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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爹一个德行,见着漂亮女人就想弄上床。”
“我们还需要录音和照相吗?”
“嗯?”
“我是说已经够多的了。”
“越多越好。”
“还继续给他弄女人吗?”
“当然,只要在上海能弄得到的,别管什么歌星、影星、戏子还是婊子,都给他送到床上去。还有,别忘了把烟土供足。”
“你放心吧。”
“只要听话,他就会稳稳当当当他的市长。”
“他会的。”
“希望如此,否则谁都不好过。”
“哥,阿健准备给‘大兴’面粉公司贷款。”
“‘大兴’?”
“是。”
“不是说要倒了吗?”
“我也想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贷多少?”
“一百万。”
“明天找他过来问问是怎么回事?”
“是。”
“龙昊那边的事处理什么样了?”
“还有几根钉子。”
“还是多少钱都不行?”
“是。”
“自来水那边呢?”
“也有几家不动。”、
“什么理由?”
“他们的合同没有到期。”
“明天叫有关人员开个会,到解决的时候了。”
“是。”
“叫外勤部派人参加这个会。”
“是。”
“给你放半个月假。”阿健说。
“放假?”蚊子有些摸不着动脑。
“对。”
“放假干啥呀?”
“不知道干啥?”阿七逗他。
“不知道。”
“真不知道?”
“啥意思啊,你俩?”
“啥意思,准备当新郎官。”阿七说。
蚊子才醒过腔来。“这事不着急。”
“你找几个人帮你忙活忙活,我和阿七怕帮不上。”
“总得跟妈和阿玉商量商量啊!”
“哥都商量完了。”
蚊子感激地瞧着阿健。
“你办完了,集中精力帮帮他。”阿健是在说阿七。
“不用啊,不用!我的事不用你们跟着掺和,我能整明白。”
“钱在帐上支,统一算。”
“是。”
“听说你准备为‘大兴’面粉贷款?”
“是。”
“一百万?”
“是。”
“我怎么听说他已经要倒了。”
“是。”
“那你是什么意思?”
“‘大兴’确实已经到了破产的边缘,如果没有人出手救它的话,那它就死定了。不过我们分析它破产的原因的时候发现,‘大兴’最大的问题在资金链上。这三年,‘大兴’迅速扩张,由两家面粉厂到如今的十五家,产量规模扩大将近十倍。在扩张过程中‘大兴’大量举债,据我们掌握的数据,它的负债是七百万。这七百万在它生意红火有银行支持的时候不算什么问题,关键是面粉业从今年开始不景气,银行突然停止贷款,转而上门催债,它的资金链一下子就断了,到现在帐面上连一分钱的流动资金都没有,因此眼见着就破产了。”
“难道你准备接手他吗?”
“是。”
“就用你那一百万?”
“当然不是。我们调查过,‘大兴’的固定资产在一千二百万以上,也就是说它有近五百万的净资产,我们的一百万控股。”
“别人难道看不出来吗?”
“有一个情况是,日本人的几家大面粉公司放出话来,谁接手‘大兴’就整死谁。”
“你准备捡这个便宜?!”
“我们不捡的话最后只有便宜小鬼子了。”
“你说不错。我们不接,真没有人敢接了。不过你懂吗?”
“总裁,董大兴与我们合作,也就是说‘大兴’的原班人马不动,只要我们的资金注入,由我们保护,应该没有问题。”
“我真想说你做的真的很漂亮,可我又怕你骄傲。”
这话说得阿健头晕晕的,他都搞不懂泽叔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干吧,我支持你。”
“谢谢您。”
“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你说话。”
“谢谢您。”
“去吧。”
阿健躬身出去。
泽叔看着阿健的背影,眼睛湿润了。他没想到踊嵴饷从判悖踔料胱约阂丫梢酝诵萘恕?br》
阿健在讨论解决那些钉子户的会议上表示,“交给我们外勤部好了。”
“林部长,他们后面都是日本人,您可得加点小心。”丛龙昊提醒说。
“我知道了,你准备开工吧。”
回到外勤部。
阿健叫秘书通知一大队和二大队的大队长过来。
“部长,您找我们?”
“有个任务要交给你们。”
“您吩咐吧。”
“李大队,丛总那边有几根钉子,你负责给撵走。”
“是。”
“康大队,自来水改造工程那边有人倒乱,你负责处理。”
“是。”
“做得干净点儿。”
“是。”
第六卷 第十八章
吴益民对于方觉的事非常恼火,但也无可奈何,只得凭自己的影响努力地把事化小,但最终没能保住方觉警察局长的位置,给赶出上海市区,流放到南汇的一个有职无权的位置上去。
在方觉走之前,吴益民召见了他。
“认输了?”
“认输,您是?”
“不认输,干什么愁眉苦脸的?”
“我是生气。让几个小流氓给耍了,我让他们给气死了。”
“生气有什么用,生气只能让你的敌人更有机可乘。”
“难道我还会给那几个小流氓以可乘之机吗?”
“你想干什么?”
“我总不能向他们认输吧。”
“你以为就是几个小流氓吗?”
“您是说?”
“你以为他们只是为了你吗?”
“市长,我?”
“你没看到吗?他们在对付我身边的每一个人,他们要收拾我身边的每一个人。”
“他们是谁?”
“何泽健。”
“他不是在不遗余力地帮您选市长吗?”
“那是两回事,他需要我当市长,但他不需要我是一个有作为的市长。他不允许我实力太大,因为那样他怕控制不了我。他需要一个当市长的奴才。”
“那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现在只能看着。”
“难道就这么让他玩弄我们吗?”
