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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刚才叫我不要吃的太快,现在怎么又催我快吃?前后矛盾,逻辑混乱,打回重新组织。”陈辛娜调皮地笑道:大半个面包入腹,她的精神已大见起色,此时也有心情和释天生开玩笑了。
“叫你慢点吃是怕你噎着,让你快点吃是因为吃完还有别的事,这两者之间并不矛盾,扣帽子不成立,返回重编。”释天生笑着答道。陈辛娜现在的样子很让人有欺负一下的感觉。
“嘻嘻,天生,你现在变坏了哟,要是以前,你肯定会急着辩白自已。”陈辛娜狡黠笑道。
“还用说,那是因为我有你这位好老师呀。”释天生答道。
“切,油嘴滑舌。”陈辛娜心中一甜,不管怎么说,被人夸奖的感觉总是好的。
面包很快吃完了,将半瓶饮料也喝了下下,陈辛娜抚抚肚子,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好啦,吃饱了。可以走啦。”
“走?去哪里?”释天生一愣。
“咦,你不是说吃完了有别的事儿,难道不是离开这片森林吗?”陈辛娜不解问道。
原来是这个?释天生笑了。
“呵,你呀,你可真是没有一点儿常识。森林面积这么大,里边又没有明显的路径,天马上就要完全黑下来,这种情况下摸黑乱走,不仅走不出去。反而会遇上更大危险。”释天生笑道。
“嘻,我又不是在山里长大的,哪会儿知道这种常识去。那你说要做的是什么事儿?”陈辛娜倒也不以为意,只要有释天生在旁边,她知道自已是安全的。
“两件事,第一件,既然今天晚上要露宿,就得搭建一个休息的地方,不过在那之前,需要对你的脚伤进行治疗,不然明天早晨起来,你这只左脚可能肿得连鞋都穿不进去。”释天生笑道。
“咦,你会治伤?”陈辛娜惊讶问道。
“呵,当然,练武的人,跌打扭伤那是常有的事,不懂点儿这方面的知识,吃苦头的会是自已。”
在对面盘膝坐下,释天生将陈辛娜的伤脚排在自已腿上。
“会很痛吗?”陈辛娜的表情有些畏惧,到底是女孩子,再怎么假装坚强,本能的反应却是掩饰不了的。
“呵,怎么说呢?痛肯定是很痛,不过如果现在不痛,以后就会更痛,所以,长痛不如短痛,忍过这一时,一会儿就好了。好,开始了。”一边回答着提问,释天生一把陈辛娜的脚用左手托起,从背囊中取出一小瓶药酒倒在在伤处,然后开始用轻轻揉动。
疼,的确是疼,陈辛娜两道弯眉簇在一起,牙齿轻轻咬着嘴唇,一双手想把释天生的手推开但又知道不能。
“要是疼的受不了的话就叫出来。”释天生又何尝不知道对方的痛苦,不过现在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他手掌的力度在慢慢加大,
没有叫疼,陈辛娜尽全力忍受着脚上的伤痛。最初的巨痛慢慢过去,从释天生的手掌生出一股暖流渗入自已的伤处,暖流所到,疼痛的感觉渐渐消失,反而变得舒服起来。
“好啦,完工了。”把手放开,释天生轻轻呼出一口气。
“这就完了?再来一会儿嘛。”陈辛娜意犹未尽地央求道。
“呵,还觉得不够?你当我是足底按摩师吗?”释天生笑道。
“怎么?不行吗?好不容易求你,你就这么不给面子?”陈辛娜笑着问道。
释天生心中不由一荡:刚才忙着将伤处淤积不通的血脉揉开,他脑中并没有多于的想法,此时回想起来,小巧纤细的脚踝握在手中不足一握,温润柔软好似暖玉,让人好握住把玩。。。。。。
“且住,释天生,你在想什么?你脑子里怎么尽是这些龌龊的念头?!你以前读的那么多佛经都读到哪里去了?!”
