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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找一个日子,向李从年坦诚我们的目的!无论李从年怎么想得,至少我们的心里多少好过些。”徐明山面上叹息了下,说出了嘴里的心里话。
☆、第一百一十四章 收尾(2)
只是现在的李从年能不能支持他们,徐明山心里有些无底,毕竟人是会改变的,特别是李从年也可以算是大明的显赫权贵,他犯不着为了心学那个虚幻的梦想触碰崇祯的底线。
当第二天的朝阳,迎着充满凉意的春风爬上天际的时候,喧闹了一个晚上的京师终于平静下来了,官府组织地方百姓收拾到处散落的尸体,运往城外进行火化,李从年还让人组织城里的郎中,救治伤者,发放药物,谨防瘟疫的爆发。
在这个时代,由于医学条件很差,稍微大一点的疫情,都可能让许多无辜的百姓都陷入死亡当中,京师的百姓,在第二天醒来,却发现街道上倒地的尸体,还有那充满血腥气味的污血,有些人甚至吓得脸无人色。
有些胆子大的百姓纷纷朝那些巡逻的士兵,打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当听见曹化淳一个太监竟然想要谋反攻打皇宫,都不由得吓了一跳,后来再听到李从年力挽狂澜,覆灭了曹化淳的阴谋,这些百姓不由得个个脸上满是兴奋的大笑起来。
而且这些在京师里巡逻的士兵纪律严明,丝毫没有其他地方卫军扰命的举动,而且对百姓们也十分和善,京师的百姓一听是镇北侯练出来的兵,都不由得伸出了大拇指,镇北侯的兵真是没话说啊!
皇宫之内,煞人的污血在宫女和太监们的一夜的辛勤清理下,空气种的血腥味已经淡了许多。当李从年带着李六千亲卫军进城之后,整个京师已经被李福生控制了下,李从年的到来不过是起到安定民心的作用。
身着盔甲的李从年,把身上的武器交给旁边的侍卫,大步走进朝堂之上朝单膝跪地,朝龙椅上的崇祯跪拜道:“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
“李爱卿快快请起。”崇祯望着李从年的出现,一晚上绷着的神经顿时松懈下来,一脸的轻松:“为了能诛杀曹化淳这个狗奴才,李爱卿受委屈了。”
如果不是李从年的话,崇祯恐怕在以后某日突然不治而亡,然后大明的江山将会被曹化淳这个太监控制,出现第二个魏忠贤,所以崇祯对李从年感激之情,那可是发至肺腑的。
“这都是身为臣子的义务,皇上不用挂怀!”李从年从地上站起身来朝崇祯禀告道:“眼下京师百废待兴,希望皇上早做决定,进行安定人心,让百姓少受谣言的蛊惑。”
“臣赞成镇北侯的提议,皇上早做决断啊!”一旁的孙承宗也跟着附和道。
“臣附议!”
