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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场优势?有什么用?这又不是踢足球,球迷一哄,球员的劲头就能上来。”胡得计哼道。正式比赛的时候,赛场内只允许比赛双方的相关人员进入,棋迷都被隔在对局室外,连棋局都不能看到,难道自已还能组织十几个人在墙外边一起喊加油不成?
“呵呵,当然不是靠棋迷了,而且这种事儿也不能让棋迷知道。我问您,比赛在咱们这里举行,是不是所有的赛前准备工作都要咱们来做?”杨笑笑着问道。
“废话,不咱们来做还能谁来做?要不然还分什么主场客场!”胡得计没好气儿地答道。
“哈哈,那不就结了!老大,您想想,如果在比赛进行的时候,对方参赛队员隔着三五分钟就得往厕所跑一趟,这场比赛的输赢会是怎么样?”杨笑得意地笑道。
“什么?具体说说!”胡得计和张梦蝶眼中不约而同地同时一亮,对于胜利的渴求让他们眼中看到的只有一样东西。
第五百二十七章 无巧不成书
北京的八月骄阳似火,耀眼的太阳高高挂在天空,毫不吝啬地把光辉洒向大地,四下里看,到处都是热气腾腾的一片,就连吹到脸上的风也是热乎乎的。
一辆中型巴士在复兴路上自东向西飞驰着,车身侧面印着六个深蓝色的大字忘忧清乐道场”。
一个星期并不算很长,很快,联赛第十八轮的比赛日到了。
今天比赛的对手是蝴蝶谷,虽然是客场,但忘忧清乐道场的人却是非常乐观,一方是占据积分榜首的领头羊,一方是倒数第二,正为摆脱降级漩涡而苦苦挣扎的鱼腩,双方实力相差实在是太过悬殊,在大多数人眼里,大概蝴蝶谷的任务就是为忘忧清乐道场送分来的吧?
没有心理压力,情绪便自然放松,参加比赛的几名少年棋手只把这当做是一次郊游,在飞驰的车上说说笑笑,根本没把等会将要进行的比赛当做一回事,就连高兴宇和陆如秋二人也悠闲地斗起了纸牌,配合着车内音响播放出的旋律还有滋有味儿地哼起了小曲儿。
“春生哥哥,你看,是马车!”指着马路附道上不紧不慢向前溜达着的一辆载满西瓜的马车,王一飞大声叫着:期末考试已经结束,现在他终于有时间跟着棋队到别的棋社去看比赛了,难得有随大部队出征的机会,小家伙兴致可是很高。
“呵呵,是呀。这里已经出了五环,有马车很正常。”黄春生笑着答道。
“都五环啦?蝴蝶谷怎么离得那么远啊?”王一飞惊讶的问道。
“呵,什么叫离得远?人家棋社的名字叫蝴蝶,又不是真的蝴蝶,难道还能飞起来到处乱跑吗?”黄春生笑道。
“嘻嘻,那倒也是。对了,为什么这家棋社叫蝴蝶谷呢?听起来怪怪的,就好象武侠小说里武林高手隐居的地方似的。”小孩子的问题就是多,一个问题没完又蹦出来了一个。
“那是因为蝴蝶谷的社长叫胡得计。副社长叫张梦蝶,一个取名字的第一个字,一个取名字地最后一个字,合起来就叫蝴蝶谷啦。”正在打牌的陆如秋插嘴答道。
“噢。原来是这样。嘻嘻。还有这样起名字地。幸好那个副社长不叫张梦图。要不然就得叫糊涂谷了。”王一飞恍然大悟。笑着说道。
“哈哈。”车里地人顿时是哄堂大笑。
“对了。陆老师。这两个人地棋厉害吗?”等大家都笑完了。王一飞接着问道。
“胡得计和张梦蝶呀?呵呵。要说差也不算太差。总之。比你年前赢地那个张晓澜要强一些。不过说强也没强到哪去。在北京业余棋界。估计排在二十到三十左右问题不大。”陆如秋想了想答道。
