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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河无奈一笑,瞄了一眼吴邪。
吴邪却是手指着慕容苏,口吐白沫昏了过去!
看来这次才是亏了血本!
最后自然把吴邪放了回去,慕容苏却是比吴邪走的都早,低着头一路向第六门赶,竟有做贼的行迹,让月河捧腹大笑!
吴邪走的时候,如同斗败的鸡,看向月河的眼神,哀怨痛愁,伤心欲绝。运起神行术,吴邪的身子才离地两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跌落下来,只觉浑身乏力,竟是灵力紊乱连修行的神行术都不能用了!让月河帮忙砍了段树枝,当拐杖一样拄着蹒跚而去。
在这一刻,二十岁的少年竟有了六十岁老人的形态!
月河得了聚灵鼎、捕妖网,也不敢在这个山洞洞府里久待,肯定要另觅隐秘洞府继续修炼,遂收拾了一下东西,下了凝气峰。
看着眼前连绵不断的山峰,月河呆住了,他不知道要去哪里,只知道要避人耳目,离吴邪一干人越远越好。但月河上这凝气峰,还是辛纪子御剑送来,就连被捉去修缮洞府,也是云里来雾里去。回来就是修炼又修炼,竟是还没下过凝气峰。
如今可谓人生地不熟,彷徨四顾不知所去。
愣了一会,回想起吴邪离开的方向好像是往北,北边是数个高耸的群山,虽然也叫凝气峰,但是比他所在这座已是大了不知多少倍。南边的山峰就小的多,甚至还有低谷。月河呆了一会,背着吴邪朝南边而去。
行走了一个时辰,回头一看,他原来待的凝气峰隐约可见,似乎并未走远,不由得心里着急,暗自道,这等步伐,一日能走几里?还不给人追了去!
想起炼气凝诀中的神行术,虽然从未连过,但凝气二层后期的灵力基础,应该有些用处。于是月河心里默念口诀,使灵力在足底穴位经脉运行两周天,竟有些步履轻健的感觉!已是心里大喜,加快了体内灵力的运转速度,在足底运行六周天,竟是身轻体健,迈开步子,在山石上一蹬,寻常两尺的步子,这次竟然滑行了两丈!
于是心里默念神行术的口诀,使灵力不停的在足底循环运行,迈开步子直奔极南方而去。
在路上,月河觉察出几波寻找的修士,运行的也是神行术,只不过比他快的多,月河都小心谨慎地躲在荒草绿叶下面闪了过去。这样过去了一天一夜,月河算着距离,离原来的洞府怕有千里远,正想停下,却见来路上一道剑光急闪,冲他这个方向而来。月河忙爬进一个山地裂缝,躲在一个凹处。
那道剑光在月河不远处停下,原来一柄长剑上有两个修士!
“齐师兄,那月河肯定不在这个方向,这里灵气越往南边越稀薄,这里更是人迹罕至,他怎么会来?并且我们已经行了千余里,他一个凝气二层的小修士,肯定走不到这里,我们在来路上未见,可见是在别的方向。”一个修士道。
他口中的齐师兄是谁?难道是齐云子?月河一阵惊慌,屏气凝声,身子往里边贴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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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遇魔尊
“那小子素来狡猾,咱们宁可多走这百十里,也要确定了他的行踪。看来他的确不在这边,咱们从这往西赶,假如他在别的方向,肯定能当头兜住!”听声音正是齐云子。
两人说罢御剑而去。
月河待两人走后,又在那个地缝里呆了一个时辰,生恐那齐云子有反复,往来寻他。
一个时辰后,月河爬出地缝刚露出个头,就见远处一道剑光向他飞来。
他们果然没走远!月河闪回到原来那个凹处,贴紧了身子。
果不其然,齐云子两人又御剑而来。
“齐师兄,看来真的不在这里。”那个修十道。
“咱们来的时候,我仿佛看到前面有一个灰衣修士,现在却不见了。”齐云子疑惑地道。
“兴许是只灰毛兔子也说不定,我们御剑而来,在高空中视物难免有不准。”那个修士道。
“许是我看错了。”齐云子点点头,“我们顺原路回去,再细细查找一遍,料想他跑不了这么远。”
两人说着御剑而去。
月河等他们走远,爬出裂缝,看着南边起伏的山坡,心里长叹一声,看齐云子这般气势,怕是回不去凝气峰了,也罢,此处离凝气峰已经有千里远,并且他们还搜索过此处,应该是相对安全,我就在此处修炼,争取突破凝气第三层。
当下月河顺着这个地底裂缝的方向向下走,过了一个低谷,看到一个庙宇模样的建筑。
月河心里大喜,此处地理偏僻,必不会有人来,这个庙宇,肯定是荒山古庙,清净又遮风避雨,正是我的修炼之所。
当下加快脚步,来到庙门前,果然是一个破败的寺庙。窗户破烂,仅余一扇朽木门,在风中呀呀作响。门上方有一块匾额模样的东西,黑黢黢的,看不清是什么字。庙里供着一尊神像,相貌凶恶,却是有些眼熟,在哪里见过?月河在庙里扫视一圈,发现空空荡荡的,蛛网遍布。这地方似曾来过,月河越发肯定。
自己肯定不会来过这里,莫非是相似的地方?
