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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霖身形猛地一震,神色间掠过一丝挣扎痛苦之色,却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见他们全都离开,离草犹豫着站在原地,不知该何去何从。
再看看魂不守舍的洛霖,她轻步靠上前去,正待伸手将他的魂拍回来,却闻他轻轻唤了声:“离草姑娘……”
啊咧?这人头顶还长眼睛的?
离草堪堪地缩回手,见他缓缓抬起脸,一脸的倦色与无力:“多谢你一直的帮忙,在下已是无以为报,只是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万望姑娘能再帮我一回。”
他这般郑重而诚恳的态度却是让离草有些受宠若惊,忙道:“有什么事你说就是,我一定尽力帮你。”
洛霖眸底掠过一抹悲凉,声音低沉且悲戚道:“我自知此回凶多吉少,但求姑娘无论我是生是死,都请替我照看好嫣儿,万不能让她有事!”
说着,他似有些激动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握紧:“恳请姑娘,一定要让她好好地活着!”
离草怔怔地看着他,心中一时苦一时惊,一时喜一时愁,混于一道却也说不出究竟是个什么滋味,只嗫嚅应着:“我答应你,必保她无恙。”
洛霖似这才放下心来,松了手,唇角划过一丝清浅的笑意:“如此,在下便先谢过姑娘了。”
042 守株为待兔
见他闭了目半靠于床头,似极为疲惫的样子,离草虽有很多话想问,却还是生生咽了回去,只道了句:“你好好休息,我先不扰你了。”
然后,退出屋去,关了房门。
正走到院中,忽而头上被什么轻轻砸了一下,却是一粒小石子。
离草摸了摸脑门,不以为意,又继续朝前走了几步。
然而,又是一粒石子砸过来,离草不由抬脸向上方夜空望去,怪道:“只见过天上下雨下冰雹,怎的还有下石子的?”
苍绯实是受不了她这迟钝的性子,禁不住出声道:“你这小妖就是笨死的,活该被人砸死!”
“咦?”离草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不由望向四周怒了:“哪个小人偷袭我?”
“你这妖女说谁是小人?!”气恼的声音自上方传来,不必看,也知道是那傲娇的郡主。
离草仰脸望向旁边的屋顶,但见那本应离开的三人,此时正排排立于屋梁之上。
其中楚璇玑正双手叉在腰间,柳眉倒竖地瞪眼俯视着她。
离草施法跃上了屋顶,顾不得与她算扔石子的账,只奇怪地问他们:“你们怎的还没走,站在这是要赏月么?”
说着,还诧异地望了望天,漆黑一片。
今夜……似并无明月可赏啊!
楚璇玑鄙夷地睨了她一眼,一派傲然自得的模样:“哼!我们在这自是要寻那杀人元凶。”
离草很是诧异地睁大了眸子:“你这意思,莫不是元凶在这府里?”
“那洛公子方才的神情分明是已经有了眉目,却谎称不记得,必是在维护某个人。”凌剑非手中剑负于胸前,泠泠接了话头:“能让他维护的,想来也只有这府里的人,既然他不肯说,那便只有守在此处以探究竟。”
“原来是守株待兔。”离草恍然,既而很好心地提醒他道:“只是,若守着了倒还好,守不着的话,你们莫不是就要这般不吃不睡地在这风化不成?”
凌剑非利剑般的目光将她上上下下一划:“那人日日杀人,今夜也必不会错过,守在此自会有收获!”
“唔……有志气!”离草了然地点点头,顺带赞扬了一番,接着无甚所谓地打了个呵欠,然后朝他们潇洒地挥了挥手:“那好罢,你们便好好在此守着,我先回房睡觉去了。”
043 世态忒炎凉
“唔……”离草了然地点点头,无甚所谓地打了个呵欠,然后朝他们潇洒地挥了挥手:“那好罢,你们便好好在此守着,我先回房睡觉去了。”
月黑风高夜,可正是万物好眠时,她可是没他们这般好的闲情逸致。
不过……
她转眸看向一旁的慕流音,眼珠转了几转,然后殷勤地凑到慕流音面前:“仙尊,这里有他们二人便足够了,不如你随我去客房坐坐,喝点小茶,再探讨探讨案情,顺道我还可以再与仙尊你谈谈入仙门之事,你看如何?”