“臣附议”一时间在场没有参与附逆的文武大臣,纷纷朝崇祯禀告道,希望崇祯能早日安抚百姓。
“这个简单,朕马上颁布诏书,向天下昭示曹化淳的阴谋,让百姓们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坐在龙椅上的崇祯想了想,吩咐底下的内阁大臣们到:“其他的事情你们自己去安排。”
“臣遵旨!”以钱龙锡为首的内阁大臣,纷纷朝崇祯领命道。
☆、第一百一十四章 收尾(3)
崇祯想了想,望着朝堂上站着的满朝文武,心里却想着去年的时候,整个朝堂朝着一团。那时候东林党人占据整个朝堂,每天抓着人事权互相争斗,免除了天下所有商业税,可是换来的却是天下日益糜烂的局面。
好吧!这时候的崇祯在经历他登基第二年鞑子的那次掠夺,终于明白过来,这些东林党不过是些泛泛而谈的小人。争权夺利,排除异己他们比谁都积极,可是真正让他们为国出力的时候,却是一个比个无用。
明白过来之后的崇祯没有办法,只得启用非东林党人周延儒和温体仁打理朝政,可这个两个人却把朝局搞得乌烟瘴气,渐渐重蹈党争的覆辙,对于国事没有半点好处。
可是现在在李从年的整顿下,朝局日见平静下来,经过几次的清洗,特别是年初那次改革,留在朝堂上的都是肯看时事的忠臣,崇祯相信只要照这种情形发展下去,何愁天下靖康。
“皇上,不知道这次附逆的那些文官士绅该怎么处理。”这时候钱谦益上前朝崇祯请求道:“臣觉得既然曹贼已经诛灭,这些附逆之人只要真心悔改的,大可不必追究起责任,让其回家反省就行了。”
“哼!反省?”听见钱谦益的话,崇祯脸上一冷,嘴上满是不悦望着钱谦益:“这些叛逆之人枉读圣贤之书,却根本没有忠心爱国之心。为了权利竟然依附曹化淳这个奴才谋反。”
想到这几日来受到的侮辱和逼迫,崇祯脸上满是杀机,这些人不知报国,为了一己私利欺君罔上,昧着良心做坏事,这些人活在世上还有什么用。
“杀!”崇祯脸上满是杀机朝满朝文武咆哮道:“这些狗东西死不足惜,朕还要抄他们的家,让天下人看看,谋反叛国的下场。”
一直以来,崇祯对于满朝的文人多沿用大明立国以来的规矩,士大夫共治天下,可是这些文人一次次得伤害自己的心里。
为了一己之私利损害国家的利益,贪污受贿不管百姓们的死活,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眼里哪里还有他这个皇帝存在,还有大明。
望着崇祯面上怒火,钱谦益心里顿时感到一阵害怕,他没想到崇祯会这么激动,要知道大明奉行的是刑不上大夫,士绅一直作为大明的统治阶级,只要不犯下太大的罪过,一般都是可以免死的。
但是钱谦益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而上,因为这些人里面不少有东林党的人,如果他不把这些人从这件事中摘出来的话,以后整个东林党里面还有谁还听他这个党魁的。
“皇上不可啊!皇上……”钱谦益嘴里的话还没有说完,崇祯脸上怒不可止朝钱谦益咆哮起来。
“钱谦益,你好大的胆子,竟然一二再二三为这些反贼说话,难道你是这些反贼的同党,你是不是希望反贼攻破皇宫把朕杀了。”
崇祯这番暴怒,让整个朝堂上的满朝文武纷纷被吓得跪倒在地,钱谦益更是脸色发青,跪在地上浑身发着抖。嘴里高叫道:“臣有罪!”如果崇祯真的要给钱谦益按上一定曹逆的帽子,他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而旁边以钱龙锡为首的其他内阁官员,却是一起沉默不语,自从东林党创立之后,整天搬弄是非,党同伐异,虽然他们号称为国为民,可是只要有不同政见解的人非东林党人都被他栽赃陷害,弄出朝廷。
钱龙锡也算是被东林党人赶下台过的人,要不是李从年的出现他恐怕早就被东林党人整死了。“李爱卿,你说这些人该不该杀!”对于满朝文武的态度,崇祯心里毫不在意,他只想知道李从年的态度。
“臣赞同!”李从年鹤立鸡群站起身来朝崇祯回答道:“这些反贼死有余辜,如果朝廷宽大处理的话,就会给人一种只要是文人谋反就可以不追究的假象,引发天下更大的□□,自古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
