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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川南见猪头精神恍惚,又陷入YY的状态之中,当下也不去理他,对前头司机挥了挥手,说道。
卡卡卡,车子发动了半天也启动不起来。
“怎么回事?”川南眉头微皱,向司机发问道。
司机回过头来,一脸无奈的样子,道:“不知道,我下去检查检查。”说着便下车检查去了。
片刻后,他又回到车里,试着发动了几下,车子‘卡卡’响了半天就是启动不起来。
“怎么回事?”川南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司机一摊手,无奈地说道:“刚才检查过了,没发现什么问题呀,真是奇怪了。”
“再去检查检查。”川南转头对猪头说道,“你也下去帮忙。”
猪头不情愿地下了车,和司机车里车下都查了个遍,就是没发现任何问题。
“我再试试看。”司机又试着打火,这一次非常顺利地就将车子启动了起来。
“上车,上车!”经过这小小的风波,川南显然有些不耐烦了,没好气地催促猪头上车。
猪头屁颠屁颠地刚一上车,车身又猛得往下沉了几分,然后只听得发动机嘶哑地吼叫了几声,冒起一阵青烟,彻底报废了。
司机一脸无辜地回过头来,看了看川南,然后又把目光落到了猪头的身上,那意思分明是在说:他终于明白车子的毛病在哪里了。
川南脸色铁青,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瞪着猪头,猪头尴尬地笑了一下,道:“后面不是还有辆面包车吗?咱们上那挤挤去。”
川南心里再气也没有办法,只得下了车,与猪头和司机三人挤上了那辆面包车。
面包车里原本就载了十几号人,加上体重一个顶三个的大熊,本来就拥挤不堪,这下倒好,又增加三个人,猪头最后一个上车,好不容易才把车门给关上,车子还没启动,就听得‘呯’得一声震天巨响,四个轮胎全部爆了开去,连避震都不堪重负被压断了。
“咳咳咳!”川南咳嗽着从滚滚尘灰中走了出来,脸色难看至极。
“你们两个一个月之内不把体重减到一百斤以下,我不但要把你们逐出篮联帮,还要下A级江湖追杀令来追杀你们。”川南把一肚子的气都撒在猪头和大熊身上。
好家伙!连着报销了两辆车,在当前世界经济不景气的大环境之下,这是对资源的多大浪费。
川南最后扣了猪头和大熊半年的泡妞津贴,算是对损毁公物的赔偿。
于是,这一天曹扬市的街头出现了这样一副景象,一群身着红色火箭球衣的青年迈着整齐的步子,像一条火红的河流,慢跑在街道之上,让不明所以的市民以为是哪个篮球俱乐部在进行训练。
队伍行进了几公里,川南突然一声大喝:“停!”勒令手下全都停止了前进的步伐,而他自己更是红着一双眼,抬头仰望,死死地盯着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虹北’二字。
篮联帮的一众青年俱都不明所以地停了下来,谁也搞不清楚,川南为何让大家停下来,可是也没一个人敢问一句为什么。
只有猪头看到那熟悉的‘虹北’二字后,了解川南的想法。
记忆的潮水一下子在脑海中泛滥开来,曾经的九幽,曾经的梦想,不就是止步于此,分散于此吗?
心头原本稍稍平息的怒火再一次被点燃,川南冷笑了一声,低语道:“在这个时候让我碰到你,余罡啊余罡,你的运气还真是不太好哦。”
一个矮小的熟悉的身影在他的脑海里闪过,那个曾经一起并肩作战的兄弟,如今一定也在追求他自己的梦想吧?
只是,我们也许再也没有机会战斗在一起了吧?