这对表兄妹就是站成石像她也一点儿都不在意,但慕仙尊要陪同一道的话,唔,这便叫她委实有些不忍了。
楚璇玑冷笑一声,秀眉挑起:“你这妖女以为自己是什么身份,仙尊岂会同你在一起?”
“此话甚得我心!”未想连苍绯都也赞同地插上一句。
离草最最痛恨的便是被人鄙视,如今本该与自己同一战线的大叔都帮着外人欺负她,让她不由暗叹世态炎凉。
她鼓了腮帮,忿忿道:“仙尊还未发话,你又怎知他不会答应?”
“噤声!”一声轻斥,却是凌剑非喝止了她们之间战火的继续蔓延,他压低声道:“有人要出府了。”
闻言,二人都顾不上再争,齐齐朝府门望去。
此处视野极好,整个洛府都尽收眼底,但见一个纤弱的身影悄然行至于府门,不时还向四周张望了几番,见没有人,这才
开了门出得府去。
“呀!那不是洛公子的夫人云嫣么?”尽管对方面上罩了层轻纱,离草还是认出了那女子,不由惊呼出声。
楚璇玑微眯了眸,神色间带了些轻视的味道:“这么晚,她偷偷摸摸出府做什么?”
“唔,府里人说她天天在外面勾搭男人。”离草顿了顿,心念稍动,又补上一句:“不过洛公子并不信。”
楚璇玑更为不齿:“哼!不守妇道,这种女人便该拖去浸猪笼!”
哎,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离草啧啧摇着头,思及方才洛霖恳请她之事,故意打了个呵欠,对他们几人道:“再与你们叨唠下去,天都要亮了,我且先睡去了!”
说罢,又长长将慕流音望上一眼,继而绝决地自屋顶轻跃而下,一面暗自扼腕叹息。
此番要悄悄跟着云嫣,连着与慕仙尊套近乎的机会也要舍弃,实是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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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销魂的勾引
下了屋顶,离草避过他三人的视线,便尾随着云嫣而去。
“做什么又多管闲事?”苍绯实在不能理解她这一刻也歇不下来的性子,实是吃力不讨好。
“我应了洛公子要照看好他夫人,自然要跟去看看,免出什么意外。”
既是答应了人家的事,便是不睡也要尽心做好。
如他这般自私自利的魔君,自是全然不能理解她的高风亮节!
“哼!”苍绯极之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却是又兀自低嚅了一句:“如此倒是比与那姓慕的一道要好。”
离草并未听清他的话,只专注地盯着前方那袭纤弱身影,暗自怪道:“白日她受了那般重的刑罚,不好生在床上养着,偷偷跑出来做什么?”
看她柔弱得仿佛风一吹便会倒的模样,莫不是身子竟如此彪悍?
苍绯慵懒且带了些暧昧地轻笑:“夜半出来,自然不会是什么好事。”
离草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继续尾行。
路过一家酒楼门前,但见她微顿了步子,眸光投向刚自楼内出来的一名男子,波光荡漾,媚眼如丝。
那男子自是接收到了她那风情万种的目光,轻纱半掩的娇容朦朦胧胧,几分神秘,几分魅惑,看得他是一脸的惊艳,怔怔失了魂。
然她却是红唇微抿,似有意无意地又飞了个媚眼过去,然后转脸又缓步朝前走去。
男子一见她离开,也立时如同失了魂般追随着她身后颠儿颠儿地跟了上去。
想来这一出便是所谓的“勾引”。
离草掏出小册子,又详详细细地记下一笔,特注这“勾引”二字当真是销魂曼妙的很!
