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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魔前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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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安定,黑棋却是左下,左上两块棋都未安定,另外右上如何定型的问题至今也还是个悬案,难以解决。

这样的局面,如果在平常情况下他早该投子认输了,可问题是这盘棋不仅关系到这场对抗赛儿童组比赛的结果,更要命的是自已赛前当着一大堆朋友面吹下牛皮,而且还和这个小家伙打了赌,赔根雪糕对他来说倒还没有什么,但这个脸他实是在丢不起啊。

左上角二路立,这里是黑棋唯一的希望所在:如果能将左上白棋整体鲸吞,又或是借攻击同时将左边两块弱棋全部处理好并顺调将右边大模样最大程度地围起来,也许胜负还有争一争的可能,虽然成功的可能连百分之一也未必到得了,但舍此以外,张帆也找不到第二条路了。

上边四路靠压:如果说黑棋能走的道路只有一条,那么白棋可以做出的选择就太多了,而现在,小飞飞的选择是靠压出头,三分守七分攻,虽处绝对优势但也绝不保守。

黑棋扳起,虽然知道这是被利之招,但张帆却也只能如此。

白棋顺调长头,对别人狠也是就对自已狠,围棋是一种很讲道理的智力游戏,谁想得到的比别人的多,那么他也就要有付出比别人更大代价的觉悟:假如黑棋稳妥地外围封头,白棋也就会老老实实地在角上做活,但对方既然非要把白角吃住,那么左上黑棋自身也要承受被吃的危险。

张帆左边二路拐:因为是被迫强攻,黑棋的着手极为困难,即要防白棋角上做活,又要照顾上边的实空,此外还需要操心左上角黑棋自身的死活,其难度简直比让石头开花还要难上几分,想要成功恐怕只能寄希望于对手突然犯了神经。

白棋二路挡,黑棋三三点,白棋接住,黑棋七路压出:角上先手占了点便宜之后,张帆只能面对左上黑棋的死活,如果可能,他何尝不想从另一个方向压过来封住白角,但白棋于同处一拐,同样被包在里面的黑子是绝无可能对杀成功。

白棋二路打,这里是黑棋的痛脚:接住?棋形呆板,一个眼都没有,别说是攻敌,自已活不活都成了问题;二路顶?棋形是紧凑多了,但却留下了一个被对方打劫吃住四子的后门,正所谓是‘不接时难接亦难’。

权衡半天,张帆决定五路先打吃一手:如果白棋肯愚形接上,那自已接上心情上也就好受了许多。

但小飞飞二路打的时候早就料到对方了这一招,或者说,他之所以打着一手就是为了让对方打这一下:三路虎,黑棋接,白棋二路立下,小飞飞顺调不仅将这块棋做活并围出来十目实空。

没想到只是一转眼对手就将角上的白棋安定,失去了行棋目标的李帆心神大乱:没办法,本来就是近乎于无理的进攻,既然小飞飞没有犯错,成功不了那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右下角二路点和白棋的弯先手做个交换,黑棋左上二路顶住:棋其实现就应该交了,但情绪使然,张帆现在是破罐破摔,纯粹为下棋而下棋。

遇劫先提,不管三七二十一,白棋先拔掉一子再说。

此劫黑重白轻,打是打不过的,张帆也四路拔去一子,这里,他设下了一个圈套:如果对方贪心八路扳头想全歼这团黑子,则黑棋从上边贴住,利用对方倒扑的弱点将左上角封住,如果真能先手达到这个目的,今后角上还存在二路贴下对杀余味,虽然希望极为渺茫,但总好过束手待毙。

只是可惜,这种小花招对于小飞飞来说实在是太初级了,一边五路拐头,白棋不贪小利,依然是不紧不慢地缓缓推进。

对方没有上当,黑棋只有在中间长出头,虽然只是一路之差,白棋接着在五路单长,上边瞄着飞下吃住三颗黑子,中间瞄着出头继续攻击,两者见合,黑棋只能二选其一。

六路跳封,张帆凭着感觉硬封模样:左上三子虽然价值巨大,但这里若是让白棋出了头,右边的大模样就没指望围成了。

张帆既然选择了照顾右边模样,那小飞飞也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三路飞下,白棋在这里又增加了十多目棋,双方的实地差距变得更大了。

