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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战卿恒一脸着急的抱着宫无彦,她是彻底明白了,在卿恒的心底,有的从来都只有宫无彦一个人。
哪怕宫无彦心里藏着的是另外一个男人,他依旧不放弃对她的守候……
那种执着恰似她对战卿恒的执着,深吸一口气,老天真是作弄人啊,她深爱着他,他却深爱着不爱他的女子……
“潋紫,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跟上前,否则宫婧月的人很快就该追上来了!”
战卿恒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流潋紫的变化,只急急的催促了她一声,就继续抱着宫无彦朝前走去。
流潋紫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悲伤,脚下步子划开,很快就跟上了战卿恒的脚步。
战卿恒一路疾奔,朝师傅当年所住的那山洞而去。
也许,那里是当下最安全的了,也只有在那里,他才有可能找出解救宫无彦的办法。
到达山洞的时候,天已经大黑。
战卿恒将宫无彦交到流潋紫的怀里,草草升起一堆火,千叮咛万嘱咐,这才走出洞口。
“卿恒,你要去哪?”
流潋紫不放心的追问。
“去找些柴火,这里夜里很多野狼,如果不多找些柴火来升火,我们很可能在天亮之前就变成野狼肚子里的食物了!”
☆、你的心里只有娘娘!9
“我陪你去!!”
她始终不放心他一个人去面对这样的危险,现在天色已经黑下来了,再过半个时辰左右,天色就会大黑,野狼们就会肆无忌惮的出没。
到时候,就算他的武功再高强,也敌不过那么多的野狼啊!
“不,你陪着娘娘,如果娘娘有什么闪失,我们也没有脸面苟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处处都只想着娘娘?她跟我们究竟有多大的关系?为何她的生死对你来说比你自己的生命都重要?!”
流潋紫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悲痛,哭着喊出声来。
夜风袭来,灌进衣袖内,本该是凉爽的,可她却冷得不停的发着抖。
战卿恒的身子微微一滞,深吸了一口气,幽幽道:“潋紫,我们生来就是为了保护娘娘的!”
说完这句话,他连头也不回,匆匆留下一个越来越远的背影给流潋紫。
“生来就是为了保护娘娘的?哈哈,哈哈哈……!”
她狂笑着,眼泪却忍不住狂飙而出。
如果他说,他爱宫无彦胜过爱自己,她都可以接受,可他为何要找这样的烂借口?
宫无彦啊宫无彦,你为什么这么命好?
有个人肯为你出生入死,可你为何还不满足?为何不懂得珍惜呢?!!
流潋紫流着泪,摸着宫无彦那姣好的面容,反咬着牙,突然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高高举起。
匕首的光芒在燃烧的火焰的照耀下发出刺目的光芒,那一刻,流潋紫仿若着了魔一般,一双手缓缓的,缓缓的落下,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
刺下去,刺下去,他们三个人都解脱了,解脱了……
突然手臂一阵发麻,手中的匕首就那样应声落地,碰撞在山洞的石头上,发出叮的一声长响,将她从梦魇中拖曳出来。
她惊恐的退后半步,看着自己那双几乎酿成大错的双手,一脸不可置信的抬起眼眸,看着洞口的人。
“卿恒,我……”
“这是师父当年留下来的柴火,你抱着,我看看无彦怎么样了。”
战卿恒淡淡的将手中的柴火转交给流潋紫,看也不看她一眼,径直朝宫无彦走过去。
☆、山洞里的一夜1
流潋紫只觉得心猛地一沉,眼角微微湿润。
她宁愿卿恒狠狠的骂她一顿,也不想他这样对自己不闻不问,甚至连半句责怪都没有。
“卿恒……”
她凑上前,正想跟他道歉,他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无彦睡着了,别吵醒她,我去翻翻师傅留下来的秘籍,看看有什么办法能够帮无彦解毒。”
战卿恒说着,径直离开,往洞里的另外一间小洞走去,留下流潋紫对着昏迷不醒的宫无彦发呆。
如果刚才那一匕首真的下去了,卿恒是不是还会是现在这样的表情?
也许他会对自己大发雷霆吧?
更或者会杀了自己?
颓然一笑,眼角落下一滴清泪,正好滴落在宫无彦的眉心。
宫无彦突然大叫一声,咆哮着翻身,对着流潋紫的脖子猛掐过去。
流潋紫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掐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猛烈咳嗽起来。
她死死的扣住宫无彦的手,可宫无彦就是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掐得她越发的紧起来……
流潋紫无助的朝另外一间小洞看去,想要求救,奈何战卿恒压根就听不到她的声音……
意识在一点点的模糊下去,眼前逐渐的黑下来,突然眼前闪过一片红光,宫无彦突然大喝一声,浑身抽搐着倒下了。
“无彦,你怎么了?!!”
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流潋紫捂着脖子猛烈的咳嗽着,她不用回头也知道,那是她的卿恒,他在乎的,始终只有宫无彦一个人……
默默的退到一侧,隐忍着喉头传来的阵阵嘶哑的痛,流潋紫默默的坐在一侧,看着战卿恒焦急的为宫无彦施针。
他的样子那么认真,那么小心翼翼,仿佛生怕一个不小心,宫无彦就会永远离开一般。
那种疼惜,是流潋紫这辈子都求不来的。
“潋紫,快,升火!”
战卿恒满脸汗水,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将流潋紫从深沉的痛楚之中拉了回来,她抹了一把眼角的泪痕,抱起他递给她的柴火,漫不经心的生着火……
“卿恒,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解脱?”
