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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你这是何苦?”流潋紫压低声音,语带愧疚,若是自己刚才不那么冲动,听她的话,好好坐着观看宫婧月自导自演这部戏,就不会被太后抓个正着……
宫无彦淡淡一笑,“我不想做别人的棋子!”
流潋紫微微讶然,“那你当初偷偷趁着皇上路过,在雁湖上跳舞……”
她闭上眼,脑海里闪过一些支离破碎的记忆,似乎她身体的主人对秦煜轩确实有些怪诞的情愫,可那与她无关!
她讨厌成为别人的棋子,不管是秦煜轩,还是秦明炎,都没有资格让她做他们的棋子!
既然太后肯帮她这个忙,她何乐而不为?
“押下去!”
宫婧月邪笑着看着她二人,一脸得意。
宫无彦立刻被两个侍卫押着,一头按在地面上,偌大的板子眼看着就要落到她的屁股上,头顶突然闪过一丝破风声……
宫无彦眉头一皱,看来这天牢是去不成了!
只听得板子应声落地,那侍卫甩着手,哇哇叫疼……
“没用的东西,你!去!”
“母后,板下留人啊!”那抹慵懒的声音带着笑意靠近……
宫无彦微微握紧拳头,秦煜轩,你还真有两下子,这么快就收到消息了?!
猛一回头,就见院门口闪过一个身影,有几分熟悉,究竟是谁呢?
☆、爱妃,朕不想大开杀戒!
“皇儿,你来得正好!这宫氏真是顽劣无比,才入冷宫,竟然又想着要伤害月儿,真是死不足惜!”
太后说这话,明显底气不足,看来太后事先一定是和宫婧月串通好了一起来陷害她们主仆二人的。
秦煜轩的眼神,掠过趴在地上的宫无彦身上,诡异一笑,绕一圈,最后定格在宫婧月的身上。
他缓缓走到宫婧月身边,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把宫婧月的脸,“月儿,你的毒才解,怎地就来了这冷宫?”
“回皇上,臣妾是念在和宫氏皆是宫家姐妹,故而特意让人准备了礼物,来看望看望宫氏,不曾想,宫氏竟然想要杀了臣妾,皇上,你可得为臣妾做主啊,臣妾的婢女,小莲已经被她们主仆二人残忍杀害,臣妾可不想也成为她们二人的刀下魂,呜呜……”
那宫婧月一边诉说,一边哭得梨花带雨的,好不惹人怜惜……
“贱人,别在这装可怜,那小莲分明是偷袭我在先,我不过是条件反射的防卫而已,你休想将这些罪责都赖到我家娘娘身上!”流潋紫气呼呼的喝道。
“潋紫,我知道你心疼我,可这不关你的事,你就别管了!”
宫无彦不慌不忙的边说边爬起来,笑看着秦煜轩。
“皇上,这天牢的路如何走?臣妾自己走去便是!”
秦煜轩湛蓝色的眼眸微微收缩,阴邪的目光定在她的脸上。
这女人是真不怕死?还是别有预谋?
“皇上,你看她!这是什么态度?哀家替你做主了,来人,将宫氏主仆二人,押入天牢,等候问审!”
“慢着!”
“皇上?!”太后的眼里明显有了怒意。
秦煜轩却突然抱起宫婧月,温言温语道:“母后,爱妃,七月七日,就是朕的生辰了,朕不想在这个时候大开杀戒,你们可明白?”
“皇上仁慈,臣妾岂会不明白,宫氏再怎么说,也是我的妹妹,臣妾又岂会忍心置她于死地?”
宫婧月被他抱起的瞬间,就已经昏了头,哪里还管之前跟太后的约定?
气得太后是鼻子冒烟,可又不好发作,于是冷哼一声,“算了,哀家老了,也管不动你们的事了,吴锦,我们走!”
☆、宝贝,如何谢朕?
太后盛气凌人的举起一只手,半天不见有人上前扶,纳闷道:“吴锦呢?”
