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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那个本事?”月河苦笑道,却是不想说出这些丹药时慕容苏拿来的。
欣月眼珠转了转,惊讶的捂住了嘴,指了指外边正屋的方向,“是她向师父借的?”
月河点点头,让一个女人知道了自己和另外一个女人的来往,觉得非常尴尬。
“我去借师父都没给呢!慕容苏的面子真大!”这会儿欣月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也不喊慕容苏做师姐了。从怀中掏出两粒丹药,扔给月河道,“师父把丹药都给了慕容苏,我一颗也没借到。这是我刚才去偷的两颗,看师父不曾借出,想来是十分珍贵,便宜你了。”
月河看着这两粒丹药,闻着丹药里散发出的阵阵麝香香味,问欣月:“这是极品龙蛇丹吗?谢谢啊。”
“你怎么知道?”欣月惊讶地问,“我都不太确定呢。”
“因为除了这两颗极品龙蛇丹,你师父其余的丹药都在这儿呢!”月河指了指怀中的丹药呵呵笑道。
“所有的都在这?”欣月问月河,“你怎么知道我师父没有其它丹药呢?”
“因为慕容苏把你师父所有藏丹药的地方都找遍了,只剩两颗极品龙蛇丹没敢拿!”月河说道。
“都找遍了?她也是去偷的?”欣月捂住了自己嘴巴,半响脸露悻悻之色,“哼,她对你倒是真好!”
月河口中讷讷,不知要说什么,只咳嗽了一声以作掩饰。
“我对他自然是极好!”门外却是想起了一个声音,慕容苏推门而进。
这慕容苏怎么现在来了,这下热闹了,月河呻吟一声,拿被子盖住了头。
“慕容师姐,我来看看月河。”欣月咳嗽一声,脸红着说。
“看完了?”慕容苏问道。
“嗯……”欣月没想到慕容苏态度这么冷淡,愣了一下。
“看完了就走吧!”慕容苏哼道。
“是!”欣月这等薄脸皮,自是受不了慕容苏的态度,瞅了一眼月河,眼圈红了一下出门而去。
“我把她赶跑了你是不是不满意?”
“她又没惹你,何苦呢!”虽然欣月已经出了屋门,月河还是直勾勾地看着她离去的方向,心中不舍,叹了口气。
“本来看你们在比试时眉来眼去的,我还有心成全你们,谁知她刺了你一剑;刺了你一剑,我看她也是无意,毕竟以她的修为,使出高凌剑诀的第三部,难免控制不足。谁知她竟要把你送到一个废弃洞府里,你这么重的伤势,如何使得?她既然不懂得珍惜,我就应该把你从她手里抢过来。我抢过来就是我的,她欣月再巴巴地过来献殷勤就是和我不对!我跟她那么客气干嘛?”慕容苏振振有词地说道。
“你不该那么对她的。”月河张了张嘴,还是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心疼啦?就是让你心疼!我给你拿那么多丹药,也没见你说声谢谢,没良心!”慕容苏拿过那两颗极品龙蛇丹,在手里颠了颠,装到自己怀中,“这两颗丹药你用不着,给我吧。”
“可……可那是欣月拿来的。”月河结结巴巴地说道。
“不是她拿的我还不稀罕要呢!”慕容苏瞪了月河一眼,“好好养伤,少胡思乱想!”说着出门而去。
月河望着慕容苏的背影,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幸福来得如此猛烈,真是让人猝不及防啊!
有了这些丹药的帮助,月河的剑伤立马好转,只是体内经脉修复不易,这些丹药作用甚小。但摩尼剑谱本就有开拓经脉、固本培元的功效,月河在修炼摩尼剑谱提高修为的同时,受损的经脉也得到了修复,并且所谓不破不立,经脉的强悍甚至尤超以前,混沌铜剑在里面运行自如,没有一丝阻塞。偶尔运起炼气凝决,由于第四、五层修为屏障已破,月河直接步入凝气五层末、将近凝气六层的修为,也算因祸得福。
慕容苏虽然被仙矶子当众责罚面壁思过,但回到第六门,仙矶子也没主动提起,慕容苏也自作糊涂,精心照料月河。但尽管两人住室仅仅相隔几十丈,却从来没有越距的行为。每次慕容苏进出月河的房间,都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不给月河一点好脸色。
让月河生性好动却又好生纳闷!
