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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放下那些繁琐的招式,反过来再加强基础修炼,说不定会是一种新的突破……无论异能的种类有多少,永远都逃脱不了一个准则。”
“什么准则?”
“异能形成的基础,是人体的三种气:元气、真气和灵气,这三种气,同时也是修炼的基础。”
听了元信的想法,连书诚直直的盯著窗外发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起身,走到门口道:“我出去走走,关于你刚才的看法,我还得仔细琢磨琢磨。”
连书诚刚出去,务相立即对元信吼道:“你这个傻瓜,大傻瓜!这是修炼中悟出的心得,怎么可以随便告诉别人?”
元信先是烦躁的摆摆手,可转念一想,他又兴奋的问道:“务相,照你这么说,我刚才所说的那些心得体会,是正确的?”
务相哼道:“我能感应出,你刚才所说的体会,并不似一时的想法,而是由灵根所引发的灵智,且不论它是否正确,至少对你们现阶段的修炼是大有益处的。”
元信高兴的击掌道:“那正好!等小雯醒来,我也告诉她。哈哈!那样大家的能力都会有所提升……”
务相不住的摇头道:“你简直幼稚得可笑,你现在所能依仗的,就是比其他棋手多了条灵根,论资质,你比不上周氏兄妹;论勤奋,你比不上连书诚;论天分,超过你的更是数不胜数……”
“那又怎么样?”
“怎么样?真不知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天下没有永远的朋友,你们虽然现在交好,但一进入到后面的个人赛,他们都将成为你的对手,到那时,你的慷慨,就会成为你前进的绊脚石。”务相急道:“若真是那样,就悔之晚矣!”
正说到这时,睡在旁边床上的叶家雯忽然翻身,面对著元信。
元信吓得跳了起来,心中直叫道:“务相!不好了,她可能听到刚才的谈话了。”
务相警觉的给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轻轻的飘到床上,正对著叶家雯的脸,紧紧的盯著她的双目,倾听她的呼吸。两分钟后,务相松了口气:“她的呼吸均匀,意识还在沉睡,刚才不过是发梦癫。”
话刚完,叶家雯又烦躁的翻身,接著,她双手交叉,死死的捂住胸口叫道:“不要!我不要这样……你为什么要逼我……”
元信和务相互望一眼,务相抬抬手道:“心思过重,又开始梦呓了……”
“不对!”元信紧张的指著叶家雯道:“你快看她身上,有灵气蔓延出来了……”
果然,那灵气似乎从叶家雯身上每一个细胞中渗出,飞到空中时,还保留著她娇躯那美妙的曲线。
务相摆手道:“不用担心,人在作梦时,灵气都会比平常强一些的,只是……普通人作梦时,灵气是很散乱的,而她此时的灵气,表现得很有规律,像是受到意识的支配。”
“难道她在作梦时,意识还是清醒著的?”元信疑道。“这不是什么好现象,我得叫醒她!”
“不可!”务相阻挡著道:“作梦有时是一种发泄,你现在就算叫醒她,她日后也只会发作得更厉害。”
此时,叶家雯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翻滚,似乎想挣脱某种束缚。她紧皱著双眉,表情显得十分痛苦,银牙紧咬,嘴里发出“嗯嗯”的娇喘。
元信看不下去了,于是上前想推醒她。
他的手刚要触及到叶家雯,她的潜意识仿佛感应到危险,身上灵气突然间像爆炸了一样,“呼”的一声扩散至整个车厢!
接著,那强化的灵气很快收缩回来,又引出她体内的真气,两种气在空中不断交织在一起,最后幻化成一头怪蟒。
蟒头张开血盆大口,凶恶的朝元信吐著信子。
元信吓得退后几步,接著,那怪蟒紧紧的裹著叶家雯的腰身,将她提到半空中。
务相惊道:“元信小心,这怪蟒是叶家雯异能所化,极具攻击性,一旦被它缠住,可能会吸走你全身真气。”
元信急得六神无主:“怎么会这样,小雯岂不是很危险?现在怎么办?”
