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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这样?飞扬怎么没跟我提过这种事儿呢?”在离道场这么近的地方居然有这么一块地方没被开发,高兴宇心中暗暗埋怨李飞扬。
“呵呵,今天让您白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改天请您吃饭,全当是向您赔罪。”笑着拱手作揖,董海天暗示今天的会面可以结束了。
“呵,董校长,饭是一定要请的,而且还真是应该由您来请。”对方的意思高兴宇自是明白,不过要是那么容易就被打发,那他也就不是高兴宇了。
意何解?”董海天微微一愣,黑色镜框后的眼睛眨了两眨不解地问道。
请客吃饭不过是句常见的客套话,但凡有点社会经验的人都不会不知道,而高兴宇不仅给当成真的,而且还说本就应该自已请客,这象是来求人办事的态度吗?
“首先我先要表示对您的钦佩,您自已虽然对围棋不很了解,但却肯花时间和精力放在学校开展围棋普及教育,做为一名围棋工作者,除了钦佩以外我实在是找不到其他的表述方式。”高兴宇诚恳地说道。
“应该的,应该的。现在的学校教育追求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围棋对于开发儿童的智力,陶冶儿童的情操都很有好处,身为校长,只要是对学生发展成长有好处的事我当然要支持。”被人夸奖心里总是愉快的,董海天谦虚地笑着答道。
“呵,我对学校的运作方式不是很了解,不过管理道场这么多年,多多少少对经营管理还是有一点心得。我想,做为一个事业单位,每做出一个决定背后肯定都会有其意义和目的,贵校开展各种兴趣活动,并且组队参加教委组织的各种比赛活动,除了您刚才所说的那些情况之外,应该还有提高学校知名度,创名牌小学的目的。刚才在来您办公室的路上,我看四楼的一间教室门口挂着荣誉室的牌子。虽然没有进去看看,但依常识,我想里面陈列的应该是贵校自建校以来取得的种种荣誉和成绩,其中应该也有去年几位小学生在智力运动会上拿到的证书。不知我的猜测对不对。”笑了一笑,高兴宇接着说道。
“您猜的没错。”董海天答道。如果荣誉室放的不是学校露脸出风头的证明那还建荣誉室还有什么意义?
“对于荣誉我想没有谁会嫌少的。而且从学校会单独辟出一间教室摆放历来取得的成绩说明贵校对于学校的荣誉非常重视。那么现在我问您两个问题,您是不是对贵校历来在智力运动会上取得的名次已经非常满意?如果有一名学生能为学校在智力运动会上取得第一名您是否会动心?”高兴宇微笑发问。
是当然了。”开展文体活动并取得成绩同样也是校长的政绩之一,哪怕那只是面子工程,作为校长,董海天不可能在这个问题上答“不”。
“既然如此,那问题就简单多了,因为,我说的这个小孩子就能为您实现这个目标。”高兴宇一字一顿地郑重说道,语气中充满了自信。
“呵,高社长,您说笑了。一个七岁的孩子再厉害能到什么程度,那几个四五年级的学生棋下得可是相当的好。我理解您想让这个孩子到丽泽小学的愿望,不过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虽然是这家学校的校长,但也必须按照学校的规章制度办事,我希望您能理解我的苦衷。”到底不是懂棋的人,不明白一位业余七段高手对一个还不到七岁小孩儿充满信心,并愿意为这个小孩子的个人问题而跑前跑后意味着什么,董海天打着官腔笑着说道。
“董校长,我可是认认真真的在说这句话。当然,您对围棋不是很了解,我说这个小孩子棋下得怎么好也没有意义。不过我知道一句名言,就是――事实胜于雄辩。此外还知道一句俗语――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我不知道您说的那几位四,五年级学生是谁,我也不知道教这几位学生围棋的老师是谁,但我敢负责任地说,我所说的这个小孩子可以轻松战胜这几位学生。如果您真的想为丽泽小学的荣誉室再添上几面锦旗和奖杯,我希望您能给这个小孩儿一个机会。”
关键时刻绝不能松劲,为此,高兴宇甚至不惜赌上自已的名声,当然,这也是王一飞与真实年纪所不相符的超强实力所给予他的信心。
的意思是?”对方在社会上是有一定地位的人,如此诚肯而又坚定的表态让董海天也对对方所说的那个小孩子产生了兴趣。
“安排他们之间进行一次比赛,如果输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们自已另想办法,如果赢了,我希望您能以特长生的名额招他入学,您看怎么样?”高兴宇提出自已的解决方案。
吧,这个方法公平合理,我同意。”比赛赢了就当给学生搞了一次娱乐活动,输了则会得到一位能够帮学校增光添彩的学生,而且对招生办的那些教师也有个交待,里外里对学校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董海天略一思考,随即答应了对方的请求。
第二百一十九章 布置任务
把高兴宇送出楼外;董海天重又回到自已的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前先喝口水整理一下思路;然后伸手拿起了桌上的电话。
“喂,赵老师在吗?”董海天问道。
“我就是,校长,找我有事儿呀?”电话里的声音答道。
“对,你来楼上一趟。”董海天答道。
“是嘞,马上就到。”电话挂断。
放下电话,董海天从桌上拿起一张纸看了起来:那是高兴宇留下来的资料,内容虽然不是很多,但从中大体也可以得知其所介绍儿童的基本情况。
