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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吗?”
“那你要我怎么做?”约莎看他说的严肃也知道这不是开玩笑任性的时候。秦琢看着她:“我要你去找这里的维和部队,跟他们在一起,我会通知人去那里接你去中国,好吗?”
“恩……OK,不过你也要小心啊,我会为你祈祷。”秦琢有些发晕,顿了下又说:“还有件事你也要答应我。就是你在这里看到的一切可要保密啊,在到中国以前不能跟任何人说知道吗?这关系到我们的安全。”
“我看到的都不能说吗?那也可以,不过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不要再欺骗我,这不公平。”
“这个……你知道我不能说,请你原谅。”秦琢一时间不知该怎么为她解释:“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们是抓坏人的人,而且我也真的没骗你,我们就是警察,也许仅仅不是国际刑警……”
“秦琢!我们该出发了。”那边汤莱忽然喊了他一声,把那后边有些激动的情绪打断。
“哦、我知道。”秦琢收拾心情,他觉得越来越对不起这个法国女郎,可惜自己确实职责在身,还有战友们的大仇可谓不共戴天:“对不起,我要走了,你需要自己去找他们,注意安全!”他还是忍不住拥抱了约莎。
两部敞棚军用吉普车一早就准备好,秦琢开一辆带着三个战士走前边,汤莱和另两个战士跟在后边,一路跟总部保持联络按照指引尾追而去。还没出城市他们就在车上开始组装枪支,95式机枪03式突击枪一亮相立刻引来很多关注的目光,等他们把灰白交间的迷彩服穿上路人远远看到就往两边躲。
他们携带全球GPS定位系统,总部可以随时掌握他们的位置,这还能使他们与总部的卫星跟踪显示取得同步。他们可以在屏幕上看到敌人动向,在短时间里不需要太接近。
这段时间很短暂,秦琢决定往前超车,绕到他们前边去。这时候他们之间的距离大约七公里,在双方视线之外。索马里地区是很贫瘠的,就连那些路都真是靠滥民的双腿走出来的,你要是愿意又能忍受更剧烈的颠簸完全可以不按那些路走。
不过要在这样的路上开快车感觉肠子都要从屁眼里颠出来,想坐凳子也不现实。颠簸会把人推高,然后再一颠凳子主动迎上来狠狠在屁股上撞一下,好象要把他们一下子踢出去。好在战士们下盘功夫都不错,坐不得就扎马,随便你爱怎么摇晃都没问题。
卫星监视中断已经有十分钟,现在他们几乎是全凭着感觉和直线与城市间的指向追踪。索马里西南最近城市是马尔卡,可他们所走的方向却是向西,之前他们所走的路线就在顺着大路不断纠正这个方向。
秦琢要做一个选择,这个机会总部的建议向西的可能性居大,但是那里通过谢贝利河的桥梁在西段根本没有,这让数据判断结果变得非常矛盾。
秦琢没有犹豫,他决定应该赌一把,就跟中国国内很多地方情况一样,当地人为了过河方便有时候会搭建简易桥梁,这些民间所造的建设即使最精确的军用地图大都也不会显示。
这一把他似乎赌对了,他们顺着河岸向北与城市马尔卡所在地背道而驰很快就找到那仅有三米宽的木桥。三米宽的木桥不可能用来通过大部队,看上去可能一辆满载士兵的卡车就能把它压趴下,可敌人却正是从这上边冲过去的。
秦琢加大马力全力冲刺,按时间上计算敌人应该已经在两公里以外,前边地图上显示全是荒山野岭,再过去他们可能从任何一个方向逃跑。理由很简单,过去都是山脉,汽车特别是他们还有辆军卡是不会无缘无故选择跑山路的。
这真是要命的追击,敌人对这个地区的熟悉远比想象中更多,那些山路或者就在他们所知以外,他们可能就能弃车步行。这个地区美国人曾经来过很多次,他们用密集的卫星系统覆盖过这里,唯一目的就是搜寻个本。拉登。
世界最先进的太空监视系统,可以有效追踪不到半米长短体积的物体,可以精确放大一个长短只有五厘米左右的物体,这样的高精度扫描追踪系统却在这个地区整整失败十几年。这是个连上帝的眼睛都会失败的地方,可协查员们却不能放弃,他们决不能让敌人跑了。
仅仅有决心是不够的,小山姆认为武器的先进左右着战争的进程,中国军队认为战争的决定终究在于人。无情报指明的判断是所有国家的情报人员都需要具备的本领,在想象力这方面中国人似乎更强,他们会憧憬一些真的只有佛神才能搞定的事情,可他们却比其他人更懂得那些东西不过是神话。
可这也扩展了他们的想象力和与现实结合的分析能力。秦琢知道自己没有错,他不时扫一眼地图上那些山脉的图形,有时还会要求放某一个部分,不过他的车速始终都保持着很快。他需要相信自己的判断。
再往前有个谷地,面积不是很大,出口在环状山脉偏侧的一方。秦琢不知道他们的目的地,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也不知道他们手里提着的是什么,也许是另外一颗脏弹。
不要以为敌人会不反抗,就象现代军队所灌输的:战争随时都可能爆发的思想一样。他们不是普通人,当敌人举起武器欲当头砍下时他们的反应应该先敌而动,在他们动手以前把他们制服。秦琢没有理会总部的任务提醒,他决定不管怎么样,哪怕是没有后继部队的支持他也要把敌人拦下来。不顾一切的。