“不一定,据我观察,异能似乎只是在保护她,不想让她受到外界的打扰,这也许是她的潜意识中的力量。”务相分析道:“我们只需要静心观察,说不定可以从中找出叶家雯异能的起源之谜。”
那怪蟒开始紧紧的缠绕叶家雯的身躯,像是要勒死它捕捉的猎物,而叶家雯也安静了许多,呼吸明显的弱了下来。
“再这样下去她会死的!”元信暗聚真气急道:“我要斩断那怪蟒!”
务相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元信手中聚气成刀,挥手遥斩蟒身。
哪知怪蟒一扭动,元信那一刀只砍断了它的一小截尾巴。
怪蟒怒吼一声,放开了叶家雯,蟒身一伸一缩,像拉满的弓一样,突然“嗖”的一声,如箭一般朝元信射来!
那怪蟒身躯庞大,又来势汹汹,蟒身几乎占了车厢的一半,元信根本无处可躲,就在这关键时刻,务相再次挺身而出,挡在元信身前。
只见他奋不顾身的一头撞入怪蟒的嘴里,他的头,刚好卡在怪蟒的喉咙处,它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怪蟒顿时急得身躯狂摆,蟒头在车厢里四处乱撞。
这瞬间,元信找到了机会,急忙朝空中胡乱挥出数刀。
怪蟒被斩成数截,惨叫数声后,断掉的蟒身飘在空中,再不动弹。
务相从蟒口中拔出头来,看见那蟒头的断截处离他的头不过两寸,气得他叫道:“元信!你在做什么,刚才那阵乱刀,差点把我也劈成两半!”
元信不好意思的摸著头道:“对不起啦!我也是急于想干掉怪蟒,救你出来!”
务相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背过身去。
随后元信又怪叫道:“怪了!这怪蟒已死,为什么小雯还没醒?”
“至少要等那蟒身淡去,她才会醒来。”务相忍不住问道:“元信,看你那著急的样子,是不是喜欢上这丫头了?”
“不要胡说!我只当她是好友,如果你和连书诚出了事,我一样这么担心!”
大约两分钟后,飘浮在空中的数截蟒身终于渐渐淡去,化成一缕缕细烟,飘回叶家雯的体内。
然而,这还没完,灵气在叶家雯体内重聚后,又死皮赖脸的飘升出来,眼见将再次幻化成怪蟒。
“真是阴魂不散啊!”务相直摇头。“看来她的梦魇还未终结。”
元信二话不说,走到叶家雯身前,双手向下交错砍出,像拿了两把菜刀剁碎肉一般,将还未成形的灵气完全剁碎。他嘴里像赌气一样,不住的念叨著:“看你聚得快,还是我剁得快!”
忽然,怪事发生了,那些被他剁碎的灵气在空中盘旋起来,由叶家雯的肚脐处,呈现出一个向上不断扩散的螺旋状气场。
元信放出的真气,被源源不断的吸进螺旋气之中。
元信急忙缩手,那螺旋气仍然盘旋著上升,直到将整个车厢的真气都吸尽,才又慢慢的回缩,收入叶家雯体内。
接著,叶家雯的胸口剧烈的起伏几下,然后猛地坐起身来,抱著头惊叫道:“滚开!滚!我永远都不要再见到你……”
叶家雯睁眼后,似乎还在回忆著梦境,大口喘著气,盯著某处发呆。
等她心情稍平稳一点,元信小心翼翼的来到她身边,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角道:“你怎么样了?”
叶家雯吓得向床边一缩,看清楚是元信,这才回过神来,低著头的道:“不好意思……我刚才,作了个恶梦。”
元信坐下问道:“你平时都这样吗?”
“我不知道……”叶家雯呆呆的道。
“你……你刚才动静很大,都梦见些什么了?”
