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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
他已变成一头雄狮,纯雄性的本能,只是粗暴的占有,狂野的征服!
可怜的女人在他下面挣扎呻吟,辗转娇啼,非但未能令他怜惜疼爱,反而激得他要彻底的捣毁!
其实这个钢铁制成的「香巢」并非真的是密闭不通。
至少还有新鲜空气可以透入。
既然能有空气进来,当然就有声音能传出去了。
两个人在里面做这样剧烈的运动,所消耗的大量新鲜空气,当然是由外面透进来的;同样的他们二人在里面制造的大量噪音,也一样地会传了出去,幸好是个密闭的「香巢」要不然这样绮丽又激情的画面就全都春光外洩啦!
虽然看不到,只听这声音也够教人血脉贲张,心头狂跳的了。
萧洁洁正在一面附耳倾听,一面回味着刚才自己在马车中,被他「整」得死去活来的滋味,禁不住又是一阵浑身酥软,湿湿淋淋……
突然背后一声极轻微的咳嗽声,萧洁洁一惊回头,垂手退立一旁,道:「娘……」
只见一位盛装俪人,乌发高挽,明眸清澈,全身上下一白如玉,又彷彿是一颗晶莹的明珠,全身都散发着炫目的光芒。
她远远地招手,萧洁洁生怕惊动了室内二人,轻栘脚步,迎了过去……
她娘亦缓缓走开,萧洁洁就只好跟着……
走出了一段安全距离之后,她娘才开口道:「你听见了甚么?」
萧洁洁脸色绋红,声音低得不能再低,应道:「他……已经像禽兽一样啦!」
「他真的有这么棒?」
萧洁洁的脸更红了:「我不知道……我招架不住!」
「媚媚呢?她就能招架得了?」
萧洁洁叹道:「看样子也很难……」
「那药呢?有没有效?」
萧洁洁道:「这要等媚媚出来再问她……」
她娘脸色一寒「哼」了一声,道:「要是无效,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转头盯视萧洁洁,目中杀机涌现,道:「要是无效,我要你立刻下手除去他!」
萧洁洁悚然惊叫:「娘!」
她娘咬牙道:「你姊妹二人清白都毁在他手里,这消息要是传出去,那还得了!」
萧洁洁急道:「不,他不是那种人……」
她娘走在前面,没有再出声;她却能猜得到娘的心意已决,就不会再改变。
她不敢随便开口,只能暗中祈祷神佛保佑,希望那「迷迭香」千万不要无效才好……
再强的女人也是女人,女人一辈子就注定要永远附属于一个男人,不管这个男人是个甚么样的人……
能找到亚马这样的男人,当然已是大幸;如果真的要「灭」了口,自己姊妹二人,岂非就此要做一辈子的寡妇?
不行,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无论如何要与媚媚商量出一个法子,叫亚马赶快逃走才好!
她正在胡思乱想,她娘又开口道:「无论这药成与不成,亚马都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你打算如何避开他的追究?」
萧洁洁道:「这个人有一项好处,只要把事情跟他说明了,他就不会再追究。」
她娘「哼」了一声,道:「是吗?」接着又问道:「那个车伕,有没有问题?」
萧洁洁道:「那车伕是玉峰亲自安排的……」
她娘点点头,叹了口气,道:「你莫要怪娘这么噜嗦,因为这件事情的影响实在太大,为娘的不得不谨慎小心!」
萧洁洁恭声应道:「是,孩儿理会得……」
她娘回头再望了那铁制「香巢」一眼,微叹道:「那小子好艳福……」
说完一纵身,如飞鸟投林一般,消失在夜暗中!
萧洁洁望着她背影消逝,暗中又惊又惧,她是绝对知道这个「娘」的,她如决心要做一件事情,是绝对没有人阻止得了的,当然她也绝对有能力能做得到的!
她不由自主地为自己颤抖,不由自主地要走向那钢铁的囚室去瞧瞧。
要是有效,那当然一切圆满;万一无效,她决定要告诉他真相,叫他赶紧远走高飞……
火山终于爆发了!这次爆炸的果然是他自己!
