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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邪之都市狂龙-第3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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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

赵清思怔怔出神,凝视着远处那个已经笑容冷漠的青年,她明白他为什么要对待敌人一样对待她,敌人,对,她知道是这样的,她原本以为他跟她及时不是朋友也永远不会是敌人,哪怕两人身处敌对面的战场!

只是琅邪的这粒又快又狠的发球狠狠粉碎了她原有的信念,就像玻璃杯一样脆裂,总以为自己已经冷漠到不会伤心的赵清思第一次发现她跟琅邪其实很遥远,遥远到像两条平行线。

“清思,你有没有事情?”扎着辫子的左植棠看到赵清思的苍白脸色担忧道。

赵清思摇摇头,握住球拍,不敢放下,似乎怕失去什么东西。

“清思,要不我帮你教训他?”杜宇党阴沉道。

“算了,没有必要为这点小事闹出第二场钓鱼台风波,等你们知道他是谁后就不会这么轻举妄动了,总之,我跟他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们操心。”赵清思咬着嘴唇冷冷道。

“帅不帅?”琅邪挽着小情人李暮夕走下球场的时候拍了拍温清沁的小脑袋臭屁问道。

“马马虎虎啦。”温清沁更加臭屁回答道,本来她是懒得理睬琅邪的,结果看到老大李暮夕那蕴藏杀机的眼神马上见风使舵的改变立场了,啃着棒棒糖的她拖拽着那只可怜的蜥蜴,似乎打定主意跟着琅邪混了,没有办法,谁让琅邪是她老大的老大呢。

“装B!”温清沁走出网球场的时候回头朝杜宇党那几个青年竖起中指咒骂道。

“谁让你这么说话的?”直冒冷汗的琅邪敲了下温清沁这个小孩子的脑袋问道。

“你管不着!”温清沁吮吸着那根棒棒糖,一不爽就狠狠拉了拉挪不动的蜥蜴,真让人钦佩这只蜥蜴的强大生命力,简直就是比小强还小强。

“她是个野孩子,只有我肯收留她。”李暮夕嘿嘿笑道。

“才不是呢!”温清沁抗议道。

“那你爸妈是干什么的?”琅邪随意问道,他可不想被戴上拐卖幼女的罪名。

“当官,很大的官!所以我说刚才那群人在装B!”温清沁噘着嘴巴恨恨道。

“多大的官?”李暮夕扯了扯她的辫子笑道,显然不把这个小屁孩的话当真。

小丫头扳着粉嫩的一根根的小指头嘀咕道:“嗯,我算算看,一,二,三……我爷爷好像是第四大的官!”

“中国第四大的官?你以为你是谁啊,小屁孩?该不会是居委会第四大的官吧?”李暮夕蹲下来捏着温清沁红扑扑的小脸蛋娇笑道。

琅邪看着因为被李暮夕小瞧了而生闷气的温清沁,喃喃道:“确实,中国姓温的人不算太多。”

510 揍的就是公子哥

段锡雕望着赵清思带来的这四个青年,听到这位赵家丫头的冷淡介绍,心中的震撼无可复加,因为他知道他们的背后分别代表着北京军区,国务院,外交部,再到中纪委,几乎包揽下北京所有的实权领域,他虽然不喜欢这些年轻人的傲气,但不得不感慨这群人将会是未来青帮的骨干,自己韬光养晦的儿子比其他们来又何曾逊色?想到这里段锡雕心理平衡许多,本来就没有奢望他们会留下来吃饭,稍微客套寒暄后就送他们离开别墅,不过赵清思他们吃完晚饭会直接去被誉为北京最景年化的断点酒吧。

其实最后留在段绍鹏家吃饭的都是跟他很熟悉的同学,加上段锡雕盛情挽留的秦博弦和曹听雪,也就是个人,琅邪因为要陪着李暮夕自然就没有到段家,而且他本来就猜测会有神秘人物出现才参加这种同学会,既然知道燕清舞不会来而赵清思又已经到来,他也就不浪费时间。

“清沁,该回家了。”

夕阳西斜,拉长那道清冷的身影,她就那么寂寞的站在石板小径上,面对拉着李暮夕和温清沁的叶无道,容颜憔悴,一个女人假如妩媚的脱俗,是种境界。她似乎跟眼前的叶无道相识几个轮回,笑容恬淡。温清沁蹦蹦跳跳地回到那女人跟前,回头朝李暮夕和叶无道做了个鬼脸。琅邪在她转身的瞬间才发现自己那股熟悉感的由来,是钓鱼台宾馆秋千上荡漾着的那道身影!

