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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晶晶不答,继续问:“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李唯一点头说:“没错,我是喜欢你,要不怎么老想着法子和你凑一起。”
赵晶晶面带微笑,她说:“所以我现在不怕死了。”
“这又是为何?”李唯一有点犯糊涂了。
“因为,因为我愿意和你死在一起。”赵晶晶说。
李唯一这才省悟过来,但他仍不敢相信:“你的意思是你也喜欢我?”
赵晶晶点点头。
李唯一喜极而泣:“你终于承认喜欢我了!”
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27)
赵晶晶也流下了眼泪,落在李唯一的手上,凉凉的。她说:“已是将死之人了,还有什么不能明说的呢。”
李唯一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不会的,我们不会死的,相反,你让我看到了幸福的曙光。”
天渐渐黑下来,陷阱里光线更暗。
只听赵晶晶用微弱地声音说:“你能吻我一下吗?我不想我这一辈子连接吻是啥滋味都不知道。”李唯一不禁凄然:“没想到你连接吻都没试过!”遂把头俯下,将赵晶晶颤抖的嘴封住。李唯一“哟哟”连声,因为赵晶晶老咬到他的舌头。后经几番咬合,两人终于渐入佳境。
赵晶晶突然抽泣起来,李唯一问:“好好的为啥要哭呀,是不是又害怕起来了?”
赵晶晶摇摇头,说:“没想到接吻的感觉这么好!”
李唯一闻听又俯下头去,直至两人渐渐失去了知觉……
过了许久,李唯一被一阵呼喊声惊醒,原来是司机小江带着三里头乡的干部找来了。
获救后,李唯一问小江:“你没回去吗,怎么知道我掉进陷阱了?”
小江说:“你命大啊,我回县城不久,领导就用BP机呼我,说找你有事,但联系不上你,问是不是坐我车外出了。所以我便回三里头乡找你,找了好多地方都不见人,后来听说一个叫水月湖的附近多年前挖有好多陷阱,我担心你掉入陷阱了,便发动乡里的干部来寻,想不到你果然在那。”
李唯一说:“真谢谢你啊,对了,领导找我有啥事呢?”
小江说:“郑清明主任说找你要个材料,我也说不太清楚,你还是自己打个电话给他吧。”
此时已是晚上8点多钟,李唯一用三里头乡党政办公室的电话接通了郑清明家里的电话,原来是县委书记李又兵突然想看“高峰县首届旅游节”的活动方案,而这一方案正是由李唯一负责起草。
“郑主任,方案已搞得差不多了,明天我送给你过目。哦,哦,今天我到乡下有点事,呼机没信号,所以不知道你找我。哦,实在对不起,你帮忙担待些。好,明天我当面向李书记作解释……”应付完自己的顶头上司,李唯一来到赵晶晶休息的房间,见她也无大碍,才长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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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春子在李唯一办公室听他介绍掉落陷阱的经过后,笑说李唯一:“你小子是因祸得福啊!”
李唯一哭笑不得,他说:“唉,春子别说啦,此事祸多福少!虽然赵晶晶在灭顶之灾到来时吐露了真言,可自从获救之后,她与我保持了更远的距离,那真情一幕像根本没有发生过。更让人恼火的是,此事竟悄然传扬开了,说什么我与赵晶晶躲在密林深处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真气死人了!”
春子说:“我也隐约听到了这样的议论,所以特来问你。我看人家赵晶晶不理你也是对的,她现在能跟你好得起来吗?我想过些时日待大家淡忘此事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李唯一说:“可我在私下里与她交谈,她竟不承认那天在陷阱里说过喜欢我,还说以后不许我胡说八道,否则与我翻脸,你说她到底是啥意思?”
春子摇摇头:“算了,你那些见不得光的事真的别再提了,我都没兴趣听了。”
李唯一愁眉苦脸,叹了一口气:“你小子现处温柔乡中,哪里愿理会兄弟我的苦处。对了,你和蔡县长的女儿什么时候结婚呀?”
