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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警宪特四出捕人,大批有黑道背景的人员给关进监狱。
组织的外围机构遭到严重的破坏。
“再这么下去,我们什么都不用干了。”那些躲在租界当中避难的大佬们都不耐烦起来,纷纷跑到泽叔面前来抱怨。
“大中华”公司总部则川流不息地开会,研究对策。
“我们只有一个办法,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进攻。”凌舒民叫嚷道。
“问题是我们现在还没有能力组织起那么大规模的力量来进攻他们。”红狼解释说。
“外勤部是干什么的?这么长时间连千把百人都组织不起来吗?”司徒杰夫把矛头对准外勤部。
“阿健,我要求你在最短时间内组织一次进攻。”泽叔对于外勤部也有些不满了。
阿健只好点头答应,他知道泽叔如今所面对的巨大的压力。
“再给我半个月时间。”
“就给你半个月时间,把专案组给我赶上海出去。”
“是。”
阿健所遇到困难也是相当的大。
康永年一死,对于他来说是个沉重的打击,原本紧张的人手更是不敷使用了。
康永年空出的那个支队长只能由蚊子来代。
他还不得不把几个年轻人调到大队的领导岗位上来。
最叫他挠头的是扩编那近千人的缺口,只能放宽标准,再放宽标准,才勉强招够。
好不容易才完成的人事安排,队伍还来不及进行正规的训练,上边已经下达了作战任务,他真的有点感到喘不过气来。
可是他还必须全盘接下来,泽叔也清楚儿子肩上的担子有多重,然而形势逼人,没有办法。
阿健只能凭着这支现在看来还是相当乌合的队伍去同那些训练有素的正规军队作战了。
他心里没有底。
第九卷 第二十四章
就因为心里没底,所以阿健采纳了蚊子的建议,召开了全员参加的战前动员大会。
从公司请来的两个专门作文宣工作的领导先后进行了鼓动发言,没有激起多大的反响。
不要说台下弟兄们不买帐,连作主持的阿七对那些文绉绉,软绵绵的话都听得不耐烦了,跟主席台上坐着的阿健点了下头,走到台中,朗声喊道“弟兄们,”不用扩音器,阿七的声音都能送到站了二千多人操场上的每一个人耳朵里,“我想问个问题,那就是,要是有人欺负咱们,怎么办?”
他说的跟那两位文宣说的完全不是一个类型的语言,这是台下的弟兄们能听得懂的语言。
“揍他!”下边立即叫喊起来,他们喜欢这种语言。
“要是有人不让咱们过好日子,怎么办?”
“也不让他过好日子!”
“要是有人打算消灭咱们,怎么办?”
“整死他们!”
“现在他们已经准备好了,就要动手了,咱们怎么办?”
“先整死他们!”
“咱们现在就去,敢吗!?”
“敢!”
“敢!”
“敢!”
“杀!”
“杀!”
“杀!”
外勤部操场上沸腾起浓重的杀气,这杀气向上向外扩散开去,所过之处连草都枯死了,不用说什么鸟,更不用说什么人!
“那就肃静,请头儿讲话!”
下边顿时鸦雀无声了。
阿健走到前面,朝台下的弟兄们挥了挥手,台下立即发出一阵吹呼声。
“弟兄们,摆在咱们面前的这一战关系到每一个人的生死存亡,胜了,大上海是我们的,金钱,美女,我们要什么有什么!要是败了,咱们只能等着下地狱,进油锅。请大声告诉我,咱们选择什么?”
“胜利!”
“胜利!”
“胜利!”
阿健从台下弟兄们所表现出来的那股强烈的渴血的欲望中一下子看到了希望。
“对,我们选择胜利!”
“胜利!”
“胜利!”
“胜利!”
战争开始了。
为配合这次行动,泽叔组织了近五十万人的围城行动,城区的主要街路都给示威游行的队伍堵得水泄不通。
大上海又一次陷于瘫痪。
总指挥部设在距专案组所包租的饭店只有一个街区的一间大饭店里。
阿健带着总指挥部一百多人在头天傍晚秘密进驻大楼。
外勤部全员上阵,后勤保障工作都交由总部方面的人员负责。
第二天上午七点左右,在示威游行队伍的掩护之下,阿健的部队分成三路,由三个支队长亲自一线指挥,从三个方向向目标迅速集结过来。
上午八点整,阿健一声令下,总攻开始。
虽然专案组制定了一整套应对突发事件的预案,但他们无论如何也没预料到自己会受到如此大规模的攻击。
上千人的正规军队被压制在饭店及饭店外围很小的范围之内,在人家重武器的攻击面前,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电话线被切断了,供电线路也被切断了。
康主任在几个随扈的保卫下躲在唯一一个与外界联络的电台旁边。几乎是声泪俱下地跟南京,跟上海市哭诉着。
南京方面十万火急地联系上海市和淞沪警备司令部,命令他们立即派军警驰援。
可上海市已经被冲击政府机关的示威游行队伍搞得焦头烂额了,再也无力抽调警力支援专案组方面。
淞沪警备司令部虽满口答应,但苦于大部分兵力正在外地例行军事演习,即使立即往回赶也很难在三天之内赶到。
总统闻此大怒:“如果专案组出了问题,我唯你是问。我撤你的职!”感觉这还不够,又加了一句:“我毙了你!”