一日,慕容苏照例拿了两颗培元丹进来,拿温水化了服侍月河服下。虽然月河早已能下床走路,甚至来一两个雀跃也没问题,剑伤已经彻底好转,经脉也好了七七八八,但慕容苏就是不让月河动手。让月河躺在床头,慕容苏一小勺一小勺地喂给他吃。
月河吃着有些甜腻的培元丹,看着慕容苏眼角稍有湿润,彷如雨后新竹,鲜翠欲滴,情不自禁拉了慕容苏的腰入怀。慕容苏稍一挣扎,就顺着月河和月河一起并排坐在了床头。
“怎么好像哭了?”月河抬起慕容苏的下巴问。
“管你什么事?”慕容苏瞪了月河一眼,垂下眼去。慕容苏的眼睫毛长长的,像一层帘子一样垂在眼睛上方,慕容苏的眼帘塌下,神态竟是稍有的娇弱。
近闻香气幽幽,一丝美妙的气氛就在两人之间飘起。
慕容苏的嘴唇红似樱桃,却更加圆熟润滑,让人垂涎欲滴。而此刻慕容苏下巴微台,脸正对着月河,脸面白净,似有一层亮光敷在脸上。眼睛微闭,气息热气扑在月河身上,月河不由得呼吸急促,有些遐想。
月河的嘴凑了上去,将近近唇,却见慕容苏“啪”的一巴掌抽来,死死地打在月河的脸上,月河脸上热辣辣的,心里更是羞愧难当。
“嘻嘻!”慕容苏从床上跳下,退后两步,仰着下巴道:“色狼!偏不让你得逞!”
这等环境这等言语,月河那禁得起这般逗弄,说不得跳下床去抢慕容苏。
慕容苏在屋里挣扎了两圈,被月河抱在了怀里。月河张嘴欲吻,却被慕容苏捂住了嘴巴,“你的小情人被关禁闭了呢!”慕容苏说道。
“我哪有小情人!”月河话刚出口就想到了欣月,动作不由得一滞,呆在那里。
“因为什么事情?”月河问道。
“还不是偷取丹药,被仙矶子师父发现了,重重责罚她,要她面壁百年!”慕容苏头枕在月河的脖子窝里轻轻地说,说完看月河耳垂肥厚,伸出舌头舔去。
“她不是只偷了两颗吗?”月河问道。
“那谁知道?师父说少了几十颗呢!什么大乘丹,通络丹,圣灵丹,小循环丹,天齐丹……倒有师父的一半储丹。”慕容苏笑着说,“你的耳垂怎么这么肥厚,有问道呢!”
“那些丹药不是你拿过来的吗?”月河说完就后悔了。
慕容苏愣了一下,猛揪住月河的耳朵道:“哼!没良心的,去告密啊!”
月河耳朵被揪得通红,却是一动不动,好像耳朵没有长在他的头上,是痛是痒毫无半点关系,神情没有半点反应。
“可怜她啦?”莫容苏揉着月河的耳朵轻轻地问,没等月河回答,又问,“假如师父知道了真相,你会这样怜惜我吗?”问着问着泪就流了下来,板着月河的头让他看着她。月河的眼睛里满是痛苦,慕容苏从里面看到了欣月的影子。
“唔!”慕容苏吻在月河嘴上,舌头伸了出来,舔着月河的嘴唇,舔着月河紧闭的牙齿,月河一动不动。
“她就那么重要?”慕容苏问,说罢又吻了上去。
月河神情一滞,看着吻着自己的慕容苏的发梢,想起了在山洞洞府时,自己吻了她的耳垂;想起了慕容苏把自己从欣月手里抢过来,自己又吻了慕容苏一次;想起了近两个月慕容苏尽心尽力的服侍,月河的泪就流下了下来,觉得自己在慕容苏这里想着欣月,是在是大大的不该,十分对不起慕容苏,张开了嘴欲回应慕容苏。慕容苏却一抬头离开了月河的嘴唇。
“想亲我了?”慕容苏眼睛里虽然充满了泪,却有一丝的狡黠在脸上,“偏不让你亲!”说着推开了月河,跑出门去,“伤都养好了,不知赖在这里做什么?我孤身一弱女子,嫌我好欺负吗?”
