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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说我的错,但是你打了我就是你的错。”
柳甜甜那是真想把这家伙给痛扁一顿,不过大喜的日子忍了。
见自己又镇住了对方,小刀歪嘴一乐,壮着胆子伸了只手过去,拽住了柳甜甜睡衣的衣带。
柳甜甜抬眼看来,小刀立刻凶回去,“看什么看!你不知道男人和女人洞房要干啥吗?我这样做是天经地义。”
这下轮到柳甜甜紧张了,不吭声,再次偏头看向了一旁。
恐吓有效!小刀越发胆大了,衣带一扯,柳甜甜的睡衣松开,胸口一抹雪白露出。
色壮怂人胆,小刀干咽了咽口水,再次警告道:“我今天对你做什么都是对的,不许乱来!”
见柳甜甜果真没反应,小刀双手齐上,贼快,一下就把柳甜甜的睡衣扒了下来,半身如玉暴露在空气中。
柳甜甜胸脯急促起伏,脸唰地红了,不敢回头看人,连眼睛都闭上了。
不看到还罢,一看到还得了,小刀两眼一睁,开始冒绿光了。
管他的,今天就算挨打也得上!小刀一把将柳甜甜推倒在床上,三下五除二,柳甜甜身上的什么睡衣和内衣之类的被他飞速扒光了。
如同醉酒的美人,两眼紧闭,两腮酡红,玉体横陈,胸脯饱满,两点红樱桃随着呼吸起伏,处子幽香,曼妙曲线延伸至下方双腿紧闭的芳草萋萋。
受不了了!酒劲未散的小刀飞快扒光了自己的衣服,直接压了上去,如同猪拱食一样,估计是坐牢的时候练出来的,在柳甜甜身上乱啃乱亲,一双魔爪更是上下起手乱来。
柳甜甜被他折腾得受不了,一个未经人事的女人,碰上这方面的老手,可想而知,欲拒还迎地半搂住了他。
良久,一双玉腿被强行分开,一道炙热艰难地闯入,让柳甜甜双手抓紧了被子,紧皱的眉头满是苦楚之色。
“咦……你还是处女?”半架在上方的小刀停止了动作,一脸稀奇地问道。
咬唇中的柳甜甜霍然睁开双眼,从小就是你的未婚妻,难不成你一直怀疑我偷人?对方这话对自己简直是莫大的羞辱,她甩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两人四目相对在一起,小刀懵了会儿,脸上飞快出现了巴掌印,不过这厮很快一乐,又动作了起来,头次敢以实际行动来报复,不破楼兰誓不还,透着报复的狠劲!
没多久房间里传来小刀鬼叫的声音,“好爽!怎么会这样,要死了,要死了……”
次日大早,柳甜甜挽着小刀的胳膊出了房间,一脸的无限温柔,就是走路貌似有些不便,凭她的功夫很快调整了过来。小刀则是两黑眼圈,估计昨晚操劳过度没休息好,要不是今天还要走趟程序被柳甜甜给拖了起来,他只怕还在睡觉。
小刀不时嘿嘿窃笑地看看柳甜甜,像偷了鸡的狐狸一样,也不知道在笑些什么,一脸的得意。
反观柳甜甜,小刀一坏笑,她就脸红得不行,伸手掐了掐小刀的腰间肉,还学会玩小动作了。小刀昨晚在她身上那叫一个折腾,羞死人了。不过男女之间还有什么方式能比那事更能拉近距离呢?
经过了昨晚,她已经贵为人妇,已经真正成了他的妻子,二三十年命中注定的等待煎熬滋味已经一去不复返,心也有了着落,那种心态上的变化除了甜蜜还是甜蜜,当然也害羞……丑媳妇要见公婆了!