三路挡下交换了一手,黑棋左边八路跳张势,虽然现在的局面是即便右边全部成空也未必够用,但棋已经下到了这个程度也只有硬着头皮走下去了。

飞封分断,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左下角的黑棋还没有活出就想强封大空,小飞飞哪儿可能让对手如此顺心。

黑棋冲,白棋挡,黑棋断,必然,由于下方是白棋的厚壁,接下来白棋中间冲,黑棋挡,白棋上边断,至此,中腹反打吃住二子和断开左上黑棋二者必居其一,黑棋勉强形成的封锁线瞬间崩溃。

“你赢了。”尽管万般的不情不愿,张帆也只有接受了这个现实,象征性的又走了十几步,满脸懊丧的小学生终于承认了自已的失败。

第八十七章 签字,终局

“老师!”赢了棋,知道有雪糕可吃的小飞飞兴奋地举起右手大声叫道,清脆的童音在满屋只有棋子落盘时发生轻微噼啪声中显然异常响亮。

点儿声,不要影响到别人下棋。”正在满场寻视的那位高个中年人闻声连忙走过来小声叮嘱道。

只不过这种马后炮显然晚了半拍,整个赛场近三分之二人的目光都已经转向这个半跪在椅子上,右手高高举着的大眼睛小男孩儿。

“大家继续下棋,继续下棋。小朋友,有什么事吗?”高个中年人摆手示意大家不要受到影响,然后俯下身来和蔼地向小飞飞问道:小孩子不懂事儿,讲大道理是没用的。

“老师,棋下完了。”指着棋盘小飞飞答道,这一次声音比刚才小了许多。

“呃?这么快?”从开始宣布比赛到现在还不到一刻钟,许多人的棋盘上还只有寥寥二、三十颗棋子,连布局都没有结束,高个中年人不能不感到有些奇怪,要知道能被选入参加这次比赛的都是两家棋社中具有一定实力的棋手,并非那些下棋想也不想,五分钟就可以拍完一盘棋的菜鸟级爱好者可比。桌子对面带红领巾的小学生他也认识,在这个年龄段虽不能说棋有多好,但也是平均水平以上的水准,假如说是张帆快胜这个小男孩儿倒也可以理解,可看双方脸上的表情却似乎并不是那么回事,高个中年男人疑惑地把目光投向棋盘。

黑白两色棋子在桔黄色的棋盘上要多清楚就有多清楚,没用十秒钟,这位中年男人便已看出了眉目。

高手看棋大多数情况下并不需要象普通人那样点着头一目一目的去数,通常只要看一下黑白双方的棋形大体就能知道谁好谁坏,而具体到这一局甚至连棋形都没必要去看:右下角――黑死,左上角――还是黑死,而右边黑棋唯一的希望所在――大模样,偏偏又被白棋在右上二路托到,退则被利,扳则空破,假如这样的棋还想继续顽强下到收完单官,恐怕相差六七十目都不稀奇。

“白棋胜?”虽然棋局已经一目了然,但高个中年人还是要和双方棋手确认。

“嗯。”小飞飞用力地点了点头。

这边确认了,高个中年人抬头望向对面的张帆。

“孙老师,对不起,我输了。”张帆显然认识这位烂柯棋社的工作人员,低着头,红着脸有些难为情地小声说道。

“噢。张帆,等比赛完了你到我的办公室一下。现在先签字确认。”把比赛结果填入对阵表格,孙老师把文件夹递给身前的小男孩儿:虽然对自已的学生被一位学龄前小朋友杀得这么惨非常好奇,但现在本赛正在进行中,身为比赛的裁判长他不又不可能中途离场跑到隔壁去复工盘研究,所以只能等比赛结束之后再去问个究竟。

