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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魔前传-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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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儿?难道他不认为王一飞已经陷入困境?”看到李飞扬镇定自若的样子,赵铁树心里没来由地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白棋三路愚形弯出:几乎不能动弹和不能动弹还是有差别的,而就是对这一点点差别的敏感体现了棋手的实力。

“啊,这两个子还敢跑,他是不是下棋下蒙了?”看到这意料外的一手,张磊差点给吓了一跳。

按照常识,既然要活动上边两子,之前就不应该做打吃和长出的交换,既然做了这个交换,那就不该再逃那两颗子,白棋思路如此前后矛盾,岂不表明对手已方寸大乱,不能进行冷静思考了吗?

黑棋六路先手拐和对方的并交换后在二路爬:对于这一棋形,黑棋只有二路爬和战斗和三路外靠弃子两种应法,假如是外靠弃子,由于之前有过打吃的交换,则以后黑棋中腹冲断时白棋就能反打后挺出一头,这个结果远没有当初二路不扳而直接冲断来得好,所以,无论从心情上,还是从行棋的节奏上,张磊都不会愿意放弃上边数子。

黑棋既爬,白棋当然三路长出,黑棋再爬,白棋再长。

下一步,如果黑棋还爬,则白棋从后边的二路拐是绝对先手,为了做活,黑棋只有继续在二路爬下去,棋语有云:两番收腹成犹小,七子沿边活也输,布局阶段就在二路爬这么多个子显然不好。

因此,黑棋三路鼻顶,强手,同时也是张磊早就计算好的手筋。

假如白棋不敢拐下去而向外出头,则黑棋二路渡回,不仅棋形完整而且实空巨大,黑棋没有不满意的道理。

而白棋若敢拐下去,则黑棋二路先手夹后现从上边扳住杀气,白棋几子将差一气被吃。

此招一出,张磊是信心百倍,就等着对方举手投降,白棋高举。

毫不犹豫,不等张磊的手完全缩回去,王一飞的棋子已经落在棋盘之上,啪的一声脆响,正是张磊所最期待的二路弯下。

“哈,这回我看你还怎么耗下去!”黑棋按原定计划二路紧贴下去,在张磊耳畔仿佛已经听到了胜利号角的鸣奏。

好象不知道危险已经来临,白棋一路扳阻渡。

阎王叫你三更死,哪个敢留到五更。

张磊没有义务提醒对方所犯的过错,四路扳封住白子外逃的出路,剩下的就是一步一步地收气,直到有一方的棋子从棋盘上拿掉。

“可以结束了。”四对三,简单的收气明显白棋气短,谢元清和刘江波心里的那块石头终于落在了地上。

但与之相反,赵铁树脸上的神情却慢慢变得严峻起来。

因为,王一飞手中捏着的一颗棋子已经摆在了棋盘之上。

第二百二十七章 当头一棒

二路空断,对王一飞来说,现这样的对杀紧气手筋便如吃饭喝水一般简单之极,但对其对手而言,则不啻于当头一棒。

“啊!”刚刚才洋洋自得,准备要摘取胜利果实的张磊伸向棋罐摸子的右手僵在了半空,浑身上下的汗毛似乎都竖了起来。

“糟糕,我怎么算漏了这一招。”很难用言语来形容张磊此时心中的懊恼,但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如果有机会让他把刚才落下的几子拿回重下,他宁原自已给自已两巴掌。

