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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只只的浮标脱离绳子在水面上顺流漂开好大的范围,其他踏轮车的人才注意到白向云已经远远的离开了他们,不由好心的叫着“快回来,外面危险”之类的话,白向云和李刀只得充耳不闻。
在岸上的乐园工作人员意识到不对劲时,他们已经到了江心位置,在湍急了许多的流水中更加迅速的向对岸漂去。
“要是摩托艇就好了。”李刀看着前面划起长长一条水花经过的一条游艇和前面还是宽阔的江面不无羡慕的说,“这样的话我们就绝对能在乐园的人报警前到了那边。”
“玩摩托艇这江还小了点。”白向云把着方向盘脚下踏得更加迅急,“来往的船只也多,在入海口还差不多。”
李刀耸耸肩,回头看了看,有点惊讶的说:“他们好像以为我们出意外了,正在启动救护快艇要追来呢。”
白向云也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乐园码头边的救护游艇上三个人正一边急急忙忙的穿着救生衣一边向他们这边大声疾呼,只是距离太远听不清楚喊些什么,而且视线也不是很清楚。
“他们都是好人。”白向云看着其中一个顾不上扣好救生衣就弯腰拉引擎,感慨了一声。
救护快艇好像出了问题,那人拉了好几次都没把引擎发动起来,气得重重一脚踢在引擎盖上,然后招手说了些什么,三人马上跳下快艇,向码头边停靠着的其他踏轮游艇冲去。
白向云和李刀面面相觑,心下均有一丝感动,脚下也忘了继续用力。
突然,“呜~~~”的一声巨大的汽笛声惊醒了两人,连忙转头看去,只见上游一艘巨大的货船正向他们直冲而来,距离已经不超过四十米,按照这顺流的速度,用不了一会就会撞上他们可怜的踏轮游艇。
两人不由吓了一跳,脚下连忙疯狂用力踩踏起来,终于在千钧一发之际避过艇覆之祸,而他们也因祸得福,顺着货轮破开的水浪更加快速的向对岸冲去。
听着货轮上船员隐约可闻的骂娘声,白向云和李刀同时把身子侧出艇外向他们伸出了中指,再转头望向水上乐园那边想看看那几个救护人员是什么状况时,一切已经被濛濛的细雨阻隔。无奈之下只得摇摇头,祈祷了一声但愿他们不会遇上自己刚刚的情况,有盯着对岸用力起来。
五六分钟后,两人终于在江心大船拍出的水浪中接近了对岸,看准岸边嵯峨的防浪水泥墩跳了上去,笑着和岸边早就发现他们聚集过来看热闹的人打了个招呼,三下两下爬上浆着凸缝的防洪堤跳过护栏,然后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对人群嘿嘿笑了笑,看准周围没有巡警一溜烟向对面的街道店铺跑去。至于那几个救护人员最终如何他们是没时间理会的了。
避开所有人的注意后,两人不再浪费时间,从最近的入口进入临江店铺和楼盘后尚未改造的旧城区,又偷了辆马力强劲的摩托车向城东去那几幢废弃楼冲去。
小心避过道路监控系统,两人非常顺利的到达了目的地,舒服的呻吟着躺在另一幢废大楼大堂中,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大半天来他们实在太累了。
日落西山华灯绚烂时,高凡终于完全确定又一次失去了白向云和李刀两人的踪迹。对此,他除了暗中赞叹这兄弟真的是有一套外实在是想不出其他言词形容。而对于局长的询问,他除了把这些天的情况无有遗漏的汇报上去外,就是提出两个问题:白向云和李刀为什么要这样不顾一切的保持自由;闻名已久的地下组织“天极”为什么会突然追杀他们。
对此局长也爱莫能助。特别是天极的问题,虽然他们有无数的理由相信近几年来很多已破和未破的大案要案都有天极插手其中,但就是找不到一点证据,而且也根本找不到对天极有稍微了解的人来侦查其中内幕,更加不知道天极总部到底在哪里。每个案件一旦有什么涉及到天极的话,总会莫名其妙的突然断掉线索而成为悬案或迫于各种各样的压力无法追查下去。
最后两人得出不是结论的结论:白向云和李刀要做的事情肯定和天极有极密切的关系,甚至他们手中掌握着天极的机密。只有如此,天极才会这样不遗余力的追杀他们。
可是白向云为什么不向高凡递交这些证据机密呢?这是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白向云肯定对天极是什么样的组织肯定清楚,但他并没有这样做,即使他信不过警察,但总应信得过从小到大的好兄弟高凡吧?!
