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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泉讲了何海富的人被沈为打
了的事情,耐不住高兴,于是当即约了几号闺蜜出来庆祝,哪昨得在歌城外面看到蔡颖言的车子,进来刚好就看到了正主。
“蔡姐,今天晚上咱们就一起玩吧,可不可以?”苏梦瑶见只有沈为和蔡颖言两人,当然就不想走了。
“行啊,只要你们听的习惯京戏,在这儿陪我当当听众也好。正好把气氛弄的热烈些。”蔡颖言边说边对沈为举起酒瓶,“接着来,空城计,我站在城楼观山景。”
有了苏梦瑶等几名新鲜水嫩的白菜在,沈为也不怯场,他可是在迪吧里头敢对着几百号人放声高唱,慷慨激昂过的爷们。听蔡颖言起了个头,当即就字正腔圆的接了下去:“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我也曾命人去打听,打听得司马领兵往西行。一来是马谡无谋少才能,二来是将帅不和失街亭。连得三城多侥幸,贪而无厌你又夺我的西城。诸葛亮在敌楼把驾等,等候你到此谈呐、谈、谈心。西城外街道打扫净, 准备着司马好屯兵。 我诸葛并无有别的敬,早预备下羊羔美酒犒赏你的三军。 你到此就该把城进,为什么你犹疑不定、进退两难,所为的何情? 我只有琴童人俩个,我是又无有埋伏又无有兵。 你莫要胡思乱想心不定,你就来来来,请上城楼听我抚琴。”
沈为半曲空城计唱罢,蔡颖言独自喊了个好,却把苏梦瑶等几个刚刚二十岁的丫头片子听的瞠目结舌,完全不知道沈为唱的是什么,只是觉得听着比起自己平常听的流行歌曲完全不是一个格调。但是虽然听不懂,一个个巴巴掌还拍的山呼海啸的。蔡姐都叫好了,她们当然也要紧跟步伐啊。
苏清瑶一边鼓掌一边耐不住对蔡颖言道:“蔡姐,敢情你们两个兴趣爱好都一致,对上眼了在这儿玩曲高和寡?”
“要不,唱点别的?”蔡颖言很随和的道,沈为唱了这么久的独角戏也该歇歇了,就让苏清瑶这些女孩子们热闹热闹吧。
包厢公主立即端正坐姿准备点歌,苏梦瑶点的第一首歌是值得,蔡姨嘴角微微勾起。
“这首歌唱给蔡姐和为哥。”苏梦瑶对着蔡颖言眨了眨眼,妖异笑道。
“关于你好的坏的都已经听说,
愿意深陷的是我。
没有确定的以后,没有谁祝福我,
反而想要勇敢接受。
爱到哪里都会有人犯错,
希望错的不是我,
其实心中没有退路可守,
跟着你错跟着你走。
我们的故事爱就爱到值得,错也错的值得,
爱到翻天覆地也会有结果,
不等你说更美的承诺,
我可以对自己承诺。
我们的故事爱就爱到值得,错也错的值得,
是执着是洒脱,留给别人去说。
用尽所有力气不是为我,
那是为你才这么做。
我们的故事爱就爱到值得,错也错的值得
是执着是洒脱,留给别人去说。
用尽所有力气不是为我,
那是为你才这么做。”
第二百九十二章 神雕侠侣
对着苏梦瑶的挤眉弄眼以及诸多肢体语言鼓噪着沈为和蔡颖言合唱几首经典情歌,蔡颖言有些不以为意,她对这些表面的东西不怎么在意,两个人相好相知并不是唱几首歌就能诉尽衷情的,还是得看以后日子里的相处磨合。今天晚上沈为一口气吼了十多曲京腔名段,已经把她的胃口撑足,接下来的日子还长,沈为肚子里到底有多少货,她只想慢慢看,悠悠品,细水长流。
但是最后蔡颖言还是不负众望的点了首他们很多人听过的情歌合唱《选择》,苏梦瑶将沈为和蔡颖言坐沙发拉了起来,说一起在中间唱,两个人都没犹豫,相视而笑。
