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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档,而周怀风在旁负责监督赌档的运作情况,等到赌档一切正常,他也可以学冷天豪一样做彻底的甩手掌柜。
日子就这样极富规律的又过去了三天,这三天里,冷天豪只是偶尔到赌档例行公事般走一遍过场,其他时间都花在了修练上,而周怀风倒是很热衷于每天晚上都和袁喜良呆在赌档,因为他认为那样更能感受到大把大把钞票散发出来的味道。
这样的民间赌档与赌坊或者正式的赌场有很大的差别,赌坊或者赌场可以一天24小时运作,而这种见不得光的赌档更适合于在晚上,因为可以避开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当然,夜幕下的档口也是个极其容易‘招蜂引蝶’的地方。
就在冷天豪他们的赌档营运三天并开始呈现勃发状态时,一伙人趁着夜色来到了冷天豪他们的赌档,每个人都手持坚硬的水管,到了赌档后,二话没说便将赌档的所有赌徒赶走,并且将赌档的所有东西砸了个稀巴烂,跟着又和赌档负责看场的马仔们打了起来。
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人数比冷天豪赌档雇佣的马仔多出一半,冷天豪一方不消片刻便溃不成军,而这伙人并没有就此收手,似乎来之前已经打探好了什么,对着早已被吓得半死的袁喜良一阵围欧,当场将袁喜良打得倒地不起,那些马仔们虽然都是领钱办事,但是没有人会傻到不要命的出头。
这伙人将赌档破坏一空后便扬长而去,连袁喜良身上的赌资都被抢去,周怀风因事耽误而刚好在这伙人走后抵达赌档,来到赌档的他彻底被眼前看到的景象弄得傻眼。
“老袁~”,一看倒在地上的袁喜良,周怀风第一时间跑了上去,同时对着那些刚刚被吓跑后又跑回来的马仔们怒吼道:“叫救护车!”
十分钟后,当周怀风和几个马仔合力抱着袁喜良在一众围观的赌徒注目下走出巷子时,120救护车刚来抵达,跟着,周怀风便将袁喜良送进了医院。
坐在医疗室外的周怀风满脸的愤怒,跟随他一同送袁喜良来医院的马仔们不知道周怀风的身份,只知道这个人平时和自己的‘老板’走得很近,没有人上前搭理他。
越想越愤怒,周怀风摸出了手机,拨通了冷天豪的电话。
此时已经晚上11点,和吴巧玉聊了一会的冷天豪刚刚回到房间准备开始修练,桌子上的手机开始震动起来,一看是周怀风的号码,心想肯定又是来报告今晚赢了多少钱的,于是便接通,却没想到听到的却是让冷天豪大感意外的消息。
“天豪,出事了,我们的档口刚刚被人砸了,老袁被他们打成重伤,现在在XXX医院……”
电话还没挂断,冷天豪眼中已经闪现愤怒的火光,他知道别人上门找麻烦是迟早的事,但他想不到的是对方居然做得如此蛮横!
房间中的温度似乎因为冷天豪身上涌现的杀机而下降了许多,令人森寒!
第31章 守株待兔
修练暂时停止,和吴巧玉随意交代一声后冷天豪外出搭车来到医院,病房外,此时那些负责看场的马仔们早已跑得不知所踪,他们只是领钱办事,在钞票面前他们会表现得义无反顾,但却断然不会为了自己的老板住院付出什么,因为他们没有感情,有的只是利益关系,冷天豪对袁喜良也没有感情,但袁喜良是他手下,在拉袁喜良入伙的时候冷天豪便保证要罩着他,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丢下他。
“情况怎么样?”,冷天豪走进病房,来到身缠纱布倒在病床上的袁喜良旁边,看了一眼,对坐在旁边长条沙发上一脸煞气的周怀风问道。
“左手和右脚被打断,轻微脑震荡,至少要在这里住两个星期!”,周怀风声音中透着冷漠和愤怒。
“通知他老婆没有?”
