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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一个捧着鞋盒、一个捧着面包缓缓走下楼去了。
第五章 再见,我的初恋!
休息了这一周,曹扬篮球队的队员除了照常上课,只是进行一些基本功的训练,更多的时候罗修只是让他们观看其他球队的比赛录像,因为罗修认为球队的打法基本已经定型,默契程度需要在实战中积累,况且不过一周的时间,临时抱佛脚也起不到任何作用,还不如让队员放松心情,以一个良好的姿态去面对随之而来的全国八强赛。
可是有一个人却是例外,当大家都在休息的时候,他还在球场上奋力的练习投篮、扣篮等其它一些基本功。他就是想把失恋的苦痛转化成训练热情的花越泽,自从在婉绮家看到那个像白兔王子一样完美的山姆后,花越泽知道自己彻底没戏了,但心底终归还是会失落,还是会难过,所以他就用超强度的训练来麻痹自己,把自己身上所有的力气都用光,一丝也不剩,连想念的力气也不留一分。等到累得跑不动了,他就到放映室里去看比赛录像,不管是其他高中的还是职业联赛的,他都可以一个人静静地看到深夜,直到修杰一而再,再而三地催促,他才会极不情愿的回到寝室去,一个人在黑暗中胡思乱想,难以入眠。
一想到婉绮心就会痛,于是他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想修杰教给他的篮球无上法决,想一些更无耻更实用更让人痛恨的招式。这种状态下的花越泽,你很难去评论是好是坏,因为随着他脑子里稀奇古怪的无耻招式越来越多,他就更彻底地滑向了无耻的深渊,可是对于残酷的比赛而言这的确又让人无可厚非,毕竟这些无耻的招式都是不犯规的。
星期一的早上,花越泽一如往前地在结束了晨练以后,背起书包神情沮丧地踱到教室。他的心情矛盾极了,一方面又渴望见到婉绮那动人的笑脸,一方面却又害怕面对她,面对她就好像面对失恋的残酷事实,只会让他的心更加的疼痛。
“花越泽!”一个甜甜的声音对身后传来,不用回头花越泽就知道那是再熟悉不过的婉绮的声音。
“嘿!小子不错嘛,这么早就来上课,觉悟挺高的。”婉绮大大咧咧地朝他胸口捶了一拳,笑得比秋风中的菊花更加地灿烂。
花越泽的心不由地一紧,脑海中又浮现出山姆那张帅气的脸庞,情绪不由得低落了起来,讪讪地说道:“你不也挺早的。”
婉绮奇怪地打量着花越泽,察觉到他的异样,道:“怎么啦?是不是最近训练很辛苦,看你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没什么!”花越泽转过头,不去看那张多看几眼就会让他无法自拔的清秀脸庞。
“哼!真没趣!好像我欠了你很多钱一样。”婉绮瞪了他一眼,便先走进教室去了。
花越泽怔了片刻,苦笑了一下,也进了教室。
一个上午的课花越泽根本没有听进去一个字眼,眼神总是不自觉地就落到婉绮身上,然后又很矛盾地告诫自己不能再陷下去,于是大好的时光都被他浪费在看于不看的思想挣扎间。
叮……下课的铃声响起,同学们纷纷开始收拾书包走出教室。
“放学了?”花越泽喃喃地低语了一句,也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宿舍。
“哼!”婉绮似乎还在生他的气,收拾完东西,白了他一眼就转身离去。
花越泽没由来的一阵慌乱,脚不受控制地追了上去,“婉绮!”
“干什么?”婉绮停下了脚步,一张嘴撅得老高。
“呃……”花越泽尴尬地低下了头,半晌才支支吾吾地说道,“你上次不是说要帮我补习功课吗?”