“你!”月河霎时红了脸!你不让我亲就不让我亲了,还挑逗我,挑逗完了,我有兴致了,你又跑了,跑了还说我是吃软饭的,真是怎么都是你有理!偏偏她的话似乎无从辩驳,只得气恼在心里,“我这就走,马上就走,让你一个人孤单死寂寞死!我一辈子都不来看你!”
月河说完气冲冲地收拾了东西走出慕容苏的小院,站在门前回头看了一眼,慕容苏始终没有出来相送,月河一甩头,径直下山。
慕容苏在自己屋里,透过窗棂子看着月河走远,有心出来看一眼,但心里莫名地生气,只握紧了拳头,看着月河一步步远去。山间的淡雾慢慢吞并了月河,慕容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第六十一章:过五关斩六将(上)
在一个岔路前,月河停住了脚步。一条路通往仙矶子的住处,一条是下山的路。欣月被罚面壁可是在这个峰?不知她怎么样了?面壁是个少有的修炼良机,清净没人打扰,不知她是否会抓住这个机会?月河呆在这个路口,徘徊左右,自她送了丹药给我,我和她可有几个月没见了,她是否会想到自己,一如自己在无聊时想起她。月河这般想着,脚步不由得向峰上走去,想着无论如何要见她一面。
行至半山腰,只听得一声娇喝:“来者何人?”
“开天宗第八门弟子月河拜见仙矶子前辈!”月河躬身施礼。
“仙矶子师父不在,你下山去吧。”那名女修答道。
“可否让我在山上稍等片刻?”月河的目的是见到欣月,仙矶子在不在的真没什么打紧,心里还暗暗高兴。
“你一个男修上山作甚?”那名女修问道。
月河为之气苦,怎么作为一个男修还是错了,先是被慕容苏轰出来,现在又被这个女修取笑,不由得反问道:“你们第六门就没有男修吗?胡茬子不是男修吗?”
“胡茬子自然是男修,不过他不在这座峰上的,男修都在另外一座山峰上,你去随便去,这座峰却是不可。”那名女修看上去年纪不大,说话还挺绕口,此刻眯着两双小眼睛煞有兴趣地看着月河,很是可爱刁蛮。
当然月河是觉不出她的可爱,“我要见欣月,谁也不能拦我,你们让开吧。”
“欣月是你什么人啊?她被罚闭关时你在那里啊?如今出来做好人,想得美!”看来这名女修认识欣月,还得知欣月的月河的故事,只是不忿月河呆在慕容苏那里,有脚踏两只船的嫌疑,这才故意责难。
“怎样才能让我过去?”月河也弄明白了,不是仙矶子在不在的问题,而是自己用情不专的问题。估计这个女修是欣月的知交好友,为欣月抱打不平来了。
“过五关斩六将就可。”这名女修一笑答道。
“何谓‘过五关斩六将’?”没想到被这些女修欺负,月河强脾气上来,什么过五关斩六将,过十关斩八十将也做得。盖因月河混沌铜剑刚刚获得突破,心里也是技痒不已,有如此对手过招也是求之不得。
“就是我们六个人成为六将。”这名女修一拍手,从一块巨石后出来五个人,“我们六个人组成五关,前四关都是一个人,第五关是两个人,你打得过去,我们让你见欣月,仙矶子师父那里有什么责怪,我们也替你一并扛了。假如过不去,你该去哪去哪吧。”
“就凭你们六个?”月河笑笑,言外之意就是小菜一碟,“别让人家说我欺负你们。”
“嘿!这人脸皮真厚!”女修中一个面色稍黑的说道,“我们可不是凝气八层,最少是凝气九层,还有一个是筑基修为,你这人说大话也不捡时候,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