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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写上海洛因、冰毒呢?老七见我笑了,也跟着笑,“远哥,有点儿意思吧?他就差写上火箭大炮、航母飞船了,操他妈,不就是一个卖白粉的嘛……怎么样远哥,我老七办事儿还稳妥吧,比那五肯定强。”
我撇了撇嘴巴,那五也不赖,起码培植了一个兄弟在李俊海的内部。那天那五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要请功,我让他去胡四饭店等我。去了以后,那五已经到了,身边还坐着一个丑得跟脚后跟似的女人。见我来了,那五趾高气扬地对那个女人说:“老伴儿,怎么样,你老头有些本事吧?这位就是我经常对你提起的杨远杨老板,我多有面子?一般人请他,他连哼一声都不会哼一声。”那个女人很拘谨,想跟我握手又没敢伸出手来,傻忽忽地站在一旁呲着板牙笑。我让她先出去,埋怨那五道:“你他妈的懂不懂事儿?约了我来谈事儿还他妈找个老母猪来搀和?”那五神秘地凑过来说:“远哥你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我的秘密武器,知道她弟弟是谁吗?老八,就是李俊海的贴身保镖,跟了李俊海四年多了。我就是通过她认识的老八,最近我跟老八成了铁哥们儿,老八这几天对我可好了,一口一个姐夫的叫我,把我都叫晕了,哈哈。这个女人也很有钱,开了个服装店,我是连吃软饭加完成你的任务啊。”我说,你先让她走,我好好跟你谈谈。那五说:“就几句话,说完了我就走,老八还约了我去吃火锅呢,要请他姐姐和姐夫,哈哈哈,我不罗嗦了。是这样,我认识了老八以后,经常跟他吃吃喝喝的,老八那个人没有什么脑子,很憨,以前是个特警,一身武艺。我跟他姐姐订婚了以后,我们就成了一家人,他什么话都对我说。这几天我把话往李俊海那边引,他对我说,姐夫,以后你别在我面前提公司里的事情,我吃人家的饭就得守人家的规矩。我再也没提这事儿,就问他一个月赚多少钱,他说,我一个保安能赚多少,一千左右吧。我是这么打算的,等我跟他再加深了感情,我就捅咕他跳槽,说你这边赚钱多,双倍,远哥为人又好,我看他动不动心。老八是个粗人,没有什么脑子,也许一冲动就答应了,到时候……”我打断他道:“我是不会要李俊海的人的。你这样,让他继续呆在那里,既然他是个粗人就一定能套出他的话来,我需要的是随时掌握李俊海的行踪,包括他都跟谁联系,他在做那些神秘生意,等等。”
那五想了想,开口说:“这样也好,但是我有个请求,咱们砸挺了李俊海以后得给老八安排个工作。”
我说,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以后的事情谁也不知道,他是李俊海的保镖,谁敢担保他会对我怎么样呢?
那五哧哧鼻子道:“谁不知道李俊海是个什么玩意儿?老八是不会真的替他卖命的,粗人也有脑子。”
我说:“就这样吧,先别让老八知道咱们俩的关系,明白我的意思吗?”
那五边出门边说:“我不傻,傻的话我也不会活到今天,远哥你多保重。”
这件事情又过去好几天了,也许那五已经彻底把老八“拿下”了,毕竟他们现在是亲戚了。我冲老七微微一笑:“你比那五能干,将来我要论功行赏,愿意在我身边干的就在我身边干,不愿意的我就给他发奖金,票子大大的。”
老七哼唧道:“我愿意跟着你干,可是你容易把我抛弃了,就像上次一样,我做出了那么大的成绩,你们说赶我走就赶我走了……是胡四,不是你,可是你说句话,胡四不就不赶我走了吗?所以我说,还是干自己的好,你看我现在,虽说不是什么大款,但是我活得多滋润?前几天我跟我姐姐说,将来我要跟着蝴蝶闯天下,把我姐姐给吓得,本来脸就大,这下子跟个猪头似的,小七小七你还有点记性吗?不说蝴蝶瞧不起你,就说他做的那些事情吧,吓死人了,跟着他早晚得进去蹲大牢……远哥,别生气,女人就这样。我说,人家蝴蝶现在的生意全是正道的,上个月南方发大水,蝴蝶还捐了一车皮方便面呢。我姐姐不相信,她说,他会做这样的善事?就算他捐了,那也是些过期的……”
“老七你别陷害你姐姐了,”我笑着摇了摇头,“如果你把这些话说给李俊海听,你姐姐就摊上了。”
“我会说给他听?我知道你远哥不是小人我才跟你说实话的,谁敢拿自己的姐姐开玩笑?”
