上回去,好好准备两天之后,和毅王殿下的赛事。”
“不,我要马上见母妃。”梵宸的态度坚决。
“你现在去了没用。”北权誓死不肯告诉他更多的内容。
“为什么我去了没用?”
“殿下,比赛之后,我亲自带殿下去,但是殿下也要保证,这次的比赛,会尽全力取胜,拿下王位。如果拿不下王位,那么也不用去了。”北权此时的心,强硬如铁,可是有谁知道,他心中的深情和柔情,又是那么的深刻。
“为什么,这两者之间,根本没有任何的联系?取胜和见母妃?”梵宸被弄糊涂了,怎么想,也觉得这个提议,很不靠谱。
“殿下,这个世界是强者生存的世界,所谓弱肉强食,你不强大起来的话,是无法保护你母妃平安的,也无法轻易地见到她,在你面前的,还有重重艰难的考验,还有很多的荆棘,如果殿下不做好全力以赴的准备,始终会功亏一篑。老夫能说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剩下的还要全靠殿下自己的决断,夜真的深了,殿下请回吧,放心,一时之间,您的母妃,还没有任何的生命危险。”
北权长长的语重心长的一番话,也不知道梵宸能听进去几分。他只是做了他该做的一直都想做的事,也只是说了该说的而已。
有些事情,时机未到,等到时机成熟,所有的谜底,自然就会揭晓。
梵宸悻悻地折身,按着原路近回。北权的那一番话,他听得不是太懂,但是有一句,他却是领会过来了,那就是他如果不想方设法让自己强大起来的话,那么他就保护不了他的母妃,还有他身边重要的人的安全。
他是毅王殿下,进军王位之路上,最大的阻碍,狡猾的蛇后,善嫉的毅王,还有许多宫中支持他们那一派势力的族人,想必,他们都很期待着,看他消失,看他失败,甚至还会挖陷阱,设置迷雾,让他竟选的这条路上,摔下来。
甚至,那些族人,会不顾一切地付出代价,让他毙命,毕竟消失,是解决一切问题最好的办法。否则之前,也不可能会派出那么一波又一波的杀手,来行刺暗杀他了。
他本来还对那个位子,不抱任何兴趣的,可是眼下的情况,却是容不得他有任何的闪失,也不允许他做出任何自己的决断了。
就像离弦的箭一样,他被拉上了这条路,他肩上所担负着的责任和使命,他已经没有退却的回路了。
既然逃不过,那只有迎头面对了。
接下来的两天里,梵宸吩咐阿四,交待下去,关闭了殿门,谢绝了客人来访,潜心呆在宸王殿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门心思地清心地进行修练,让自己体内的蛇丹,保持着最佳的状态,以便二天之后的出战。
阿四看着这样积极主动的主子,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安慰,他的一切都是主子恩赐的,主子好,他自然也好,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现在他们是一条船上的炸蜢。
他是个很好的随从,本身反应机灵,动作机警,而梵宸正是看中了他这些优点,所以就招来他,作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