收拾起哀伤的心情,愤怒占满了整个心窝,川南转过身来,对手下道:“临时改变计划,先从虹北下手,大家操好家伙,一会儿进去,给我狠狠地砸。”
“哼哼,余罡,老子今天就和你算总账。”川南在心里冷哼,然后手一挥,号令手上冲进去。
只是偌大的一个虹北此刻只有一个铁将军把门,连当初那个拽得跟二百五似的保安也不知去了哪里。
“给我爬墙进去。”川南对不知所措的手下喝道,“门进不去,咱就翻墙。干黑社会的,连翻墙都不会,那还还混个屁啊。”
八仙过海,一众人等各显神通,纷纷翻墙而入,俨然一副打家劫舍的匪徒样。
甫一踏入虹北,川南便顿时傻了眼,只见到处杂草丛生,一片荒芜破败的景象,就连当初被他和猪头弄坏的展示墙还是保持原样地静立在原处,仿佛是在对川南说:你省省吧!虹北早就没人了。
川南哪里晓得余罡此时已是晋元的主力中锋,他和猪头搞得虹北鸡犬不宁的那天,余罡也离开了曹扬。
大仇不能得报,着实让川南郁闷了半天,看着那堵展示墙,川南的脑海里又浮现出韩斌的身影。
“给我拆了那堵墙。“川南对手下喝道,然后转头便走。
这么大费周章地翻墙而入,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不搞点业绩出来,日后还怎么在众手下面前立足。可怜就可怜了那堵墙,它招谁惹谁了,竟然两次毁于川南之手。
第三十二章 篮王戒指
花越泽刚一回到招待所就见母亲陈淑慧又等在门口。
“妈,你怎么又站在这里?”花越泽眉头一皱,抱怨道。
“阿泽,怎么样,赢了没有?”陈淑慧焦急地问道。
花越泽好奇地重新打量了一遍陈淑慧,忽地探出手来,抚上她的额头,问道:“妈,你没事吧?”
陈淑慧拍掉他的手,嗔道:“我能有什么事?”
“那就奇怪了,你以前都反对我打球,今天倒关心起了输赢,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花越泽笑着说道。
陈淑慧瞪了他一眼,道:“我都让你到曹扬来打球了,还有什么好反对的。比赛结果到底怎么样?赢了吗?”
“今天这场比赛可真是惊险万分哪。”花越泽顿了片刻,卖起关子,接着说道,“好在关键时候有我花越泽在,一秒绝杀,挽回胜利。”
陈淑慧自然不懂这些篮球的专业术语,但见花越泽面露傲色,当下眉头一皱,道:“那是赢了吧。但是常言道,胜不骄,败不馁。你可不能因为一场比赛的胜利就翘起尾巴,做人和打球是同一个道理,要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朝前走。”
“妈,你又来了。”花越泽一听陈淑慧念起大道理来就头痛不已。
“你这孩子,妈也是为了你好,才说你几句,你倒不耐烦起来了。”陈淑慧叹了一口气,又说道,“妈,早就知道,你一旦接触了篮球早晚都会离我而去的。”说到此,她不禁想起花越泽的父亲,当初他也不正是因为篮球才一去不返的吗?
一想起伤心的往事,陈淑慧忍不住鼻头一酸,竟要掉下泪来。
花越泽一见这阵势,赶忙道歉道:“妈,你别这样,是我不好,惹你生气了。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丢下你,让你一个人孤独寂寞的。”
泪顿时滑落了下来,分不清是感动还是悲伤,陈淑慧将花越泽搂在怀里,放声大哭了起来,也不管两人正站在进出人口繁多的招待所门口。
“妈,你别哭了!将来我一定会好孝顺你,赚很多很多钱给你用。”花越泽见母亲哭得如此伤心,急声安慰道。
片刻,陈淑慧才止住了哭泣,双手握紧花越泽的肩膀,说道:“妈什么也不要,只要咱们母子俩能在一起,平平淡淡地过一生。”
“恩!”花越泽用力地点了点头,心中憋了一股劲,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母亲过上幸福的日子。
陈淑慧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绒布锦盒,缓缓打开,从中取出了一枚戒指,她用一根红线将戒指穿起,挂在花越泽的胸前,然后默然地凝视了许久。
花越泽好奇地看了看胸前的那一枚戒指,然后问道:“妈,这是什么戒指?怎么上面还有篮球标志呢?”
