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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道军师-第3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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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谢明阳故意拖着语气道。“你不过来的话,怕是何老会不高兴啊。”

“不高兴啊?那也没办法。要不这样,八爷,我今天实在是过来不了,就麻烦你代我敬何老一杯酒,改日我再补个东道。”吴天在电话那头和谢明阳一样是面带笑容。

“我们没喝酒,在喝茶。”谢老八轻笑道。敬酒?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还敬什么酒啊。

“没喝酒?那就敬杯茶吧。不过这杯茶可不是低头认错的茶。”吴天忽然就把话挑明了,好像知道他的话何泽能听到一般。

“虽然何老做的事情,对不起我,但我没有对不起何老,杭州不是上海,我在上海没生意,不至于让我跟何老较劲,但何老现在是要逼我放下杭州的生意,为了活路,我就只能拼一下子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如果何老觉得不舒坦。大可以继续逼我,往死里逼,到时候我再做出什么气急败坏的事情,恐怕谁都预料不到。”吴天语气变的凶厉了许多。

“八爷,没什么事的话就这样了,你也知道,这几天忙,呵呵。”吴天不容分说挂了电话。

听着谢明阳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被吴天这个心目中的一个无名小卒一而再再而三触犯逆鳞的何泽勃然大怒,站起身将手中被誉为白如玉薄如纸声如磬的景德镇粉彩瓷杯狠狠摔到地上,杭州市西湖龙井茶道会所的包间内顿时气氛紧张,最近在杭州春风得意的八爷谢明阳放下电话眯眼微笑不动声色,神色自若的优雅品茶,直到何泽控制情绪后重新坐下,谢明阳这才有些幸灾乐祸的瞥了眼坐在他侧方沙发上的洪帮大佬,轻声道:“何老,消消火气,对身体不好,犯不着为一个不尽油盐的角色动怒。”

“他还当真以为我拿他没办法?一尊扶不上墙自身难保的泥菩萨,还想在杭州兴风作浪?老八,当初我是看在同是江湖同道的份上给了他机会做生意,现在他不给我面子,老八你在杭州是排第一的字号,你说该怎么办?”何泽阴沉沉道。想让谢老八主动表态靠拢,也好自己兵不血刃。

“何老,您说笑了。”谢明阳水火不浸的道,“杭州这地方,比起上海滩来,那就是小门小户,您是跺跺脚整个沪宁杭圈子也要跟着震动的大人物,解决吴天那是举手之劳。具体怎么做您心里肯定有数。我就不掺合着胡说八道了。”

见谢明阳又把皮球踢回给了自己,何泽心里暗骂了声“老狐狸”,脸上却再也看不出方才大光其火的模样。反而是笑了起来,对着谢明阳道:“吴天的事情先放一放,我还有个事情想跟你合计合计。”

“何老您说您说。”谢老八满脸尊敬的对何泽道,一付尊师重道的模样。

“你的手下照看的夜场,能不能给我的人行点方便?”何泽放下鱼钩,却没挂饵。

“没问题,何老你的人要是在我的兄弟照看的地方玩,安全问题包在我身上,不过事先得通知一声,免得有什么意外的情况发生我可不好对你交待。”谢老八的回答透着高明,也不提要什么好处,先答应了再说,只不过有个前提,人是在场子里玩,还得先知会,要不然出了问题概不负责。

晓得谢明阳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再绕来绕去也没什么意义,再者何泽也不想再绕圈子,阴沉眼光直盯着谢老八道:“老八,你不用跟我打马虎眼,你是明人我也不说暗话,杭州的市场我绝对不会放手。你呢,有场子,我呢,有货有人,借你的地方出货,利润二八分账,你同意呢,就点点头,不答应呢,就算我这趟没有来过。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何老,跟您合作就是和吴天做对,那小子可是把命拴在裤腰带上玩的主,我要是接下了您开出的条件,有没有运气来花那个钱还是两说。”谢阳阳没被何泽有些决断的话唬住,不紧不慢的讲客观条件,不过语气还是很尊重的,一口一个您字。

