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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这些了!无论如何我还是有收获的,那就是………小月。
萧如月,这还是在一次不经意间问到的。名字虽有些老气但很美!人………则更美!昨天终于还是没能与之独处,她实在是太忙!不过今天说什么也得向她表露心迹,否则,以后可能就再也没机会了。
我梳洗一番步出房门,随意间来到夜总会后院。后院不大,呈矩型,间或种着几株白杨,树与树间横满了铁丝,上面挂着姑娘们换洗下来的衣服被褥。
也许是天随人愿,小月刚晾完洗过的衣服正抱着盆翩然走来。
“宇哥。”她轻盈的在我面前站定。飘散的发丝被阳光包裹着,泛起金光。黝黑修长的睫毛随着轻眨的双眼上下飞舞,煞是好看!我眼前的小月就算比起传说中的月下嫦娥也是不逞多让啊!
“怎么是你?太巧了!”我故作惊奇的叫道。
“是啊,我刚洗完衣服。”她边说边抬手拢起额前飞散的发梢,接着轻声问道:“你。。。昨晚没回宿舍?”
听她的口气就好像我和哪个小姐鬼混了一宿,这还了得!
我慌忙道:“我,啊,不是!唉。。。!是郑哥让我们留下的,不信你去问文启,我们一直在一块着。”
她莞尔一笑:“我信。”
“嘿嘿。”我陪在一旁傻笑,却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我晕啊!平时总似有千言万语,怎么此刻却偏偏满脑空白?这。。。不是遗传的吧?
“那。。。没啥事儿我先回去了。”
“小月!”情急之下,我的音调陡然提升了六七度,惹得附近几位路过的姑娘驻足观望。
小月顿时烧红了双颊,低声责道:“有事儿不能好好说?叫啥?”
在这种地儿能见到脸红的姑娘也算是异数。
“你。。。有空么?”此时的我全没了往日的机敏和从容,身体已仿佛不属于自己,说话的声音更是走调走得厉害!
我不笨不傻的,向女孩子吐露心声怎么就这么难?嗨,现时象我这样的男孩恐怕也得算是异数了。
“有啊。我洗完衣服就没什么活了。”小月倒是满面轻松谈笑自如。
“那。。。能陪我走走吗?”
也许边走边说也许更容易放松和发挥。
“好吧!”她答应的倒很爽快,“不过你得等一下,我先把盆放回去。”
“是!是!是!抱着盆上街,别人还以为咱是去捞鱼呢!”我脱口而出。
她舞动着长发飘然而去,留下一串清脆的笑声。
好象找着点感觉了。
时值晌午。骄阳已开始露出峥嵘,如火如荼的肆虐着人间。街道上行人稀少,偶尔有一两辆汽车飞驰而过,扬起漫天尘埃。我和小月漫步在路边,饱受着日光和尘土的侵袭。
大白天压马路,我们怕是头一号。嘿嘿,这算开创了哪门子的先河?
沉默,还是沉默。
我们在尴尬中前行了大约四五百米,若一直走下去用不了多久就要出县城了。把人家约出来自己却连个屁也没有,真是笨!笨啊!
一辆大货车猛的擦身而过,我急忙将靠近路中央的她拉到另一侧,却再也没有松手。突如其来的险情也突如其来的使我勇气倍增。
她略显惊慌的望了我一眼,然后羞怯的垂下头。就任凭那只粉嫩白细的小手握在我掌中。
一股暖流骤然涌遍全身,满足么?幸福么?我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小月!”
听到叫声她缓缓扬起脸,目光温柔似水。
“晚上我要跟郑哥他们去办一件事。只是,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回来。”
“别瞎说!”她慌忙举起另一只小手捂住了我的口。我趁势将这只手也擒在掌中,郑重道:“真的!本来这是不能和别人乱讲的。可有句话一直憋在我心里,要再不对你说可能以后就没机会了。”
我目不转睛的直视着她,豁然间抛开了一切,颤声道:“月儿,我喜欢你!”说出这几字我有如卸去千斤重负,浑身轻快无比。
她一动不动的和我对望着,四道目光就那么交织纠缠在一起,其间说不尽的柔情与蜜意。缓缓的,她靠到近前,欠起双脚,将温润饱满的双唇贴到我的唇上。我一把将她揽在怀中,世上再没有日光,没有尘埃也没有行人。只有我们俩,相互拥抱着吸允着,享受着对方传递着的无尽的爱恋!