李暮夕似乎想到了什么,喊道:“清沁野丫头,你不是说要学钢琴吗。他可以教你。”扎着冲天辫地小孩挠了挠小脑袋,扯扯那倾城女人的衣袖道:“姑姑,要不就让那个人教我钢琴吧?”

那女人蹲下来凝视着温清沁,用永远安静的语气微笑道:“你认识他吗?”

温清沁笑容灿烂道:“暮夕姐姐认识的。而且我知道他虽然不是好人,却也不是坏人。”

女人不再说,牵着温清沁地手停下来,似乎在等叶无道和李暮夕。

“你能教清沁钢琴?”女人问道。

“能。”琅邪微笑道,他虽然不能算钢琴大师,但比起许多所谓的大师要精通钢琴太多,谁让他有个钢琴女神的爱人呢。

“说说看莫扎特吧。”女人嫣然道,笑容很柔很淡,虽然不是叶晴歌和叶隐知心的那种超拔世俗,却仍然很干净。干净到将那份天然的妩媚升华。

“嗯,怎么说呢?”琅邪面露难色道,嘴角轻轻勾起一个温柔的弧度。收敛了锋芒的他是如此的温暖,李暮夕仅仅依偎着这个会突然撩拨你心灵柔软处的男人,被叶无道感染的她嘴角也悬挂着快乐地微笑。不是二十岁或者三十岁的爱情才算爱情,不是成熟的爱情才算爱情地,哪怕六岁时候的牵挂也是一种爱情。

女人并没有流露出失望的神色。只是安静的等待答案。

似乎清楚这个人不会让她失望,事实上琅邪确实没有给她失望的机会。

“莫扎特地形式感和对称感似乎与生俱来,而且那种适度的均衡与他来自直觉和灵感的技艺紧密结合在一起。除去个别较简易地乐曲外。他的作品几乎无难易可言,每一首都需要极透明的音质、典雅的情趣、准确的分寸、严密的控制、敏感的指触、均匀的走动等,因而都很难演奏得天衣无缝、完美无缺。我见过一个女人,弹奏他的钢琴曲整整十六年,却还是不敢说自己完美了。”琅邪淡淡道。

“那她是真地懂钢琴,这样的女孩不多,遇见她是种幸运。很高兴你对莫扎特的这番评价,希望清沁能胜任你的学生。”女人摸了摸温清沁的头轻笑道,一笑百媚生。就算琅邪心如止水,也是不得不感叹这个女人非同寻常的诱。惑,偏偏这种诱。惑很澄澈。

“姑姑不可以怎么说清沁。”温清沁委屈道。

“事先说明,被清沁气走的钢琴老师已经有好几个了,像我这个书画老师能干这么长时间的,没有。”那女人温婉道。

“试试看吧。”琅邪不是没有见识过这个小妮子的刁蛮跋扈,如果不是有李暮夕镇着温清沁,他对这种近乎乖僻的小孩子也束手无策。

“都忘了自我介绍了,南宫风华。”女人淡淡笑道。

看到琅邪呆滞的表情,女人再次笑容灿烂。

“哦,我叫琅邪。”琅邪迅速恢复平静,对待这种突如其来的消息一时半刻确实很难消化。

南宫风华,真的是那个南宫风华吗?

