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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独木难撑’,我们只有团结起来,形成森林,那时任他风再大,浪再急,也奈何不得我们,你认为呢?”
“有道理,有道理。”
“我这就告辞,请您回去之后,权衡一下,有什么想法我们再沟通好吗?”
“好好。”
外面的人们玩得正酣,见主子们出来,忙推了局,站起来候着。
庄严满面笑容地陪着同样满面笑容的何泽健下楼,上车,离开。
阿健担心的事终于又发生了。
“我再问你一次,是谁干的?”小小还是那种疑问的目光。
“你又怎么了?”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妻子这种目光。
“回答我。”
“你想要我回答你什么?”
“是谁杀了我爸爸?”
“在警察没有调查清楚之前,我们最好不要说这个问题,好吗?”
“你相信他们?”
“我们还能相信谁?”
“我相信你能告诉我事情的真相。”
“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是谁干的。”
“我怎么会知道?”
“你看着我的眼睛。”
“我知道你着急,难道我就不着急吗?可是再着急也得等案子调查清楚哇!”
“看着我的眼睛。”
“小小!”
“林希,就算我求你,告诉我。”
“你还能相信我吗?”
“我不能相信你,还能相信谁?”
“如果你相信我,那我劝你有点儿耐心,再等等。”
“你要我等到什么时候?”
“等到警察有了结果之后。”
“万一他们没有结果呢?”
“怎么会?”
“万一呢?”
“我去调查,我给你结果。”
“你不能骗我。”
“你说过相信我的。”
“我信你。把凶手给我,我要亲手杀了他。”
“你敢吗?”
“你看着。”小小的目光叫阿健相信她能做到。
“我可以替你。”
“不必,你只要把凶手交给我就行,我必须亲手杀了他为爸爸报仇。”
“你以前口口声声跟我谈法律,现在为什么不把他交给你的法律了?”
“只有亲手杀了他,我才能对得起爸爸的在天之灵。”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阿健心道。
“你在想什么?”小小问。
“我在想,我和怎么去调查这件事?”
第八卷 第二十九章
“是不是得给干爹打个电话了,好长时间没打电话了。”一天晚上回到家,阿七说。
阿健也想起来,是有段时间没问候唐仁先生,便叫阿七去叫美国。
阿七叫了好久,才叫通,唐仁先生刚要起床,听是阿七,立刻睡意全消,“你们两个臭小子,都多长时间没问问我了,死了都没人知道。”
“干爹啥身板啊,再活个百八十年都没一点儿事,我们怕三天两头打电话惹您烦,没的又挨骂。”
“就你小子会说话。”
阿七跟干爹能没头没了地在那儿唠,半天都没问题。
阿健就在边上,听着唐仁先生那动静,他就感觉暖乎乎的。
“你哥呢?”唐仁先生问。
“边上听着呢!”
“我先跟他说两句,一会儿再跟你说。”
阿七把电话交给阿健。
“您好吗?”
“好,好着呢,不过惦记。”
“店里生意还好吧?”
“还好,跟你们在这儿那阵子差不多。”
“请个服务员吧,别累着您。”
“我还能应付过来,请服务员得多少钱啊?”
“您用钱就跟我们说一声。”
“等我不能动弹了再说吧,能动弹的时候不用你们管。”
“要我说你就把店兑出去得了。”阿七在一边插嘴说。
“臭小子,把店兑出去我干啥去?”
“我们酒店正好缺一个把门的呢,您干我们还放心。”
“让我回去给你当服务生,想得美!”
“你要是不愿意把大门,到后边擦皮鞋也不少挣。”
“阿健,你替我给他个嘴巴,让他气我。”
阿七在那儿嘻嘻地笑。
“干爹,我想求您个事。”阿健说。
“咋地了,出事了,又想到我这儿避难来?”
“不是。”
“那有啥事啊,说。”
“我想叫我妈他们到美国去溜达溜达,希望您陪着四处看看。”
“那还求啥呀?来吧!什么时候,几个人,告诉我,我安排。”
“时候还没定下来,不过我想尽快,得五六个人吧。”
“你不来吗?”
“我走不开。”
“阿七呢?”
“他恐怕一时也走不开。”
“反正你们俩是不想我,我还奇怪呢,好不搭地怎么会给我打电话,敢情是有事。”
“您这老爷子事咋这么多呢?给你打个电话也不对了,要这样明天有事也不找你了。”阿七在边上又插了一句。
“你把电话给他,我骂他两句。”唐仁吩咐阿健。
阿七接过电话,两个人一来一往地又逗起嘴来。
阿健正听得有劲,自己那边的一个小丫头找了到云姨这边,云姨知道是小小有事,吩咐叫阿健过去。
阿健便朝自己的院子来。
小小今天的气色好象不大对。不再是那种疑问的目光,倒有些横眉冷对的架式。
阿健挥手叫下人们都出去,然后轻声问:“怎么了?”
“你还问我吗?”
“到底出什么事了?”
“你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我瞒你什么了?”
“我爸爸是谁杀的?”
“这个事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
“你要我告诉你什么?”
“你知道。”
“我知道什么?”
“你什么都知道。”
“你不相信我。”
“明明知道是谁杀害我的爸爸,就是不肯告诉我,你还让我怎么相信你?”
“有些事你不明白?”