人生是什么?不同的人答案也许会迥异。但此刻,我的人生就是小月,就是我对她的爱!
回程的路上,我和小月手牵着手宛若亲密的爱侣,步履缓慢而悠闲。初尝爱情蜜汁的我们心中充满着喜悦和幸福,没人肯多说一句话来冲散这片刻的温馨。
快到夜总会的时候她停下了脚步,从雪白的颈上摘下一尊由红线牵着的玉质弥乐佛像轻轻塞到我手中,“这是奶奶生前在峨眉山为我请的平安符。戴上它你一定会平安无事。我。。。等你回来。”言罢向我投过深情的一瞥,然后飞也似的跑了回去。
晚七时。
我和小武吃过饭换上了郑哥发的行头:一套黑西服,一双黑皮鞋。穿戴整齐我们彼此对望起来,嘿!还别说,一副十足黑社会派头!
“行啊宇哥,小伙儿满精神嘛!”小武上下打量我一番,开口赞道。
“彼此彼此。”我帮他整了整翘起的衣领,“差不多该出发了,咱过去吧,别让人家等咱俩。”
小武点头称是。
我们来到大堂,已经有五个与我们穿着相同的小伙子等在那里。他们应该就是我们这拨的五个弟兄。
“郑哥呢?”我走上前向一个和我身材相仿的兄弟问道。
“快来了吧,再等等。”他答道。
话音未落,郑哥已从月亮门中稳步走来。他的出现使大堂内所有人的眼为之一亮!一米八五的个头罩着一身笔挺的黑西装,头发梳得光亮整洁,星目朗鼻,一张嘴微微上翘,微笑中满含自信。若要再围上白围巾还真让人怀疑是不是上海滩中的许文强复生了。
“哎呀妈呀!真帅!”小武一眨不眨的望着郑哥,语气中满是崇敬和羡慕。场内的姑娘们更是眼露迷离,情不能禁!看来美男的魅力丝毫不弱于美女呀。
眼前的场景对久经战阵的郑哥来说显然是小CASE,他从容的挥挥手道:“还看什么?出发!”举手投足之间更是魅力四射!若不因为他是老大,估计当场就得有人发出尖叫。
我们鱼贯登上了早已等候在门外的蓝色大众面包车,随着车门‘哐’的一声关上,我们踏上了这段生死未卜的旅程。透过黑漆漆的车窗,我隐约看到大门口闪动着的小月苗条的身躯。渐渐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终于消失在视野中。
郑哥挤在我和小武中间。由于路况极差,面包车颠簸得很厉害。他一手扶着椅背,另一只手艰难的探到座位下,掏出了两把一尺来长明晃晃的匕首分别交到我和小武手中。
“这是我从南方定做的,钢口极好。不过也不知和不和你们手,先凑和用吧。记住了!一旦动上手,你们千万要跟在我身边,别打散了。”郑哥叮嘱道。接着又笑着说:“我可不想失去你们两兄弟。”此时他婆婆妈妈的倒象个老太太。
“郑哥,咱不是去总部找什么资料吗?而且你说过那儿也就几个值班的,有您说的那么严重吗?”小武不解的问。
是啊,这个问题我也琢磨了很久,就是没想明白。他堂堂一个老大,不在主战场指挥战斗却偏要去抢什么资料?这于理不合!除非那东西重要到大过金老三的命!可金老三这土包子能有什么重要资料呢?
“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有些事儿也用不着瞒你们。”郑哥严肃道,“我想要的,是一个帐本。”
“帐本?”
