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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你的产业?”韩韵诧异道。
“算是吧。”琅邪含糊道,若不是有个李氏集团地框架,他也没这么快迅速完成对别人来说最为艰苦的资本积累。
“姐,他下属中可有很多大美女。”韩雅落井下石道,确实,段虹安,蔡羽绾,哪个不是艳绝一省的美人。
韩韵笑而不语,安静的给琅邪夹菜,不知道在寻思什么。
琅邪离开韩家的时候没少揩韩雅的油,强忍住在车里把这位相当于厅级干部的美女校长就地正法的邪恶念头,琅邪随后来到景山之巅,因为有人在那里等他。古松枝头,一袭白衣如雪,一柄长剑清越,不忍尘埃的背影,孤寂清冷,她便是背负长剑的叶隐知心。
琅邪跃上树枝,坐在她身边,眺望远方。用一种很遗憾的语气惋惜道:“知心,你真的要走?”
叶隐知心叹息道:“天照神社、靖国神社和国家神社这三大神社似乎背着安倍晴海做出秘密协定,如果我不回去。恐怕水月流数百年基业就要在我手中毁于一旦。”
琅邪洒然道:“等我解决国内地事情,就去帮知心收拾那帮跳梁小丑。”
“唉。”
叶隐知心轻轻叹息,语气也柔和起来,“你还是。先活下来再说吧。”
琅邪酝酿了半天,终于狗嘴吐不出象牙地蹦出一句,“放心,在跟知心生一窝娃娃之前,我不会轻易挂掉的。”
“滚!”
修养极佳的叶隐知心二话不说就飞起一腿。
砰!
在空中抛出一道弧线地琅邪跟欧阳修练蛤蟆功一般趴在地面上。
叶隐知心望着天空,喃喃自语,“把轩辕剑交给你,就等于我背叛了整个日本。你可曾知道。我这一去,就是与整个大和民族为敌?”
燕极突然让燕清舞询问他是否有时间,琅邪心想被你这么一说我就算是没时间也得变有时间啊,原来是要陪这位位高权重的老人去听京剧,到了长安街上的长安大戏院外,燕清舞清亮的身影很快就映入眼帘,可能是那晚地举止还没能彻底消化。燕清舞那清冷刻骨的气质如今平添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柔和,在琅邪看来这妞眼角眉梢都隐含媚意。
折子戏《霸王别姬》。琅邪对这并不陌生,因为燕清舞说她爷爷钟爱京剧,他便狂啃有关京剧知识的书籍。
台上两米长的水袖飘逸,娥姬也算水灵,唱腔也足够凄美,只可在琅邪这场杀戮场中尸体堆中爬起来的人对那个“霸王”很不对眼。愣是没看出他有半点惜力拔山兮气盖世的味道,只不过看燕家老头颇为沉醉地眯起眼睛。他可不敢把内心想法说出来。
“这长安戏院是第一次来吧,老舍茶馆去过没?”燕极随意问道。
琅邪摇摇头,心想他来北京要是整天这么闲逛,那还不被青帮挂在长城上鞭尸。
“那你有机会一定要去一次,坐着八仙桌、吃点驴打滚、豌豆黄什么的,要是再叫一杯细瓷盖碗茶,那老北京地味儿就足喽。清舞如今也算是个闲人,北京这么大,你要是想去什么地方,就让她带你去。”燕极依然眯眼,跟着曲子轻轻摇头晃脑。
燕清舞目露喜色,爷爷这么说分明已经表态。
“好的。”琅邪沉稳道。
“琅邪啊,你有没有觉得清舞这孩子极有虞姬的韵味,我也老纳闷,天楠和咏颜怎么就有这么出彩的女儿,我这做爷爷的,一大把年纪了,没什么想法了,就怕今后清舞自己选择的那条路太难走,有个磕磕碰碰什么的。”燕极叹道,转头满眼慈祥地看了看燕清舞,最后又欣赏起《霸王别姬》。
“清舞即使是虞姬,可我不是霸王。”
琅邪想了片刻,道:“不过我若是霸王,为了虞姬,也会过江东。这霸业再好,天下再妙,总比不上保护身边地女人要紧。”
“哦?琅邪,你真是这么想的?”燕极微笑道,笑意玩味。
