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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难度有点大呀。”深深吸了一口香。沈怀运把烟蒂在烟灰缸中用力地按熄。
从历年来的入段记录来看,最佳的冲段年龄应该在十四到十六岁之间,而在这个年龄段定段成功不是没有理论依据的。
先,中国小学普遍的入学年龄是七岁,小学六年。等到毕业地时候正好是十三岁,对大多数父母而言,如果连小学都没上完那是不可接受的事情。
第二。小学毕业以后。少年棋手才可能完全做到全日制地严格训练。
第三。这个年龄段处于整体地中部。相形之下。因年龄而造成对棋地熟练度差距要少一些。又因为还有至少一次地机会。心理负担不会象十七岁棋手那样重。更容易正发挥自已地真实水平。
所以。虽然有些少年棋手地父母让自已地孩子在十一二岁就去参加定段比赛并不是真地指望他们马上就能入段。而是希望借助这难得一次地比赛机会增加孩子地实战经验。从而为来年地冲段成功打下基础。
即便以忘忧清乐道场自已培养出来地职业棋手为例陈海鹏。现在刚刚二十出头便已经活跃在国内一线棋战中。并屡屡向各项比赛地冠军保持者发起挑战。被很多评论家称为最有希望成为下一位超一流棋手青年才俊。其才能不可谓不高吧?可就连他也是经历过两次失败才在十五岁时冲段成功。成为一名职业棋手。
王一飞尽管这些年来一直住在忘忧清乐道场。经常能够能加道场冲段班举办地内部训练赛。而且还经常有机会得到老国手过百年地指点。但他现在地主业终究是上学。再怎么挤压。每天能用在围棋上地时间也是有限。假如是普通性质地比赛到也罢了。可这是决定一生命运地关键机会。其准备怎么可能象那么简单?
“难度再大也要上。机会只有三次。错过了就不会再来。飞飞妈妈地想法可以理解。她也是在飞飞地未来着想。”高兴宇首先做出了结论。
显然,这个结论是没有谁能反驳地,说到底,那是人家的孩子,道场在这件事上只能起到辅助作用,而不能越俎代庖。
会议室里一时安静下来,大家都在思索着怎么才能让王一飞在短短的三年内,而且其中有一年还要兼顾上学的情况下定段成功。
“飞扬,你最飞飞的情况最熟悉,还是你先来谈谈看法吧。”会议陷入冷场,高兴宇于是指名点将。
“呃;我的意见吗?今年的段位赛是十一月份在成都举行,时间还有不到两个半月,我们现在就应该开始着手准备,虽说这一次机会不大,但让飞飞体验一下段位赛的情况也是有好处的。”李飞扬想了想答道。
“可是学校方面的问题怎么解决?段位赛一共进行十一轮,一天一轮就是十一天,加上来往的路程这一去就得花两个星期,他现在是毕业班,丽泽小学能同意吗?”陆如秋怀疑地问道。
十一二岁参加定段赛的情况是不少,但大多数情况下那些低龄参赛者要么是就近参赛,要么就是已经下定决心完全放弃学业,王一飞的妈妈显然是不会让王一飞放弃学业,而成都又不是北京,时间上怎么协调。
“只有去谈了,听桂枝说,飞飞的学习成绩非常稳定,一直排在班里的前三名,基础非常扎实,六年级的功课又主要是以复习巩固为主,新课程比较少,我想耽搁两个星期应该不会有多大影响,况且这种事儿只有去谈才能知道结果,咱们这里光猜也没有用。”李飞扬答道。
“谈?那谁去?”陆如秋问道,他很清楚,这种任务是不会落到他头上的。
几个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高兴宇。
“呵呵,好啦,你们就别明知故问了,这件事儿我去做。”高兴宇笑道。说到人脉还有社交经验,在这几个人中他都是首屈一指,而且他是忘忧清乐道场的总负责人,由他出面进行协调也显得更郑重一些。
“呵呵,老将出马,一个顶俩儿,有您亲自出面,一定是马到成功,高奏凯歌。”陆如秋笑道。“呵,别耍贫嘴了。还有什么问题吗?”高兴宇笑骂道。
“嗯,哎呀,糟糕,糟糕,咱们光想着飞飞参加定段的事,结果把最关键的问题给忘了!”沈怀运想着想着,猛地一拍大腿大声叫道。
“什么事儿?”几个人都是一愣,沈怀运的表情很认真,不大象是在开玩笑。
“我问你们,报名参加定段赛的两个基本条件是什么?”沈怀运提醒道。
“基本条件?一是年龄,男不高于十七周岁,女不高于十八周岁;二是水平,要求必须是业余五段以上,怎么了?这两条飞飞都符合呀?”陆如秋不解地问道。
段位赛只规定了参赛上限,对下限没有要求,王一飞今年十一岁,这条显然不是问题。
至于水平,以现在王一飞的实力,不要说是业余五段,就是业余六段也未必赢的了他,自然也不是问题。
那么沈怀运为什么会大叫糟糕呢?
