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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皓瞧着门外踌躇的身子,径直上前,不等推门的人自觉,两眼一瞪,目色冷淡。
陈毅颔首单膝跪地,声音恢复如常道:“王爷有何吩咐。”
轩辕皓面色不变,声音却是颤抖,“派人去把季聍宇请进宫。”
“嗯?王爷,请季神医进宫?”陈毅诧异,莫非是小王妃生了什么大病?
轩辕皓似笑非笑的背对过身,“不管他肯不肯进宫,哪怕是给本王绑也要把人绑进来。”
陈毅默然,静候辰王离去才起身,略显迟疑的透过虚掩的门缝瞧了瞧屋内。
只见静坐在床前的某人嘴角高高上扬,双手环绕着昏迷之人,陈毅只觉一个冷噤袭身,不敢相信的瞪大双眸,他看见他家王爷在笑?笑的这般的匪夷所思?
大殿中,轩辕麟与轩辕玥对坐对弈,一旁的侍从缄默观棋,偌大的殿宇内,一片沉寂。
殿外大公公急促求见,拜跪在地。
“辰王妃突然晕倒可把七弟给吓坏了,连多年未用的三步瞬移都使出来了,想必现在他连晚上的庆功宴都未有心出席了。”轩辕麟执子而落,淡然说道。
轩辕玥面不动色,平静如水道:“他好歹也是离国第一功臣,这缺了他的庆功宴还叫庆功宴?”
“既如此,这出使太后殿传旨的差事就交由四弟了。”
轩辕玥白子一落,眉头微皱,顿时语塞,愣了愣回话:“皇兄是知四弟和母后之间的那些事,这几日还是别去打扰她老人家清修了。”
“莫不是母后一天不同意你们的婚事,你就一天不进太后殿?”轩辕麟侧头看向殿下跪拜的公公,点头示意他回话。
大公公战战兢兢回道:“刚刚太后殿主事公公派人回话说辰王爷身边的陈将军刚刚离宫,好像是去请、请季神医进宫了。”
“什么?”轩辕玥漠然起身,脸色黑沉,语气不善:“宫里太医无数,个个精湛,莫不是他辰王妃得了什么不可救药的大病,需要我家聍宇?说,怎么回事?”
“哎哟,我的好奕王主子啊,这话您可千万别说出去了啊,辰王妃主子是好事啊,喜得辰王爷都快笑不拢嘴了。”大公公眉色微动,急忙解释。
“好事?好事需要季神医出诊?”轩辕麟轻咳,“究竟生了什么病了?”
“刚刚太医院首回话是喜脉,辰王爷是大喜事啊。”
“……”两人哑然。
轩辕麟愣怵片刻,仰头大笑,“不愧是朕的大元帅啊,这夫人一入府便是喜得贵子,果真是常胜将军,喜事喜事啊。”
轩辕玥面色难看,冷斥:“他家小王妃有喜拉我家聍宇进宫作甚?还是去母后殿中,这不是故意让聍宇难看吗。”
“王妃还未醒,太医让王爷先别移动王妃,所以只得宣季神医前去太后殿了。”大公公笑意减退,额头上冷汗涔涔,这一个个主子都不是当花瓶做摆设的。
当奴才这么多年,他毫无保留的总结了当主子的三要素,第一:气场强大;第二:声势洪大;第三:气度渺小。
当季聍宇被号称江湖第一浣花剑法传人林毓天给拎着丢进太后殿时,瞬间,压抑已久的怒火彻底爆发。
某王正‘温柔贤惠’的做着自己的二十四孝丈夫,轻轻的、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喂着自家小娇妻喝着鸡汤。
季聍宇面如土色的将手中的诊箱丢在二人面前,怒视一眼你侬我侬的场景,双手抱胸,保持沉默的坐在凳子上。
沈静瑜推开递到嘴边的勺子,刚刚醒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轩辕皓像喂猪一样一勺一勺的喂着自己,到现在,半个时辰,她一个字都没来得吐出。
“等一下我们再喝,让聍宇先好好的替你诊脉。”轩辕皓掖了掖锦被,起身让位。
沈静瑜心底一沉,慌乱问道:“我究竟怎么了?皓,你怎么不告诉我究竟生什么病了?”