只是,这云嫣倒真有负于洛公子的信任,竟当真在外勾引男人,委实忒不厚道了!
尤其这男人样貌比起洛公子更是差得太远,真不知是她的眼神出了问题,还是自己的审美观与她相去太远。
离草心中暗暗替洛霖鸣不平,跺跺脚正准备继续跟踪探究竟,一只手却忽而自身后搭上了她的肩。
离草惊诧地扭头,正对上那张万古不变的冰块脸,不由下意识地后一跳:“你……你怎的跟来了?”
对方剑眉一扬,半眯了眸子,目光似刀一般看着她:“我倒也想问问你这妖女,不是口口声声说去睡觉,为何却会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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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非那种关系
对方剑眉一扬,半眯了眸子,目光似刀一般看着她:“我倒也想问问你这妖女,不是口口声声说去睡觉,为何却会在此处?”
离草默了默,抬袖扇了几扇,两眼乱望,啧啧道:“今夜怎的如此闷热,实是睡不着,倒不如出来凉快凉快,表哥你也是来乘凉的么?”
凌剑非眉角微微一抽,这深冬的天气还真是凉快的很!
“啊呀!”似突然发现了什么,离草奇怪地在他身后和周围四处乱望:“怎的就你一人?”
凌剑非皱了皱眉:“我一人又有甚好奇怪的?”
“你那位郡主表妹不是总与你形影不离,双宿双飞的么?”
双宿……双飞?
凌剑非眼角又是剧烈一跳,面色阴沉,目光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般,凉凉的声音几是一字一顿地说出口:“我与表妹并非你所想的那种关系!”
那种关系?又是哪种关系呢?
离草很是不能理解,眨巴了眼望着他:“难道你们不是表兄妹的关系么?”
凌剑非勾了双眉眼凌厉地将她望上一望,似不愿再与她就这个问题探讨下去,话题迅速转移:“璇玑与慕仙尊一道守在洛府,我是跟随那洛氏而来。”
“哎?”离草一听,不觉一诧:“我是答应了洛公子要照看她才跟着,你跟踪她却是做什么?”
话刚出口,她便慌忙捂住了嘴,不妙,说漏嘴了。
只是凌剑非并无意外之色,只斜了她一眼,沉声道:“那洛氏深夜出府必有蹊跷,我自是要跟来看看,以防万一,洛府也同样由仙尊守着。”
离草不以为意地挥挥手:“不过是勾引男人,倒也没什么好查探的。”
说着,忽而想起自己的正经事,她忙扭头望去,却是哪里还有云嫣的影子?
“哎呀!同你一说话,害我人也跟丢了!”离草埋怨地跺了跺脚,探着脑袋四处嗅了起来。
“你在做什么?”凌剑非微微眯了眯眸,有些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当然是在找她的味道了。”要知道她们妖的鼻子可是很灵的。
“你以为你是狗么?”凌剑非似笑非笑地走上前,泰然自若地拍了拍她的肩:“跟我来。”
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离草忿忿瞪他一眼,却还是收了鼻子乖乖地跟在他身后,果真没多久便又寻见了云嫣的影子。
但见云嫣引着那男子一路走进了一条僻静无人的小巷,忽而“哎呀”一声轻呼,脚底似崴了一下,生生跌坐在地上。
046 好看的戏码
但见云嫣引着那男子一路走进了一条僻静无人的小巷,忽而“哎呀”一声轻呼,脚底似崴了一下,生生跌坐在地上。
“她这脚崴的也忒假了些!”离草摇晃着脑袋喟叹着予以评价。
但偏生有人却愿意上当。
那男子几步走上前,俯下身,似极为关切:“姑娘怎么了?”
“我的脚好像扭伤了。”云嫣吃痛地揉着脚,半掩了眸看他一眼,声音娇媚的叫人骨头都快酥了。
男子蹲下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