“你姐姐一定很漂亮,”我打趣道,“看看你就知道了,中年版的谢庭锋。”
“谢庭锋是谁?经常有人这么说我呢……不过我姐姐可真漂亮,”老七眉飞色舞地说,“我还不是跟你吹,当年我姐姐在国棉十五厂那可是赫赫有名的厂花,全厂两万多个女工,属她长得最漂亮,可惜生不逢时,嫁给了一个诈骗犯,这可倒好,我姐夫进去五六年了,把我姐姐给熬成了个猪头脸……小广一个叫老歪的伙计,还他妈国家干部呢,瞄上我姐姐了,整天去‘抻勾’她,让我编了个理由,差点儿没砸死逼养的,小广在旁边站着,管都没敢管……”
“去你妈的,少他妈诈厉小广,”我莫名地火了,“再他妈让我知道你这么对待他,我他妈弄死你。”
“远哥,我没诈厉胜哥呀,我很尊敬他……”老七害怕了,脸色焦黄。
“好了好了,”我站起来喊了一声上菜,对老七摆了摆手,“别怪我,你知道的,我跟小广关系不错。”
“这……”老七茫然地看了我一会儿,“我还真不知道这事儿呢,好,以后我绝对支持胜哥。”
菜上来了,我把金高喊了上来,指指老七,笑道:“你说这小子狂不狂,‘滚’到咱哥们儿头上来了。”金高一把将老七的头套拽了下来:“砍头!”老七慌忙来夺他的头套:“金哥别这样,金哥别这样,没有了头发我老七就不是谢庭锋了。”金高把他的头套给他戴上,顺手一扒拉,本来的三七开变成了中分,你还别说,头发一搭拉,老七还真有几分谢庭锋的感觉呢。老七从包里拿出一面小镜子,仔细地把头套整理了一下,委屈地瞥了金高一眼:“金哥真能开玩笑,幸亏这里没有外人,要是让别人看见就麻烦了,不给我起上百八十个外号才怪呢,就这样我的外号也不少,什么大白葫芦啦,什么小孩屁股啦……更可气的是那五这个混蛋给我起了个‘逼豆子’,操他妈,逼豆子有这么大的嘛,他娘的逼豆子才这么大呢……金哥,远哥酒量不行,今天我斗胆跟你拼一下怎么样?”
