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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别跟我提钱的事。”花越泽大骂道。
修杰瞪大了眼睛,讶道:“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
花越泽趴到他的耳朵边上,大声重复道:“你听清楚了,别再跟我提钱的事,否则我跟你急。”
修杰一下子蹦出了老远,掏了掏差点被花越泽震破的耳膜,半晌才抬起头来,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皱眉头:“你是不是花越泽?是不是今天被罚出场外,对你打击太大了?那也不至于变成这样了呀?”
“大叔,你又胡扯什么?我这样有什么不好的?”花越泽嗔道。
“呃……”修杰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心里盘算着,是啊?他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修杰我看是你脑壳坏掉了吧?花越泽不爱钱,岂不是一件好事?修杰啊修杰,以后你再也不用担心每个月总有那么烦心的几天了。
“大叔,你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花越泽见修杰怔怔出神,满脸的淫荡相,忍不住疑惑道。
“啊?”修杰清醒了过来,支支吾吾道,“没什么?太好了,呃……我是说……你找我还有别的事?”
“我想和你研究一下你传授给我的篮球无耻法决。”花越泽小声地说道。
“你说什么?”修杰又再次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
花越泽以为他是怪自己把篮球无上法决说成了篮球无耻法决,连忙改口道:“我想和你探讨一下你传授给我的篮球无上法决。”
“错错错!”修杰纠正道,“你刚才所说才的无耻法决才是正确的,想不到你这么快悟到这当中的真谛,厉害厉害!走,我们找个僻静的地方,好好研究研究!”说着搂着花越泽的肩膀,满脸淫笑地朝外走去。
第二十四章 雨中相遇
也许是上天也感觉到了司徒潮钦心中的那一份惆怅,正午时分的日头竟渐渐阴暗了下来,天空中转眼即是乌云密布,一阵萧索的秋风也不知从哪里突然刮了起来,携起散落在地上的落叶,凄凉地盘旋而过。
司徒潮钦缓缓抬起头,仰望天际,是要下雨了吗?不知一场秋雨能否冲刷掉他隐藏在心底的那份情愫?不知这一场秋雨,能否带给他暂时的解脱?
他摇头苦笑了一下,迈开脚步,缓缓行进于校园的林荫小道之间,丝毫不去担心即将倾盆而下的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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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杰和花越泽勾肩搭背,俨然一副兄弟模样,亲密地边走边聊着。
“大叔,你是说诈对手鞋带掉了,只能算是最初级的手段吗?”花越泽睁大了眼睛问道。
修杰点了点头,笑道:“当然了,到目前为止,我觉得最厉害的还是我刚见到你的时候,你在街头球场使出的那一记飞天神拖,真是太强了。”
花越泽一下子回想起,在街头球场和33号赌球时,因为脚底太滑,拖鞋飞了出去,砸到33号脸上的情景。他尴尬地笑了笑,脸也红了大半,低声说道:“大叔,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那拖鞋我真不是故意踢到他脸上去的。”
“甭管你是不是故意的,我只知道那一击可真是致命,最后那家伙都哭了呢,估计他现在对篮球心里还有不可逾越阴影呢。”修杰赞叹道。
一时间,仿佛记忆之门被彻底打开,往昔的时光犹如潮水一般涌上了心头。
花越泽似是不甘心被修杰挖苦,也针锋相对道:“还记得你第一次到我家吗?我妈送了你一个大榴莲,你鼻子……哈哈哈……”说到这,他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修杰大红鼻子的滑稽样子,当下笑得直不起腰来。
修杰哼一声,道:“还说我咧,你自己喝奶自残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壮举。对了,你很久没喝奶了吧?要不,咱买两瓶来吹瓶?”
花越泽突然打了一个饱嗝,捂着嘴,摆手道:“算了,算了。”
哇靠!这喝奶自残法到现在还让花越泽恶心不已,估计他这辈子是不会再喝奶了,不过也好,至少他不用担心三聚氰铵中毒。
“唉!”花越泽突然叹了一句。
修杰好奇地问道:“怎么啦?”
