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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则东西是别人的,再则本帮主另有意中人,不能移情别恋。”
“假如菲菲不计名份,愿屈居细姨呢?”
“那也得慢慢来,不能操之过急。”
安乐公主段菲菲又是一声轻叹,亮丽的双眸之中,迅闪过一抹诡异的神采,道:
“既不肯卖,也不愿换,那么是否将‘天王之星’取出来,容本宫瞧一下?”
小鱼儿寻思有顷,道:“这当然可以啦,相信公主不会玩什么花样才是。”
当真取出“天王之星”,交给安乐公主段菲菲。
段菲菲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半晌,乍然疑云满面地道:“小鱼儿,你一共有几颗‘天王之星’?”
小鱼儿楞了一下,道:“只有一颗呀。”
“奇怪,这怎么是一颗假的?”
“假的?不会吧?”
“菲菲其生也晚,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天王之星’,但却知道是一颗非比寻常的大钻石,而这一枚戒指则仅仅是一颗普通的宝石而已。”
小鱼儿急忙取过来,细一端详,并没有看出任何蹊跷来,道:“该不是公主拿在下寻开心吧,我怎么看不出有何破绽?”
段菲菲一本正经的道:“据闻‘天王之星’削铁如泥,一试便知分晓,何必疑神疑鬼呢。”
“说的也是。”
小鱼儿立从鹿皮囊内取出一支“凤尾刺”来,两相一撞,铿镪有声,溅起来一团火花。
然而,凤尾刺及天王之星皆无任何损伤。
这要在正常状况下,凤尾刺怕不早已一断为二,甚至四分五裂。
毫无疑问,毛病在“天王之星”上,是膺品。
砰!小鱼儿怒从心头起,无名火暴升三千尺,猛拍一下桌子,恶狠狠地骂道:“妈的,混蛋王八蛋,居然敢把我小鱼儿当傻瓜玩。”
一瞬间,小鱼儿变得横眉坚目,十分恐怖,安乐公主段菲菲吓一跳,道:“小鱼儿,咱们四目相对,是你亲眼看到的,本宫可不曾掉包。”
小鱼儿紧握着双拳,咬着牙根道:“我不是骂你,是在骂那个老混蛋。”
“那个老混蛋?”
“就是千面人魔嘛。”
“是他掉了包?”
“错不了。”
“那怎么办?”
“他把我当傻瓜,老子就当他是混蛋,没有关系,我可以想办法再偷回来。”
段菲菲紧握住小鱼儿的双手,含着满眶的热泪道;“要偷就要快下手,不然你的生命就会有危险。”
这话突如其来,弄得小鱼儿满头雾水,傻呼呼地反问道:“我的生命会有危险?”。
段菲菲以无比郑重的语气道:“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是谁要杀我?”
“我!”
“你?”
“不错,是我!”
“你能杀得了我?”
小鱼儿牙关紧咬,双目暴睁,鼻孔里虎虎有声,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安乐公主避开他的眼神,不敢正视,委婉柔顺地娓娓道来:“事情是这样的,‘天王之星’对我们大理国至关重要,王室段家志在必得,你又坚决不肯让售,本宫离席后曾沐浴膜拜神明,发下重誓,愿不惜任何代价,务必要使它重回我朝。”
“公主可是想用武力夺取?”
“不,是用蛊!”
“用蛊?像你这么高贵动人的女孩也会用蛊?”
“菲菲幼时曾至南疆学艺十年,除去学得一身薄技外,蛊学一道最具心得,且已炼就了一对雌雄蛊虫元神,适才你又拒人于千里之外,不愿以菲菲本人作为交换条件,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本宫已将蛊虫元神放入你体内,除非取得‘天王之星’,否则将有性命之忧。”
“你不是虚言恫吓吧,我似乎毫无感觉。”
“那是本宫尚未发动的缘故,一旦蛊虫作祟,必然血脉逆转,五内如焚,生不如死。”
小鱼儿勃然大怒道:“段菲菲,你美若天仙,毒如蛇蝎,好很好毒啊。”
安乐公主泪流满面地道:“小鱼儿,原谅我,原谅我,我也是迫不得已。”
“我要你现在就将蛊虫元神弄走。”
“本官已发下毒誓,除非得到‘天王之星’,歉难从命。”
“好,你不拿走,本座就活劈了你!”