北京是围棋发展比较发达地地区。和上海。浙江成三足鼎立之势。能够在强手如林地北京棋界排位在二十到三十位按说已经相当不错了。可惜。今天他们两人地对手一位是业余棋界四大天王之首地高兴宇。一位是原来地职业棋手。现在地业余新锐陆如秋。在这两个人面前。排名二三十位地棋手很难称之为对手。
“当当当当”。中巴正在行驶中。前边远处忽然响起了铃声。抬头望着。大约三十米外是一个火车道口。随着铃声响起。道口地自动护栏缓缓合拢将道路挡住。
中巴车放缓速度,慢慢停在了路旁,为了防止路上出现问题。高兴宇他们出来特意提前了四十多分钟,所以耽搁这么一点时间没关系。
护栏刚刚放下,离火车通过还得有几分钟,王一飞在车上闲不住,把车窗拉大,探出头去向远处张望,想早点儿看到火车。
“哎,飞飞,是你呀!”一辆红色的富康车从后边驶来。车上司机一抬头。正好看到王一飞探出来地脑袋,于是把车停在中巴旁边。一边把车窗玻璃放下一边大声叫道。
“呃?噢,是你呀?!”王一飞低下头一看,却原来是联赛首战是遇到的那位金风细雨楼的面四棋迷,华远建设总裁地儿聂楚才。
“呵呵,是呀。怎么,今天你们道场有比赛呀?”聂楚才笑着问道。
“是呀,是和蝴蝶谷。对了,今天是比赛日,你怎么不去看金风细雨楼的比赛啊?”王一飞好奇地问道,以上次聂楚才的表现来看,他应该是金风细雨楼的忠实拥趸。
“没办法,给别人打工,身不由已。有一个客户需要一份资料,老总催着让我去送,我总不能放着五六十万的合同不管去看棋吧?这要是让老总知道,还不得把我给骂死。“聂楚才笑着答道。
“呵呵,小聂,是你呀?”听王一飞趴在窗户上和人聊的挺热闹,高兴宇于是也探出头来看看怎么回事儿,一见是聂楚才连忙打招呼。
“呵呵,高社长,是您呀。今天是客场比赛呀?”聂楚才笑着问道。
“对,是客场,在古城。对了小聂,你送资料是要送到哪里?如果不是很远的话就来帮我们打气好了。”高兴宇笑着邀请道。
“呵,那当然好了。我把资料送到首钢就没事了,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你们比赛是在什么地方?我完了事儿就去找你们。”聂楚才笑着答道。从石景山到朝阳等于横穿整个北京城,等他回到金风细雨楼,比赛大概早就已经下完了,与其那样紧赶慢赶赶着尾吧还不如去看看忘忧清乐道场的比赛。
“地方很好找,古城地铁站口北边有一座星座商厦,星座商厦西边有一条斜路,你顺着那条路往前再走大约七八十米就能看到一家棋社,棋社上边挂着招牌蝴蝶谷,红色的牌子,很好认地。”高兴宇把蝴蝶谷的位置详细讲说一遍。
“星座商厦呀?呵,没问题,那里我去过。”聂楚才答道。在近郊地区,类似于这种大型商厦是最醒目的地标建筑,不要说就在主道旁边,哪怕就是位置再偏,只要随便向哪位路人一问便也能找到。
第五百二十八章 离队行动
忘忧清乐道场的中巴车在蝴蝶谷的门前停下。
这是一家由民宅改建而成的棋社,棋社分为三个部分,楼下一层的一个三居室和两居室被打通作为棋室,楼上那间两居室的一室一厅是棋社的办公,会客地,另外一室则是进行重要棋战的特别对局室,比起硬件条件,和忘忧清乐道场差得真不是一星半点儿,不过相对于五环以外的地区,有这种规模的棋社已经是相当不错了。
见忘忧清乐道场的中巴车到了,胡得计带着棋社主要工作人员站在门口列队迎接。
车门打开,高兴宇第一个从车上下来,后边跟着的是陆如秋等人。
“欢迎,欢迎。呵呵,这大热的天,一路上辛苦啦。”胡得计笑着向高兴宇寒喧道。
“是呀,听天气预报说今天有三十五度,不过看这样子,怕三十八度也不止啊。”高兴宇笑着答道。