“三七。”何泽冷冷的道,加重砝码。

“货是您的,出货的人也是您的,要是打垮了吴天,您又掌控了渠道,我怕到时候被晾在一边啊。”谢明阳继续讲客观,还是不提自己的条件,不愧是杭州头把交椅上坐着的八爷。

“四六。你再多说一个字,我立刻就走。”何泽脸上依然是那付阴沉的颜色。

“成交。何老,你的货什么时候到?”谢明阳立即拍板,紧接着就问了一个很应该问的问题。

“明天。明天晚上,到你的场子。”何泽重新拿了个杯子,自己倒上茶水,喝茶的时候那只白色景德镇粉彩瓷杯刚好遮掩住他唇边那抹玩味的笑意。

第三百五十九章 定力

蔡颖言坐在她自己那进苏州园林式院子里的藤椅上听电话,两条包裹在黑色丝袜里的大腿尤为诱人,所幸她对面坐着的是已经仔细品味过这两条能够绞杀人命的大腿另有柔腻风味的沈为,知道对这位绝色女皇必须要把握得住一个度,要是想在这时豁出去用霸王硬上弓的野蛮法子来白日宣淫,虽然也有成功的机率,但是挨她一记刚猛过肩摔的概率却是远远大了出去,所以沈为对这双曲线惊艳,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亵玩够的双腿只是采取了细看的方式,直到蔡颖言放下电话,这才眼观鼻鼻观心收回微微有些绯色的思绪,笑了笑道:“杭州那边牵一发而动全身了?”

“明天晚上?”坐在蔡颖言侧方的赵杰道,态度有些怀疑。劫了何泽的货,又抢了他的库存,就算何泽在别的地方还存着一定量的备用,这段时间也应该走的七七八八了,水陆两边蔡颖言的人都在盯着,钟勇江那边也没有消息过来,何泽的货明天晚上从哪里来?

“凭空掉下来?”沈为拓宽着自己的思路,望着蔡颖言道。

“不太可能吧。”赵杰继续持怀疑态度。“上海是国际大都市,机场的安检绝不是吃素的,而且他运的货绝不是小数目,零散的东西有可能漏过去,大宗的东西何泽想从空中运货进来,可能性几近于零。”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杰哥你和钟勇江能够坐军用飞机到南京军区,何泽为什么就不能有上海警备区的关系?再说,几百斤毒品的体积并不大,钱能通神,买通几个机场的人也不是不能办到的事情。”沈为没有否定,也不肯定赵杰的自说自话。而是试图脱离思维定势,跳出局看问题。

“明天晚上货到杭州的话,很有可能今天晚上东西就会到上海。”蔡颖言缓缓道,计算着中间的时间差。毒品到岸之后不可能直接流入市场,还有拆分,掺加,装包等一系过程,没有时间不行。

“盯人?”沈为猛然抬头,既然没有货物过来的具体消息,那么就只有用这种最老最土同时也是最有效的法子。只不过这种法子须要素质非常过硬的人选来执行而已。

“还有一个,盯他的药厂。”蔡颖言眼角浮起杀机,“我一直怀疑何泽开办药厂的目地是为了更方便的合成毒品,购买成品永远没有自己生产来的利润惊人。”盯人这个办法是要用,但是不排除何泽也安排了手下在盯着蔡颖言的人,现在的形势错综复杂,虽然何泽并不明确暗中对他下手的是哪个,但是防备肯定是做足了的。核心人物的行踪要想完全盯死,难度很大。而盯他的药厂无疑是非常可行的办法,守株待兔也可,摸进去仔细察察也行。

“我和洪劲想办法进他的药厂一趟,摸一摸。”沈为觉得把注意力放在药厂上是个很好的法子,一旦确认,那么可以直接通知五叔,动用国家机关的力量予以铲除,不用蔡颖言亲自动手就可以把何泽连根拔起。这样的话符合他一贯的宗旨,不战而屈人之兵。