“你真的让他们打败了?”
“市长?”
“告诉你,我将是市长。”
“我知道,市长。”
“如果你还是我最忠实的朋友,你就应该像其他最忠实的朋友一样,忍耐。”
“忍耐?忍耐?是,市长,我明白了。”
“到他们让你去的地方去,不许和他们对抗。”
“我知道,市长。”
“放心,你没有权力了,但还有职位,只要职位还在,我们就没完全输。”
就在方觉被赶出上海的当天,“十龙头”就遭到灭顶之灾,一伙蒙面暴徒袭击了他们,所有人都打成残废,象他们的后台一样,给赶出上海。
他们被告知,“永远别再踏上上海滩半步。”
大国和二国的小弟兄们得到了那两个宝贵的水龙头,他们知道是谁帮的他们。
那拒不拆迁的钉子户给人用砖墙围在他们的院子里,没有门,没有水,没有电。围墙外正常开挖,几天后等那些钉子户发现自己身处孤岛,房屋立刻就得崩塌得四分五裂,自己随时将给砸死在里边的时候,哭都哭不出来了。
“小鬼子,你们可把我们害苦了。”
最后他们接过少得可怜的几个钱,哭着爬出来,爬走了。
吴小小也在努力,但是她没能战胜自己。
在她的眼里,阿健将永远是个流氓。
她怀着厌恶面对阿健。
尽管她极力掩饰着,但阿健还是能够感觉到。
他也是努力着想对她好点儿,但这努力都进行到一半,另一半无论如何都进行不下去。
他不承认自己心里没有她。
她则不承认自己心里曾有过他。
在她和他之间不可否认地存在着一条深沟,一条难以跨过的深沟。
这条深沟在阿玉结婚之后,在阿健为妈和阿玉她们买了自己旁边的房子之后,变得更深了。
她们看不惯小小的生活方式,小小也看不惯她们的生活方式。
任何努力都是徒劳的,因为她们之间对立冲突的根源在骨子里。
他们谁都没有错,错在哪儿了呢?错就错在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路子上的人却被强行放在一起。
这让每一个人都很痛苦。
阿健没好歹地折磨小小,可他感觉到那不过是具肉体,这让他恼火。小小就象木头一样一声不吭地承受,时间一长,阿健连当初在小小痛苦当中所能收获的一点点快感都失去了,这尤其让他恼怒。
他又开始到外边去找女人。
吴孟雄终于如愿以偿,登上了市长的宝座。
“吴孟雄必须当上市长,否则谁也不能离开这儿。”泽叔说。
上万人组成的请愿团围住议场,谁都出不去,谁也进不来,投了三次票,吴孟雄才以微弱的多数出线。
“回去好好喝口水,吃顿饭吧。”泽叔对那些从早上一直投票到傍晚,没进一口水,更没进一口饭的议员们说。
这句话也是请愿团解散的命令。
向四面八方奔去的人们脸色可不一样。
请愿团的家伙们高高兴兴去领赏,议员们则像受了强暴又没处伸冤的娘们儿,一个个是垂头丧气。
“真该好好庆祝一下。”凌舒民表现出少有的兴奋。
“谁说不是呢!”司徒杰夫说:“我们打赢了对小鬼子的战争,我们还拥有了一位自己的市长。”
“老黑,老板怎么表奖啊?”凌舒民问黑狼。
“今天的会可能就讲座这个问题。”黑狼说。
“阿健,你准备了多少钱啊?”司徒问。
“钱是充足的。”
“我们的财神爷真是气粗哇。”
几个人正闲聊,外边有人喊,“何先生到。”
大家都站起来等在那儿。
“都坐吧。”泽叔摆了摆手,几个人没有从泽叔的脸上看出半点儿高兴样来。
再也不敢谈奖金的事。
“你安排一下表奖。”
“您的意思是?”
“你看着安排吧。”
“您好象不太高兴。”司徒杰夫小心地问。
“没什么。”泽叔转脸问阿健:“你岳父大人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没有。”
“你老婆也没说什么?”
“没有。”
“你也真是的。”泽叔埋怨了一句。
“他总该说声谢谢吧。”黑狼说。
“我想吴孟雄这一点还是能做到的。”
果然不出红狼所料,吴孟雄的电话打过来了。
“孟雄兄,恭喜你呀!”
“墨林兄,谢谢,谢谢啊!”
“你打算什么时候谢我呀?”
“墨林兄,我已经是市长了,上海继续发展是我们的了,别着急嘛。”
“我这个人你应该了解,性子急,等不得。”
“墨林兄,您得给我时间,有些事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办到的,您要有点儿耐心。”
“孟雄兄,你应该提高你的办事效率,而不是让我增加耐心。”
“我会的,您就放心吧。”
泽叔扔下电话,“这个狗东西,在和我们耍滑头。”
“他真的敢吗?”红狼问。
“谁知道,他什么都干得出来。”
“如果他真的不兑现自己的诺言怎么办?”阿健问。
“你说呢,他是你的岳父老丈人,你说说。”
“我不知道。”
“那你就什么都不要管,就当你什么都不知道。”
“是。”
“记住,孙猴子永远跳不出如来佛的手心。”
阿健听泽叔这话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第六卷 第十九章
小豪还是没能按计划去英国,因为金太君,他的奶奶去世。
谁也没想到硬硬郎郎的金太君会这么突然的去世。
泽叔给这事闹蒙了。
在他的心里,母亲还年轻着呢,有时他叫母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