李从年满脸严肃朝崇祯提议:“所以臣建议皇上昭告天下,凡是勾结成党,秘密结社之人都数叛逆,应该予以剿灭。”
李从年的这一番话让整个朝堂之上为一静,那些大臣个个面露呆滞望着李从年,“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这句话是出自韩非子在《五蠹》。
作为法家的大家,韩非子在这本书里阐述了他的治国纲要,虽然后世的朝代总是说法家律法太过严苛,对法家思想抱着很大的成见,可是历朝的皇帝治国却是儒家为主,法家为辅,杂以道家的无为而治。
“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文人们总是靠笔杆子扰乱法制,侠客们总是用暴力触犯律例。韩非子作为法家的代表人物,他总认为这些文人和侠客,常常是社会秩序的破坏者,而一个稳定的社会秩序应该高于一切,而这两类人,是国家应该防范的阶级。
自从朱元璋立国之后,把善待士大夫当做了自己的国策,让后世子子孙孙都奉行下去,可是自永乐大帝之后,文人的权利越发强横,特别是后来形成的文官集团更是把持着朝政,往往许多很好的政策却因为文官的抵制和扯皮最后无疾而终。
纵观明末历史,大明不是亡于李自成,而是亡于文官集团的无法无天,他们手里的权利得不到很好的遏制,原本作为平衡朝局的宦官制度,在崇祯事情被崇祯自己毁坏,文官集团就像一个脱缰的野马,再也不受限制,在加上文官内部的争权夺利,最后好好的大明硬是被文官拖垮,走向灭亡。
☆、第一百一十五章 董欣的名分(1)
第一百一十五章 董欣的名分
事情很快有了结果,在崇祯的坚持下,这项决议很快就在朝堂上通过了,崇祯退朝眼望向钱谦益的目光里那种寒光,让钱谦益心里满是颤抖,钱谦益知道自己被崇祯皇帝盯上了。
而李从年却觉得这件事情,对自己是百利而无一害,这次曹化淳的铤而走险,让李从年看到了一个铲除朝廷阻力的机会。
虽然入朝以来,他一直和文官系统有着很深的联系,双方合作得十分不错,可是李从年想要得不止这么多,他还要更多的东西。
接到崇祯口谕去御书房商议国事的李从年,却不想被钱谦益拦住,只见这个身着大明一品仙鹤补子的次辅,丝毫不顾已经五十多岁的年纪。
“啪!”的一声直直跪在李从年的面前,嘴里哭泣道:“李侯爷,你可得救救老夫啊!”
李从年望着钱谦益脸上那颓废的摸样,心里一阵好笑,看这钱谦益这家伙是被崇祯吓得有些慌了神了。
“钱阁老快快请起,我一个虚侯之位,如何当得起钱阁老的重礼啊!”李从年脸上装着满是惶恐,连忙把钱谦益从皇宫的御道上拉了起来。
李从年左右看了看,脸上不解问道:“钱阁老何出此言?李某不过是一粗人而已,恐怕帮不上什么忙啊?再说,你一个堂堂的内阁次辅,有谁会敢谋害你啊!
“侯爷大人,你就不要折磨下官了,侯爷是没有看到刚才下朝前,皇上眼里的眼光,恐怕今天老夫的这番对话是失了帝心了。
“哦?那件事啊!没什么大不了得啊!”李从年想了想还是朝钱谦益道:“你回去还是退出东林党的好,不然最后你怎么死得都不知道了。”
钱谦益脸上一愣,作为一个聪明人,他知道李从年这是为他想办法解围,只是东林党人历来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之辈。
虽然先这些年来,自从魏忠贤死后,整个京师都成为了东林党人的宣传阵,这些东林党人越来越无法无天,每天陷入党争的方向他们丝毫不没有觉得已经损害了国家利益,反而认为那些不同意自己观点的人,都是祸国殃民的奸臣,这种排斥不同意见的做法,才是让大明逐渐被后金所灭的原因。
“多谢侯爷教导!”钱谦益知道他这条如果不出手的话,自己的人生恐怕真得在也没有任何希望了,钱谦益带着李从年的保证,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而望着钱谦益的离去的背影,李从年只得心里一片黯然,大明这种善待士大夫的种种举措,已经大明的士大夫变得目空一切,毫无危机之感,这不能不说也儒家学说没落的基础。
“侯爷,你回来了?”当李从年下朝之后,带着自己身边的侍卫走进镇北侯之后,整个侯爷府顿时沸腾起来。
一时间整个镇北侯府中门大开,侯爷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