“可是今天我没有空咧!”婉绮看着花越泽的傻样,心里的气消了大半,嘴角挂着一抹淡淡地笑意说道。
“那……”花越泽压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把头埋得低低地,不敢对上她如水的眼波。
婉绮从书包里拿出一本笔记,递给花越泽,道:“拿着,这是我帮你的做笔记,你自己先看吧,有不懂的地方再来问我。山姆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趟,我当然要尽地主这谊陪他到处玩玩。等忙过了这阵,我再帮你补课吧。”
山姆!又是山姆!我杀他老母!没事就好好地在阿拉伯呆着,找几个会跳肚皮舞的阿拉伯美女陪你玩,回国来干什么。
花越泽气得咬牙切齿,但面上又不好发作,只得故作潇洒地道:“我看用不着了。反正我成绩也烂得恨,就这么破罐破摔吧。”说完不顾婉绮的叫喊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但心却痛得要老命,眼泪也不知觉地淌了下来。
“靠!男儿有泪不轻弹!你哭个鸟啊!花越泽啊花越泽,你怎么一点骨气也没有,不就是一妞吗?不就是一初恋吗?前面还有大把大把的美女等着你,凭你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一树梨花压海棠的惊世骇俗的长相,你还怕没妞泡吗?”花越泽在心里找了一百不流泪的理由来说服自己,可是眼泪就是不给面子地一直往下掉。
阳光在空中嘲笑般地散发出刺眼的光芒,秋风夹杂着落叶萧索地吹过,吹得人的心拔凉拔凉的。
花越泽看下四周没人,终于忍不住趴到墙角上失声痛哭了起来,“呜呜呜……我的初恋呀……呜呜呜……就这么叫一只海龟给夺走了……我恨阿拉伯……我恨穿白衣服的家伙……早晚有一天我要比你更有钱!”
“我要做个有钱人!”花越泽朝天呐喊道。
“喊什么喊?想吓死人哪,下课还不去吃饭在这鬼叫什么?差点吓死我了。”走廊的拐角走出一个打扫卫生地阿姨,抚着胸口对花越泽大喝道。
“人家失恋了嘛!发泄一下情绪也不行?”花越泽泪眼朦胧地哭诉道。
“靠!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那个阿姨鄙夷地瞪了花越泽一眼,埋头打扫下卫生来,“你们这些年青人三天两头换朋友的,哭个屁呀哭。去年还有一女生说要从这跳下去,第二天我就见她挽着另一个男生的手,亲密得很,一点也不像失恋过的人。”
“你什么意思?我可是正经人家,专一的很。”花越泽争辩道。
“去!”阿姨依然低头扫地,对花越泽的话一点也不感冒,很玩味地念道,“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讨厌!你欺负我,我不理你了!”花越泽一跺脚朝宿舍狂奔而去,心底的那股伤痛似乎缓解了不少。
第六章 韩斌的糗事
记得有一位狗屁的文人说过:时间是治疗失恋伤痛的最好良药。
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有几分道理,当有一些回忆纠结在我们心里的时候,的确需要时间来慢慢淡化。
花越泽也是这么做了,其实他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除了近乎疯狂地训练以外,他只能等待时间来冲淡他对婉绮的那一抹情愫,来模糊这份称不上初恋的暗恋的刻骨铭心。
又得说一句带过很多时间的俗话了,这句话就是:光阴似箭,岁月如梭!