“王一飞;国中有大鸟,止王之庭,三年不蜚又不呜,王知此鸟何也?王曰:“此鸟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嗯,好名字,好彩头。”教了几十年的书,平时不管看到什么都喜欢掉两句书包,虽然现在还没看到那个小孩儿是什么样子,但这个名字已经给他留下很好的印象。
“当当当”,不过是四层的教学楼,从一层到校长办公室并不需要多长时间,放下电话没过两分钟,门口处便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这是自已的下属而不是客人,董海天自然没必要去亲自开门。
随着董海天的声音落下,办公室的房门被从外推开,一位身穿灰色运动衣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结实的肌肉,健美的身形,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劲。
“校长,我来了。”来人笑着向董海天报告道:这个人就是丽泽小学的体育教师赵铁树,除了负责五,六两个年级九个班的体育课,还是学校文体活动方面的骨干人员。
“坐。问你件事儿。”指了指办公桌前的藤椅,董海天吩咐道。
“什么事呢?”拉开藤椅坐下,赵铁树抬头问道。
“呵,我记得你好象说过你是忘忧清乐道场的第一批的会员,而且还是道场为数不多的三十名金卡会员之一吧?”董海天问道。
“对,您没记错。”赵铁树点头答道:忘忧清乐道场的金卡会员可不是谁想要就能得到的,那不仅是在道场资格的象征,同时也是会员个人棋力强弱的体现,拥有这样露脸的称号,他当然是时时挂在嘴边,借以表现自已的水平,说给自已脸上贴金也好,说狐假虎威也好,总之是同一个意思。
“那,那我问你,忘忧清乐道场是不是有一个叫王一飞的小孩儿?”董海天问道。
“对啊,是有这么一个小孩儿。校长,您怎么会知道他的?”赵铁树奇怪地问道:王一飞是谁道场的人很少有谁不知,但董海天没去过道场,本身又不是对围棋很感兴趣,他是如何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的?
“先别问我怎么知道这个小孩儿的,先说说你对王一飞的了解。”董海天笑着说道。
么说呢,应该是个很厉害的小孩儿吧。今年应该还不到七岁,就已经在高级班上课。去年在和烂柯棋社的对抗赛中连赢两盘得了最优棋手奖,至于更多的情况,我也就说不上来了。“赵铁树答道。
“他的棋到底有多厉害,和咱们学校的那几个学生比怎么样?”这个问题才是董海天最关心的。
“没有和他下过棋,具体多厉害不好说。不过既然能在高级班上课,总该是是有一定实力的。至于跟咱们学校的丽泽四秀,我想应该没有比较的必要吧?终究差着四五岁,这种比较没多大意义。”赵铁树答道。
他是金卡会员,论资格,论棋力在忘忧清乐道场都数得上号,上次鲍春来到北京举行盲棋擂台表演赛,他也是候选参赛棋手之一,只是因为烂柯棋社方面提出的意向,所以才被王一飞所取代。这个世界没有不透风的篱笆墙,确定参赛人选的决策过程又不是什么国家机密,事后不久便传到他的耳中。虽然比赛最终没有办成,虽然同时落选的棋手比他资格更老的人也不是没有,但被一个当时只有六岁的小孩抢去这个露脸的机会,赵铁树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服气。
“哦,看来你是认为王一飞的棋没那几个学生强,呵呵,你的结论可是和高兴宇正好相反。听他的意思咱们的几个学生在王一飞面前可是根本不堪一击哟。”董海天笑着说道:他对围棋只是一知半解,谁高谁低他自已是搞不清楚,一切只能先听取别人的分析,然后再加经总结。
“高社长真这么说的?”高兴宇是业余七段高手,在本地区绝对可以算得上是权威人物,对于他的话,赵铁树自知没资格批驳。
“呵,当然是真的。是他当着我的面亲口说的。原话是:‘我不知道您说的那几位四,五年级学生是谁,我也不知道教这几位学生围棋的老师是谁,但我敢负责任地说,我所说的这个小孩子可以轻松战胜这几位学生。’”董海天笑着把高兴宇刚才的话复述一遍。
社长的话当然是很有声望的人,但**他老人家说过,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他或许对王一飞的水平很清楚,但他并不知道咱们学校那几个学生的实力,真要下起来,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不能否认高兴宇的权威,又不甘贬低自已所看重几名学生的实力,赵铁树只能如此表达意见。
“呵,很好。高兴宇也是这个意思。你尽快和那几名学生协调一下,看看这几天下午哪天有空,和王一飞进行一次比赛。”董海天笑着吩咐道:他是校长,这种具体工作当然用不着他去亲力亲为。
“和王一飞比赛?怎么回事?”怎么着也没想到校长叫自已上来是为了这种事儿,赵铁树实在是不能理解董海天的决定。
“情况是这样的”一五一十,董海天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述一遍。
第二百二十章 人选
从楼上校长那里回来,赵铁树径直来到三楼的学生教室,此时已是课间休息时间,整间学校哪儿哪儿都是小学生们的嘻笑打闹的身影,这些最大也就十一二岁的小孩子似乎从来不知道什么叫烦恼,一有时间就是尽情地欢闹。
“张磊,张磊!”来到五二班的教室门口,赵铁树大声叫道。
“哎,赵老师。”一个正和同学在两张拼好的桌子上打乒乓球的半大小子闻声把球拍递给别人连忙跑到赵铁树面前。
“你马上把邓凯虎,王培炎和严征三个找来,我在教研室里等你们。”赵铁树叮嘱道。
“哎。”应了一声,小学生撒腿向楼上其他的教室跑去。
派人去找所谓的丽泽四秀,赵铁树回到了一层的教师办公室。
普通的教师办公室当然不可能象校长办公室条件那么好,终究两者之间还差着几个级别,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