“是地。”琅邪坚定道,这番话本就是心声,他并没有刻意迎合燕极。
“我想当年,你父亲也是这么把你母亲从杨老头手里骗走的吧。”燕极哈哈大笑,似乎很开心,拉过燕清舞的手,再拉过琅邪的手放在他孙女的手上,叹息道:“这孩子父亲走了,那我就把她交给你了。”
“谢谢燕爷爷。”琅邪激动道,他没有想到天大的难题竟然就这样在轻描淡写中解决掉,真跟天上掉馅饼一般。
“错了。”燕极有点不乐意。
“笨蛋,叫爷爷。”燕清舞见琅邪纳闷,不禁红着脸出口提醒。
“对对,谢谢爷爷。”琅邪微笑道。
在《霸王别姬》拉下帷幕地时候,琅邪淡淡说了一句,“爷爷你放心,不管以后白阳铉和他的北京青帮下场如何,东琉始终是清舞地哥哥。”
燕极松了口气,拍了拍琅邪的肩膀,深深望了他一眼,随后在警卫的护送下径直走出长安戏院。
647 疯子和天才
北京郊区,白阳铉赫然出现在一所全封闭管理的学校中,他身后跟着那个在双子岛屿上跟随其后的中年人,还有一个始终保持距离他们三米远的伛偻老人,驼背的他像是一只脚已经踏进棺材,破败的棉中露出双苍黄如干枯树枝的手,颤颤微微的脚步令人怀疑他是不是随时被黑白无常勾走魂魄。
两个学术气息极浓郁的男子领着神情冰冷的白阳铉参观学校,一人儒雅一人癫狂,那个如同大学教授的斯文男子在他们经过教室门口的时候,透着窗户朝里面指指点点道:“校长,根据您的意思我们于去年特地开辟了骇客甲班、乌鸦甲班和加开了金融丙班、燕子丁班,如今学校人数达到478,我相信,不出五年,这批孩子就能够在各自领域发挥作用。而这个教室里的学生全部属于特工乙班,虽然从事暗杀工作,但是除了枪械格斗等基础能力,我们同时要求他们必须了解香水、茶酒、音乐和性。”
白阳铉点点头,双手环胸望着教室中正在听教师教授人体骨骼的学生,年龄都在十五六岁之间,尚存稚嫩的脸庞却充满决绝和冷漠,每个人都有着超越同龄人的成熟,也是,这里每个人都是在与同伴的杀戮中成长起来的胜利者。
那名身材伟岸的男子站在白阳铉身后,望着那群一步一步逐渐被培养成杀人机器的孩子,眼睛里有种无法言语的复杂情绪。
“别忘了,最重要地一点。”白阳铉冷冷道。
“是!这点我们绝对不敢忘。从他们踏入学校的第一天起,我们就要求他们必须保证对校长您的绝对忠诚!不可质疑的忠诚!”神情有点癫狂的男子保证道,这种人放在大街上,一看就绝对属于要被送去精神病院的人。
“哦?真的是这样吗?”白阳铉冷笑道。
斯文男子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位校长地质疑,那癫狂男子则一脚踢开教室门,看到所有学院警惕却并不慌张的眼神,他满意地环视一周。随口点了个号码,“乙23,出来下。”
那个名字便是乙23的少年似乎知道今天校长要来学校参观,走出来一见到白阳铉,原本坚毅冷漠的神情也出现一抹激动神采,朝白阳铉敬礼,道:“校长!”
白阳铉瞥了一眼,道:“杀了你这两个老师。”
那少年怔了下,用一种询问的眼神望向老师,他似乎觉得这个命令太不可思议。
那个头发杂乱的张狂男子满脸失望。显然对这个少年的犹豫感到不快,而那名斯文男子则叹了口气,额头早已经渗出冷汗。
“华夏,杀了他。”白阳铉没有丝毫感情波动。
那名伟岸男子轻轻叹息,下手却是没有丁点儿含糊,闪电间那名少年便瘫软在地上,没了气息。
“我花了这么多心血就让你们教出这种废物?!”白阳铉吼道,一脚踹中那名清雅中年人的腹部,将他踹出去好几米。那名男子甚至连呻吟都不敢,死死咬住嘴唇。强忍住钻心的疼痛,摇晃着扶墙站起来,面对怒气犹未全消的白阳铉,他颤抖道:“校长。对不起。”
“对不起?”