“通知了,正在赶过来!”
冷天豪走到周怀风旁边坐下,面色冷若冰霜,声音中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怒意,说道:“什么时候发生的?”
“9点半左右,听看场的说,对方一下子来了十几二十个,见人就打,见东西就砸,我们的人猝不及防,老袁被他们重点招待,连他身上的钱都被拿走了,他妈的!”,周怀风气氛的一拳打在病床边的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生意正当红火时发生这样的事情,任凭脾气再好的人也会暴走。
房间中其他的病人及其家属不满的看向周怀风,对上周怀风那要杀人般的眼神,气势一下子就被压了下去。
“他们做初一,我们就做十五!”,冷天豪缓缓起身!
此时,接到周怀风电话的袁喜良老婆匆忙赶到了医院,一见到躺在病床上的袁喜良,嚎啕大哭。
“嫂子,放心吧,老袁的住院费我会垫付的!”,安慰了袁喜良的老婆两句,袁喜良的老婆便宽心了下来,冷天豪和周怀风去过他们家,袁喜良的老婆自然认识,而自打袁喜良跟着冷天豪,夫妻两个可能早就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只是没想到事情会来得这么快这么突然。
或许,直到这个时候,袁喜良夫妻才能体会到冷天豪所说的‘富贵险中求’这句话的含义!
“档口还能继续吗?”,晚上12点,冷天豪和周怀风离开医院后直接搭车回到了出租屋,坐在客厅中的两人一阵沉默不语,最终由冷天豪打破了这份沉默。
“东西要重新买!”
“损失多少?”
“被砸的东西值不了几个钱,倒是老袁被抢的那些钱,差不多有30万!”
“明天我和你一起将东西重新张罗一番,明晚照常进行!”,冷天豪深邃的眼神让人猜不透他心中的想法。
“不先停几天?”,周怀风担心的显然并不是档口继续经营会不会再次惹来麻烦。
“停?呵呵,为什么要停?既然有人皮痒,我们就守株待兔,我就不相信他们不会再自动送上门来,只要他们送上门来,我就要他们十倍百倍的偿还!”
……
第二天,吴巧玉照常准备好早餐后便去徐正平的餐厅上班,因为白天的时候也需要修练,冷天豪便没有贪睡,十点钟便将周怀风从床上拉了起来,吃过早饭后两人便外出,因为需要的东西只是几张桌子和一些简单的赌具,并没有花冷天豪他们多长的时间。
抽空到医院看望了袁喜良,意外的是袁喜良并没有如冷天豪想象的不堪,跟随冷天豪的信念依旧坚定,交代袁喜良安心修养后,冷天豪便回了出租屋。
周怀风对于最近冷天豪经常长时间的呆在房间中思考发展计划大感好奇,这一个星期的时间冷天豪几乎可以用足不出户来形容,弄得周怀风还以为冷天豪是不是得了自闭症。
“你迟早会知道的!”,丢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后冷天豪回了房间,开始了邪心诀的修练,无需大魔王督促,因为冷天豪自己已经感受到了修练邪心诀带来的好处。
入夜,周怀风让袁喜良联系好了所有看场的马仔和庄家准时到位,和吴巧玉一起吃过晚饭,看了一会电视后,冷天豪便和周怀风外出。
“看来要找个时间买辆车才行!”,坐在前往赌档的的士上,冷天豪有了买车的冲动,在这样一个大城市,没有代步的工具确实很不方便,而这个城市早几年便已经将摩托车给禁了,所以,四个轮子的交通工具是冷天豪目前所最需要的,当然,他也可以花钱搭车,但那毕竟没有自己开车来得舒服。
十五分钟的车程抵达赌档,桌子已经按时送到并排列好,众多由袁喜良请来的马仔们百无聊赖的三五成群围在一起讨论着哪个KTV的小姐最,冷天豪和分量十足的周怀风的到来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每个人都很好奇袁喜良自己都住院了,为什么还要【。52dzs。】召集自己前来,难道还没有被打怕?