“我突然想起我好久没赌球了,心中不免有些惆怅。”花越泽双眼迷离,很深沉地叹息着。
“惆你妈的头!”修杰暴跳如雷地骂道,“刚才是哪个王八蛋是不提钱了的?”
“我只是感慨一下嘛,又没说真要去赌球。”花越泽辩解道。
这一老一少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地将过往的记忆从脑海里挖了出来,看似是在互相挖苦,实则是将往昔的快乐在不知不觉间渲染开来,以至于天空中乌云密集,两人也丝毫没有察觉,仍在笑哈哈相互揭短着。
一道闪电绚烂地划破黑色的云层,闪耀了整个校园。随之而来的一声惊雷,轰隆隆地响彻云霄。
雨就这么下了起来,一颗颗如豆大的雨点,毫不留情地砸地来不及躲避的人们身上。
“搞什么鬼?要下雨也不先通知一声。”修杰朝天咒骂了一句,刚一说完,天空中又是一阵电闪雷鸣,吓得他小声嘀咕了句,“我只是说说而已,你也用不着反应这么强烈吧。”就赶紧闭了嘴。
花越泽和他边往向跑去,寻找避雨的地方,边还不忘继续挖苦道:“它倒是想通知你来着,随便劈道闪电还是炸个雷在你身上,可我估计这么强的信号,你会受不了的。”
“呸呸呸!”修杰随便吐去嘴角的雨水,骂道:“你小子这是咒我呢。”
这晋元的校园当真是大,俩人在雨中奔跑了好长一段时间,也只寻到一棵大树勉强躲在下面避雨,可全身却也早已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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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潮钦站在雨中,双目紧闭,抬头向天,张开双臂,任雨点无情地打在身上。呼吸间的气息被冰冷的雨水击成白雾,缓缓蒸腾而上,似乎带走了他心中的那几许惆怅,他很享受地站在雨中,像是在接受一场上天对他的洗礼。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开始感觉到了有些冷,身体不由得有些颤抖,但他似乎还不想终结这场洗礼,像个木桩一般钉在原地,雨水早已将他浑身打湿,但似乎只有让身体觉得痛了,才能缓解他心中更巨大的疼痛。
越是拼命想要忘记,却越是浮上心头。
曾几何时,他和她也曾如此地漫步在雨中,在一把蓝色的纸伞之下,年青悸动的两颗心紧紧地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只是那一幕都已成为了记忆,成为了埋藏在心底深处,想起来都让人心痛的唯美记忆。
雨突然小了下来,司徒潮钦感觉不到冰冷雨水砸在身上的刺激,他诡异地睁开眼,望见的却是那一片小小的蓝色,如晴空一般的淡蓝,罩在他的头顶,为他挡去了雨水的侵袭。
是她吗?那一片小小的蓝色分明就是记忆中的那把蓝纸伞,那把他从杭州带回来,送给她的蓝纸伞。
一时间,他的心绪纷乱无比,激动、欣喜却又不知如何面对,心里如翻滚的潮水一般难以言状的复杂。
深深地呼吸,冰凉的夹带着些许泥土气味的气息沁入心脾,也仿佛为他的内心注入了无比强大的勇气。他缓缓转过身,对上那一双熟悉而又深情的眼眸,那一刻时间仿佛定格在了昨天,曾经携手漫步在雨中的那一天。
雨点落在土地上响起噼哩叭啦的声响,隐隐还有因紧张而剧烈跳动的心跳声。司徒潮钦的嘴角动了动,埋藏在心底的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只变成了一句:“你还好吗?”