这些问题或者要白向云在他们面前或者天极的人才能解释清楚了。
对于白向云和李刀这个案子,局长也兴趣盎然起来——打掉天极这个让自己寝食不安了好几年的组织可是他在退休前的最大心愿,如果能冲白向云这里突破的话,这将是他这个做了一辈子警察的人终生的自豪。
至于各种各样的压力他才不大在乎,以前是没有足够的证据才不得以让步,只要能拿到真正的把柄,他才不相信还会有谁敢庇护这个恶行累累的集团。
最后,他不但没有给高凡压力,反而让他看情况便宜行事,人力物力随便他调配,只要能破案就行。
对此高凡当然感激,不过这段时间和白向云交手的几个回合说明,在清溪市这个超级都会中,在不伤害他们两人的抓捕方案下,再多的人力物力也没什么作用。
他需要的是一个能和白向云和李刀两人匹敌的武学高手,而孤云到底是不是这样的高手,倒要试过才能知道了。
看着对面坐在沙发上接到自己电话刚刚从某个夜总会赶回来,和自己年纪没多大差别的孤云,高凡一个劲的让茶——要不是他不抽烟,以高凡的热情这几分钟已经足以把烟塞满他嘴巴。
“高副局长有什么吩咐么?”客气过后,孤云脸上又是那招牌式的淡淡表情,迷迷蒙蒙的双眼看着高凡直截了当的说。
“没事没事,这段时间难得闲一会,找你喝杯茶。”高凡呵呵笑着又将小茶杯斟满,捧起来向孤云敬饮,忽然好像不堪茶杯烫热般哎哟叫了声,手一抖茶杯就掉了下去。
还没等茶杯掉到茶几上,就被两只修长洁白的手指接住,而高凡好像也早料到会如此般轻喝了声好,刚刚拿杯的手骈出食中二指闪电般向孤云双眼插去,狠辣到丝毫不留余地。
孤云表情不变,身子动也不动一下,捧着自己杯子的手一弯一伸再一滑,不但就这样用手背把高凡的二指挡住卸出一边,而且还轻轻的倾侧着茶杯“吱”的一声把里面青绿的茶水吸入口中。
就在高凡想变招继续的时候,孤云已经把茶水吸完,手腕一动,在高凡缩手前已经拈着杯子划过他手腕背部。
只觉手腕一痛,高凡惊呼一声以比刚刚伸出去时更快的速度缩回了手,抚摸着猛甩不已。
“高副局长,你的茶。”孤云把他的茶杯递了过去,杯子中的茶一点也没溢出。
接过茶,高凡哈哈笑了起来:“孤云兄果然是高手。”
“有什么要我做的?”孤云微微笑了起来,只是双眼还是迷迷蒙蒙的。
“喝茶喝茶。”高凡厚重的面容如花绽放,又拿起茶缸往他放下来了的杯子倒,“咱们慢慢说。”
第一百六十二章 高人
白向云疯狂的奔跑着,穿过一条又一条幽暗的街道,翻过一辆又一辆的车子,有时甚至像蜘蛛般从楼的外墙爬到几十层楼的楼顶,但每一次回头望去,那一身黑色衣服的人还是不紧不慢的追着自己——即使是自己冒着生命危险横跨几十米从这幢楼跳到那幢楼。
他不由惶急万分,刚刚的搏斗竟然挡不了那黑衣人三招,不得已只好落荒而逃。
世上怎会有身手如此之高的人?