其实也的确如此,当我们发现时间悄悄流逝的时候,回首往昔,痛苦地察觉到我们还是无所作为。
无所作为当然只能指某些人,花越泽在超负荷地训练下,虽然一时还无法从失恋的阴影中走出来,但他的球技在短短一周内可是有了不小的进步,特别是在篮球无上法决的领悟上,有了更深刻的认识,有了更无耻的招式。邱林杰和韩斌也不闲着,饭岛爱绝版全集被小雷惨无人道毁灭的第二天,两人急冲冲地奔赴科技城淘来了不少的欧美劲爆毛片,这不,一周过去了,两人的黑眼圈越发的黑了,毛片还没看完呢。
是啊,一周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明天,曹扬篮球队就要开赴国家体育中心附近的三棵树球馆参加篮王杯高中联赛的全国八强赛了。
这天下午,篮球训练馆里队员正在做最后的战术演练,突然地板一阵摇晃,咚咚的响声由远及近地传来。
“怎么回事?地震了?”邱林杰身体还在随着地面的晃动摇摆不已。
“不会吧?我昨天看天气预报,没说要地震啊。”小雷已经跌倒在地,索性就坐在地板上,不解地挠着脑袋道。
邱林杰甩了甩只有三公分长的短发,脚下踉跄着骂道:“笨蛋!地震局的那些人光吃饭不干事的,要不然汶川也不会死那么多人。你放心,等咱们全被震死了,明天他们知道有地震了。”
一句话搞得人心惶惶,场面顿时失控地乱作一团。
罗修七斜八扭地走到邱林杰身后,一脚把他踹趴下,骂道:“真要是地震了,还容得你在这胡说八道,这球馆早被震塌了。”
“大家不要慌!要保持镇定!”罗修冲着所有队员喝道。
地面摇晃得越发厉害,咚咚的响声也越来越响,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几个人能保持得了镇静,场面乱成一团。
“师兄,这有点不对啊,那咚咚地是会什么声音?”修杰扶在篮球架下,勉强保持住重心。
众人一听,纷纷坚耳细听,果然听见巨大的咚咚声响。那响声有节奏地响着,好像是什么巨大的事物触碰地面所发出的巨大响声,而且听那阵仗好像离篮球馆越来越近了。
“我也听到了!那是什么鬼东西?”韩斌惊呼了起来。
“怪兽?恐龙?斯科拉?”小雷也是惊慌失措地大喊道,“快呼叫奥特曼!什么迪加,泰罗的全叫来。”
“靠!”邱林杰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甩了甩只有三公分长的短发,鄙视道,“你个猪头,科幻片看多了吧?恐龙?这世界上真还有恐龙,我第一个把它抓了卖钱。”
“我帮你。我们两个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一听钱这个字,花越泽比谁都来劲,说话间竟然操起一颗篮球作投掷动作,估计那意思是想一球砸死一只恐龙。
“神经病!”邱林杰对于花越泽的小白举动,差点没因为血压急剧升高,爆头而死。
就在众人惊慌失措地猜测这突如其来的灾难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训练馆的门被踹开了,咚咚两声巨响,刺得隔膜生疼。众人朝门口望去,看见一个体型极其庞大,长相非常彪悍的女子身穿曹扬的校服大大咧咧地如一头霸王龙一般站立着。
见众人的眼光都落在她的身上,她大脸一红,羞得一跺脚道:“讨厌!你们干嘛一直盯着人家看,羞死人了。”
这一跺脚产生的力量把众人又震得东倒西歪,但远不及那庞大体型,彪悍脸孔和扭捏的动作所产生让人呕吐的反差来得强大,当下就有不少意志比较薄弱的人趴在地上吐了起来。
只有韩斌费解地盯着她的脸庞,一直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她。侏罗纪公园?不对。难道是续集?无论韩斌如何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在哪里见过她,但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越发强烈地萦绕在他心中。
“妈呀!还真的是一只恐龙!花越泽你上,抓住她,钱全归你了。”邱林杰躲到花越泽的身后,很没有意气把他往前推了一步。
花越泽嗖地一下,逃得远远的,摆着手谦虚地道:“算了吧。这恐怕也卖不了什么好价钱。”
那恐龙女生扭扭捏捏了半天,红着脸道:“我是来找韩斌的。”
“找我?”坐在地上的韩斌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恐龙女生见到韩斌高兴极了,迈开她那足以震塌整个球馆的沉重步伐飞快地冲向韩斌,一把将他揽入了怀中,看得众人心里直发毛,真担心她用力过猛一下子把韩斌给捏爆了。
“咳咳咳……”韩斌直觉得胸骨似要断掉,双手用力在她锁骨一撑,才勉强挤出点呼吸的空间,“你……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