“你们再好好想想,别犯了先入为主的误区。”沈怀运再一次提醒。
其他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是满头的雾水。
“老沈,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是什么问题?”高兴宇干脆直接问道。
“好,我问你们,飞飞现在的水平是什么程度?”沈怀运问道。
“这你还用问我们?大体业六中游左右的样子。”李飞扬答道。
“呵,好,飞飞有业六的实力,你知道,我知道,道场里的人也都知道,但是比赛组委会的人知道吗?”沈怀运再一次问道。
“啊!”三个人这才恍然大悟。
可不是吗?他们认得王一飞,人家组委会的人到哪儿认识王一飞去?想要让人家认可王一飞的参赛资格一是要出生证明,二得要段位证书,此两者缺一而不可。
出生证明用户口就可以,但段位证书呢?
王一飞这些年来主要是以学习为主,中间虽然偶尔参加一些比赛,但大多属于一些棋社间的交流赛,规格都不是很高,而按照中国棋院关于业余段位的规定,业余五段以上称号的授予必须是参加省、市乃至全国性业余比赛并获得前几名成绩的棋手,因此王一飞实力虽强,他本人却并没有相应的业余段位,只是高兴宇等人经常和王一飞下棋,因此潜意识中把他当作一个具有业余六段实力的对手,故此才有刚才的错觉。
第五百四十八章 中国棋院
“这可怎么办?难道这次定段赛只能错过了?”陆如秋焦急地说道:没有段位证书什么都是假的,定段赛在中国被称为围棋界的高考,多少双眼睛都盯在上面,而业余五段的认定都必然会有公开而详细的记录,这不象出生证明,只要有路子肯花钱,改的又不是太过分就可能混过去。
“当然不能,这种机会错过一次就要再等一年,一共才三次,咱们不能轻易放弃。”李飞扬说道。
“但不放弃怎么办?业余五段又不象业余四段,可以通过和职业高段棋手的指导棋来授予,要是那样倒简单了,以飞飞和过老的关系,还不是想要几段本就能几段本。”陆如秋叹道。
“好啦,别说那种不靠谱的事儿了。想拿到业余五段就得参加市一级的比赛。这段时间北京地区市一级的比赛只有晚报杯,看来飞飞必须参加这次比赛了。”高兴宇说道。
晚报杯是中国业余棋界历史最悠久,规格最高,影响最大的业余大赛,其冠军将被授于业余七段,二至六名授予业余六段,而这也是国内现在唯一可以授予业余七段的业余棋战。
晚报杯是由晚报体育学会主办,比赛主要分为两个部分,首先是全国各省市举行本地区的晚报杯比赛,这些比赛本身既是一项单独比赛,同时也是全国晚报杯的选拔赛,比赛的前六名将被授予业余五段称号,其中前四名将获得代表本地区参加随后的全国晚报杯大赛,如参赛选手因故不能参加,则由后面的选手依序顶补。
北京晚报杯比赛也是这一系列赛事中的一项,通常在每年九月下旬开战;现在九月刚过;如果马上报名参赛应该还来的及。
“问题是北京晚报杯地参赛资格也要求是业四呀,这样飞飞还是不够呀!唉。早知道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前几年就应该抽空让他把段位问题解决了。”沈怀运后悔的叹气道。
