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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本王略懂医理,瑜儿的病本王会亲自查看,请皇上贵妃先用膳吧。”轩辕皓面无表情的挥挥手,明摆着逐客。
人去楼空,刹那间喧嚣的新房恢复了安静,床上蠕动的身影更显不安的半趴着。
轩辕皓担忧的扶起她颤抖的身子,手温柔的搭在她的脉搏上,脸色渐渐骤变,神情瞬间黯然。
大红的喜纱从她的凤冠上倾斜而落,汗湿额前秀发,有种颓然的妖媚,额头前,密集的汗一滴接着一滴带着余温的滑过脸颊,最后,冰冷的落在他的手背上。
“疼!”沈静瑜抑制不住小腹的坠痛感觉,梦呓般的呻吟而出。
轩辕皓心口一痛,神情紧皱,低吼一声:“来人。”
“主子。”屋顶上一人跃下,“主子,有何吩咐”
“吩咐厨房熬一碗红糖水过来,还有,门窗关紧,屋子保暖,不能见一丝风,把小四叫来。”怀中的人忍不住的瑟瑟发抖,他紧紧的将她弱小的身子揽入怀中,脸色阴鸷语气低沉的对着地上影卫。
随后不久,一人悄然而至,“主子。”
“查,给本王好好的查查相府谁有机会对瑜儿下药,此人留不得。”
“是。”
“啊!”沈静瑜痛过了这一阵,后知后觉的发现身体被人拥簇着,回过神,慌乱不安的推开身前之人,他刚刚是替自己把脉了?
“肚子还痛不痛?”
“……”某女哭笑不得的摇摇头。
“腰部还酸痛?”
“……”某女先天失觉的摇摇头。
“那身下……身下……葵水……”
“没、没事了。”没有了脸前的一层障碍,沈静瑜只觉得脸颊处阵阵发烫,他炙热的目光就这样赤果果的映入她的眼眸,这么明目张胆的情愫,瞎子都能看见。
“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他尴尬的轻咳一声,她大概还不知道自己是被人下药了吧。
沈静瑜脸上涨红,恰似那玲珑剔透的樱桃映上那清晨的朝露,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浅尝一口。
轩辕皓口干舌燥,沉重的呼吸越发凌乱,为什么一遇到这小丫头以往的处变不惊都变成了废物,越来越紊乱的心跳让他惴惴不安,想要亲一口,想要尝尝她的味道,怎么办?
沈静瑜轻轻的扯扯他的衣角,脸色浮上淡淡的红晕,苦笑,“我能换一身干净一点的衣服吗?”
“是啊,这个我怎么忘记了,等一下啊,我去给你——”
“王爷,你还是等一下。”沈静瑜浅笑梨涡,“你的脸……好红。”
“嗯?”轩辕皓情不自禁的覆上自己的额头,为什么这么滚烫?
“王爷,你发烧了?”微凉的手轻抚上他的额头,清晰的感觉到手下的肌肤阵阵灼烫。
轩辕皓愣了愣,她的手带着淡淡的凉意,瞬间释放了他体内的燥热,他不由自主的紧紧握住她的小手,意识模糊的靠近她的身体,她发中淡淡的香气像是七月荷花,有股香甜的味道,她的唇,染着粉色脂粉,有种娇艳欲滴引人垂涎的冲动,她羞涩的双颊泛着点点红霜,他的手摩挲着她的肌肤,一寸一寸,一步一步。
双唇轻碰,唇上的芬芳刹那间萦绕在心坎中,这是属于他的味道吗?
☆、第五章 传说中的暖身
沈静瑜瞠目结舌的感受着唇下的暖意,好陌生的感觉,一点一滴的攻城略地,他抱着她,唇与唇的相接,属于他的味道弥漫在嘴中,慢慢的,舌尖触碰,身体如同触电般微微一颤。
轩辕皓浅尝了一番她的味道,贪婪的想要再一次进攻,却发觉怀中的小娇妻又一次的发抖,他在心底狠狠的咒骂自己,她身体如此虚弱,怎可在这种时候对她想入非非?
门外,丫鬟安静的端着糖水,左右为难的等候传唤。
“伺候王妃喝完糖水后为王妃准备浴室,筱琦,以后就由你来贴身照顾王妃了,特别是现在,她身体不便,你不可让除了你之外的第三人服侍,可明白?”轩辕皓依然是毫无表情的站在新房外,神情淡漠的盯着半跪在地的粉色长裙丫鬟。
筱琦双手稳稳的端着汤碗,回复道:“奴婢明白。”
“王妃来葵水一事拖延一日,让主簿写上婚后一日初次葵水至。”
筱琦心里斐然:王爷何时何地对一个女人如此贴心照顾过?呵护的小心翼翼,保护的天衣无缝,珍藏的闲人勿扰,还听说王爷为了王妃曾大闹朝堂直言此生只娶一人,他对王妃真的是爱?
“记得瑜儿年龄还小,很多事都不知道,关于洞房的事别说出来吓到她,如果她问就说她现在身体不方便不用担心。”
“是,王爷。”筱琦战战兢兢的起身,轻轻的推门而进。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熏香在慢慢萦绕,淡淡的飘散起一股杜若香。
床上的小人脸色微微泛着红晕,指尖轻碰而过那滚烫的皮肤。
“呵呵。”傻傻的,沈静瑜在心底狠狠的鄙视自己:不就是一个吻嘛,不就是作为女人而言的初吻嘛,有必要如此花痴的笑个不停嘛。虽然她第一次见着他,第一次跟他接了吻,第一次被一个美到自己恨不得求爹娘再生自己一次的男人打了个啵儿,至于如此回味无穷吗?