“风起的日子笑看落花。”沈为的嗓音淳厚。
“雪舞的时节举杯向月。”蔡颖言的声线磁性。
“这样的心情,这样的路,我们一起走过。”两个人的第一次配合有些珠联璧合的意思。
“希望你能爱我到地老到天荒”沈为的声音开始粗犷起来,声情并茂。
“希望你能陪我到海角到天涯”蔡颖言吐气开声,婉转相和。
“就算一切从来我也不会改变决定,我选择了你,你选择了我喔。”
“我一定会爱你到地老到天长”
“我一定会陪你到海枯到石烂”
“就算回到从前这仍是我唯一决定,我选择了你,你选择了我这就是我们的选择。”
唱了一半,几位妹纸的喝采声欢呼声就响了起来,让沈为和蔡颖言有些好笑的是居然还间杂着尖利的口哨声,果然是年轻妹纸的彪悍不须要解释啊。
“走过了春天走过秋天”沈为继续唱道,节奏拿的很准。
“送走了今天又是明天”蔡颖言这时的音波拔高了些,上了些情绪。
“一天又一天,月月年年,我们的心不变。”
“希望你能爱我到地老到天荒”
“希望你能陪我到海角到天涯”
“就算一切从来我也不会改变决定,我选择了你,你选择了我喔”
“我一定会爱你到地久到天长,我一定会陪你到海枯到石烂,就算回到从前这仍是我唯一决定,我选择了你你选择了我,这是我们的选择”最后这段两个人是不约而同一起唱的,高音部分沈为虽然有些破音,但反而出了效果,让几位美少女观众大声叫好,一曲终了,别的几个因为蔡颖言的名气太大对着她还有些放不开没有说什么,苏梦瑶可是不管不顾的上前道:“蔡姐,我怎么左看右看你和为哥都像神雕侠侣的意思啊,要不再来一首?”
蔡颖言莞尔道:“唱什么?”
“笑傲江湖,怎么样?”苏梦瑶的反应太快了,脱口就说了出来。
“是沧海一声笑吧。”沈为笑着道。
“对,对,就是这首。”苏梦瑶对着沈为扮了个鬼脸说道。
“那就这首吧,唱完回家。”蔡颖言望向沈为道,家字的发音咬的比这句话的其它几个字重。
春来小食位于上海复旦大学周边,只卖早餐,就是扬州炒饭加上一些面条饺子之类的,都称不上太大特色,地理位置也比较尴尬,处于比较偏一点的地方,但在激烈竞争下,生意却一直很有热度,馆子也就二十多平米的小地方,租金不高,店主是个五十来岁的男人,保养不错,穿中山装,踩厚底布鞋,几分儒士风范,看上去也就不惑之年的模样,此刻端着一只乌青色小茶壶暖手,使唤员工做活。春来小食名字一般不着风雅,牌匾上四个字却比较铁画银钩,甚至说笔走龙蛇也不为过,不知出于何人之手,当然极有可能是拓手临摹下来的东西。
员工只有一个,是个五大三粗的青年汉子,典型的东北哥们,憨厚实诚,从农村小旮旯初出茅庐,来到大城市,任劳任怨,好骗,包干了买菜打扫、洗菜切菜、炒菜做饭、端茶送水等全部杂活,一个人顶三个人用,工资依旧是可怜巴巴的八百,唯一的好处就是老板逢年过节都会送个红包,一百两百的,看老板心情而定。
春来饭店之所以能够维持下去,十几二十来年屹立不倒,成为附近几条街上历史最悠久的店铺之一,有个先天优势,就是这位老板是复旦大学的经济学资深讲师,职称却一直上不去,只比在编的助教稍微好点,教授级别待遇是肯定终生无望了,不少手里有闲钱在股市汇市淘金的学生经常往这个地方跑,尤其是大大小小的潮涨潮落的时候,总是跑得特别殷勤,买 单都是豪气一挥手说别找零钱了,老板也不客气,坦然收下,偶尔在口头上透点真经,也能让这些年轻人赚点轻松钱。但也就是仅限于此,该不及格的照旧不及格,倒是及格了的不介意多加几分,算是锦上添花,却绝不雪中送炭。