断点酒吧,二楼栏杆,趴着一男四女,因为现在酒吧刚刚开放,迪厅中央霓虹灯尚未亮起,DJ也还没有到场,现在气氛并不算热闹,但据说能够容纳下数百人的断点酒吧已经七成满,要上二楼是需要额外花钱的,服务质量自然也不一样,起楼上的女服务员姿色就比楼下高出一个档次,套装也更暴露。

“他就是琅邪?!”项如晖惊呼道,端着酒杯的他听到赵清思把答案公布后大吃一惊,也洒下不少酒水,楼下似乎有人开始破口大骂,懒得理会的项如晖直接把那杯酒都倒了下去,于是,下面彻底的沉默了,兴许再吵,就是酒瓶下去了。

“怎么,没有白来吧,你们还真以为我这么空把你们介绍给段锡雕?他貌似还不配吧。”赵清思冷冷道,想到琅邪那冰冷的眼神,她就浑身不舒服,狠狠灌了一口酒。

“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我问了我们家老头,结果无缘无故训了我一顿,让我不要多管闲事,我郁闷的!”抽着烟的李璋叹道。

“你先说说看中国南方几个大地家族企业。”赵清思要了根不淡的苏烟抽起来。从姿势看显然不是第一次抽烟的女孩。

“何封涯的东方集团,香港地李家,加上台湾的四大财阀,不少。”李璋思索道。

“还有琅家,总部在华盛顿的琅家,我爷爷曾经跟我提起过银狐,一个很有心机的老人,只是不知道当年为什么退出北京核心圈,要知道当初琅家创建的炎黄俱乐部中有太多太多如今在政坛叱诧风云的政治家了,如果说琅邪是他的孙子。我就不奇怪了,有这样的爷爷,想庸俗平庸都难。”左植棠恍然大悟道。

“宾果!猜中!”赵清思弹了个响亮的手指。

“这不是琅邪敢对香港那批人下手的理由。至少不充分!”杜宇党摇头道。

“再说说看南方如今最耀眼地政治新贵。”赵清思凝视着下面的舞池,突然有种想发泄的冲动。“最年轻地中央委员杨水灵副省长,我爸为这事没有少跟我妈吵架,没办法啊,我爸当年是这位副省长的追求者之一。所以每次我妈一看到我爸注意南方政治新闻或者报刊杂志就发火。”李璋自嘲笑道。

“杨家。”左植棠突然叹了口气,终于明白了一切。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是笨蛋,听到杨家的时候。都不再说话,确实多说无益,一来杨家本就是一门雄杰,毫无污点,尤其是杨望真上将,不管是他的朋友还是政敌,评价都只有一个华夏虎将!二来赵清思地家族跟杨家素来恩怨纠缠,这其中三味也只有赵清思自己清楚,他们终究是外人。

“杨家这十多年来不显山不露水。可盘踞政坛许多年,势力如海青面下的冰山。政治上的角逐可不像在舞台上那么简单,大家见面都客客气气,桌下却拳脚相接,基本上都是内力地比拼,没有根基就如同浮萍,经不起任何风吹雨打。你们看着吧,接下来会很精彩的,杨家和琅家的人入京,哪一次不是名动京华?!”赵清思抛下这句饱含深意的话,走下楼,进入迪厅中央,那四人怕她被人占便宜,自然充当起护花使者。

迪厅中赵清思这个抽过烟喝过酒吸过毒的赵家魔女疯狂的摇摆,本就漂亮的她加上那股若有若无的妖冶气质,惹来无数的迪厅中无数地苍蝇,如果不是那四个公子哥足够强壮,恐怕前仆后继的苍蝇真的会淹没赵清思。

好像是赵清思踢中了一条企图揩她油的漏网之鱼的裆部,而那个人恰好是这一片混得相当不错的混混,一时间迪厅中就形成十多个地痞青年跟杜宇党他们对峙的场面,原本还无所谓的李璋他们在见到越来越多混混加入对方阵营的时候也开始底气不足起来,不是说他们没有理,而是他们发现这种情况下根本就没有让人知道他们是谁是什么身份的机会,迪厅很吵,就算是打电话打通了对方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另一个角落的段绍鹏已经偷偷拨打电话,这个人情他做定了,只不过城府颇深的他故意把时间拖延了下,这种看公子哥被人蹂躏的机会可不多啊!

最后赵清思在杜宇党等人的掩护下突然冲出迪厅,为此的代价就是那四个公子哥的鼻青脸肿,当他们逃到大街上的时候,却猛然发现门口早已经等候着二十多个社会青年,一看到他们就丢下烟狞笑着包围起他们。

酒吧中见到这一幕的琅邪放下酒杯,叹道:“不做好人很多年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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