“我会尽全力支援,我会调动所有力量去支援他们。”江海洋答道。
“必须保证专案组的安全。”
“是。”
“你亲自带队上去。”
“是。”
等总统逼着江海洋支援专案组的时候,康主任的最后一点儿指望也破灭了。
一枚迫击炮弹打在外墙上,巨大的爆炸把屋里一切都震飞起来,当场有三个人死于非命。
给随扈压在身下的康主任差点给吓死,等有人把他从死人堆里拖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部电台已经给砖石砸得面目全非。
如今的康主任再也不是威风八面的专案组组长,而是变成一个只知道哭哭啼啼了糟老头子了。
“主任,主任。”无论人们怎么叫,他都不回一声。
江海洋带着人马没有去战场,而是来到“大中华”公司的总部。
泽叔接到他的电话,已经等在办公室里。
“大哥,总统急了,我看还是放他们一条生路吧。”
“那我们不白忙活了吗?”
“万一他们出了事,总统是不会放过我的。”
“他们回去后对你就没什么影响了吗?”
“我已经派人保护他们,我再救他们出去,还能说什么呢?”
“你是淞沪警备司令,出了这么大的事会没有责任?”
“听总统的口气,只要能保证他们的人身安全,不会追究我的责任的。”
“那我怎么办?”
“大哥,咱们就是把他们都弄死在上海又有什么用呢?他们不过是些工具罢了!咱们主要是让总统知道知道你的厉害,逼他坐下来跟你谈判才是,你说呢?”
“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只是这么一下就能逼他老老实实地坐下来跟我谈了?”
“我们可以请些人慢慢跟他晓以厉害,我想他会的。至少这一次他没要求我做别的,只是保证专案组的人身安全。”
泽叔当然知道专案组和江海洋两个塾轻塾重,如果因为打掉一个专案组而失去了江海洋,对他来说是得不偿失的。
正如江海洋所说,专案组并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是总统。
“我可以去见见总统,我也可以去求汪老,我想这件事还没有到一点回旋余地都没有的地步。”
“好吧,就按你说的办。放他们走。”
第九卷 第二十五章
按照泽叔和江海洋的部署,阿强带着司令部警卫连赶赴战场。
泽叔的两个贴身保镖陪着阿强进入阿健的前线指挥部。
“部长,警备司令部的冯副官长要见您?”一个参谋人员向阿健报告。
阿健有些奇怪,“这个时候他来干什么?”
“是总裁安排他过来的。”
“请!”
阿强穿过来来往往的参谋人员,走进阿健的作战室。
看见自己的老弟正下达着一道道命令。
阿健朝他点了点头,示意他找个地方坐下来等一会儿。
阿强没按阿健的意思做,而是走到近前,示意那些正在接受命令的家伙们退下去。
阿健只好叫自己的属下等一下,“强哥,你有事吗?”
“你立即给何总裁打电话,他有事!”
“他有事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你的电话太忙了,根本打不进来。”
阿健只好拨了泽叔的电话。
泽叔在电话里命令他接下来的战斗由阿强负责。
阿健看了看阿强,“从现在开始我接受你的指挥。”
阿强笑了笑。
“命令你的部队继续战斗,但改攻为佯攻,由我警卫连冲进重围,救出专案组,送出上海,战斗宣告结束。”阿强命令道。
“是。”阿健虽满腹不解,还是执行了这道命令。
阿强相当顺利地从外围打开一条通道,突击进入,同样顺利地把一直在哭哭啼啼的康主任,以及专案组成员,还有警备司令部近千名维安人员救了出来。
接着是在外勤部枪炮欢送下的胜利大逃亡。
上了专列,开出上海,明确地知道已经脱离虎口,康主任才渐渐地收住眼泪。
等一见到总统,就象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见到了亲爹,又忍不住大哭起来,哭得总统心里怪难受的。
“好了,别哭了,回来就好。”总统拍着他的肩,和蔼地安慰道。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不会的,有老天保护你,不会有事的。”
“我是差一点就回不来啦!”
“我知道,我知道。”
“您可得为我做这个主。”
“我为你做主。”
“您得为我出这口气。”
“你就说让我先办谁?”
“最可气的是租界当局,无论我们怎么要求,他们就是不允许我们进入租界执行抓捕,要不然他何某人无论如何也兴不起这么大的风浪来,您要是想办何某人,必须先解决租界问题才行。”
“好,那我们就把何某人和租界当局一起办,我一定给你出这口气。”
听了总统这话,康主任萎靡了好几天的精神立即又振奋起来。
两次失败真的把总统激怒了,“上海还是不是我的上海?”在研究怎样才能迫使租界向中方执法人员开放的会议上,当与会的政要们莫衷一是,摇头晃脑不得要领的时候,他大发脾气。
吓得与会人员大气都不敢喘了。
“外交部,立即与美英法三国联系,要求他们必须允许我方执法人员进入租界执法,否则我将采取极端手段。”
外交总长站在那儿没吱声。
“为什么不回答?”
“总裁,我怕这样他们是不会答应的!”
“他们必须答应,不然我就收回租界。”
“总裁,我怕这样会引起纠纷的。”
“屁话,有人利用租界与我们对抗,他们不闻不问,甚至暗中支持,他们难道就不怕引起纠纷吗?”
吓得外交总长不敢吭声了。
“这种事我们最好还是通过外交手段与他们协商解决,以这种通牒式的方式怕不太好。”有人说。
“协商,协商,我们跟他们协商好几年了,有结果吗?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他们推得起,我们等得起吗?”
“现在日本人步步进逼,形势对我们已经非常不利,如果再因为这点事情与美英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