今天没到考试的点上,证券市场也是波澜不起,所以生意冷清,唯一的员工给自己弄了份大盘炒面,啃着大蒜,一条腿搁在椅子上,狼吞虎咽,这个在阿春饭馆打了两年杂工的青年剃平头,因为好打理,洗 头都省下洗发水的钱了,这两年没什么开销,倒是存了点,银行帐头上差不多一万六,老男人总说啥时候存够一万了给老板孝敬点烟酒,青年总说那你多发点工资呗,离一万块还早。他高中没毕业,只读了一年半,就跟着村里亲戚进城打工,工地上搬砖扛水泥袋什么的,没什么正规劳务公司签署合同的那种,小工,说好了每天40块钱,结果那个工程烂尾了,肥的流油的老板直接跑路,他白打了一年的工,他就辗转到了春来饭馆,反正包吃包住包穿他是丁点开销没有,后来得知老板是复旦老师后,特别激动,觉得碰上了大文化人,只不过随着在馆子里旁听次数多了,发 现这家伙说的东西说的都是专业术语,整个能把人忽悠进去,又有那些取了经赚了银子的学生过来孝敬吹捧,那股子崇拜之情就越来越足,直到时间久了,他才看出这老板讲的都是报纸上财经版有的内容,那些个赚钱的好多都是追涨之后迅速跑路的,所以接下来就对老板有些不屑一顾了。
见到一名上了岁数的老人向着馆子走来,青年对着老板中气十足的道:“每天早上都来听你上课的老爷子又来了。”
“社会总是需要一些傻瓜的。比如你这样的。”老板端着小巧茶壶,一只手挥了挥,把青年的大蒜味给驱散。
“你才傻!”青年忿忿不平道。
“我也没说我聪明啊,大智近妖多折寿,跟红颜薄命是一个道理。我们中国人为人求儒,处事黄老,手腕缘法,才能金刚不破。”老板文绉绉道。
“别酸文,我听不懂。”青年没好气道。
老板无可奈何,幸亏对这位员工的古怪脾气已经习以为常了。
“小天,吃饭呢。”老人走进春来小食,只是一人。
“苏老爷子呐,来来来,俺给你做碗阳春面,老规矩,多加一个蛋。”青年一看到来客,乐了,火速扫荡光盘里的面条,吞咽下大葱,在围裙上抹了抹手,就去隔壁厨房捣腾拿手的面条。“下软一点,年纪大了吃不得太筋道的面。”来人笑道,坐在老板对面。
“行啊。您老稍等。”掌勺的青年从厨房探头道,朝温文尔雅坐下的苏老爷子咧嘴笑了笑。
“您老今天有故事?”老板微笑道,抬眼看了一下每天都会来这里露面的老爷子。
“是啊,碰上了个有意思的年轻人。”苏老爷子点点头,眯起眼睛。
“打乱了您的布局?”老板的眼神陡然锋锐,只是一闪而逝。
“打乱说不上,误打误撞了一下,也算好事。应该会让何泽这只老狐狸收敛些。慢慢来吧,我还能再活二三十年。”苏老爷子摇了摇头,自顾自一笑。
“了解。”老板喝了口茶,轻声道。
“本来以为那何泽会隐忍着,没想到他儿子跳了出来,哪晓得小蔡这次带回来的年轻人也不知是什么路数,手底下硬的一塌糊涂,简直没啥挑战性,全是分筋错骨的手法,偏生还都留了三分余地,后来惊动了他的老子何泽,过来之后见到小蔡在场,屁都没放一个赔了钱捡摊子走人。知道小蔡行事乖张不按常理出牌,不知道她带着回来的人也这么变态。”苏老爷子平时惜话如金,到了这个小馆子反而是滔滔不绝了。
“看样子这上海滩的风云,要精彩了。”老板平淡道。
“聊啥呢,老爷子,俺觉着吧,我这个老板这种老师容易误人子弟,也就您可以试着说服他一下。”打杂的年轻人把一份加了个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