☆、山洞里的一夜2
望着火苗缓缓升起,她幽幽开口。
战卿恒的手微微一抖,看向她的眼眸里有狠狠的痛楚。
轻轻的将最后一枚银针刺入宫无彦的百汇穴里,转身,款款走到流潋紫的身侧。
蹲下,手心握住流潋紫那双柔美的小手。
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唇,“潋紫,这是我们的命,我们注定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生活……”
战卿恒的眸子微微眯起来,眼里有沉痛的哀伤,如碎钻一般的光芒在闪烁着。
“命?又是命!卿恒……”
流潋紫叹一口气,“我们是人,有血有肉的人,为何不能选择自己的生活?!!”
她的眼底有深深的哀伤,眸光定定的落在战卿恒的眼底深处。
真想看看,在他的眼里,究竟会不会有她的影子烙下……
可她看到的,除了一片迷茫的沉痛,别无其他……
战卿恒叹一口气,“潋紫,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背过身,从药箱里抽出一根根的银针,翻开一本破旧的医术……
战卿恒开始细细的往昏迷的宫无彦身上施针。
他聚精会神的拧着眉,每一下,都很认真,很细心,生怕弄疼了宫无彦。
这一切,落在流潋紫的眼底,成了抹不去的伤。
+++传说中的分割线+++
秦坤宫内!
婢女们进进出出的忙碌着,御医们忙忙碌碌的给皇上查看伤口……
好不繁忙……
“太后驾到!”
门外突然响起太监的一声吆喝,众位太医顿时吓得腿软,黑压压跪倒一大片……
太后双目呆滞的由吴姑姑扶着,面无表情的朝里走去。
声音也变得有些机械起来,“李院史,皇上什么时候能好?!”
李院史哆哆嗦嗦道:“这个,下官也不敢断言,少则三五日,多则三五个月……”
“混账!!哀家要你们在皇上的生辰,七月七日前,必须让皇上完好无缺的站在山林苑的比武场上!”
“比武?太后娘娘,这恐怕有所不妥,就算皇上的伤势能在七月七日之前好过来,也是万万不能动武的,还请太后三思……”
李院史哆哆嗦嗦的谏言……
☆、吃定太后娘娘1
“恩?!李院史是觉得哀家说话没有份量了?还是想趁着皇上昏迷不醒,造反不成?!!”
太后的眸光倏然一锐利,眼神里闪过一丝阴骜的锐利……
李院史吓得慌忙噤声,将头一直低到了地面上。
“既然你这么忠心耿耿,哀家就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后,轩儿再不醒来,哀家就端了你的脑袋!!哈哈,哈哈哈!!”
太后突然仰天大笑起来,笑得让人毛骨悚然。
“吴锦,我们走!!!!!”
吴锦躬身,扶着太后往外走,拇指和食指悄然在太后的腰部按了几下……
太后顿时晃了晃神,脸色格外的疲惫起来。
扶着额头,气若游丝,“吴锦,我怎么这么累,扶我回去休息……”
“是,太后……”
出了秦坤宫,没走几步,迎面就碰上了宫婧月。
今日的她,看起来格外的春风得意,看着一脸病怏怏的太后,心情格外的好起来……
伸手就摸了一把太后的脸,“哎呀,母后,您的起色是越来越不行了啊,这迷魂蛊的威力,看来是够猛的啊……”
太后的神色僵了僵,整张脸沉了下去,声音里带着莫大的恐惧。
“月儿,我可是你的姨娘,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姨娘?你够格吗?母亲大人都跟我说了,你啊,不过是想利用我的肚子罢了,不过没关系,我们各取所需,你要你的天下,我,要我的皇后之位……”
宫婧月笑得格外的放肆,头上的朱钗都忍不住一阵乱颤。
笑了许久,终于捧着肚子停了下来。
“秦煜轩不喜欢我,没关系,天下所有的男人都不喜欢我,我都不介意,我要的,只是皇后之位,至于,谁做皇上,与我无关,姨娘,你觉得呢?”
太后的手指都在颤抖。
脸色一阵阴沉,“秦明炎只是一个贱人所生,他没有资格坐皇位!!”
太后捏紧拳头,身子狠狠的颤抖起来,眼前闪过秦明炎的母亲……
那是一个美艳动人的女人,正因为她美丽,所以当年,她的夫君才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吃定太后娘娘2
她这辈子最恨的,就是那个狐狸精,要她扶正这个狐狸精的儿子,简直是痴人说梦……
“太后娘娘似乎忘了,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啊,吴锦,让她多享受享受……”
宫婧月的脸色狠狠的沉下去……
吴锦躬身,从身上摸出一个锦盒,那里,装着许许多多细小的银针……
太后一看到那些银针,眼里的恐惧就被无限量的扩大。
“不,不,不要……!!”
太后惊恐的往后倒退几步,拼命的摆着手,“我,我听你们的,明日就张贴皇榜,公开这场皇室比武,得胜者则为新一任国君!”
“这还差不多!”
宫婧月挥了挥手,吴锦立刻将锦盒收起来。
她冷笑着走到太后身边,摸了一把太后的脸。
“姨娘,你看你都一把年纪了,还争个什么劲?到时候,我跟秦明炎成了婚,赏你做东宫太后,你就乖乖安享晚年,岂不是更好?”
太后的身子狠狠的颤抖着,心里却已经七上八下。
她真是后悔极了。
如果只是安享晚年,她相信,秦煜轩比秦明炎更靠谱。
可,这一步错,步步错,她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只能祈祷,秦明炎到时候不要胜……
第一次, 她那么希望秦煜轩能够稳坐皇位……
+++传说中的分割线+++
次日,皇城上下,全都张贴着告示……
告示宣称,本国皇上秦煜轩,要与起兄长秦明炎在七月七日于御明山之巅友好比武,谁胜了,谁来带领秦阳朝的百姓发家致富!
说是友好比武,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皇城之内,一定出了什么大事……
而这皇权一旦易位,皇城必当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