正常而言,对杀收气应该从尾部收起,比如这里,白棋二路拐,黑棋单接,白棋再紧,黑棋收气,如此进行黑快一气,这也就是张磊刚才产生对杀自已有利这种错觉的原因。

但是白棋先断,黑棋只有打吃,白棋如果立下被黑棋追吃,将形成有眼杀瞎的格局,白棋不行,但白棋有一路反打,黑棋提,白棋退回的反击,看起来似乎黑棋同样有了一个眼,但可惜的是这是一只假眼,当白棋再紧一气的时候恰好成为叫吃,黑棋不得不粘,如此一来,就相当于白棋二路拐时黑棋不单接延气,反而直接挡下,凑对方一路先手一打,自已经自已紧上一气,其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看来还真是小瞧了这个小孩儿了。”赵铁树暗自想道:以他的棋力当然已经算出对杀的结果,平心而论,做为一道死活对杀题,这里的变化并不复杂,如果单拿出来让张磊来做,估计用不了十秒钟就能给出正确答案,但让人感到惊叹的是,这是王一飞早在之前四路跳时便已算到的结果,否则,白棋就不可能明知道会遭至对手冲断的反击还敢在上边强硬跳封,黑棋走出三路顶的假手筋到对杀失败或许用两三个参考图就能表述清楚,可若是从冲断算起,大概几十个也不够用吧?能在十几步前就能精确地算清这里对杀的结果,无论是谁,单只这份计算力就够吓人的了。

黑棋打吃,白棋反打,黑棋提,白棋退回,这是一本道,中间没有任何变化余地,走到这里就算只有级位水准的普通爱好也能看黑棋的攻击失败。

“啊?怎么死了?!”谢元清惊讶地叫出了声:刚才明明是张磊大占优势的局面,怎么刚一眨眼,就变成了桑海苍田?

铁树连忙把食指竖在唇前提醒着。

“嘿嘿,上边被吃掉一块,黑棋是不是不行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谢元清趴在赵铁树耳边小声问道。

“吃亏是肯定的,不过右上黑棋终究先手边在一起,也不是全无收获,尽管代价的确是太大了一点儿。假如全盘的厚味能够充分挥,从全局来看,黑棋还是可下的。”赵铁树小声答道。

“噢,那就好,那就好。”听完赵铁树的分析,谢元清总算松了口气。

右下的分角很大,右边的开拆也非常诱人,左边的守空似乎也是不错,先占下边的大场好象也是很好的选点

种种想法,种种构思在小棋手的脑中不停闪现,每一种似乎都很好,每一种又似乎都有不足,面对着还有四分之三空空荡荡的棋盘,张磊陷入了沉思。

“铃”,清脆的铃声突然打破了校园内的安静。

不知不觉中,四十五分钟的时候已经过去,第一节课下课的时间到了。

随着楼道里传来的嘈杂脚步和小学生们的嬉笑打闹声,陆陆续续开始有人从门外进入到活动室内。

“哎,飞扬,棋下得怎么样了?”关心比赛的结果,下了课后,刘桂枝连办公室都没回直接抱着一大摞书本便赶过来探问情况。

“呵,问题不大。”李飞扬笑着答道:虽然形势现在黑棋还稍占优,但差距极为微细,黑棋被让二子的优势在上面的战斗中已经完全丧失殆尽,而棋局仅仅进行了五十几步,从前面的进程来看,执黑的小棋手尽管不能说没有战斗力,但和王一飞相比,差距还是非常明显的,照此情况继续下去,大概再不了多少时间就可以反先了。

“啊,真的呀?这不没下多少吗?”刘桂枝惊讶地叫道:有李飞扬这样的业余高手老公,还有一个学棋不成,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女儿,她对围棋当然也不会一窍不通,虽然实力无法跟赵铁树这样的金卡级棋迷相比,但跟谢元清、刘江波等人却是相差无几。

“呵,棋下了多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白棋已经有了打持久战的资本。”李飞扬微笑答道。

“呃?这是什么意思?”以刘桂枝对围棋的理解,李飞扬的这句话显然是太过深奥了。

“呵,意思就是说黑棋从现在起就不能退了。”李飞扬笑道。

有着二子的优势,执黑一方走几步缓手或效率不高的棋并没有太大关系,但现在局面差距不大,也就是说黑棋再往后的每一招都必须追求最高效率才能保持领先,而追求效率则意味着风险增加,这在双方实力存在明显差距的时候是非常要命的。

对比赛感兴趣的老师趁着课间休息抽空上来看看,几名校棋队的小学生也拉帮结伙赶了过来。

“呀,怎么死了一块啊!张磊这盘棋是怎么下的?”