客厅里,林子闲正和一身新衣的雷雄夫妇笑谈着,楼上的新婚夫妇下来,三人都齐齐回头看去。
一看到小刀那严重的黑眼圈,林子闲愕然,雷雄迅速低眉垂眼当没看见,张美丽却是掩嘴偷笑。
小刀在那嘿嘿乐着,一脸害羞的柳甜甜端了佣人递过来的茶盏,跪在了一迅速垫好的蒲团上,向两位长辈敬了茶,正式叫了爸妈。
雷雄夫妇笑得有点合不拢嘴,赶紧把她扶了起来,一人一个红包塞给了她。
“我的乖女儿,我的好女儿,以后雷鸣敢欺负你,你给我把他往死里揍,别怕,有妈给你撑腰,他翻不了天……”张美丽搂着柳甜甜那是又抱又亲,喜欢得不行。
小刀在一旁冷笑道:“张美丽,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我后妈。”张美丽走来揪住他耳朵就是一阵打。
随后,一脸害羞的柳甜甜告退,去了厨房忙碌,要给家人准备早点。虽然凭雷家的条件完全不用干这种事,有下人做,但是照这里的老规矩,柳甜甜今天是要讨这头彩的,喻意从今天开始做一个相夫教子、孝敬公婆的好媳妇。
柳甜甜在厨房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精心准备早点。
而林子闲和小刀则晃悠到了外面,一人点了根烟,在荔枝林里晃荡。
“我说你小子的眼圈怎么黑成这样?被柳甜甜打了?她不至于在新婚洞房的晚上打你吧?”林子闲一脸狐疑道。
“乌鸦嘴,你看清楚了,这能是打的吗?”小刀前后左右四处偷偷摸摸看了看,低声道:“昨晚做了九次,到后面都弹尽粮绝了,现在两腿都还发软,眼圈不黑才怪了。”
“少在这里吹牛,就你?”林子闲一脸不屑。
小刀急了,“小瞧人是不是?骗你一家死光光。”
林子闲顿时惊为天人,目瞪口呆道:“九次?我说你小子疯啦!男人和女人不一样,你这样穷折腾,就不怕短命?”
小刀摇了摇头,深吸了口烟,又抬头吐出,嘿嘿窃笑道:“我也不想,可忍不住啊!你是没尝过那滋味,其她女人和柳甜甜比起来就是渣,无比销魂,妙得无法形容,我算是明白什么叫飘飘欲仙了。闲哥,你就慢慢羡慕我吧,谁叫老子命好,没办法。”
林子闲微一皱眉,猜到了和柳甜甜修炼的纯阴功有关,不得不提醒道:“小刀,这种事情你悠着点,别纵欲过度,男人在这方面比不得女人。说老实话,我怀疑柳甜甜她爸死得早可能和她妈修炼的纯阴功有关,而柳甜甜也练了纯阴功,你自己控制着点。”
小刀挥挥手道:“这是我以前劝你的话,道理我懂,就头次尝个新鲜,以后一定控制。”
林子闲点了点头说道:“尚雯怎么办?”
小刀笑容一僵,讪讪道:“闲哥,不带你这样的,我刚结婚头一天,你提那疯女人干什么,还嫌她闹得不够乱?”
林子闲说道:“你这里的事情差不多了,我今天就要走,要去找尚雯拿东西,你有没有什么话要让我转告?”
小刀蹲在了地上画圈圈,嘀嘀咕咕道:“事情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告诉她,就说我结婚了,不可能再和她结婚……”
稍后,林子闲和雷家人一起吃了柳甜甜那有口皆碑的早餐,其实也没好到那么夸张,不过大家夸奖两句好免不了。早餐后,小刀陪柳甜甜回娘家见礼去了。
而林子闲也背上行囊告辞了。
他刚离开雷家,果园里的另一栋别院里,华南帮圣堂大爷白露堂居住的院子里,有两个气度不凡的男人正在对弈。
一个龙盘虎踞而坐,双眉漆黑如剑飞扬的虎壮老头‘啪’地落下一子,整个人眉目流转间霸气张扬。
一个静沉素雅而坐,花白长发后梳,脖子后面简单系了个丝绦,头发长及后腰,堪比女人。浑身上下收拾得干干净净,给人一尘不染的感觉,眉宇间一股英气逼人,看着年纪不小,却很帅气,两指夹了枚棋子淡定落盘。
第970章 女婿没一个省心
两人你拍一子,他落一子,从风格上就可以看出是性格截然不同的两人。
如果林子闲看到这两人,一定会很惊讶他们两个怎么会在这里。因为这两人不是别人,虎壮而透着霸气的老头正是当年东三省的总瓢把子,江湖号称‘靠山王’。