白向云不相信的再次回头看去,郝然发觉又追近了许多的黑衣人背后竟然生着一双羽翅,正呼呼的刮着风从身后的高楼飞来,不由头皮发麻的怪叫了声“妖怪”,转身跃下这幢不知有多少层高的大厦。
才落到地上,刚刚才半空看到还是一片空荡荡的广场不知何时站满了人,全都有如看死人的样子毫无表情的看着他,而这些人的胸前都绣着一个两点鱼眼血红的太极图。
“天极!”
白向云双眼一瞪,怒气上涌:“我跟你们没完。”
说着双手一震,身体如陀螺般旋转着杀了进去。
血光飞溅,染红了广场上的草坪、小树、喷泉,也喷洒了白向云全身。
可是……可是这些血为什么都是冰冷的?
白向云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猛地停下身形,一手抓过身边的汉子,毫不理会他那惊恐的眼睛一个手刀就把他的头颅斩掉,看着脖子里飙起的血泉怪笑一声,张口就喝了一口。
真是冷的,如冰冰冷。
白向云一个激灵,猛的跳起来,正正撞上空中砸下来的人影,脖子断碎的巨大痛楚让他忍不住大大的“啊”了声……
“大哥,你怎么了?”
李刀的声音传来,跟着一双温暖的手搭上胳膊轻轻的摇晃着他。
白向云睁眼一看,李刀的眼睛就在眼前一尺处,瞳孔里满是关心。
转头一看,自己还在废弃楼内,不由长长吁了口气,反拍着肩膀上李刀手掌说:“没事。只是做了个梦。”
李刀疑虑的看了他一眼,点点头递过一瓶水:“刚刚溜出去买的,你喝点解解渴吧。”
“现在什么时候了?”白向云仰首猛灌。
“天黑好一阵子了。”李刀盘腿坐下,递过一根烟,又说:“刚刚路过一个店的时候,看到电视机里的新闻说我们这两个从虎山监狱的逃犯已经抓捕归案,请广大市民不用再有任何疑虑。”
白向云一口水差点喷出来:“我们被抓住了?”
李刀耸耸肩,摊摊手:“新闻还播出了两个蒙着头的人从一幢老旧的破楼里被押上警车的片段,警方的发言人说这两个家伙就是他们追捕了近一个月的逃犯,还指名道姓的说是我们俩。”
“高凡搞什么鬼?”白向云放下水正要点烟,突然把头转向大门,还没等他出言向李刀警告,大门突然飞进一条如虚似幻的影子,迅厉的直冲他们而来。
“小心。”
白向云伸手把李刀拨得向外倾去,也借着这一点力弹了起来,毫不犹豫的一拳冲出。
影子虚幻!拳风凌厉!
眼看就要接触时,白向云觉得拳头一紧,冷哼着手臂震颤了一下卸开那力道,手肘一转连人撞了上去。
那影子显然料不到他会这么无赖,仓促间只得一托一转卸开了这狂猛的力道,但他整个人也被扳回主动的白向云贴身缠住,以无有绵尽的拳指肘肩膝脚向他倾泻。
李刀这时已经翻身站起,也看清了那条影子是个身材修长头发整齐、穿着飘逸唐装的人,因为他闪移速度过快,看不清楚面貌五官,但可以从那头手部位的片片白影可以知道他的皮肤很白净。
到底是谁能够这么快找到他们?
这个问题李刀已经没时间去考究,揉身冲了上去飞脚就截他的退路——只要抓住他,什么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嘭”的一下闷响,影子在白向云的逼迫下实打实的和他对了一拳。白向云身形一顿,闷哼一声不得不后退几步以消除那巨大的力量,一边甩手缓解手骨的痛感。
而影子则一声不响,还借着对冲的大力飘了起来,越过李刀力道已经用老的截腿,还伸手向他头顶拍下去。
“好身手。”李刀赞了一声,单脚支撑的身体突然矮了下去,右手却迅速的举起缠向影子拍下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