白阳铉怒气更盛,走到教室门口,吼道:“乙11,出来。”
一名身材异常魁梧地少年走出来,毕恭毕敬站在白阳铉跟前,白阳铉默默审视他一遍,冷冷道:“重新进去杀一个人,我给你一分钟。如果超时,你就不用出来了。”
那魁梧少年眼神坚毅而炙热地重新走入教室。
砰!
很快一大滩血迹爆溅到玻璃窗上,让站在窗外的白阳铉很满意,谁死都不是问题,关键的是他获得了绝对的忠诚。
那名魁梧少年一条胳膊已经废掉。软绵绵垂下去,只是他的眼神只有面对白阳铉这位校长的崇拜和敬畏。对于一个从六年前就开始被熏陶和灌输校长就是唯一忠诚对象的孩子来说,面对被渲染得近乎完美的白阳铉就是最需要仰视的存在。
“华夏,以后让这孩子跟你。”白阳铉拍拍少年的肩膀,露出久违地笑容。伟岸沉默的中年男子微微皱眉,但是没有拒绝。那身体仍痛得抽搐的斯文男子重重松了口气,知道自己在鬼门关兜了一圈终于回来了。
白阳铉整整衣领,缓缓走入教室。
唰!
“校长!”那批学生第一时间整齐站起来,朝白阳铉鞠了个九十度的躬。那个被白阳铉称作“华夏”地男子闭上眼睛,似乎在叹息,他跟在白阳铉这么多年最大的习惯的就是沉默,对白阳铉来说那是一个极优良的品质。
“坐吧。”白阳铉挥手示意他们坐下,这群孩子是他的心血,是他的真正未来!他望着这一张张执着而冷酷的脸庞,笑了,道:“对于外面那个肮脏的世界来说,你们是幸运地,没有欺骗,没有懦弱,只有足够强大,你们就能活下来,很好的活下来。等你们毕业了,就会收到我给你们的第一份礼物。”
—》文》—这第一份礼物就是让他们杀掉苦苦寻找他们的亲生父母。
—》人》—不能通过的刺客,还是要死。
—》书》—白阳铉瞥了眼夹杂在二十几个少年中地两个女孩,应该是一对姐妹。
—》屋》—有趣,这样的棋子以后比燕子班里地女人作用要更大。
燕子班,培养的便是妓女,不过这群妓女必须精通琴棋书画,而南宫风华就是她们的老师。这群未来必定成为达官显贵情人或者小蜜的女孩必须懂得如何勾引男人,如何去做一个圣洁地妓女。白阳铉根据苏联克格勃燕子的培训系统来培训那群女孩。这群女孩不会被特工班弱者被淘汰法则困扰,她们面对的只是很先天的命运,丑,或者说不够吸引人,便是死亡。
至于乌鸦班,通俗点说便是鸭子,白阳铉敢在几年后对那群京城贵妇说你可以在这里找到任何她们想要的类型。魁梧雄壮的,清瘦文雅的,高大威猛地,矮小精悍的。但有一点是这些乌鸦的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能让女人在床上欲仙欲死,为什么?他们的课程中有类似跟七旬老妇的节目,以及如何令性冷淡者发情。白阳铉当初克格勃乌鸦会做的,他们都要会,那些间谍不会的,这群孩子依然会做…
白阳铉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想必他会很乐意接受这样的赞颂。
每天都会有尸体被掩埋。每天都会有被认为有潜力的孩子送进来。
中国很大,不缺人才。
白阳铉最后来到学校一幢教学大楼地天台,只留下他和那名闭目养神的男子。
“尼采说过,我最大的痛苦是孤独,而这种孤独归因于个人无法与世界达成公识。疯狂对于个体,只是相对罕见的事情而团体、政党、民族、时代的疯狂,那就是规则。”白阳铉站在栏杆边上,望着学校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