她淡淡的一笑,脸色有些苍白,只是盯着他看,却不回答他的问题,仿佛要把他这张脸深深地刻进脑海里,再也不让它模糊,再也不让它消失。
沉默了许久,两个人就这么在雨中的蓝纸伞下默默相对。
“你还是没有变,”她缓缓开口打破了这一片沉寂,“心情不好的时候还是喜欢淋雨。”
司徒潮钦的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容,双唇动了动,终究还是没有开口。其实他多想把她拥入怀中,告诉她,他是为她淋的雨,他如这漫天飘舞的雨点一般疯狂地思念她!
“早上我有去看你的比赛,你还是像从前一样厉害,像个勇士一样在球场飞奔,掌控着整场比赛。”她低下了头,轻咬着唇,沉吟了片刻,又抬起头来,说道,“可是你为什么不能拿出在球场上的那股勇气,来面对我呢?”
“我……”司徒潮钦顿了一下,脑海里浮现出许顺的身影,心里顿时如刀绞一般的难受。他强自镇定精神,紧咬着牙,用一股冷漠将自己伪装了起来,一字一句地说出了,连他自己听来都心痛不已的冰冷话语:“我们早已成为了过去,你还是好好地呆在那个属于你的温暖怀抱里吧!”
泪在瞬间就崩落了下来,顺着她的脸庞缓缓淌下,可她的嘴边却还挂着笑容,她失魂落魄地大笑了起来,“你知道那是我想要的怀抱吗?呵呵,你永远也不会知道我想要什么,你也不会想知道我要的到底是什么!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自私鬼!”
蓝色的纸伞从她的手中掉落,雨趁势落了下来,她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雨中,只留下一地的伤心和那把蓝纸伞。
“丽蓉!”司徒潮钦低低地呼唤了一声她的名字,从地上拾起那把蓝纸伞紧紧地拥入怀里。
远处的一棵大树下,正在避雨的修杰和花越泽将这一幕都看在了眼里。花越泽轻抹眼角那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的水珠,忍不住感叹道:“好一对奸夫淫妇!”
修杰有一股想当场撞死在树下的冲动,白了一眼花越泽道:“你的语文水平还真不是一般的高。”他回头望了一眼站在雨中怀里抱着那把蓝纸伞的司徒潮钦,叹了口气道,“现在的年轻人,谈恋爱都得谈得跟小说情节似的那么凄凉,唉……问世间情为何物,这雨到底何时能停?”
第二十五章 我还有得选择吗
曹扬市天河球场外。
刺耳的刹车声传来,带着滚滚一阵浓烟,两辆车停在了天河球场门口,从前面一辆黑色面包车上鱼贯而出十几名身着火箭红色球衣的不良青年。
“快点,快点,都给我排好队。”地沟垄头和大熊冲着这些青年喝道,显然他们两人是这些青年的头,只是他们身上穿得也是火箭队的球衣。
一阵骚乱之后,这些黑社会成员终于像小学生一般排好了队伍,等候上级的指示。
地沟垄头和大熊耳语了一番,便走向后面的那辆小车前,趴到车窗前,很是殷勤在对着车里的人说道:“都准备好了,请您指示。”
嘭得一声,车门打开,直接把地沟垄头撞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猪头当先从车上走了下来,身上也是一身火箭的红色球衣,骂道:“这车门越来越不好开了,什么时候得送去保养保养了。”
车里伸出一脚来,毫不留情地踹在了猪头的屁股上,他一个踉跄往前跨出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险些和地沟垄一样摔倒在地。
“啰嗦什么?像坨屎一样挡住车门,害我都下不了车。”从车子里下来一个锅盖头,正是川南,只见他嘴里叨着根雪茄,外披一件黑色西服,里面穿得却也是红色的火箭球衣,脚下更是蹬了一双球鞋,这打扮还真是前卫得有些另类。
“南哥!”那些小弟见了他,纷纷点头致意道。
川南随意地挥了挥手也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又朝空中打了个响指,也不知打得是什么暗号。
嘭,川南对着猪头的大脑袋就是一个爆粟,然后大骂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