季聍宇怒色难灭的坐在床边,三指扣上,突然面色一惊,看向一旁的轩辕皓。
“是真的对吗?”轩辕皓凑近。
季聍宇敛了敛眉,点头应允,“是喜脉无疑。”
某女大脑霎那蓝屏死机,自己这具身体不过十四岁,这莫不就是传说中的早育?
她稳了稳神,自己是妇科大夫,这葵水一月后,某些体制的女孩是会在初潮后间断两月的,自己这月间断也是预料之中,可是这喜脉又是怎么回事?
“瑜儿,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轩辕皓见她愣怵半天,心底惊慌,担忧着坐到她身边,一下一下的捏着她的小手。
沈静瑜机械般的侧身看着他,讶异的问了句:“皓,你们串通的吧。就是为了惩罚我开的小小玩笑?”
季聍宇手下一滞,冷冷吭声,“鄙人谦谦君子,绝不与禽兽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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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妞老爹五十大寿,妞要回娘家尽孝去了,呵呵,近几天没时间上网了,所以妞提前祝贺各位亲亲们新年快乐,合家团圆。
最后,祝妞新年新文大爽,哈哈哈(好讨打的感觉)
☆、第四十四章 太后逼婚
轩辕皓并不为意,仍旧是温柔含情的望着床帏中痴痴呆愣的身影,俯身靠近她,温热的气息扑打在她的脸颊上,她方才醒悟回神。
“皓,我、我们、这、这事怎么、怎么那么诡异啊?”沈静瑜支支吾吾,用词不明的挠挠头发,又伸出一手轻柔的覆在自己的小腹上,这么快就珠胎在怀了?
“瑜儿,你今天给我的惊喜真让我此生难忘。”他凑近她,临近双唇,蜻蜓点水般小啄一口。
“果真禽兽。”季聍宇鄙夷的瞪着深情款款的二人。
“太后驾到。”宫外雍容华贵之妇疾步而来,撇开众人拥护,喜极不已的步入内殿。
她的身后一粉紫长裙抹胸圆裙俏丽多姿的女孩不经意的探出脑袋,忽而从她身后跃出。
“皇上驾到、奕王到。”宫人齐声宣。
太后闻声静坐在床前,目不斜视,含笑说道:“辰王妃身子如何?”
“母后放心,太医已经说过无事,卧床休息几日便可。”轩辕皓毫无警觉此时的尴尬,只顾娇妻时而煞白,又时而桃红的面容。
“那就好,哀家刚刚在清心殿已经听说了,辰王妃是有身子的人了,以后得多加注意才行,今日之事不可再犯。”太后淡笑,起身牵起垂首含羞的俏丽女孩。
女孩面色微红,桃红怡人。
“既然玥儿进宫了,跟哀家一同过来。”太后若不经意的瞥了一眼人群后安若无声的季聍宇,面色沉了沉,提步而去。
轩辕玥捏紧拳头,怒视一眼床前乐不思蜀的某人,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季聍宇长叹一口气,收拾好了诊箱,看了一眼离去的背影,神色黯然不语。
“刚刚那丫头好像是四国美人中的熵国公主?”轩辕麟惊觉,与闻声而来的轩辕皓对视一眼。
二人心知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瞬间,殿内,只剩下安神香缕缕萦绕。
寝殿中,太后轻语浅笑的看着熵国公主南宫恣手中流转的茶杯,学着熵国的技艺竖起茶壶,一缕清茶,茶香四溢。
“恣儿泡得一壶好茶,玥儿尝一尝吧。”太后随意挑起一杯,放于唇边细细浅酌。
“正事要紧,茶,就免了。”轩辕玥伫立不动,眼角冷光一视那颔首泡茶的女子,浅笑梨涡,十指纤长,指骨分明,是一双很适合弹琴的手,的确,她今日演绎的琴艺无不惊煞众人。
“玥儿,联姻之事你怎么看?”太后直入正题。
轩辕玥心神一拧,仍是面不改色的问:“宸嬅嫁入熵国是早已定下的婚约,本是两国之幸,儿臣未曾有看法。”
“呵呵,哀家的意思是让你一并把恣儿娶了,郎才女貌,男未婚,女未嫁,她熵国嫡亲公主做你奕王的正妻,这更是两国之幸。”太后挑明,未曾委婉。
专注泡茶的南宫恣心乱如麻,慌乱的手一抖,茶水倾斜而出,落得一地流淌。
轩辕玥不吭一声,只是嘴角自嘲的勾勒一丝冷笑,俯首望去那杯被打翻的水,茶中清香,却是入口苦涩。
“玥儿,皇族婚事本是为国为民,两国联姻更是举国同庆,当初你可是大义凛然的劝宸嬅听从圣旨安然嫁入熵国,如今你便听从哀家懿旨择日迎娶熵国公主。”冷漠不带商量语气,太后眉宇平静如初,只是拿着茶杯的手微微发颤,周围是死寂的沉默,三人殿中,呼吸沉重。
“儿臣若不听呢?”轩辕玥未加思索,脱口而出。
“不听?”太后冷笑,“你终究惦记着那男人?”