那酒罈里的催情剂药力实在够强,强到就连亚马都丧失理智,在一阵勇猛冲刺之后,就畅快淋漓地一洩如注!
然后他才以从未有过的虚弱酸软,倒卧在床上,就像一滩烂泥!
然后他就睡着了,无论是谁,在经过这样一场剧烈的损耗之后,都会睡得很香甜的!但是亚马又突然一惊而醒,一跃而起。
仔细瞧瞧身边这个女人,面貌虽然很像,却绝对不是萧洁洁!
这又是怎么回事?这个女人是谁?她是怎么进来的?
难道真的是那催情剂的药力太厉害,厉害到使亚马变成一头禽兽,不问青红皂白,一见到女人就抱到床上去,横加蹂躏?
这个玉一般的美女,袒裎横卧,娇喘吁吁……
洁白的床单上,殷殷血迹,斑斑落红……
明亮的眼睛,娇红的脸颊,羞不可抑,道:「我差一点死掉……」
亚马又羞又愧,嗫嚅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却撑起身子,紧紧地抱住他,眼中充满了感激与幸福。
「我却是故意的!」
亚马苦笑:「你究竟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她眨眨眼,顽皮地笑道:「我叫萧媚媚,是萧洁洁的妹妹!」
亚马再次打量她,果然有八分相似,而一双眼睛比萧洁洁更迷人。
媚媚更是毫无怯意地仔细打量着他,伸手捏捏他的鼻子笑道:「『武林种马』果非凡品,是绝对难得的好种……」
亚马一怔!道:「你说甚么?」
媚媚道:「我们注意你已经很久了,我们知道你好色如命,到处留情,却绝不留种,所以我们就打了个赌……」
亚马道:「你们是谁?打甚么赌?跟谁打赌?」
媚媚解开脖子上一条细小却精致的项链,取下一枚男人用的玄铁戒指,原来她竟用这枚戒指当成项链的饰物。
她将戒指从项链上取下来,戴在亚马的左手小拇指上,情意无限地吻着他的手,道:「我跟这戒子的主人打赌,说你一定能在他活着的时候找到他,把这戒指还给他!否则我们就得死我跟姊姊!」
亚马吓了一跳:「你怎么可以用生命打赌?」
「我们非赌不可,我们已经别无选择……」
「这戒指的主人是谁?他在哪里?我要怎么才能找到他?」
媚媚淒苦地摇着头:「我们不知道,所以我们才找你……」
亚马又急道:「这戒指的主人病得很重吗?他会很快就死吗?」
媚媚哭泣起来,哀情地吻着他:「对不起,我们本不该把你牵扯进来的,但是除了你,我们实在不知道该去找甚么人……」
正说间,她的纤纤玉手,已悄悄在他脑后「玉枕穴」上一拂。
亚马就真的睡着了……
亚马一辈子在女人堆中打滚,这次却真的累垮了……
从未有过的虚弱酸软,又被这纤纤玉手拂在脑后「玉枕穴」上,他就真的倒卧在床上,就像一滩烂泥!