叶家雯忽然杏眼圆睁,侧过身来,紧张的抓住元信的肩道:“刚才我又梦见,那个自称是我母亲的女人了,还记得吗?我曾经跟你说过的那个怪梦。”
元信拍拍她的手背道:“记得!记得!不要激动,慢慢跟我说。”
叶家雯下床,抓起一瓶可乐,仰头猛灌了几口对元信道:“近几天,我一直睡不好,心里总像挂著什么事。今天一上车,心里就慌得很……梦里,那女人又出现了,她变得很急躁,强制性的叫我按她的指示去做……”
“是什么指示?”
“她要我……想尽一切办法来吸光你和连书诚的真元……”叶家雯颤声道。
务相此时对元信道:“真气和元气合称‘真元’,真气吸光还可以再生,但元气一旦吸光,修为再高的人,最多也只能活数月。”
“呼!真不明白,吸光了我和连书诚的真元,对你有什么好处?”元信不解的道。
叶家雯担心的在车厢里走来走去,忽又停下,接著道:“这个梦……好像与比赛有关,前几天,在八极门团体赛结束后,我的心情很愉悦,像是放下了什么包袱。当接到那个人赛的通知后,心情又莫名的浮躁起来,那个怪梦也随之而来……
“元信,我看我还是不参加这比赛了,到了下一站,我就下车……”
“不行!”元信起身道:“我们三人是一个团体,少了谁都不可以,就算是个人赛,如果没有你们参加,我得了第一也会不开心的。小雯!那不过是一个梦,别让它影响到你的生活。”
叶家雯不安的道:“我怕这梦魇越来越强,如果演变成梦游,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我真的有些怀疑,我别是有什么精神方面的病吧?”
“我小时候也常作怪梦,梦呓更是家常便饭,只要你不管它,久而久之也就淡忘了。”元信安慰她道:“别乱想了,如果这次去龙隐市能遇见刘丽琦就最好,她的异能可以从神情中看出人的心事,到时不妨听听她的意见。”
叶家雯低著头道:“她说的一定准吗?”
“相信我,没事的。”元信拍拍她的肩道。
车厢的门“唰”的一声打开了!连书诚很冒失的冲了进来,元信一惊,反射性的,那只搭在叶家雯肩上的手急收回来。
连书诚刚想说什么,见两人坐在一起,叶家雯头发蓬乱,元信又一脸慌乱,立即举手道:“对不起啊,我不知你们在约会,应该先敲了门再进来!”说罢又向外走去。
“你在说什么啊!”元信和叶家雯齐声叫道。
元信上前拉住连书诚,没好气的道:“神经,我和她又没做什么,你想到哪里去了……对了,刚才你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快说!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心得?”
连书诚分别瞟了两人一眼,见两人神情无异,这才坐下神秘的道:“我刚才,遇见怪事了……”
叶家雯抬起头来,正想询问。
而元信却懒洋洋的躺到床上道:“不要高兴得太早,你又不是不知道,连书诚习惯先卖个关子,再来吊人胃口,凡是他口中的怪事,一般没多少让人惊喜的成分,我听得都淡然了。”
连书诚白了他一眼道:“我可不是故弄玄虚,刚才在外面边走边思考,在经过一个车厢时,无意中瞟见里面有两人在对弈……”
第七章瞎子摸骨
叶家雯听后把抬起的头放下,元信则捂著肚子笑道:“连书诚,你是不是觉得车上气氛沉闷,故意找事来逗我们发笑?有人对弈也算怪事?”
连书诚解释道:“你听我说完,对弈并不奇怪,但他们面前根本没有棋盘和棋子。”
“那怎么对弈?难不成用笔在桌子上画圈?呵呵!”
连书诚气得猛拍桌子道:“我没有开玩笑!”
见他发火,两人听得一怔,端坐起来,认真听他讲述。
“当时,那两人面对面坐著,分别伸出手指在空中虚点,这种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