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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种美好的不受人打扰的日子,还真的像是世外桃源!
“师父,我们一辈子住在这里,好不好?”闲得有空,阿狐就跟在师父的后边,嚷嚷个不停。
“当然不好,阿狐很喜欢这地方吗?静虽然静了点,不过却是住不了一辈子的。”木离笑笑,又继续手边的事务。
而阿狐一听师父这样说,就有些气馁了,“为什么呀,只要想住,就可以住一辈子。”其实她的潜台词,是想说,她好想和木离师父,在这小木屋里,住上一辈子啊!
只可惜,她的木离师父不解风情罢了!
“我们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过一阵子,也许就会离开这里。”木离的表情仍旧很淡漠,仿佛他在此住了那么久,完全和这里一点感情都没有似的。这不免又让阿狐,有了些许的小烦恼。
同样又是黑夜来临,阿狐早早地就睡下了。
而隔壁房的木离,却是和往日一般,踏出了房门。
夏夜有些焦躁,虽然身在竹林这中掩映的木屋里,空气还是有些低沉的闷,这一晚,阿狐不知怎么的,睡了一小会,竟然就醒了过来。
醒过来的她,却是再也睡不着了,左翻翻,右翻翻,还是没有睡意,折腾了一番以后,她就下了床,推开了小木门,抬眼望向了隔壁,师父的房里,一片漆黑的。
“师父已经睡下了吗?”阿狐喃喃自语,正欲抽身返回自己的房间,恰恰却在此时,眼尖地看见了师父的房门,开了一条小缝,如果不留意的话,很难看到。
“难道师父晚上睡觉的时候,没有关房门?”先是自言自语了一番,接着又想到,师父向来都不是这么粗心大意的呀!
她轻轻地上前,正欲替师门关好门,却又恰通过那条门缝,不经意地望见师父房间的木床上,空空的,竟然没有人躺在上面!
为了验证自己刚才看到的,是不是真的,她果敢地打开了师父的门,果然,师父不在房里!
这大黑天的,师父能去哪呢?能干什么呢?
望着外面一片漆黑的竹林,阿狐就有些胆怯了,她怕黑,好不好?
可是师父,前不久才受了重伤,这会儿不在房里,确定真的没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这林子这么大,说不定有什么柴狼虎豹之类的猛兽出没,万一师父倒霉遇上了,那可怎么办好?思来想去,她一万个不放心,确定还是要出去这附近找找看。
林子很大,师父一般情况下不会乱跑的,所以第一个目标,阿狐就是绕着这木屋的四周,打探了一番,没人!。
“师父!”
“师父。”
“师父?”
一声声轻唤,在幽静的林间响起,除了偶尔惊起一些虫鸣之外,再无任何的回应。
而一路走来,一路嘶喊,她的喉咙,却早已经嘶哑,还是没寻见师父。
师父,该不会嫌她是个累赘,独自一个人走掉了吧?
呜呜,师父,不要!
师父,不要离开阿狐!
阿狐以后一定乖乖的,师父让阿狐向东,阿狐绝不敢向西,阿狐什么事都听师父的,师父,不要抛下阿狐!
边低声啜泣,边继续在林子里寻找,找不到师父,她不要冷冷清清地独自回小木屋。
“咦,前面那团白色的光,是什么?”本来在这黑夜里,只要有任何一点异常的光芒,都会特别的显眼,而阿狐望着前面不远处那团诡异的光芒,心情陡然兴奋和激动了起来。
一步步,小心地靠近,屏住了紊乱的呼吸,她尽量让自己的脚步,轻了再轻,目的就是为了不弄出任何的声响,能够清楚地看见前面的状况。
距离越近,那团白光,反而越强,隐隐的还有一种熟悉感,似乎在哪里见过这种光芒似的。来不及多想,阿狐就蹲在了一丛灌木丛后面,掩住了自己的身形,再透过密密的树枝,望向那团白光。
竟然……竟然是师父!