媚媚匆匆整理自己的衣服,才开了门,洁洁就挤身进来,急道:「怎么样?有没有效?」
媚媚还未来得及回答,洁洁已见到赤裸时的他,余沥犹存,不禁大喜道:「妤极了,真的有效了!」
她一把将媚媚拖过去,道:「快躺下去,这样才能增加受孕的机会……」
媚媚被她扶着躺好,心中无限甜蜜,道:「希望真的能受孕……」
洁洁笑着拍拍她的脸,道:「希望你一举得男!」
她转身望着亚马的睡相,嘘了口气,道:「你知道吗?刚才娘来过……」
媚媚吓了一跳,急道:「她来干甚么?」
洁洁道:「她来看这『迷迭香』到底有没有效?如果无效,就要杀他灭口。」
媚媚忍不住叫嚷道:「她敢!」
但是随即笑道:「现在没有关系啦,这药的确有效!」
洁洁望着亚马熟睡如婴儿的脸庞,又望见他那条害人的「祸根」不禁又爱又恨,用力一巴掌打去,道:「这鬼东西好坏,没有『迷迭香』害我拚了老命,它不给就是不给!」
媚媚生伯她还要打,急忙阻止,道:「小心,别把它打坏了!」
洁洁笑骂道:「怎么?才跟他第一次,就急着护卫着他啦!」
媚媚面红耳赤,申辩道:「哪里,人家我也是为你好!」
洁洁道:「哦?」
媚媚道:「现在证明这『迷迭香』果然有用,所以你还是有机会的,对不对?你要是把它打坏了,后悔都来不及啦!」
洁洁笑道:「这个不用你来耽心,该耽心的是如何赶快地将他弄出去?又如何应付他的追查?」
媚媚道:「你不是已经计划好了?」
洁洁道:「可是还是要你帮忙……来先帮忙把他的衣服穿好,抬到外面去!」
本来是该由她姊妹二人轮流来搬运这个「种马」的,但是洁洁坚持不肯,她说:「你好不容易才得到他的『种』可千万要用心保留住;这种粗重的工作,从此都不许你动手!」
媚媚虔诚祝福道:「你自己也赶快找机会……」
洁洁道:「你放心,我当然会为自己制造机会的;现在我们就依计划,分头进行!」说着就伸手将亚马提起。
亚马是个健壮的大男人,但是洁洁将他扛在肩上,却轻若无物,一路疾奔而去……
媚媚望着她消失在暗夜中,轻轻抚摸自己的肚子,幸福地微笑了……
武林种马
第二章 栖霞四凤
雾已散,星已沉。
风中下时飘来薄雾,泥土已被露水打湿。
亚马的衣裳也湿透,他醒来时,恰好听见远处传来的第一声鸡啼。
恰巧也看见东方黑暗穹苍,转变成一种充满了希望的鱼肚白色。
他醒来时,大地恰巧也跟着甦醒。
等他站起身来时,灰暗的远山已出现碧绿,风中也充满了从远山带来的木叶清香。
山坳间炊烟四起,近处却根本看不到农舍人家。
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假如这里就是昨日停车的地方,那座用钢板搭建的屋子呢?
萧洁洁、萧媚媚呢?
这两个女人如此故弄玄虚,大费周章,难道真的只是为了要跟别人打个赌?
摸摸手上的戒指,亚马心中苦笑,到底这戒指的主人是谁?
亚马又笑了,如果没有更多的线索,他就算想破头也是没有用。
遇见无可奈何的事?他总是用笑来作结束的。
他脱下身上已潮湿的衣服,搭在肩上,开始大步走回去。
他就住在城里的「六福客栈」现在他只想先去洗个热水澡,好好的吃一顿,再好好的睡一觉!
六福客栈的肉包子做得很好,鸡丝汤面也不错,床上的被单总是换得乾乾净净的……
远远看见六福客栈的金字招牌,他就已将所有不愉快的事,全都忘光。
因为所有愉快的事情,都已在那里等着他!
现在亚马已经舒舒服服地躺在一大盆热水里了。
闭上了眼睛,左手的拇指却有意无意地在玩弄着小拇指上的那枚戒指……
全身都被露水浸湿之后,能找个地方泡热水澡,的确是件很愉快的事!
他觉得自己运气总算不错,旁边炉火正旺,炉子上的一支大铜壶,里面的水也早就烧得沸腾。
屋子里充满了水的热气,火炉的热气,令人觉得懒洋洋的舒畅。
他刚刚才在楼下的厅堂里,吃了一份六福客栈大厨师特别推荐的「六福套餐」。
昨夜又连续两次艳遇,一次在行驶中的马车上,一次却是在一间钢板搭建的牢笼内……
虽然有一点被愚弄的感觉,但那又有甚么关系?
小小的一些变化,也就等于是小小的一些刺激……
只不过……他拨弄左手小指上的那枚戒指……
他刚才已仔细看过了,那是一枚形式古怪的玄铁戒指,铸成了一个长发美女的头,却有蝙蝠的翼,蛇身绕成的指环……
黑黝黝、古怪怪的,戴在手上实在不雅,却不知怎么搞的?这枚戒指戴上去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