“这件事儿问题不大,小陆刚才不是说了吗,有过老在,业余四段不是大问题。这样吧,明天我就去和董校长去谈请假的事儿,飞扬,你和过老比较熟。你就带着飞飞到棋院去一趟。老沈,晚报杯报名的事儿你就张罗一下,和组委会打个招呼,请他们通融通融,先把飞飞的名字登上,资料等飞扬那边一完事儿就马上补齐。”高兴宇虽忙不乱,每件事都安排的有条不紊。
“OK,没问题。”李飞扬和沈怀运同时答道。只要有了详细的计划和明确的目标,那么具体工作就要简单多了。
“哎,社长,你们都有事儿干了,那我干什么?”陆如秋连忙问道。
“呵。那还用说。咱们道场又不是只有飞飞一个人要参加定段赛。我们几个去跑他地事儿。冲段班就由你主要负责。咱们不能光顾着捡芝麻。要两手抓。两手都要硬。”高兴宇笑着答道。
中国棋院。又称国家体育总局棋牌运动管理中心。隶属国家体育总局。作为中国围棋。象棋。国际象棋和桥牌地最高领导机构。于一九九一年十月二十四日成立。陈祖德任首任院长。王汝南任副院长。棋院位于北京天坛东路南端。紧邻南二环。与网球中心仅有一墙之隔。于一九八八年十月破土动工。历时三年。于一九九一年十二月峻工。总建筑面积九千四百多平方米。主体建筑为四层。外壁为灰白两色相间。棋院在地下室。一层、二层、四层叠中间各有一个四百平米地大厅。装璜考究。地下室地多功能厅用来举行各种文化娱乐活动。一层大厅可举办大型宴会。二屋和四屋大厅是棋米比赛、表演场地。也可作为会议室。两个比赛大厅可同时容纳数百人比赛和挂盘讲解。其他房间可作为普通和高级对局室。
中国棋院是我国最大地棋院。同时也是唯一地国家级棋院。无论在规模还是功能设施上都堪称世界之最。和日、韩两国不同。中国棋院不仅是举得国际、国内棋牌比赛地场所。也是国家围棋队。象棋队。国际象棋队和桥牌队地大本营。
一辆红色地夏利出租车缓缓驶过玉蜓桥停在棋院前地大门口。车门打开。一个戴着红领巾地小学生从里边跳了出来。
“哇。这就是中国棋院呀?好气派啊!”望着挂在楼顶上四个金光灿灿地大字。王一飞惊叹地叫道。
“呵呵。当然了。怎么说也是管着全国地棋牌类运动地最高机构。经常要举办世界级地比赛。不气派怎么能行?那可是面子问题。”李飞扬付完车费笑着说道。
“是吗?是不是现在进去就能看到董锐,曹灿他们?”王一飞兴奋地问道,想想,国内职业棋坛最顶尖的高手就在这座气势宏伟地高大建筑中训练,比赛,而自已很可能马上就能亲眼见到这些国手,他心怎么可能不感到兴奋?
“呵呵,那可就没准了。运气好的话也许能碰上吧。”李飞扬笑道。这么大地一座楼,除非是事先知道那些人的位置,否则想要见到人家哪儿那么容易?再说那些一流高手的比赛日程都很紧,今天还在北京和人对战,明天可能就跑到东京去参加比赛了,所以现在是不是在棋院里边还两说着呢。
“嘿嘿,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