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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的……不,操他妈的,我可见识了真正的银子啦!你说,他怎么就那么有钱呢?”我一把拉进了还傻愣在门口的董启祥和金高,颤抖着手打开了其中的一个麻袋,眼前的景色让我几乎窒息,一捆一捆的钞票乱七八糟地躺在麻袋里,灯光下闪着熠熠的光芒,它们几乎把我的眼睛撑破了,我的双腿一软,猛地趴在了那几个麻袋上面,两手不停地乱划拉:“操你妈,操你妈,这全是我的了,这全是我的啦……我现在终于是个大款啦,我是有钱人啦,你妈的张子强算什么东西,我比你还猛……”
“操,激动什么激动?”董启祥一屁股坐在我的旁边,一沓一沓地往空中抛那些钱,钱掉在地上,发出噗噗的声音,很实落,像是砸在我的肚皮上。能不激动吗?这么多钱我得挣几辈子啊……仰面朝天地躺了一会儿,我的大脑开始清醒起来,忽地坐起来,问春明:“这一共是多少?”春明嘿嘿地笑:“两千三百万,一分不差。他家里的是八百万,小蔡家里的是一千五百万。”我示意常青过去把门锁上,坐在地下点了一根烟,这根烟我抽了不到三口就成了烟头,我把烟头一把戳到一个麻袋里:“弟兄们,给我点钱!”董启祥站了起来,顺势把我也拉了起来:“别点了,手工点的话三天三夜你也点不完,咱们就按捆来,这应该是两千三百捆……让我算算咱们怎么分配这些钱。”大家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估计当时的情况不用开灯也刺眼。金高嘿嘿笑了一气,正色道:“那也够点上一阵子的,干脆别点了,分配好了,弟兄们自己拿得了。蝴蝶,我尊重你的意见,你说怎么分咱们就怎么分,分完了大家自己处理,爱存银行就存银行,爱埋地里就埋地里,哈哈,自己‘造’自己放心。”我略一迟疑,拨通了胡四的电话:“四哥,买卖做成了,我在义祥谦,你能不能来一下?”胡四那边没有动静,只听见一阵不均匀的喘息声,我笑道,“怎么不说话?正在‘办事儿’?”胡四终于哦了一声:“我操,你真他妈牛!这就成功了?”我说:“成功了,过来分赃吧。”
“我没有出力,分什么赃?你先告诉我,这次弄了多少?”
“不多,两千三百个。”
“两千个属于公司的,三百个给大家分分,这是我的意思,我一分不要。”
“你这个老狐狸,那两千个放在公司的帐上,那叫你不要?娘了个逼的你。”
“哈哈,我说的是,这是我个人的意见,你可以参考嘛。”
“好,睡你的吧,我跟祥哥他们商量商量再说。”
“林武呢?”
“一会儿我喊他过来,他可不像你,该怎么着就怎么着,睡你的吧。”
挂了胡四的电话,我又拨通了林武的手机,刚响了一下,林武就接了电话:“哥们儿,‘熟’了?”我本来想逗逗他,突然没了兴致,闷声说:“熟了,两千多万,你过来吧,我在义祥谦,祥哥他们都在,就差你了。”林武“嗷”地一声挂了电话,我的脑子突然闪出一幅画面,林武把鸡巴从村姑的双腿之间拔出来,白影一闪,赤条条地窜出了门,我哈哈笑了:“操你娘的,没见过世面的迷汉。”董启祥拎着一条麻袋,哗地把钱倒了一地,一脚一脚地踩:“跺死你,跺死你,再让你不跟我,再让你不跟我。”我拉开他,笑眯眯地问:“刚才胡四说,给公司留两千万,剩下的大家分,你的意思呢?”董启祥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胡四这是想死是不是?大家玩命的时候他不出面,临到这个时候了他跟我来这一套?不行,我不赞成!一千万留在公司,剩下的全分。”我转头问金高:“你说呢?”金高皱了一下眉头:“我想先听听你的意思。”我笑了一声,问常青:“你呢?”常青点了点头:“祥哥说的没错。”我又问春明:“你说呢?”春明笑道:“我不管,哥哥们看得起我就分点儿给我,其他的我不想多说……不过祥哥说的我也赞成。”
我拎着一个麻袋放到桌子上,冲金高一点头:“你的手快,点一千万出来。”
金高在点钱,我拉着董启祥坐到沙发上,微微一笑:“祥哥,事情是你发起的,你应该拿大头,你说呢?”