陈淑慧叹了口气,道:“但愿这枚戒指能保佑你在篮球的道路上一帆风顺。”
见母亲闪烁其词,花越泽正要继续追问,不想罗修正好也经过这里,瞧见他们母子二人,便走上前来,打招呼道:“你们母子俩怎么在这聊天呢?”
“罗教练,好!”花越泽很有礼貌地问了声好。
罗修的目光随即落在了他胸口的那枚篮王戒指上,忍不住诧异地问道:“这……这不是……”
只是他话还没有说完,陈淑慧就打断道:“阿泽,你先回去,我和罗教练还有事要谈。”
“哦!”花越泽应了声,便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只是心里还是忍不住疑惑道:妈她今天是怎么啦?怎么奇奇怪怪的?突然给我一枚戒指,却又不告诉我这是戒指的来历,神神秘秘的搞什么鬼?她和罗教练又有什么事可谈的?
想到这,他又朝自己胸前的那枚篮王戒指看了看了,爱钱的老毛病顿时又犯了起来,忍不住YY道:这戒指看起来挺有分量的,应该能卖不少钱吧?
罗修和陈淑慧四目相望,气氛顿时有些尴尬,罗修干笑了两声,问道:“你找我,有事?”
“其实也没什么事,我知道你爱喝两口,白天闲着没事就出去逛了逛,顺便给你买了两瓶酒和几样小菜。”陈淑慧淡淡地说道。
罗修老脸一红,说道:“这怎么好意思呢?太麻烦您了。”
陈淑慧笑了一下,问道:“你是想在这喝呢?还是回房间喝?”
罗修望一眼周围人来人往的,当下也笑道:“我还是回房间喝吧。”说着,两人相视一笑山并肩朝罗修的房间走去。
罗修在房间里等了片刻,陈淑慧就把酒和小菜备妥,送了进来。
一闻到酒香,罗修的喉咙里就仿佛有千百只小虫子在蠕动般的奇痒无比,直到一杯酒下肚,他才长呼出一口气,赞道:“好酒!”
陈淑慧见他一把年纪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似的,忍不住掩嘴笑道:“瞧你一副酒鬼的样子,慢点喝,又没人跟你抢。”
“呃……”罗修支吾了半天,也不放不出一个屁来,直觉得自己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半晌了才从喉间挤出一句,“你也喝一点?”
陈淑慧笑而不答,既没有答应,也没有否认,罗修只得为她斟满一杯,举杯要与她共饮,却一时找不到祝酒的词,举在半空的酒,放也不是,喝也不是,真是尴尬十足。
陈淑慧忍住笑,落落大方地举起杯,说道:“预祝罗教练在本次的篮王杯高中联赛上取得好成绩。”说着便将一杯酒一饮而尽,看得罗修直傻了眼,愣了半天。
“怎么?罗教练是不给我这个面子吗?”陈淑慧取笑道。
罗修忽地回过神来,摆手道:“没有……没有!”说着也是仰头一饮而尽。
这一杯酒下肚之后,两人便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谁也找不到喝这第二杯酒的理由,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又尴尬了起来。
半晌,罗修又是一杯酒下肚,然后才问道:“刚才我看花越泽脖子上戴得那个戒指有点眼熟,可是篮王戒指?”
陈淑慧脸上的神情突然落寞了些许,她举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叹了口气,道:“是的,那是篮王戒指。”
罗修本来不太确定,但陈淑慧亲口承认却也让他着实是吃了一惊,忍不住在心里疑惑道:她怎么会有篮王戒指?
陈淑慧似乎看出了罗修的心思,淡淡地道:“你是不是好奇我怎么会有篮王戒指?”
罗修点了点头,沉默不语,他隐约看到陈淑慧的眼角抽搐了两下,神情也随之更加暗淡了起来。
陈淑慧连灌了两杯酒下肚,似乎只有麻醉了自己,她才能有勇气将那伤心的往事重新提起。她深深地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