“比赛完了可以出去玩儿,也可以在赛场里看别人下棋,但要记住,千万不能大声说话,知道了吗?”签个名字当然用不了很长时间,就算小飞飞写的再慢,十几秒钟也足够用了。轻轻拍了拍小飞飞的短寸头,孙老师耐心地叮嘱道:不管大意也好,失常也好,能赢下比自已年纪大近一倍的对手,这个小朋友就足够叫人另眼相看。

“知道了。”小飞飞听话地答道。

“呵,真懂事儿。”笑着夸奖了一句,孙老师继续寻场去了。

“哥哥,雪糕。”小孩子记知不记打,别的什么都可以忘掉,但这件事儿却绝不可能忘掉,刚把棋子收拾完,小飞飞便急不可待地追问起来。

“知道。走,给你买去。”没好气的应了一声,张帆带着小飞飞离开了赛场。

两个人刚刚离开不久,去上厕所的李飞扬便走进门来在前面的讲台后坐下。

“哎,小李,儿童组六号台你们的那个小棋手你认识吗?”见到李飞扬回来了,孙老师绕过两排棋桌走到他的身边小声问道。

“噢,你说的是王一飞吗?认得,当然认得。”就是他为小飞飞抽得签,李飞扬当然知道儿童组六号台上坐的是谁。

“那个小孩子多大了?”孙老师好奇地问道。

“算是六岁吧。”李飞扬如实答道。

“真的只有六岁?”虽然和自已所估计的相差无几,但当事情真的得到证实,心中还是感到有些意外。

“当然,我骗你干嘛。怎么,有什么不对吗?咦,他们那盘棋下完了?”李飞扬一抬头,这才发现有一张棋桌已经空了。

“是啊。你猜猜结果是什么?”孙老师故做神秘地问道。

“呵,那还用猜,肯定是王一飞赢了。”李飞扬微微一笑,颇为自信地答道。

“嘿,未卜先知,你是诸葛亮啊你!”孙老师惊讶地叫道。

“呵呵,什么未卜先知,我只是比你更清楚王一飞的实力而已。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年纪问题,以他的实力就算参加青年组的比赛也不是不够资格。”李飞扬笑着解释道。

“呃?那岂不是神童吗?呵,你们道场运气总是那么好。”孙老师若有所思地笑道。

“呵呵,没办法,运气要来的时候是挡也挡不住。”李飞扬笑道:两家棋社虽然存在着同业竞争,但大家私底下的关系还是相当融洽的。

第八十八章 小卖部

和忘忧清乐道场一样,烂柯棋社一楼的门口处也有一个小卖部,主要经营一些诸如香酒,面包,饼干,方便面,饮料之类的东西,一方面可以方便那些好棋成瘾,以棋社为家的痴热棋迷解决五脏庙的问题,另一方面还可以给棋社创造一点额外收入,尽管数目不是很大,但也了胜于无。

带着小飞飞,张帆不情不愿地从二楼走了下来,虽然感觉很沮丧,但这个小学生还是很讲信用的,甭管是因为什么原因造成这个结果,既然这个小不点儿赢了,那自已就要认赌服输,别让人家看扁了。

“李大爷,买雪糕。”探头见屋里没有人,张帆向着楼外大声叫道。

有人说中国棋院隔着两条街摆摊修理自行车的老头儿都有业余四段的实力,这句话是否是正确或许还要具体考证,夸张一些也很有可能,但其所形容的那种氛围却是极为形象,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天天守着一个玩棋者的大本营,想不会下棋也难,所以,小卖部的李大爷同样也是一位颇有些实力的棋迷。社区里小卖部的生意当然不象街道旁边的那些商铺那样红火,因此李大爷经常在小卖部的外边摆着棋摊和来棋社玩棋的老棋迷过棋瘾,有人要买东西的时候才进屋拿货,如果是熟客,甚至会让顾客自取自拿,而现在,他就正和一个老头儿在楼门口外的树荫下埋头苦战。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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