董启祥当仁不让:“应该,哈哈,让我算算几个人头。我,你,金高,林武,常青,春明……算不算上胡四?算上,应该算上……这是七个人,我和你拿这两千三百万里面的百分之四十,金高、林武和常青拿百分之五十,剩下的就是春明和胡四的……不对,春明应该比胡四多,呵呵,这个帐怎么算?要不等林武来了再说?”我笑道:“四哥那边就免了,就这样,你和我拿百分之四十,大金、林武和常青拿百分之五十,剩下的百分之十给春明,就这样。”
第一百八十八章 出门
第一百八十八章 出门
常青瞥一眼春明,凑过来插话道:“我跟春明一样得了,我没出什么力。”
董启祥笑了笑:“这叫什么话?其实最出力的除了蝴蝶就是你,我和林武、金高,包括春明都在打下手。”
春明在帮金高点钱,停住手说:“我出力最少,无非是当了个运钱的小工。”
我挥了挥手:“别说这些没意思的了,刚才我和祥哥谈的意见,大家都同意吧?”
金高边念叨钱数边嘟囔道:“我同意,我得赶紧在这里买套房子……刚才数到几了?咳,又得从头点了。”
闲聊了几句,林武就来了,这小子很谨慎,先不敲门,在门口打了办公室的电话,董启祥打开门,一把将他拽了进来:“林将军,先闭会儿眼,小心把眼刺瞎了。”林武还真听话,用力一闭眼:“我他妈闻到票子味儿啦!”猛一睁眼:“哇——我完了,我完了……”说着就要往地下倒,董启祥踹了他一脚:“装,操你妈的,没准儿你还嫌少呢。”林武小心翼翼地跪在一摊钱上,一把一把地往上扬钱,声音颤抖得像报丧:“我操啊……他怎么会这么有钱呢?伤天害理啊……难道这是真的?我一下子就发财了?爷爷,爹,多谢你们保佑我呀……”猛地把脑袋转向我,“哥们儿,快踢我一脚,让我看看这是不是在做梦。”董启祥一脚将他踹翻了:“我替蝴蝶踢你吧,老孩子,疼不疼?”
“疼,疼,真他妈疼……”林武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哥儿几个,咱们是怎么个分钱法?”
“你说呢?”我拉他坐到了身边。
“让我想想,这钱太他妈多了……怎么分?先给我五百万?多了,我不能拿这么多……”
“听我说啊,”董启祥把我俩刚才说的分配方案简单一说,最后问他,“这样合理不合理?”
“合理,合理,我赞成!”林武朝一堆钞票猛扑过去,“先拿我的啦,我等不及啦!”