“四公主,本王问你一个问题。”轩辕玥避重就轻,满面冷意的看向自始至终未着一言的女子。
南宫恣手下一滞,抬头对眸,“王爷请说。”
“你介意自己的未来丈夫心里只爱别人吗?”双瞳如水,平静绵延。
南宫恣心底狠狠抽跳,目色渐渐低沉,只是摇头。
“你介意自己的未来丈夫爱的只是一个男人吗?”
“……”沉默,语塞,咽口无言,南宫恣目光呆滞的盯着他,连头都不会摇了。
“你介意自己的未来丈夫因为一个男人跟你只是貌合神离吗?一辈子未同房,一辈子未尽夫之责,一辈子让你独守空房郁郁寡欢?”
“本王只爱一个人,那个人不会是你,更不会是天下任何一个女人。”
“轩辕玥。”太后怒不可遏的扯开二人对视的身影,徘徊在前,眸光清冷,“恣儿,听哀家的话,你先下去,轩辕玥说的任何一句话都不会是真的,你且放心,奕王妃只会是你南宫恣。”
南宫恣不知所措的站起身,目光涣散的踱步出殿,殿外清冷的风吹拂过她的双手,原本温暖的手竟刹那间一阵冰冷。
“玥儿,你太胡闹了,你可知这些话会造成什么后果吗?”太后冷斥,面色疲惫。
“儿臣不知什么后果,儿臣只知这是实话。”
“你是认死了他季聍宇是吧。”
“此生不渝。”他目不转睛看着太后,斩钉截铁说道:“天南地北双飞燕,我只待他一人在心。”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用他来跟哀家赌,赌这一场本就没有胜算的局。”太后漠笑,艳丽的妆容竟显得那么冷漠,让人不寒而栗。
“母后,你逼不得儿子,哪怕不能同死,我也会与他共渡奈何桥。”
太后的手阵阵发颤,面色不动,心神惶惶,闭目轻笑,“如此,哀家同意你和他在一起,只是,恣儿你必须娶,奕王正妃只得是她的位置,至于季聍宇,你是娶,还是藏着,随便你。”
“儿臣曾说过,今生不入朝堂,不入军政,只做闲云野鹤,母后,别逼儿子自此消失,我不会娶任何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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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是不是很坏?不知道亲们能不能接受妞腐女思想,如若不接受,妞不介意做后妈把两人都扳直了。
☆、第四十五章 莫负他,莫弃他
“叮!”一枚玉坠从天而降,缓缓跌落进他的视线。
轩辕玥后背发凉,双腿一软,跌坐在地,双目不敢置信的望着静坐高堂之上的雍容女人,她那般美艳,那般脱尘,却是那般的心狠手辣。
“可记得此物?”太后收敛那违心的笑容,面无表情的问道。
轩辕玥捡起那枚玉坠,放于掌心狠狠捏紧,咬紧牙关,微闭双目。
“他既然进了皇宫,哀家就不会让他这般轻易出去,此物是你们的定情之物吧,从他身上扯下来时,那拼死护着的态度,哀家已了然。”她漫步走下台阶,步步沉稳的靠近他,眉色微挑,嘴角微扬,在笑,笑的万物死寂。
“母后,你真正绝情到如此逼儿子?”
“皇家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