月河一拍额头,记了起来,凌霄殿!
当初月河发现了一块上好灵田,却被鲁尔巧计霸占,他伤心之下路过的不正是凌霄殿吗?再看那个神像,虽十分凶恶,但月河已是不再害怕,反而有点亲近之意。因为正是在凌霄殿里遇到了灰衣修士,改变了月河一生!
世上有神,心中有神;
心中有神,见神拜神。
月河把神像的面目清理了一下,又把庙门上的匾额擦拭了一遍,神像露出了金黄色的身子,匾额露出了“凌霄殿”几个大字,月河看着哈哈大笑。心想,当初那座凌霄殿使我做了灵童改变了自己一生,希望这座凌霄殿也能带来好运气,使自己一举突破凝气三层!遂决意在此庙暂住修炼。
在神像后面清扫了一下,盘膝坐在下面闭目吐纳,发现果然灵气稀薄,比之原来的山洞洞府还不如,心中叹了口气。掏出聚灵鼎放在身前,运行起炼气凝诀,希望有些作用。
聚灵鼎发出丝丝红光,慢慢浮起到胸口高度。随着炼气凝诀的运行,月河发现他仿佛和聚灵鼎建立了一种奇妙的联系,在他的心底慢慢浮现出了一个小的聚灵鼎,发出乳白色的微光,像是外边聚灵鼎在他心底的投影。
外部的聚灵鼎缓缓旋转,月河心底的小聚灵鼎像影子一样和其遥相呼应,也慢慢旋转起来。
一丝丝乳白色的气体从地底抽出,缠绕在外边的聚灵鼎上,一圈圈一圈圈,密密麻麻,慢慢把其包围,只见一个乳白色的茧漂浮在半空。心底的聚灵鼎跟着其缓慢旋转,发出的乳白色光芒日渐醇厚,已然成了一个乳白色的光体但却很温暖。
外部的聚灵鼎好像不堪重负,旋转的速度慢慢下降,上升的高度却越来越高,将近和月河的鼻子水平。
心底的聚灵鼎旋转的速度也相应地降了下来,似乎比外部的聚灵鼎降得还快,慢慢近乎于停滞。但就在将停未停的那一时刻,白光大盛,突然扭转了旋转方向,在月河心底呈反方向旋转起来,越转越快。
随着月河心底小聚灵鼎的反方向剧烈旋转,外部的聚灵鼎像磨盘一样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一丝丝精纯的灵气从鼎内飘出,钻进月河的鼻孔。
月河心头一喜,加快了炼气凝诀的运行,所需灵气渐多。于是在月河心底,那个聚灵鼎投影呈反方向旋转愈快!而外边的聚灵鼎呈正方向旋转也随着加快,随着其旋转速度的加快,从里边飘出的灵气渐渐浓厚,外边包裹的乳白色气体慢慢变薄,渐渐露出青铜色的聚灵鼎鼎身,上面的三个大字“聚灵鼎”在旋转中日渐清晰,发出一种严正古朴的威压。
所聚灵气更是增多,慢慢近乎达到马休子那个洞府的强度!