“不急,这件事情等我们离开上海去SC的时候再说。”蔡颖言老神在在的道。稳如磐石。定力这东西,肚子里没点货,背后没点靠山,装不出来,即使装出来也不像。而早就站在上海江湖顶峰的蔡大女皇这些年一直在养的,无非就是这个。

下午,位于上海郊区的一座别墅内,定制的手工意大利高级大床上,一条大红色锦被凌乱不堪。两具光滑*赤*裸的身体上下起伏。春光无限。。。。。 这场男女之间的床上战争持续了近一个钟头,终于在女人几近癫狂的求饶和快感中落下旖旎帷幕。

李渔《闲情偶寄》声容部中说“妇人本质。惟白最难”。可见。“白”是中国古代一贯千年至今都没变的审美观。一直以来它某种意义是属于贵族的美。这个观点是青帮小侯爷王侯在某次酒后看书的时候偶然看到的。白日宣淫的王侯起初没啥感触,等在红色锦缎大床上满足了幽怨贵妇的汹涌澎湃的欲*望之后,掀掉绸缎被子欣赏她依然如年轻时的曼妙身段,触目可及一片雪白,王侯这才体会到李渔在书中那一席话的趣味。这个在床上喜欢用一种情趣心态喊他弟弟的有钱娘们还真不是一般的白。高*潮过后那种全身泛起潮红的白皙,很能撩拨人心。王侯单手枕着脑袋。另一只并不粗糙的手滑过她弧度惊人的臀部曲线,轻轻一拍,惹来一声腻媚娇喘。王侯不去瞧她那张泛满春意的脸庞,自顾自点起一支软中华,其实就王侯来说她化妆浓了点,这方面并不讨他的喜欢,只是她胸部和臀部的壮观风景都是可以轻易勾起男人最原始冲动的存在,再加上那一身白腻,足以让没什么处女心结的王侯偶尔也会招她出来打一打双方都尽欢的友谊赛。

王侯玩女人第二是玩脸蛋身材,第三是玩新鲜刺激。至于第一,那就是玩身份玩后台。虽然在这个方面他做的非常隐晦,属于绝对的只做不说的类型。这也许是这位上海无良大少跟一般男人不太一样地地方。他并不是一脚一步偷鸡摸狗投机钻营到如今这个位置,只不过他知道在很多上海一流圈子的眼中,他就是站的较高的流氓而已。既然如此,他便故意的丢掉大人物的胸襟气魄,让流氓恶劣的根骨在他身上开枝散叶。不论做什么,不管是做事,还是做人,都没什么道德底线。在王展云逐渐让他上位后,最大的乐趣就是征服有身份有背景地女人。即使姿色平庸一点,只要在床上懂情趣就行,压在那些带有正经世家血统或者豪门贵妇的身体上,王侯怎么都觉得比玩弄几千块万把块钱就能买一晚的漂亮小姐来得酣畅淋漓。

“弟弟,晚上我不想回去。”心满意足的女人像一条被抖了几抖后全身酥软的白蛇,娇喘吁吁,媚眼如丝的趴在王侯的跨间做着事后清洁工作。同时任由王侯亵玩她那具并没有被生儿育女柴米油盐糟蹋了曲线的躯体。

“怎么?何泽那个老家伙今天晚上不会去你哪里?”王侯不以为意的随口问道。

“提他做什么?”女人有些没好气的。对她来说提起这个名字远比在王侯面前脱得一丝不挂更加难以启齿。偷情的女人,又有几个愿意当着情人的面提到自己的男人?

“你不想回去,自然是因为他不会去你那里了。”王侯笑了笑道,没有再提何泽的名字,他虽然阴狠,但是对着刚和自己经历了一场负距离接触的女人,还是很友善的。

“他去了杭州,说是要过两天才回上海。”女人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抬起身体道。

“杭州?他没说去哪边做什么?”王侯继续问道,手指玩弄着女人性感的唇瓣。何泽的女人,虽然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任了,但是放眼上海,有几个男人敢碰?

“谁知道是不是又看上那边的哪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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