“我只明白一件事,我的爸爸被人给杀了,你知道凶手是谁,却不肯告诉我。”
“你不要嚷,我们可以平心静气地谈这件事。”
“如果你的爸爸给人杀人的话,你还能平心静气吗?”
“能。”
“你胡说。”
“小小,我告诉你,我十岁那年,有人当着我的面杀了我的爸爸,当着我的面,你相信吗?”
“你又在骗我。”
“你会用这种话来骗别人吗?”
“我不会,不等于你们不会。”
“我真的无话可说。”
“我要你告诉我是谁?”
“请你相信我这一回。”
“如果你不告诉我是谁,我将不会再相信你。”
“你说得对,我知道是谁,但我不能告诉你,或许说我也不必告诉你。”
“为什么?”
“因为我爸爸也是他杀的。”
小小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在说什么?”
“小点声,你知道为什么我一直不肯告诉你吗?”
“你说。”
“因为告诉你没有用处,只能让你绝望。”
“真的是他?”
“是。”
“你的爸爸也是他杀的?”
“并且是当着我的面。”
“你不会看错。”
“你是见过他的,你告诉我,你会看错吗?”
“那你还等什么?”
“我要等合适的机会。”
“你是不是根本不想报这个仇?”
“你到现在还不了解我,我是有仇不报的人吗?”
“你真的没有忘记报这个仇?”
“你知道是什么支撑我过这二十年的吗?”
“是这仇恨?!”
“不错。”
“你向我发誓为了你的爸爸,也为了我的爸爸,杀了他。”
“我发誓我不会叫他有好下场。”
“如果你能做到,我愿意为你当牛作马。”
“我现在只要求你把嘴闭得严严的,不要再提一个字。”
“我会的。”
“你是从谁那儿听到这些的?”
“我哥哥。”
“他在调查?”
“是。”
“如果你不想让他横尸街头的话,就劝劝他,他应当知道自己的敌人是谁。主要的是他掺合在里边只会坏事。”
“我会劝他。”
“记着我要求你什么了吗?”
“记着。”
“此事关系到你家,我家几十口人的生死,所以我才不和你说。”
“我明白了。”
“一切都有我,你应该放心。”
“我信你。”
“这些话只有你知道,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嗯。”
第八卷 第三十章
一直快到十一点,小会议室才稍稍消停下来。
见只有少数几个人了,阿健站起来,“到我办公室去吧。”
等着说事的刺儿,康永年,蚊子,阿七跟着他上楼。
秘书小姐给沏了茶。
阿七掏出烟,大家抽着。
刺儿把自己那片地盘这段时间的情况汇报了一下。
康永年和阿七也汇报了自己地盘上的情况。
“你有什么看法?”听完他们的汇报,阿健问蚊子。
“形势已经明显好转了。”
“不错,自从新市长到来以后,形势已经明显好转。因此我们必须转变一下工作重心。就这个问题,你们有什么想法?”
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讨论了一番,最后蚊子的意见得到了大家的认可。“总部或许会重新考虑纱厂整合的事,我们是不是要加强对各单位,尤其是纱厂保安部门的管理,以配合总部的行动。”
“你说的有道理。这样,你们几个先研究着,有时间我问问总部是什么意思。”
“这段时间有很多单位未经我们同意辞退了一些人,又招了一些人,我们是不是先对我们驻外的保安人员进行摸底呀?”蚊子说。
“可以,你们三个人尽快摸这个底,对那些严重违反协议的单位要提出警告,要求他们纠正错误,要限定期限。”
“是。”
“明确告诉他们,逾期未能完成整改的单位将要进行惩罚。”
“是。”
“那些不整改或消极整改单位的负责人将严惩。”
“是。”
“好了,就到这儿,你们忙去吧。”
“中午怎么安排?”蚊子问。
“在家里吃。”
“我去告诉一声。”
蚊子,康永年,刺儿出去,阿七没有动。
阿健看了他一眼。
“哥,云姨他们真的要到美国去吗?”
“嗯。”
“去旅游?”
“嗯。”
“都谁去?”
“你想去吗?”
“我不去。”
“不去问这干啥?”
“干爹也想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有机会告诉干爹,他们就去旅游。”
“怕这么说他不信。”
“他说什么了?”
“他说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事要做,才把妈送到美国去。”
“是你说的。”
“我可啥都没说。干爹说如果没事的话,你不会把一家老小都送到他那儿。”
“他真这么说的?”
“我能跟你说瞎话吗?”
“你怎么想?”
“我没想啥,你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阿健盯了阿七一会儿,决定告诉他自己想的是什么。
“我准备亲自动手。”
“怕妈这儿不让。
“妈在上海我就不能动他。”
“我明白了。那嫂子和孩子呢?”
“她们和我们一起走。”
“还是让她们跟妈一起走,要不在这儿会分咱们的心。”
“她不走。”
“为啥呀?”
“她要看着我亲手杀他。”
“啥意思?”
“她爹的事她有所察觉。”
“她知道是泽叔杀吴市长的了?”
“对。”
“她怎么知道的?”
“是日本人告诉他哥哥的。”
“日本人?”
“对。”
“日本人想干啥呀?”
“对付泽叔。”
“连他们和吴市长都不是泽叔的对手,告诉嫂子他哥有个屁用啊?”
“只要能对付泽叔,日本人是不会哪怕一点儿机会。”
“哥,我多句嘴,要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