“回太后的话,吴姑姑……”
侍卫正要禀报,宫婧月慌忙接话,“哎呀,太后娘娘,您忘了吗?您说这夏日里蚊虫多,特意让臣妾唤吴姑姑去取了这宫里新做好的一批纱帐给宫氏送来,您仁慈,只可惜这宫氏不识好歹,倒是浪费了您的一番苦心了!”
宫婧月偷眼看了太后一眼,若是让那侍卫快嘴说出,是她偷偷遣了吴姑姑去拿夹棍来冷宫的话,怕是皇上问罪起来,太后也难保她,于是断然喝断那侍卫的话。
“是么?哀家真是老糊涂了,记性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轩儿,月儿,这天下,迟早是你们年轻人的,你们可得为这秦阳国多多开枝散叶,这样哀家死后才有脸去面对秦家的列祖列宗啊……”
见太后似乎信了,宫婧月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秦煜轩亲了宫婧月的额头一口,“母后,你放心,儿臣一定不会亏待月儿的。”
“那就好,那就好,宫氏的事,就由你们处理吧,哀家累了,先回宫休息了!”
“来人,送太后回宫!”
“是!”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送走了太后,院落里顿时清静了许多。
“皇上,您今晚……”宫婧月缩在秦煜轩的怀里,羞答答的抬眸望着他。
“月儿先回去等朕,朕修理完宫氏,回头找你……”
秦煜轩说着,刮了一下宫婧月的鼻子,笑眯眯的将她放下。
宫婧月顿时犹如受到神的爱抚一般,乐得找不着北,“那臣妾就在寝宫等着皇上!”
说完竟不顾倒在地上的小莲,乐颠颠的跑出了院落。
秦煜轩望着宫婧月离去的背影,嘴角缓缓的浮起一抹冷笑,双手置于身后,威严挺立。
“彦儿,你可知罪?”
“人都已经走了,不必再做戏了!”
宫无彦冷冷的剜了他一眼,拉着流潋紫的手,就要往屋内走。
“朕救了你一命,你该如何谢朕?”
宫无彦顿下脚步,缓缓转身,一双美眸直视上他那双湛蓝色的眸子。
☆、王爷的眼线?
“秦煜轩,你不过是想要我乖乖做你的棋子罢了,我为何要谢你?”
“如果朕来迟了一步,你当真会受那三十大板?”
“哼!你若是不来,我正好逆了太后之意,奋起反抗,既免了皮肉之苦,也可遂了我的愿,不做你的棋子!”
秦煜轩微微一愣,眼眸收紧,“你以为入了天牢,你还有机会逃出生天?”
“哼!”宫无彦冷笑一声,“秦煜轩,这些就不是你要担心的了,你还是早点回去,陪你的德妃娘娘吧!”
“哈哈,哈哈哈,想不到你竟也会吃醋!”
秦煜轩大笑着,突然一个闪身,就闪到宫无彦的身前,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低头,以额触她的脑门。
“真香啊,朕在想,若是朕在这冷宫禁地,享用了你,明炎皇弟是否会立刻行动呢?”
秦煜轩说着,环顾了一下四周,这宫墙之内,怕是早就有了秦明炎的眼线了吧?
眉心一拧,手中力道突然重了几分,犀利的目光直逼宫无彦的眼眸。
眼前的女人,会不会就是明炎皇弟的一步棋呢?
若不是,明炎皇弟今日在宴席之上,何以能够那般平静?
“卑鄙!”
宫无彦眼神一冷冽,左手伸进腰间,摸出一把匕首,陡然出手,朝着他的小腹就刺过去……
秦煜轩突然一个躬身,小腹堪堪远离她的攻击范围,再一松手,借力朝着她的肩头一掌拍过去。
宫无彦一个侧身,躲过他那一掌,遁地飞身而起,一个悬空倒立,左手紧握匕首,直直的朝着他的头顶攻击。
那一招,倾注了她五成的功力,一般人,是不可能躲得过去的。
秦煜轩微微一笑,只一个八卦步,就堪堪躲过了她的攻击,手一摇,折扇展开……
“看招!”