宛如佛门狮吼,当头棒喝,释天生从混乱中惊醒过来。
“你的脚上有伤,按摩太多无益反害。再说吧。你在这里等着,我先去找材料搭窝棚去。”站起来,逃难似地跑开,释天生慌张地随口答道。
“嘻嘻,别跑那么快嘛,我可是有两只脚呀,左脚不行,还可以按摩右脚呀。”看出释天生的慌张,一种莫名的开心从心头涌起,陈辛娜对着释天生的背影笑着叫道
第二百五十章 草棚
戏法人人会变,各有巧妙不同,有些东西在一般人眼中只是没有用处的废物,但某些人偏偏能用这些东西造出他人难以想象的事物。
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
在陈辛娜看来,这片森林里除了树就是树,满眼见到的都是树木,爬藤,野草,还有就是泥土,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
但是,在释天生的眼中,这片森林就是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库。
利用随身携带的登山刀,释天生砍下几根粗壮的树枝,两两交叉,人字型支在一起形成窝棚的框架,框架的连接部分用割断的树藤牢牢绑在一起,虽然这些树藤未经处理,等时间一长,水分干了就会散架,但只是临时凑合一夜却完全不成问题。
架子搭好,接下来就是铺设篷面。帆布没有,但这难不到释天生:把树粗实的树藤用刀从中剖成两半,以此为筋,中间夹以杂草,再经过编织,很快织成一片草帘,虽不似农人用麻绳和晒干的稻杆编成的那样结实,漂亮,但胜在厚实好用,又没打算在树林里住几个晚上,足够了。
把编好的草帘罩在架子上,再用剖得更细的树藤绑好,这样一来,一个似模似样的棚窝便搭了起来。
看着释天生跑上跑下的忙活,陈辛娜也有了劳动心情,吵吵着要干活儿。一开始释天生怕她干不了这种粗活,不让她动手,但架不住她软磨硬泡,最后还是让她编了了片草帘,虽说样子松松松垮垮,歪歪斜斜,陈辛娜却是开心的直拍巴掌。
不想扫陈辛娜的兴,释天生把这片所谓的草帘当做门帘,卷起来横着放在一旁倒也是个物件儿。
“看,说不让你干你非得干,疼不疼呀?”借着手电筒的光线,可以看到陈辛娜手指被树藤勒的一道道红痕,释天生心疼地说道。
“嘻嘻,没事儿,一点儿也不疼。”心情正好,陈辛娜不仅不觉得苦,反而扬起两只手仔细欣赏那些伤痕倒象是在欣赏艺术品。
“好啦,真是的。都这样了还不知道听话。进去吧。刚下过雨,晚上林子里冷,小心别受寒。”拿陈辛娜没办法,释天生无奈地摇了摇头,搀扶着她钻进草棚。
苍促搭建的临时草棚,又是在光线很差的傍晚,所以草棚的尺寸不是很大,一个人进去绰绰有余,两个人进去就显得有些挤了。
草棚的地下铺了厚厚的一层野草,上面再铺着用来野外会餐时铺的塑料布,即防潮又保暖,躺在上面非常柔软,真和高档席梦思软床有的一比。
安置陈辛娜在草棚里坐下,释天生自已则坐在草棚口。
“哎,你怎么不进来?”陈辛娜不解地问道——有对比才有感受,虽说草棚刚刚搭好,里边的温度和外边并无多大不同,但少了林中风的吹动,寒气也就没那么重了。
“里边地方太小。你身子弱,要当心一些。我身强力壮,呆在外边也没关系。”
释天生答道。
“胡说,快进来。”这算什么理由,明明是不想和自已一起呆在一个狭小的空间,自已真有那么可怕吗?陈辛娜把脸一寒说道。
“呃。。。。。。,不要了,太挤了。”释天生迟疑着答道:棚子是上尖下宽的人字形,越往上空间越小。两个人在里边如果是躺着还可以做到互不相碰,但若是坐起,只怕其中一个的脑袋就要顶到棚子外面去了。
“我不管,快进来。”陈辛娜不理,只是催促。
“不,还是不要了。躺下睡吧。走了一天,你应该很累了,早点休息,明天咱们还得要走出这片山林呢。”释天生坚持。
“不,你不进来,我就。。。。。。,我就。。。。。。,我就也出去!”陈辛娜威胁道,不仅光嘴上说,一手挣地,作势真要往外移动。