春子说:“不知道。到时总少不了请你吃酒。”
两人正说着,春子BP机响了,原来是县种养办主任葛为民找他有急事相商。
第十九章:钦佩中衍生爱慕
在葛为民的办公室,春子见他来回踱着散乱的步子,便问:“葛主任,到底发生什么事啦?”
葛为民说:“刘正红刚从河南回来了,说林源公司要推迟一个月来高峰回收产品。”
“什么?”春子一惊。刘正红是县种养办干部,前些天被派往河南督促本年度高峰县科技种养产品的回收工作。
“刘正红人呢?”春子问。
“哦,他从火车上一下来就赶来向我汇报,已经人困马乏,我叫他回家休息去了。”葛为民说。
春子又问:“那林源公司以什么理由推迟回收呢?”春子问。
葛为民说:“他们说资金周转不灵。”
“可是我们的老乡正满怀丰收的喜悦等着他们来啊!”春子接着又说:“我真不知该如何向老乡们交代。”
葛为民说:“是啊,这事拖不得,我马上向县领导汇报去,看他们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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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县委常委会议室,县委书记李又兵说:“公司出现了暂时的资金困难也是正常的,我们不应该拿着一纸合同说事。”
县长蔡学良说:“他们能否兑现合同关乎我县几万农民兄弟的切身利益,我们必须督促林源公司严格按合同办事,按期回收所有产品。”
李又兵说:“我已经亲自打了电话给公司老总林梧意,他答应一个月后马上过来回收所有产品,我们也应该体谅人家办公司的难处嘛。”
蔡学良不无担心地说:“我县农民交纳给该公司的购种款高达七、八千万元,我真怕出现什么意外。”
李又兵摆摆手说:“你又是多虑了,林源公司是当地有名的龙头企业,不是什么皮包公司!”
主管农业的副书记吴地寿说:“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快到回收产品的时候了,我们该向农民作何解释?”
蔡学良点点头:“这也是个大问题。”
李又兵说:“这样吧,种养办、农业局、科委等有关单位分成几个工作组下去,协助各乡镇做好农民的思想稳定工作,就说林源公司近期由于业务太忙,暂时没有人力派来高峰,不过请他们放宽心,在县委、县政府督促下,林源公司会尽快派人来高峰回收所有农产品,让农民兄弟耐心等待一个月左右的时间。”
蔡学良说:“群众不可欺,我们应再督促这家公司赶快履约,否则我们政府将再次失信于民,后果严重。”
李又兵表示同意:“就请地寿书记再到河南跑一趟,务必请他们赶快履行合同。”
接着,常委会又开始讨论下一个重要议题。
蔡学良向常委们通报了有关举办“高峰县首届旅游文化节”的各项准备工作情况,他说:“新景点的开发和老景点如净林禅寺的修缮已基本结束,城区各宾馆饭店经过一年多的改扩建,也基本达到了预期目标。”
李又兵高兴地说:“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前几日在市里开会时,市委杨永元书记说省委书记章世杰同志答应来高峰参加旅游节的开幕式,这是我们的光荣,所以我们要再接再厉,把各项准备工作做得更好。”喝了一口茶后,他接着说:“高峰宾馆还要提高接待标准,确保省、市领导吃住满意舒心。还有,用来接待各级媒体记者的文秀宾馆也一点疏忽不得,请有关同志再去走走,看还有没有需要改进的地方,我们高峰县要扬名天下,少不了这些无冕之王啊!”