“呵,现在的天气预报本来就不准。来,先到楼上歇会儿,里边有空调,我们还准备好了冷饮,在冰箱里放了足足有两个多小时,保你们喝下去从肚子里往外凉快。”胡得计笑着把众人往棋社里让。
“呵呵,太好了,胡社长,您考虑的可是真够周道的。”这大热的天,还有什么事比吹着空调,喝着冷饮更让人惬意呢?高兴宇带着队员们鱼贯进入棋社。
“哎,春生哥哥,你看,那儿有个卖拼图的,咱俩去看看吧。”王一飞正要也跟着进楼,一转眼,看到棋社斜对面有一家小卖部,小卖部的门前树荫下整整齐齐摆着近百个拼图盒子,有卡通动画,有影视歌星。有风光名胜,花花绿绿,什么图案都有。
“一个拼图有什么好看的,大热的天儿,还是进去吧。”黄春生对这种小孩子的玩具并不是很感兴趣。
“不是的。妍妍后天要过生日,让我们给她送生日礼物。我打算送她拼图,你就帮我挑一个吧。”王一飞央求道。
“呵。一个七八岁地小丫头。过个什么生日。好了。我帮你挑就是了。陆老师。我帮飞飞买个拼图。一会再进去。”听王一飞这么一说。黄春生心里也是一动。这么长时间了。自已还没送过李翠云什么礼物。拼图这种东西又便宜。而且又有趣味性。如果送给李翠云。她一定会非常开心!想到这点。他也就不再觉得外边地天气有多热了。
“哦。你们去吧。快去快回。”陆如秋看了一眼小卖铺答道:黄春生是替补队员。王一飞是跟队来看热闹地。现在队里地队员都在。他们两个人赶早赶晚关系不大得到陆如伙地准许。黄春生和王一飞离开大队跑到了小卖铺前。小卖铺地老板是一位五十多岁地小老头。借着树荫在墙根儿支了一把躺椅。左手捧着个小茶壶。右手摇着一把大蒲扇半躺在上面乘凉。那样子要多悠闲有多悠闲。
“大爷。你这儿地拼图怎么卖呀?”现在地黄春生已经不是半年多前那个在菜市场上被小商贩蒙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地人了。现在地他虽做不到象李翠云那样讨价还价。大杀八方。至少也做到了明买明卖。心中有数。
“噢。左边这些八块。中间地十块。右边地十三。”见来了生意。小老头从躺椅上坐起来用蒲扇指着前边地商品答道。
“嘿。这么便宜呀。上次我和爸妈在劳动人民文化宫买地也和这差不多。那个一千片地要二十块呢。”王一飞兴奋地叫了起来。
“一千片?呵。飞飞。你该不会是想送妍妍一千片地吧?”黄春生笑着问道。
“怎么了?一千片的不好吗?”王一飞不解地问道。
“呵,我问你。你拼完拼图花了多长时间?”黄春生提示道。
“嗯。我是和爸爸妈妈一起拼地,每天吃完饭玩半个来小时。大概有半个多月吧?”王一飞想了想答道。
“呵呵,半个多月,你还是真有耐心。”黄春生夸奖道。拼图难度和图案碎片数量之间是正比关系,四片可以说连脑子都不必过,只要用眼一扫就得摆出,而四十片就需要好好对比排列一翻,百片以上对智力和耐心的考验便有相当的难度,至于千片以上,很多人大概就得靠碎片背面印着地字母来偷懒了吧?
“嘻嘻,是呀。我爷爷也说我耐性好呢。”王一飞得意地答道,想想也是,对于一个五六岁大就能熟记上百盘名家对弈棋谱的小孩子来说,完成一副拼图所需要的耐心还不是小菜一碟。
“呵呵,你耐性好是谁都知道的,但是妍妍呢?你觉得她有耐心花半个多月的时间去拼一副拼图?”黄春生笑着问道。
“呃,倒也是,那就别买一千片的了,就买三百片的好了。”王一飞到是从善如流,一听黄春生的话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