“是不是中午吃得太饱下着下着就睡着了?”

小孩子们的自制力不象成年人那么强,看到棋盘上的情景,立刻就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嘘,安静。邓凯虎,你过来好好看着,一会儿就该你上了。”赵铁树执行着维持赛场纪律的职责,但这不经意的一句话中却透露出一个信息:对这盘棋他已经不抱太大的希望。

第二百二十八章 再次挑战

这次比赛规定每方自由使用时间为二十分钟,除去比赛前双方寒暄介绍浪费掉的那些时间,再经过一节课的激烈战斗,黑棋此时已经进入读秒阶段,面对难局且思考时间有限,张磊的心情越来越紧张。

“三十秒;二十秒;十,九,八,七”,计时棋钟感觉不到人类的情绪,依旧按照芯片中已经设定好的程序勤劳地工作,由电子信号合成的单调语音在室内活动室中显得冰冷而又残酷。

“啪!”在把所有的自由使用时间用光之后,张磊重重地将一颗黑子拍在盘上,强硬地在中腹切断,同时,一双黑亮的眼睛死死盯住棋盘的左边:既然按照常识下法大概很难找到胜机,那么,就拼命好了。

中腹打出,这是唯一的一招,如果一时心贪从另一侧打吃,看似能征掉对方切断之子,但黑棋在后边一冲带响,边路九子死灰复燃,棋局也就结束了。

黑棋长出,白棋压,黑棋再长,左边黑棋的阵势也膨胀了起来。

白棋左下内侧挂角,当然,虽然之前在上边的战斗取得不少便宜,但如果让黑棋完整地把左边全部变成实地也是受不了的。

一间低夹,张磊的每一招都是咄咄逼人,非要在这里把之前的损失找回来。

三三点角是最简明的变化,但黑棋抢到先手后在中腹拐头,左边将围出接近六十目的巨空,白棋难言乐观。

所以王一飞四路先靠,尽量压缩这里黑棋的成空规模。

黑棋四路扳,白棋退,接下来黑棋的应招有四种:

一、五路挺头;二、四路接补断;三,改单接为虎;四,从角上二路小飞。

角上小飞被三路断掉,白棋很容易就获得安定,张磊当然心中不甘。

三路单接补断稳妥,但经此交换,白棋三颗孤子的处理也就容易多了。

至于虎补,意思和单接差不多,不过二路多了一夹,反而更难处理。

所以,张磊毫不犹豫地先择了最强的招法,五路挺头,假如白棋三子只能逃出的话,那么这一招比补在边路对中腹的影响大得多。

黑棋强行挺头之后,边上明显留下了一个断点,断还是不断,这是个问题。

不能指望白棋三路断后黑棋会打吃后挡下弃去一子,放白棋轻松做活,如果对方真会走样软弱的招法,那就已经不是让二子,而是让四子,五子,乃至六子的水平。

若是不敢去断而改在二路夹,看起来占了点官子便宜,但这几颗棋子也将变重,失去了点角转换的可能,而若是失去了这条后路,被迫向处出头,则黑棋左上的厚味将挥作用。

该怎么办,一直落子如飞的王一飞也开始了沉思。

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刘桂枝悄悄拉了拉李飞扬的衣袖。

“怎么了?”李飞扬转过头来小声问道。

“第二节课上课时间快到了,我得马上下楼去教室。你先告诉我这里是不是王一飞走错了?他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落子?”既不能影响正常工作,又担心棋局的胜负,刘桂枝只有如此询问。

“呵,不用担心,黑棋的挺头撑得太满,这里的味道不是很好,王一飞现在是在计算里面的变化,放心吧,在这种地方,他是不会出错的。”棋局还在进行中,李飞扬话也不能说得太明,只有用尽量简单的话语安慰道。

“呵,那好,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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