“老袁没跟你们说吗?一切照旧,干活!”
一旁早已有了住在附近的赌徒抱着试探的心态等待着赌档的运行,对于某些嗜赌如命的人来说,每天不玩上几把便会浑身不舒服。
听到冷天豪的话,众马仔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点迟疑,显然冷天豪的发号施令并没有袁喜良来得有说服力。
“放心,工钱一分都不会少你们的!”
那人钱财替人消灾,指的就是这些小混混,一见冷天豪拿出钱来,每个人的积极性很自然便被提升了起来,庄家去到桌边开始吆喝着下注,其他马仔则是到四周放风,站在四周等待了许久的赌徒们兴致也被提了起来,冷天豪的档口被砸对这些人来说完全没有影响。
“你们两个到巷口去盯着!”
“好!”
两个和冷天豪差不多身高的马仔乖乖听从冷天豪的话去到了巷口,冷天豪则和周怀风进到了祠堂内。
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过去,到赌档来的人越来越多,吆喝声更是不断,幸好档口被安排在祠堂内的天井中,否则这样的吆喝声只怕会在这临近11点的夜晚引起众多睡意朦胧的民众的公愤。
“看来他们是不会来了!”,看了那虚掩的大木门一眼,周怀风慵懒得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
“今天晚上不来,明天晚上也会来,明天晚上不来,后天晚上也会来,不着急!”,冷天豪缓缓起身,“我到屋里去!”
“嗯,交给我吧,有事我叫你!”
祠堂的大厅左方有一个房间,为了在这里守夜,在修葺祠堂的时候周怀风已经特意让人稍微粉刷过,里面也摆放着比较粗陋的木制沙发和茶几,以及一张简单的单人床。
进了房间,关上门,冷天豪直接坐到床上,凝神静气,开始习惯性的吸收阴之力凝练左脉上的三个虚穴,门外的喧闹声很自然的被冷天豪的耳朵给过滤掉,这是‘非常人’的冷天豪所具有的本事,当然,开始进入修练状态的冷天豪并没有放松神经,虽然没有大魔王所说的‘通感’,但他依然可以用耳朵捕捉门外异样的响声。
就在这样的修练状态中,凌晨四点,赌徒们纷纷散去,一天的‘工作’完毕,冷天豪并没有等到他想等的人的出现。
第二天、第三天都是如此……
正当冷天豪耐心得等待着他的猎物出现时,猎物果然有所行动。
“什么?第二天就又开了?”
“是啊老大!”
“妈的,不见棺材不掉泪,你再带人去,警告那些看场的,再敢帮他们做事,连他们的手都打断!”
“嗯!”
第四天,阴,明月被乌云遮盖了她那张娇羞的俏脸,清风吹动云朵的同时也带来的间歇性的雷鸣,蒙蒙细雨滋润着肮脏不堪的大地。
冷天豪依然呆在祠堂左边的房间内静修,周怀风依然和赌徒们一起围在赌桌前享受着赌博带来的快感,露天的天井上方早已用三厘的铁棚遮盖,雨点无法降低这群人的热情。
“嗯?”
房间内双目紧闭的冷天豪忽然听到了百米外传来的密集而急促脚步声,嘴角弯起一抹冷冷的笑意,走出了房间。
“小胖,他们来了!”
说话的同时,冷天豪缓缓迈步往祠堂外走去。
“来了?”,周怀风竖起耳朵往门外听了听,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声响,但见冷天豪走了出去,连忙从摆放在墙边的众多棒球棍中随意抓了一根,叫上祠堂内的所有马仔跟着冷天豪来到门外。
赌徒们见马仔们都往外跑,纷纷好奇的看去,还以为上次捣乱的人又来了,结果却见冷天豪等人走出祠堂后将大木门关上,而在大木门关上那一刻,祠堂外那被昏黄的壁灯照射着的空地上并没有任何人影。
淅淅沥沥的雨声中,冷天豪站在祠堂门口石阶中央,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