她刚想开口叫出声,视线所及的范围内,却看见了那枚魂魄与此同时,也散发着一种柔和的白光,与师父强得耀眼的白光完全的不同,很明显就能区分出来。
当时,天上有月,但并不是明月,在这万物空灵的林子里,这一切诡异得有些不像话。
师父入定,两眼微闭,神态安祥,宛如入睡般那般祥和,摆在他“老人家”面前不远处的那枚魂魄,在他的白光映照下,一点点地明亮起来。
“师父,这是在干什么?”挠挠头,阿狐对师父的这种行为,很是不解。大半夜的,师父为何不在小木屋里睡觉,反而要呆在林子里入定,是在练功?不,师父练功的样子,不是这样的。
等等,师父……师父该不会是在守护那枚魂魄,带它出来,接受月之洗礼,地之万物灵气吧!传闻中听说,魂魄这种极具灵性的东西,是最受不得世间污染之物的浸袭,像山间这样清幽的环境,阴气必然也是极重的,对魂魄的复原和养护来说,都是最好的地点。
突然之间,阿狐脑子里,有些东西,豁然开朗了!要也要来。
师父,原来选择这个竹林,在此长期居住,居然还有另外的目的和打算!
阿狐没有因为自己的聪明才智,猜到了师父的心意,而感觉到骄傲和得意,相反,倒是显得心事重重。师父这么处心积虑,挖空了心思,甚至不惜以性命相搭,惺惺呵护的这枚魂魄,到底蕴含着师父一番怎样缜密的心思?
单纯的她,头脑简单的她,是猜不出来这么复杂的问题。
师父,你还是阿狐认识的那个一笑起来,温润如玉的儒雅师父吗?这份策划,这份精心,让她却是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撼。
第113章 师父的恩宠
心思几番回转之间,阿狐居然第一次选择了沉默,体贴地没有去打扰师父,更加没有无理地跑上前去质问师父,她相信,师父这么做,必然有他自己的道理。蔺畋罅晓
她悄悄地从灌木丛退了回来,心情万分复杂地回了小木屋,将自己关在平时她自己居住的那间房里,没有点灯,蜷缩在狭小的木床上,睁眼一夜到了天近将明。
木离是快天亮的时候,回到小木屋的,阿狐之所以知道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她听见了隔壁开门的“吱呀”声,虽然被刻意压得很低很轻,但一直没闭眼睛的阿狐,还是敏锐地感觉到了。
如果是在平时,呼呼大睡,外加没心没肺的她,是不可能会察觉到这么细微的小事,如此说来,师父这么做,并不是第一天了!
只是,她一直都不知道,被蒙在鼓里罢了!
以前,师父可是什么都不会隐瞒她的!师父,你到底有着什么样不可告人的秘密?
……
木离将近天亮时分,才回到小木屋来,在回自己房间之前,他还特意停留在隔壁房间门口,竖起耳朵认真地倾听了一下,小狐狸的房间,没有任何的声响,这个阿狐,肯定是睡得正香!他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却怎么也掩不去眉心的那一抹疲惫之色。
木床的床头横木之上,被木离用尖刀,刻下了很多深浅不一的痕迹,他走进去自己的房间,又在上面添了一笔,然后从头到尾,再细细地数了一遍,加上今晚的成果,正好不多不少,四十八!