翩翩步伐带着几分泰然,朝她直攻而去。
她慌忙一个悬空后翻,躲过他那一扇,堪堪落在院中的一丛灌木之中。
秦煜轩猛然收手,轻摇着手中折扇,“彦儿,你这身手,在我秦阳国也可谓是数一数二了,说,是不是秦明炎故意放你在朕身边做眼线的?!”
☆、娘娘是步重要的棋子
“无聊!”
宫无彦冷冷落地,径直朝屋内走去。
流潋紫白了秦煜轩一眼,也跟着进屋。
“娘娘……”
“我困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宫无彦说着,不由分说,就将屋内的油灯吹灭,拉过流潋紫,倒头就睡到床上。
待得听到秦煜轩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流潋紫又道:“娘娘……”
宫无彦一把捂住她的嘴,又过了好一会,才松手。
“人都走了,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宫无彦长长舒了一口气,刚才稍一个不小心,秦煜轩一个点头,藏身于这院落的禁卫军,就会将她们主仆二人射成马蜂窝。
流潋紫蹙了蹙眉,狠狠咬唇,“娘娘,卿恒说,皇上是想用你做诱饵,引炎王出兵,可如今皇上既然怀疑你是炎王的眼线,又为何还敢将我们留在这里?”
“秦煜轩与炎王,都不是省油的灯啊!秦煜轩那么多疑的人,如今怀疑上我们了,竟还将我们留在这里,那只能说明,我对他来说,是一步至关重要的棋子,究竟有多重要呢?”
宫无彦双手枕于脑后,黑暗中,眼眸一点点的犀利起来。
“炎王平日里可曾有到这皇宫走动?”
“娘娘这么一问,我倒是想起来了,这炎王与皇上之间的感情,似乎格外的淡,平日里,这炎王几乎是不入宫的,就连皇上的生辰,请他,他也会以各种理由推脱,可以这么说,自从炎王封侯之后,就再未曾踏进这皇宫半步,说起来,这次还是他自封侯之后,第一次入宫呢!”
“恩,这就对了,秦煜轩想以我引诱炎王出兵,是毋庸置疑的了,也许在他看来,也只有我,能让炎王入宫。”
“可为何一定要炎王入宫呢?如果皇上想要除掉炎王,大可以在炎王的平炎郡安插一些眼线……”
“嘿,潋紫,你错了,以秦煜轩的才智,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但想来这些招数都失败了,故而他才会铤而走险的利用我来走这一步棋,即便我有可能会是炎王的眼线,他还是想要放手一搏!”
☆、借太后之手,入天牢!
“至少,利用我,他可以让炎王入宫,只要炎王入宫,那他就有机会除掉他!”
宫无彦说着,做了个卡擦脑袋的动作,流潋紫微微一怔,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卿恒常说,自古帝王无兄弟,我从来不知道,他们竟然会这般无情,宫中凶险,娘娘,我们还是明哲保身吧,既然皇上想要我们做他的棋子,我们就好好配合他,等他利用完我们引得炎王出兵,我们拿到药引,就一拍两散,这样岂不很好?”
宫无彦微微一笑,流潋紫这丫头,虽然机灵,却也原来是个单纯的女孩。
“如今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就姑且如此吧,睡吧!”
说完自顾自的侧身,眯上眼。
乖乖做他的棋子?嘿,怕是炎王根本不会乐意。
她想借太后之手,入了天牢。
如果真如潋紫所说,只有她身在冷宫,才能给炎王致命的打击,那她一旦从冷宫挪到天牢,那炎王自然不会轻举妄动,她也就不用做秦煜轩的棋子,何乐而不为?
德意宫内!
宫婧月在寝宫内等了许久,也不见皇上的踪影,心中郁结,不停的在寝宫内走来走去。
心里想着,是否是宫无彦用诡计迷惑了皇上,于是默默的问候了宫无彦全身上下……
正怨念着,突然一个人影窜了进来。
“谁?!”
“娘娘,是我,小莲……”小莲笑着道。
“你,你怎么回来了?”宫婧月朝门外看了几眼,发现没人,这才迅速的将门关紧,一脸怪异的朝小莲靠近。
“娘娘,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小莲根本就没发现宫婧月的异样,抓起桌上的水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