英俊不凡的老帅哥则是那位曾参加过清廷科考,在皇帝老子主持的廷试中位列第三名,屈居状元和榜眼之下,金榜提名的探花郎,够牛逼。后因性格孤傲不适合官场,一怒之下灭了上司满门落草为寇。曾因为长的很帅,被某位公主看上,差点做了驸马爷,江湖号称‘赛潘安’,也有人因为他探花的身份称他为‘探花郎’和‘三爷’。
英雄不问出处,这两位都是早年风云一时的人物,随着时代的变迁而隐没,也都是林子闲师傅林保的挚交好友。
林子闲在穗城率领雷雄的两百亲卫和克拉克他们干了一架的第二天,靠山王和赛潘安便悄无声息的来了这里。
后院小门内,唐中云和白露堂一阵交头接耳后,白露堂低声交代了几句,唐中云又迅速从后门离开了。
白露堂快步来到幽静的前院,走到棋局旁恭敬拱手道:“王爷,三爷,林子闲刚才告辞离开了华南帮。”
靠山王拧着眉头盯着棋盘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赛潘安修长如玉的两指夹了枚棋子轻轻落下,“你输了。”
“胡说八道,不赢不输,别下了!”靠山王大手往棋盘上一搅,耍了把无赖,不愧是做土匪头子出生的,站了起来偏头问白露堂:“安排好了没有?”
“已经安排好了,随时可以走。”白露堂抱拳回道。
靠山王瞅了眼坐那无动于衷的赛潘安,“小白脸,这里没女人给你勾引,还赖在这里干嘛,走吧!”
赛潘安懒得跟这土匪头子一般计较,云淡风轻地站了起来。
两人在白露堂的引领下从后院出了门,后门幽暗的林荫下已经有一辆车在等着他们两个。两人双双钻入车内绝尘而去,可谓来也悄悄,去也悄悄。
另一头,小刀和回娘家的柳甜甜回了柳家请安,小刀同样跪地上奉了茶,喊了妈。
岳月看到小刀那黑眼圈微微愣了一下,随后瞅了眼眉目含羞、眉心已散的女儿,不动声色地喝了茶,请了小刀起来落座。放下茶杯以丈母娘的身份训话,“雷鸣,以前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以后再敢乱来,做出什么对不起甜甜的事情,别怪我不客气!”
小刀唯唯诺诺应下,柳甜甜却有些不依地埋怨道:“妈,你现在说这个干什么?”貌似怪做母亲的不该在自己新婚的时候说过分的话。
岳月无语,才刚嫁出门,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了,开始护着自己男人了,果真是女生外向。
一旁肃立的父子俩,邱义荣倒依旧是一脸和蔼可亲的微笑。邱健则面无表情,嘴唇紧闭,全身僵硬,他当然知道柳甜甜经过昨晚以后意味着什么,无尽的愤怒在腹中硬憋了下来。
岳月回头看向了他,微笑道:“邱健,家里也没什么事了,你早点回东海忙你的去,心意到了就行,不要误了自己的事。”
邱健点头僵笑了笑,谁知小刀忍不住歪着嘴巴插了句话,“气大伤身,保重身体。”话里透着得意。
岳月当场翻了个白眼,这都什么人,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换了以前能立马赶出去。
柳甜甜暗地里拉了拉小刀衣服,示意别闹得自己家人下不了台。
“姑爷,小姐保重身体,有空到东海来玩。”邱健话虽客气,却透着生分,微笑着向众人点头打了招呼后离开了。
这边唠了几句家常,做娘的拉了女儿回私房里问起了悄悄话,“甜甜,你和雷鸣圆房了?”
柳甜甜有些扭扭捏捏点头‘嗯’了声,岳月犹豫了一会儿问道:“看雷鸣那两黑眼圈,你们昨晚没少折腾吧?”
柳甜甜的脸顿时红成了猴屁股,跺脚道:“妈,你胡说什么。”
岳月横眉竖眼道:“甜甜,妈没跟你开玩笑,昨晚到底折腾了几次?”
看母亲异常严厉很严重的样子,柳甜甜低头低声道:“九次!”
“……”岳月倒吸了口凉气,拧着眉头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