车到谷口秦琢一个刹车,颠得头昏脑涨的战友们只听到一声“小心!”一个个都出于本能的飞身离开车子。紧跟着车子就被火箭打中,后边那辆车一个急转冲到一边,没有停车那上边的战士已经离开。
紧跟着枪声响起。一共六个忽然应敌的协查员VS十七个严阵以待的恐怖份子,少量精英对抗真正具有战场经验的斗士。
秦琢用手枪打爆一个人的脑袋,等他换上突击其他战士已经交织起一个火力网对敌人形成压制。压制的意思就是打到敌人不敢抬起头,这跟很多方面都有关系,比如枪弹的数量每轮攻击的互相连贯。
正文 第二十二章 发财的工作
除非你有足够的火力才能保证这种优势持续。当时美国佬曾经有过一次进入教材的单独行动。
单队士兵深入阿富汗侦察,一共六人,配置突击枪狙击和一挺轻机,这些人在途中被当地老百姓发现,他们引来敌人大约四到五百人。结果这六个人边打边退,仅仅依靠自身所携带的武器弹药就完成对敌人的阻击,最后老美空军轰炸彻底把敌人优势军队歼灭。
老美认为这次战斗中最可考量的是他们武器的射程和精准度,确实也正是因为这些才支持那支部队一直坚持到空中支援的到来。当然他们还会夸耀那不断后撤的节律,这让他们始终保持在敌人射程以外,可他们却能够有效保持对敌的有效火力控制。
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同,敌人已经形成一个预先准备好的攻击区,这里是在双方都可以有效打击的范围里,敌人可是看准了才搂火。他们不可以随便牺牲,可他们首先必须维持形成一个有效的火力压制网然后才是自己,没有所有人的火力根本无法支持在这种情况下打击敌人。
秦琢立刻意识到只有自己没受到精确打击,突击瞄准单发,平均每次打击间隔不到一秒,而且一枪一个。他就是那么样蹲姿在原地,完全象打固定靶似的不断扣动扳机。
身边的泥土被敌人打得四下飞溅,可即使是连发子弹打得泥土从前边一线蹦起好象立刻就要打中,可他完全不予理会。与所有任务时候一样这条命在这一瞬间已经交给了战友去保护,除非有那么颗子弹一下子把他打倒那他的任务和生命也就一起结束。
当所有火力瞬间向一个点集中的时候目标唯一能做的就是躲藏,否则最可能的就是立刻被击毙,可他们必须把握唯一一闪而过的机会,当秦琢跳下车击毙一个敌人换位时候他却是唯一没被敌人追击的。
就是那么点点时间他连续击毙几个扫射的敌人,为自己这边形成压制创造机会。但这并不可靠,真正战斗时候很多有战斗经验的人会藏在掩体后边,把枪举过头顶看也不看目标就是一阵乱扫。这样子很多需要依靠感觉,觉得目标的大概位置和枪声响起的地方。这种情况在真实的战斗中总是出现,更是为老兵们所推崇。
班长总是教导说:首先要保护自己,你才能消灭敌人。可这招今天也不灵了,藏在掩体后边是打不到人,可他们的枪口总是要露出来的,只要你开火就保证有人伺候你。
六比十七的人数差距在小股作战时差距还不是很大,加上协查员这边还有轻机枪掩护,基本上敌人占据优势也就是在开战的瞬间。随着他们优势数量逐步减少形势也跟着逆转,这都是拿命拼出来的,打死每一个敌人都不容易。
这个时候秦琢到找掩体躲了来,子弹可没长眼睛,万一一个万一哪个想不通的不顾一切就是死也要把他干掉那就糟了。这边战斗还没彻底结束,山的那边却出现新情况,一架小型飞机马达轰鸣着出现。
“打它!打它!把它打下来!”秦琢在对那个拿狙击枪的战友大声喊,可是等不及开枪飞机已经飞出视线。前边依旧有敌人阻拦说什么都赶不上了,秦琢气得要死,暗自发狠反手也是一阵连发。
总部得到消息开始寻求其他方式追查,可追踪一架没有注册,不在自己领空,甚至连机场导航都没有的小型飞机谈何容易。他们终于失去目标。
总部派来支援的部队继续向这里赶来,这连续几天的侦察得到情报指引他们找到几个怀疑是敌人的训练基地,这是他们单独跟踪这么长时间才得到的消息也是部队的新任务。
这样的基地一共有三个,等第二天支援部队赶到他们突击了其中一个,胜利后转到下一站时敌人已经撤离。整个行动到此结束,部队撤回,约莎则通过另一条普通的民用通道辗转前往中国。
知道所有人员安全回国的刑刚和张玉茂才稍微松了口气,整个任务先后持续了半个多月,所有队员经历了前所未有的危险,同时更遭到重大损失。
这些人培养出来可不容易,个顶个都是国宝,各个都是与自己共历艰险抵抗罪恶的兄弟,他们在一起行动的时候如果背后有自己的兄弟那他们根本就不需要担心。
回来后的秦琢完全变了,跟所有战士一起整理武器装备,按规定打报告总结任务细节。这些事情之前的他几乎是绝对不肯去做,可是现在他沉默不语跟所有人一样一件件的去完成。
对刑刚和张玉茂单独会谈也是连一句废话都没有,对自己不守纪律的事情两个人说他就听,不说了他也不会去承认,现在这些在他心里根本就不重要。
行动失败了。主要目标最终是从他们手里逃脱,之前他以为自己什么都能做到,以自己和所有队员们的实力应该没什么不能做到。可残酷的现实狠狠的把他打倒,狠狠的一拳接一拳措不及防的砸到身上,而每一拳都足以致命。
任务就这样失败了,就在驱车狂追的时候他已经准备不顾一切也要把敌人拿下。这不是问题,身边的战友会跟自己一起干,他知道牺牲者的仇恨并不用身在巴黎,身在那个车祸现场才能感觉到。要是连这点心思他们都不能无语相知,那么他们也不能共历艰险。
可惜他们失败了,敌人逃得无影无踪,他们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