呼地一跃而起,双掌平推,疾取段菲菲乳下死穴。
孰料,安乐公主的身手出奇的精纯超卓,娇躯原式不变,带着椅子疾飘出五尺有余。
“他妈的,我小鱼儿南征北讨,所向无敌,就不信制你不住,小心我剥光你的衣服当肉床睡!”
刷!摺扇应声展开,电袭段菲菲咽喉要害。
可是,前进三尺,安乐公主已发动蛊虫,施展“催蛊大法”,噗通!一声栽下去,立刻昏迷不醒。
段菲菲轻轻一叹,俯下身来,在小鱼儿的脸上托了一下,柔情万千地道:“冤家,冤家,‘天王之星’如果不在你的手里该有多好,你且先安安稳稳的睡一夜,咱们明天再从长计议。
召来宫女,将小鱼儿抬进一间客室去。
第八章
安乐公主说要小鱼儿安安稳稳地睡一夜,事实上小鱼儿这一夜却睡得极不安稳。
不是气血逆转。
亦非五内如克
而是欲火中烧。
这一股欲火来得十分奇特,也甚是凶猛,不是小鱼儿的本能使然,似是有“外力”
牵引。
而这“外力”究竟是什么,他却茫然无知。
这一把火来得既快且猛,波涛汹涌。
把小鱼儿从睡梦之中烧醒。
烧得他全身滚烫,热血沸腾。
烧得他辗转反侧,无法成眠。
烧得他下体膨胀!
烧得他想要屠杀!
——想学千面人魔的样儿,来个“集体大屠杀”。
然而,小鱼儿毕竟还是一个纯正无邪的大孩子,亦未曾尝过鱼水之欢的乐趣,兀自强行忍了下来,端坐床头,运气行功。
很难为他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深厚的定力,眼观鼻。鼻现心,天人交泰,空明灵台,宛若老僧人定般,很快便将欲火驱逐,进入人我两忘的境界。
“笃!笃!笃!”
偏在这个时候,有人叩门。
“谁?”
“是我。”
“你是什么人?”
“宫女。”
“有事?”
“是有急事求见公子。”
“三更半夜的,男女接受不亲,明天吧。”
“事情十万火急,务必请公子助一臂力。”
“好啦,好啦,助人为快乐之本,本座答应帮你们的忙就是。”
穿好衣服,走出房门,门外并肩立着两名宫女。
二女皆愁眉深锁,援手跺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小鱼儿道:“是什么事呀?”
宫女甲望着宫女乙,红着脸道:“你说吧。”
宫女乙扭扭妮妮的道:“你说吧。”
宫女甲道:“我们干脆到公主的房里再说吧。”
安乐公主的卧房好美好大,芳香四溢,金碧辉煌,一张雕花牙床就放在卧室的正中央。
段菲菲就躺在雪白的床罩上,覆以大红绵被。
脸容红似朝阳,双目紧闭,牙关紧咬,似是已陷入昏迷状态,又似是在强忍着莫大的痛苦,故而不言不动。
双手双脚之上赫然还绑着绳索。
绑痕处隐然有血丝出现,无疑安乐公生曾经过一番激烈的挣扎。
小鱼儿不明究里,急声追问道:“是谁把公主绑绑起来的,可是你们宫廷内部发生了叛乱?”
宫女甲声急语快地道:“公子想到哪里去了,是公主自己叫我们把她绑起来的。”
小鱼儿如坠五里雾中,道:“奇怪,她为什么要叫你们将她绑起来?”
宫女甲道:“都是酒惹的祸。”
宫女乙道:“也是你惹的祸。”
小鱼儿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本座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宫女甲道:“公主是不是放了一只蛊虫元神在公子体内?”
小鱼儿道:“是听菲菲这样说过。”
宫女己道:“公子可知这一只蛊虫是公的?还是母的?”