”别,别,唉,你怎么就不能听我一次话呢。”连忙制止住陈辛娜的行为,释天生叹气道。
“嘻嘻,想让我听你的话,就得你先听我的话。”自已的任性取得了胜利,陈辛娜得意地向释天生做了个鬼脸。
让你听话还得先听你的,这和直接听你的有什么两样?释天生对陈辛娜的理论实在是难以理解。
没有办法,释天生只有也坐进棚里,不可避免,两个人的肩膀靠在了一起。释天生自然反应向后一躲,头就碰在了草棚上。
“躲什么躲,我是瘟疫,会传染病毒吗?”陈辛娜把脸一板,不满地嗔道。
“呃。。。。。;不,不是。。。。。。”释天生心头狂跳,刚才碰在一起的地方似被电流穿过,麻苏苏的,几乎不能动弹。
“不是那还不好好呆着,万一要是把棚子撞塌了,今天晚上咱们俩就得露宿野外啦!”陈辛娜嗔道。
棚子里的空间实在是太小了,想要避开陈辛娜那圆润的肩头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释天生的脸红得就象一块布似的,好在天黑,手电筒放在地下,光线并不是直接照在脸上,不然的话那可就更尴尬了。
第二百五十一章 夜冷情热
肩并肩坐在一起,两个人一时无语,草棚外山风阵阵,枝摇叶晃,草棚内却是悄然无声。
“哎,找点儿话说呀。这样干坐着感觉怪怪的。”用肩膀轻轻挤了一下释天生,陈辛娜柔声说道。
心跳的不仅是释天生,此时她的心情也是非常复杂。除了黄春明,她还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这样紧紧靠在一起,她能感觉的到释天生的体温,同时还能听到释天生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再仔细一点儿,甚至听得见释天生的呯呯心跳。
“呃。。。。。。,说什么呢?”释天生此时心里正乱,哪里想的出话题。
“我怎么知道,反正你找就是了。”陈辛娜说道。
“呃。。。。。。,为什么是我?”释天生不解。若论口才还是学问经历,陈辛娜都比自已强出许多,没理由把这样种任务交给自已吧?
“嘻嘻,没办法,谁让你是男人呢。”陈辛娜调皮地小声笑道。
“你真的很野蛮。”释天生无奈苦笑,他忽然想起了蔡晓娟,那个时候,蔡晓娟经常会这样毫无道理的让他做着做那,至于解释,常常就是这一句。
“嘿嘿。因为我是女人呀。对了,出家时,清规戒律,一庙的和尚,那时没有条件,不过后来到了北京,花花世界,有的是靓女娇娘,话说回来,你的卖相其实挺唬人的,有没有小姑娘喜欢你呀?”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陈辛娜问道。
“这。。。。。。”释天生欲言又止。他不知道该不该在陈辛娜面前提蔡晓娟的事儿。
虽然草棚内光线阴暗,虽然两人并肩坐着看不到对方的脸,但释天生话语中的迟疑,聪明如陈辛娜者怎么会没有察觉?
“是不是有?”侧过脸,陈辛娜催问道,心中莫明的突然有了一种失望的感觉。
“这。。。。。。不说这个好不好,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两个人的距离本就很近,草棚里光线又暗,陈辛娜为看清释天生的表情把脸凑得更近,一双明亮清澈就在眼前,释天生一颗心跳得就象刚刚跑了十几里山路,他连忙把脸扭到一边。
都是过去的事了?。。。。。。那就是有过,后来又没啦?。。。。。。,陈辛娜心里莫明的又开心起来。
怎么了?!陈辛娜,你这是怎么了?!人家和女朋友分手,应该表示同情才对,自已怎么反倒开心起来了呢?
反思固然是真的,但高兴却也是事实,心情一好,陈辛娜话也就多了起来,扯东扯西,山南海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