“不错!这个帐本上不仅有和他往来商户的帐目,而且还有他支付给手下人金钱的记录。我之所以要得到它,就是为了找出金老三安插在咱们这儿的内应。”
郑哥此语有如惊雷,劈得我俩目瞪口呆!
“您。。。就那么肯定咱这儿。。。有。。。间细?”我接接巴巴的问。
他点点头道:“已经有好几当子事儿金老三都抢在咱头里出手,要没人给他透露口风,你当他是神仙啊?”
“您的意思是。。。此人的地位还不低?”我继续问道,但心里已有了点头绪。
他仍旧点头道:“不仅地位不低,而且还不出昨晚开会的圈子。”
间细是刘姐。听他说完我心内马上闪出这个念头。她工作的环境最复杂!接触的人也最多!如果说谁最有可能被收买的话她应是首当之选。而且当时在场的人中只有她不参与今夜的行动,也就是说她是唯一不会涉险的人。由此看来当时郑哥让她参加会议恐怕是别有深意的。
“那咱的计划,金老三他们不早就知道了吗?他只要在总部放个三五十人,咱八个还不够包饺子的呢!”小武拧起眉,露出一副担心的样子。
看来这小子只想到其一并,没想到其二。他金老三会提前布置,难道郑哥就不会改变计划么?没有人会傻到去往枪口上撞!更逞论郑哥还是一方老大!要知道他这个老大可不是白来的。想到此,我劝解他道:“放心吧,兄弟。郑哥早有安排,他不会带着咱们去送死的。是吧?”说到最后我又把球踢给郑哥,我就是说一千道一万也不如他一句话更能稳定军心。
郑哥轻松的笑笑,拍拍小武的肩膀道:“张宇说的没错!其实咱这趟主要目的还是要干掉金老三那狗日的。拿帐本只不过是捎带手的事儿。”说着,他转向其他的弟兄道:“郑哥我还从没打过无把握之仗,啊,兄弟们要信得过我郑晓龙就把心放到肚子里,没啥可怕的!”
“谁要信不过您我第一个跟他急!”小武及时的表态显现出了他异于常人的机灵劲儿。在他的带动下,车内其余人等也纷纷表示要放心大胆的跟着郑哥干。一时间群情振奋热闹非凡。
“小宇,你倒说说看,我会怎么安排?”待众人安静下来,郑哥带着颇有考问的意味向我道。
“我认为王哥他们是疑兵。他们若变东阳方面定会起疑,因此他们还会按原计划行动。而龙哥他们则会赶过来与咱们兵合一处做主攻。”说到这儿我顿了顿,“就这么多吧。”其实还有一点我没说出来,那就是郑哥在东阳早就安排下的伏兵。对于这一点我至今仍深信不疑!否则东阳之行这一注压得就太过冒险。至于那到底是一支怎样的伏兵,恐怕就天知地知只有他郑哥最知了。
郑哥高深莫测的一笑,赞许道:“嗯。。。想的不错,差不多,已经很贴谱了。”
。。。。。。
东阳县城距永顺县城也就六七十公里。但由于天不作美飘起了雨,再加上路况不好,我们在雨中足足颠簸了两个多小时,于晚九点四十分才抵达目的地。到的时候雨势转大,瓢泼漫天,十几米外已是人迹模糊。
十几分钟后,龙哥等人接到郑哥的通知匆匆赶来。
“晓龙,出啥事儿了?”一见面龙哥便焦急的问道。
“我刚得到消息,金老三今天没去澡堂子。”郑哥沉稳道。他为什么没向龙哥吐露实情?难道有问题的是龙哥?
“那咋办?”一向稳重的龙哥此时显得异乎寻常的焦躁。
“咋办?嘿嘿。凉‘拌’呗。”郑哥仿佛在故意寻龙哥的开心。
“晓龙,说正格的呢!几十号弟兄别白跑一趟。”一旁的李哥帮腔道。
“咋能白跑?狗日的今儿加班,咱给他来个一勺烩!”
“今儿的事儿是不是有人走风了?”姜还是老的辣!龙哥终于反应过来现时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