钱分好了,我把属于公司的一千万锁进了保险柜,把我的一塑料袋钱丢给金高:“咱们俩的钱合在一起,抽时间你去威海,存在那边。”冲董启祥伸了伸舌头:“咱们作鸟兽散?”董启祥把他的钱抱在胸前,横扫了大家一眼:“哥儿几个,今天晚上大家做了一场梦,出了这个门咱们的梦就醒了,谁也不许再提这事儿了,常青你来掌握着,我不管他是哪个,只要是谁走漏一点儿风声,杀,包括我,也包括蝴蝶,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杀的时候不用打招呼,好不好?”常青挺了挺胸脯:“没问题。”我跟董启祥握了一下手:“祥哥,暂时再见吧,这几天咱们不要见面了,有什么事情电话上说。我的手机号码不能用了……对,最好把你的也换换,还有你们,常青、春明、林武,凡是今天用过的号码,明天全换。林武,我知道你想扩大生意,但是你听我一句,这钱最近几个月不能花,要花必须等到这事儿消停下去再花。你也回去吧。常青,你开车送送祥哥和林武,完事儿以后回家睡觉。现在唐一鸣不知道今天绑架他的人都有谁,他只是知道我和春明,我估计一般不会出什么乱子,你们该睡觉睡觉,该上班上班,我和春明这几天要出去适当躲几天,有什么事情我会给金高打电话的,这边的消息由金高随时告诉我,就这样,大家各自回家吧。”
他们三个一走,我一手一个搂紧了金高和春明:“哈哈,过瘾不过瘾?”
金高推开我:“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我稍加考虑,拉过了春明:“这就走,你带着我和春明的钱先回酒店,明天哪儿也不要去,好好给我盯着风声……”
春明从他的钱袋子里摸出一沓钞票:“我先拿点儿零花钱,好了,咱们走?”
我收拾起装钱用过的麻袋,递给金高:“把这个找个地方烧了,过几天如果没有什么动静,你就去威海存钱。”
“好,你们走吧。”金高把三份钱归拢到一条麻袋里,顺手关了灯。走到门口的时候,我还是不放心,重新走回去打开灯扫了房间一眼,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关灯,锁门。下到楼底,我抱了金高一把:“万一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马上回来拿这一千万,然后连同咱们所有的钱找个地方躲起来,我换了电话号码你联系不上我,我会给天顺打电话的,你经常联系一下天顺就可以了。再就是,咱们这些钱是拿命换来的,千万不能喝酒了,一喝多了容易……”
“戒酒,”金高笑了笑,“我早就想戒酒了,放心,我很珍惜生命的,放心走你的吧。”
“金哥,带着这么多钱一定要小心,存钱的时候让天顺他们陪着你。”
“你傻呀,那不就等于告诉天顺我发财了嘛,没事儿,我自己有数,走吧,好好保护着你远哥。”
“告诉芳子,替我照顾二子几天,我去见一个远方的朋友了,再见。”我拉着春明甩头就走。
春明的面包车停在楼下的院子里,进去开车的时候,一个保安从门卫室里探出了脑袋:“侯经理,这么晚了还在工作?都八点半了。”春明冲他吹了一声口哨:“忙啊,哈哈,大哥我的生意好极了。”八点半?我一怔,我还以为至少也应该十点了呢,呵,真快,从五点多绑到唐一鸣,到一切安排利落,才用了三个小时的时间,真他妈够爽的。春明把车倒出院子,歪头问我:“咱们去哪里?”我笑了:“废话,你哪里最熟悉?”春明嘿嘿一笑:“济南啊,走喽,找五子去喽。”我摸出手机给五子打了一个电话,五子又在喝酒:“谁呀……笑什么笑?说话啊你。”
“五子,我是杨远,刚才我跟朋友谈起你来,突然就想你了,我要去找你玩儿。”
“我操,又是仇人,哈哈哈,远哥,快来吧,想死你了……我刚出来没几天,你是怎么知道我回来了的?”
“我还真不知道呢,这不是你原来的那个手机号码吗?”
“是啊,给我伙计用了一阵,我刚要回来呢,你什么时候到?”
“我开车,估计十二点之前就到了,你回歌厅吧,我去那里找你。”
“还他妈歌厅呢,早没啦……一切都归政府啦,你到了以后就给我打个电话,说说位置我去接你。”
“操,出了这么多事儿,好,等我的电话。”
路上,我对春明说:“涛哥死了以后我就没跟济南的朋友联系过,也不知道他们都怎么样了,我太忙了……你跟孔龙联系过吧?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春明叹了一口气:“难啊,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涛哥的罪名可多了,杀人,抢劫,敲诈勒索……反正没怎么多审就判了死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