得到这个数字,他脸上郁结以来的忧伤,就那么轻轻地淡化了,眉宇之间的阴郁之色,看起来也有了些许的明媚。
“就只差一天了!”喃喃自语着,他从自己怀中再次取出,那枚在他眼中看起来极为珍贵的魂魄,细细地凝视,倦意阵阵袭来,望了眼外面天明未明的天色,他直接和衣,倒在了自己的木床上。
“还有点时间,正好可以用来补一下眠。”低喃声刚过,一挨着床,困意就不自觉地加深,自从那日在洞里受伤吐血之后,他从未得到过真正的治疗和休息,这四十多天里,每每到了晚上,也是要守着那魂魄养护它,根本来不及顾及自己,然后他就陷入了沉睡。
在他闭上眼睛,睡后不久,床塌之上,一团白色的光,突然从那枚被木离轻放在枕边的魂魄之中,飘了出来,越聚越拢,然后竟然汇集,合成了一个白色的影子。
在这拂晓时分,竟然没有一人注意到如此奇特的一幕。
白光散过,只剩下白色的一团,似乎还动了几下。
……
一夜未曾合眼的阿狐,却在天明时分,好不容易合上了眼睛,这结果自然就真的是睡过了头。
“别挠!我要睡觉!”感觉到鼻子上一阵痒痒,阿狐闭着眼睛,循着其狐狸的本能,吸了吸好看的狐狸鼻子,翻了个身,又继续梦周公。
上一回是狐狸鼻子,这一回却是狐狸颈窝,又是一阵酥麻,“师父,拜托,让我再多睡一会,就一小会儿,行吗?”仍旧闭着眼睛,阿狐这回却是叫出了师父的名号。
想来在这深山老林之中的小木屋,除了师父以外,还有谁会这样挠她?而且是在这特别美好的大清早?
什么早间修行啦,什么安排早点啦,统统都是浮云,本狐狸要睡够了才行!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可是对方,好像故意和她杠上了似的,她闭着眼睛,不起床,对方就不停地动手,上下其手地“对付”她,最后竟然发展到了挠她的狐狸脚心,脚心耶,那么敏感的地方。
这一次,小狐狸是彻底醒过来了,“喂,我说大清早的,干什么呀?”
才刚一吼完,却发现人呢?自己的床上,哪里有师父木离的影子呀?
“难道刚才不是师父大人?也对啦,师父很少对她做这种幼稚的行为了,不,不是很少,是基本就没有做过了。”阿狐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情况有些不太对劲!
视线下移,“啊!”一声尖叫,她;她发现自己的床上,居然有一只通体雪白的白狐狸,啊啊啊,世界玄幻了吗?肿么可以有一只和自己差不多一模一样雪白的白狐呢?而且还是出现在自己的床上?
她赶紧看了眼自己全身上下,现在,她是幻成了少女人形的模样,那这个碍眼又熟悉的家伙,到底是谁呀,为什么要假扮她呢?
“喂,你是谁?滚开啦!”阿狐没好意地踹了对方一脚,她现在早已经学会了人类强大无敌的无影脚,一脚就将对方给直直地踢下了床,滚落到了床底之下。
咕录录一阵翻滚,那雪白的雪球,滚落到了坚硬的地面之上。
“嘶”一声低呼,显然对方对白狐,这粗鲁的行径,很是不满。
“好疼,喂,凭什么要我滚?难道我好欺负吗?”白球拍了拍自己一身的白毛,整理了一下,这才舒展开身子,对着阿狐,相当不服气地回了一句。
而白狐直到这时,才看清,对方的的确确,十分真实的,是一只白狐,自己的同类!
那种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感觉,有木有?
好吧,看在大家都是同类,同样为狐的份上,本姑娘我,决定忍气吞声,大人有大量,先饶了你这一回!哼!
“喂,你到底是怎么进来我的房间,又如何爬上我的床的?”阿狐一副誓死悍卫自己地盘和“清白”的模样,严词厉色地审讯着恍如从天而降的这只狐,对了,该死的,居然忘问了,他是公的,还是母的?哎呀,不是啦,是雄的,还是雌的。
“嘻嘻,敢问这位是狐小弟,还是狐小妹?”这么问,总算文雅了吧,好看了吧,师父说过,讲话要彬彬有礼,要使用文明礼貌用词,不文雅的不用,不纯洁的词也不能用。
所以,公与母,雄与雌,都是很那个那个的词,所以,她小狐不能用。
“狐你妹!叫偶一声姐,以后跟着姐混吧!”那只雪白的肉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