一时间这座破落的小庙灵气萦绕,小庙周围的绿叶日渐娇嫩,更有蛇精灵怪围绕在小庙周围,对着圆月吐纳精华,小庙所在的树林生机盎然。
一日,圆月当空。在月河经过的那个地底裂缝内,慢慢探出了一个小头,看了看左右,双手一撑,身子从里面弹跳出来,竟是一个相貌无比丑陋的魔尊!他疑惑地看了小庙一眼,低吼了一声,接着树叶影挡,悄悄地向月河逼近。降至庙前,庙内的神像忽有所感,竟发出莹莹白光直射魔尊。魔尊怪叫一声退后二十丈,离了小庙的范围,那神像才恢复如初。
“奶奶的,这破烂阵法!这破癞子神像!”魔尊竟口吐人言低声咒骂。
但对庙内情况实在好奇,瞄瞄左右,恰见一只猛虎在旁草丛中,前爪趴伏欲扑。“妙极!”魔尊轻笑一声,伸手一抓,那猛虎虽猛力挣扎身子却滑向魔尊,临近前,被魔尊一掌拍在脑门上。
猛虎“嗷”的一声身子低伏下来,看着魔尊露出哀求的神色。
“听话啊!”魔尊轻笑着朝猛虎吹了一口气,猛虎眼中露出挣扎的神色但马上泯灭,直起头木然地看着魔尊。
“去!”魔尊一怕猛虎的臀部,猛虎吼一声冲向庙门。
第三十九章:烤虎夜谈
临近庙门,猛虎看了一眼庙中神像,似乎有些害怕,但看神像毫无反应就身子一跃,跳了进去。庙中空无一物,猛虎疑惑地扫了一眼。瞅了瞅神像,悄悄爬向了神像后边。
月河依靠聚灵鼎之助,营造了灵气充裕可比马休子洞府的修炼环境,原以为这个凝气三层屏障会一冲而过,修为进入凝气四层,却大失所望。只觉第三层屏障脆弱之极,但就是屡冲不毁,竟似有股肉韧劲,你强任你强,我自傲然不动!
灵气这么充足,怎么就冲不过第三层屏障呢?
是自己太笨还是第三层屏障真的这么难?
自己来此怕有两年有余,加上原来在山洞洞府的四年,可是有六年了,六年还突破不了这凝气三层?
心里正着急的时候,看到神像旁边探过来一个虎头!
“孽畜!”月河喝道,一拳击出,正击打在神像的脚边,神像支脚一颤,从中断裂,一波淡蓝色电弧从这断层扩散而出。
猛虎头一缩,身子飞快地向外爬去。月河从神像后追出,只见猛虎才出庙门。
月河在空中朝猛虎发出一拳,正中猛虎腰部。猛虎身子被拳风横移两尺,朝月河“嗷”的一声叫。月河扑上前,抓住猛虎的后腿,往上一丢往下一甩,竟把猛虎整个掀翻在地。一脚踩着猛虎肚皮,朝着猛虎头部就打,呯呯嚓、呯呯嚓……猛虎开始还低吼两声,后来声音愈低,竟似在哀求,渐渐无声。
月河打了一阵,觉得心中还是郁闷难当,竟把虎头一丢,站起了身子。
猛虎以为劫数已过,心里正自高兴,却觉得被人拿了后腿,轮圆了自个身躯猛地向地上砸去!
谁说人是善良的动物?
这不是欺负虎吗?
惹恼了我们不过是被我们吃了,哪有这么折磨欺负的?
我投降,优待俘虏!
呜呜,我错了,我没吃你的意思,你吃了我吧!
猛虎心里哀求着,意识慢慢模糊,只有重物击打地面的声音在小庙前面回响,一时小庙周围,鸟兽惊散!只有高高悬挂的月亮普照大地。
月河摔打着摔打着慢慢力竭,看猛虎,已是一片稀巴烂,身躯内骨骼寸断,虎皮却更加柔软。
月河坐在虎肚上,看着圆圆的月亮,想到了原来开垦的山上的那块灵麦地,不知道现在是谁在耕种?当初可是撒了两袋灵麦种呢,现在不知是谁收获了?要不回去收租子去?自己不是成了一个地主吗?地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