金高坐下,把那条绑着钢板的腿嘭地砸在茶几上:“就你?我他妈喝死你。今天金爷高兴,就陪你喝个痛快,要不然就你这级别,跪着跟我喝我也不理你,来吧,”看看我,问,“喝什么样的?”最近几天办事儿挺顺利,我也想放松放松,我说:“你喝啤酒,我和老七喝意斯林,不喝醉了不让走的。”说完,起身出去,把春明和天顺喊了过来:“今天谁来找我我也不见了,就说我和金高去威海看他老婆去了。另外,天顺你和胡东去找一下常青,常青有话对你们说,记住,全听他的,让吴振明和刘猛也去。”天顺说:“用不用带‘设备’?”我摸了他的脑袋一把:“什么也不用带,带着个鸡巴就可以了,昨天南韩给我打电话,说咱们的人一去,万事大吉,事成以后他请大家嫖娼。”天顺笑了:“远哥你又拿弟兄们开心了,你不是经常说,不许沾那些脏女人吗?”春明推了他一把:“将在外,君命有所不从,该操逼时就操逼,滚你的蛋吧。”我拉了天顺一把:“听常青的吩咐,他在这方面比你们有经验,别的随机应变,去吧。”天顺走了,我问春明:“胡东最近还听话吗?”春明说:“还行,不过这种三姓家奴不可久留啊。”
“我打算好了,以后就让他跟着南韩,送南韩个顺水人情,这样的话南韩的举动我也就掌握了。”
“那不是大材小用了?应该让他去‘干’李俊海才合适呀。”
“你不明白我的意思,”我按着春明的肩膀说,“你不是说他是个三姓家奴吗?他这一‘三姓’回来就更好使了。”
“我明白了,”春明朗声大笑,“你算是把他给研究透了。”
“小杰一直没给你打电话?”我转个话题问。
“没有,他给我妈汇了两万块钱,再也不见动静了。”
我点了点头:“那就好,这证明他现在还很平稳,你忙去吧,没事儿就睡点儿觉,别弄得跟个土猴似的,顺便让人扛两箱啤酒上来,我要跟金高来个一醉方休。”说完,推门进去,金高正跟老七在掰手腕子,老七的两只手抱着金高的一只手,金高笑嘻嘻地催促:“快呀,你娘了个逼的,怎么跟林武他儿子一个劲头儿?”老七的头发又变成了中分,脸也涨成了他姐姐那样的猪头,嘴里嘿咻嘿咻地叫唤,金高沉不住气了,猛喝一声“倒”,老七直接趴在了地下。
第一百八十二章 学习张子强
第一百八十二章 学习张子强
年底,义祥谦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成立了,总投资三十万,经营项目是胡四定的,主要是“企业推广”,以广告为主,兼营音像书籍什么的,以后的目标是出版,这个点子是小广出的。小广说他准备写一本关于监狱的书,按照目前的出版方向,想要变成纸体书没门儿,可以先跟出版社搞好关系,那样将来出书希望能够大一些。我不懂这一套,反正又不指望这个来钱,先这么支撑着吧。公司的董事长是我,总经理是春明。我把意思对春明说了,春明跃跃欲试,好啊好啊,高远酒店是延安,义祥谦是北京,咱们进步了啊。他说得有道理,我们从高远酒店起步,有了义祥谦就等于八路进了北京城。春明很能干,招聘的员工大部分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各类人才都有,业务员全是我以前的老兄弟,胡四也很高兴,说,春明这伙计不错,跟他表哥一样,是个义气人,把生意交给他我放心。开业以后,我在写字楼里建了一个办公室,装修得比当年孙朝阳的办公室还要豪华,跟胡四他们碰头的时候都在这间办公室里进行。
转眼年底就到了。一天,我刚进办公室,董启祥就打来了电话,说有个来钱的生意想要跟我通通气。我让他马上过来,等他的时候,南韩来了电话,先是一通感激,后说:“远哥,你的建议我决定接受了,牟春也给我打过电话了,我们的事儿就算完结了。上次你派天顺他们过去帮我,我可真有面子,事情成功了,那小子给了我一万块钱,我想请你吃个饭。”我笑道:“我就是个开饭店的,饿不着,吃饭的机会有的是,我很忙,以后再说吧。”南韩说,也谢谢你把胡东让给了我,他真不错,这几天一直帮我策划“生意”呢。我有些不耐烦:“先这样吧,以后我跟你联系。”
放下电话,我哼了一声,操你妈,你还以为我真的拿你当兄弟看了?你是个什么东西我还不清楚?我听胡东说,南韩只认钱,什么也不管。前几天绑架了一个湖北来这里开茶楼的老板,敲了人家三万块钱,还说,以后他就吃这碗饭了,张子强当年就是这么起的家。我没让胡东继续说,我说,你跟了南韩就应该支持他,你管他干什么呢,有你的钱花就可以了。胡东说,远哥你行,凡事都能想得开。我让胡东走了,我想,我什么想得开呀,你们又不是我的兄弟,“作”你们的去吧,枪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