接着,会议又对有关安保工作等进行了研究部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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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来,春子早出晚归下乡奔忙,有时晚了便住在农家。因为他想在林源公司来高峰县回收科技种养产品之前先摸个底,做到心中有数,便增加了很大的工作量。据初步统计带估算,高峰全县的科技种养产品总量大大高于上年,总销售收入将达到1。8亿元以上,数万农民将从中受益。春子将这一统计数据报告了县政府,县政府又通报给了林源公司,请他们尽快携资前来回收。
一天晚上,春子从乡下回城来到一处新房,已两腿发软的他倒头便朝床上一躺,突然,“唉哟”一声将春子惊得跳将起来。春子拉开电灯一看,是蔡芬靠在床沿。原来,十几天前,春子已从出租屋搬到了蔡家为他结婚准备的新房里住。房子是蔡芬母女俩亲自布置的,精致而典雅。
“你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弄痛你哪里了?”春子关切地坐到床沿,问揉着眼睛的蔡芬。
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28)
蔡芬像是睡着了刚醒的样子,她说:“痛倒是不痛,不过,天还没黑我就过来了,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春子说:“唉,事情太多。可我回来你也说一声啊。”
“你还怪我!”说着,蔡芬打了春子一下,“混蛋,你不知道我等你等得好辛苦,正打磕睡吗?笨得像头牛一样,回来就往床上一扑,也不管床上有没有人。”
春子嘻嘻一笑:“我是故意向床上猛扑的,因为我知道你在上面。”
“吓!”蔡芬说:“你有这么聪明就好了。”
这一说,倒把春子说得没了话。的确,春子在与蔡芬的交往中规规矩矩,从不敢有半点过于亲昧的举动。这虽然表示出对蔡芬的十分尊重,但就现时代而言,这种过分保守的姿态倒让蔡芬觉得不自在,但又不好明说。有时两人相约在郊外散步,蔡芬想挽着春子的手都很难。春子的手总是躲躲闪闪,让蔡芬颇为不快。
但春子彬彬有礼的形象也很让蔡芬钦佩。她想起曾经与郭有才交往时,见面不是亲嘴就是搂抱,这还不算,对方非要与自己上了床才算罢休,其只贪图玩乐之心显而易见,只恨自己年少无知留下了这一桩恨事。而春子则截然不同,完全正人君子的作派,除了让蔡芬有些感到不适应外,则多了一份对春子的钦佩。她想,也许这样的男人才真正值得托付。因此,蔡芬由对春子的钦佩中又衍生出了些许爱慕。在爱慕之心的驱使下,使得她更想与春子交往了。春子搬到新房住后,由于她有房门钥匙,没事就往这儿跑,春子不在呢就帮着整理整理房间,或一个人静静呆在这儿等他。
见春子不说话,蔡芬笑问:“你知道下个星期三是什么日子吗?”
春子抓了抓脑勺,摇了摇头。
“唉,真气死人了!”蔡芬假意不理他。
春子又想了想,猛然醒悟:“哦,我真忙昏头了,差点把好日子忘了,真该打。”
蔡芬转怒为喜:“我们结婚的那天,你不会还想着你的工作吧?”
春子也被逗笑了:“那到不至于。”沉默了半晌,问道:“有件事我心理还有个疙瘩,不请你解开不痛快。”
蔡芬说:“啥事呀,吞吞吐吐的。”
春子说:“像我这样的土八路,你一直是不放在眼里的,咋突然就愿意嫁给我呢?”
蔡芬竟一时答不上话来。事实上,蔡芬当时答应母亲要嫁给春子,完全是在受郭有才羞辱后,悲愤的心情一时无法排解而随意作出的决定,也是为了应付自己的母亲。想不到自己刚点头便被母亲推向了实质性操作阶段,更想不到在不得不与春子交往中发现了春子的诸多长处。这些长处也许春子一直都有,但自己长期对他熟视无睹,从来都没在意过。现在发现了,也觉出了它的可贵,所以她真有些庆幸命运之神将春子赐给了自己。
但这些心理过程能说给春子听吗?自己与郭有才交往的过去能说给春子听吗?蔡芬不敢,她担心失去春子。
“你知道女孩的心吗,越是喜欢的,越表现出无所谓。”沉默良久,蔡芬终于开口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