小鱼儿道:“安乐公主没有说,我怎么知道。”
宫女甲道:“奴婢可以告诉公子,是一只公的。”
宫女乙道:“留在公主体内的是一只母的。”
宫女甲道;“坏就坏在这里,公主无意中多喝了一点酒,尤其对公子一见钟情,早已芳心默许,而蛊虫又已达到通灵的境界,在这种酒、情夹攻的情形下,母蛊虫便开始作怪。”
小鱼儿道:“作怪又怎样?”
宫女乙道:“室女思春,欲火中烧。”
小鱼儿道:“那怎么办?”
宫女甲道:“除非及时阴阳交泰,男女交合,不然很可能会欲火焚身而亡。”
小鱼儿道:“那就赶快嫁出去好啦。”
宫妇乙道:“我家公主尚待家闺中,哪来的婆家。”
小鱼儿道:“总该有个知心的男友吧?”
宫女甲道;“除公子之外,再无他人。”
“这——”小鱼儿仅仅说了一个“这”字,以下的话便不知该如何启齿。
宫女乙道;“我们公主最是洁身自爱,生怕自己一时把持不住,闯进公子的房里去,被你看轻,甚至鄙视,所以才叫奴婢将她绑在床上。”
宫女甲道:“你是男人,不知道我们女人的苦处,公子瞧瞧,我家公主的手脚都流血啦,就知道曾经过多少挣扎。”
小鱼儿道:“她现在的情况如何?”
宫女乙道:“已经昏迷不省人事。”
小鱼儿道:“是否已渡过难关?”
宫女甲道:“正当生死交关的时刻,若不及时解救,将会欲火焚身而死。”
小鱼儿道:“要怎样解救?”
宫女乙道:“请公子帮帮忙,跟我家公主行夫妻之实。”
小鱼儿脸色大变道:“你是说干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
宫女甲道:“是啊,是啊,这对你们男人来说,等于是捡了一个大便宜。”
小鱼儿正经八百地道:“话不是这样说,男人也有男人的尊严,更何况这样会损及公主的名节。”
宫女乙迫不及待道:“小鱼儿公子,事急从权,你就别再酸啦,行行好,赶快办事吧。”
小鱼儿道:“你们不会怪我轻薄?”
宫女甲道:“怎么会,我们感激不尽。”
小鱼儿道:“公主也不会怪我孟浪?”
宫女乙道:“从今以后,你就是公主的救命大恩人。”
小鱼儿心儿打鼓,心念三转而决,朗声道:
“奶奶的,好啦,好啦,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小鱼儿姑且牺牲童男之身,开一次‘杀’戒,劳两位的架,请将公主的绑松开。”
宫女喜不自胜,以最快的速度将安乐公主的手脚松开。
小鱼儿道:“请将被子也掀开吧?”
宫女甲迟疑道:“奴婢不敢!”
小鱼儿戏谑道:“两位是在一旁观‘战’,还是一起参‘战’?”
两名宫女互换一眼,脸红脖子粗的齐声道:“奴婢等告退!”
双双退出房外,顺手带上了门。
刷!的一声,小鱼儿掀开了大红棉被。
我的天哪,呈现在雪白床罩上的段菲菲,居然一丝不挂是一个十足的裸女。
春雪似的肌肤,圆而挺的双乳,腰细臀肥,两条腿修长。面匀称。
柳腰一扭,双腿一分,隐私毕现。
天色业已大亮,旭日东升。
安乐公主和小鱼儿刚刚沐浴完毕,用过早餐,双双衣冠楚楚的同坐在小鱼儿初来时的客厅里。
“谢谢你,小鱼儿,真的,你救了我的命,却也保住了本宫的清白。”
“哪里,有机会一亲公主的芳泽,是我的荣幸。”
“小鱼儿,你我既已肌肤相接,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人啦。”
“事急从权,公主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将来若遇上门当户对的王孙公子,你仍有绝对的选择自由,倒是在下体内的蛊虫元神,可否请公主及时收回?”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