沈静瑜,你白活了二十七年,没尝过男人味道,还没见过男人啊,乐的跟荡妇想求吻一个德行了。
“王妃主子,您身体不便,喝点糖水暖暖吧。”筱琦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离床边一丈外的位置,不是她不想靠近,而是不敢靠近,隔着屏风,她听见屋内发出的稀疏笑声,举步维艰的大喘一口气,王府内,没人敢如此肆无忌惮的笑,更不敢笑的如此一股阴谋得逞的味道。
“咳咳,不好意思,拿过来吧,还有,不知道你家王爷有没有让你替我安排浴室,我、我想洗个澡。”沈静瑜一鼓作气的喝光碗中的糖水,顿时腹部一股暖意在蔓延,痛劲被缓缓的淡化了。
“已经备好了,奴婢已将东西放在了浴室里,王妃沐浴完……嗯……就可以……”话音未落,筱琦脸颊淡淡一红,她该怎么跟一个十四岁的小女人解释这一切呢?
沈静瑜未听完也是泛起一阵红晕,傻傻的点点头,“我知道了,劳烦姐姐带我过去。”
“奴婢是自小就在王府,近两年调到王爷身边做侍女,今王爷已命令由奴婢贴身照顾王妃,王妃是主,奴婢是奴,主子仁厚,唤我一声姐姐让奴婢心生温暖,只是筱琦担不起这二字。”
“那就请筱琦带我过去。”沈静瑜望床边挪挪位置,感觉裘裤已然沁透,幸好身身披的是一身的红。
身心俱疲的躺进浴池中,暖意将她密密的包围在水下,身体内,从毛孔开始放松,终于卸掉了那一身的紧张,从上轿开始,她绷紧了脑袋中的那根筋,这下一放松,自己竟无声无息的睡了过去。
谁知一睡就是时光匆匆……
沈静瑜感觉脑袋晕晕沉沉,浑身燥热难耐,从太阳穴开始一凸一凸的跳,喉咙处嘶哑扯痛,眼皮也是沉重到如同千斤铁碾压而过,好累好疲倦啊。
床上熟睡的人还在迷迷糊糊,床边冷冷立站之人一身红衣未退,脸色暗沉,眉头紧皱,从发根到脚底,整个人被愤怒生生围聚。
不安的气氛,悄然而生。
“说,怎么回事?”一声怒斥,将地面上跪着连头也不敢抬起的丫鬟们惊得浑身瑟瑟发抖。
无人敢吭声,更无人敢解释,盛怒中的辰王如同一头暴躁的雄狮,一旦风吹草动便会将周围的一切撕碎的尸骨全无。
“王爷请息怒,你的王妃大概是因为睡着了。”辰王身后,一人白衣似雪,神情不温不火,语气不急不慢,秉公的口吻说道。
“睡着?一个人会在冷水里泡了一刻钟会不自知?”轩辕皓气急,随手拍掉仍放在她腕上的手,冷冷的说:“本王自会查看,你哪里来哪里去。”
“我好歹也是一朝神医,求我看病的人比你的军队更甚,你不求着我替你治好你的宝贝王妃,还恨不得我消失?你就不担心她会就此落下病根?”
一席话如同凉水倾斜而下,轩辕皓拧紧了眉,冷斥:“什么病根?”
“女人初潮需好生保护,不得着凉,更不得受风寒,如今冷水侵体,手脚冰冷,风邪已然入体,再着她是被药物强逼着自己葵水至,是药三分毒,沉淀的毒素被寒气引发,如今看来,如若不再治疗,以后每月那几日恐怕不会好过了。”白衣男子谈笑风生般说的不以为意,还如同说完一出戏一般收手准备离开。
“站住,本王没说过你可以走了。”轩辕皓双手成拳,心底泛起的痛意扰的他心神不宁。
白衣男子苦笑,“话说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辰王——”
“闭嘴,给本王照顾好她,如果瑜儿以后有任何不适,我摘了你神医的牌匾。”
“这就是求人治病的态度?”白衣男子戏谑的望着他,饶有味道的细细品尝着他悄无声息转变的脸色,爱情这种东西还真是一种好药啊。
“废话少说。”
“先替她暖身吧。”
“怎么暖?”
“这需要我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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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妞不淡定了,某王更不淡定了。
☆、第六章 传说中的春光
轩辕皓紧了紧眉,伸手一挥,身后地面上跪着的几人一哄而散,静谧的屋子里,只剩下他沉重的呼吸声。
白衣男子回身在药箱里安静的擦拭着那根根银针,净手后准备再次查看查看那昏迷过去的床上之人,却在回头的那一刹那——不知所措。
床上,一男一女,相拥而眠,男人的手紧紧的揽着女人娇小的身子,将她托进自己怀中,他的胸口贴着她的衣前,一颗心在紧张的跳动着,她发间的味道很清淡,恰似夏日荷花,那日池塘前,莲花旁,一袭翠绿长裙又一次萦绕在眼前,还是那股味道,随风而来的那股味道,还是那个小娇人,那翩翩身姿摇晃而过,声音甜美,嗓音轻柔。
是她吗?他日夜思念的那道身影是这个人吗?这种幸福在握的甜蜜真的实现了吗?可是她身体好冷,冷到感觉不到她的温度,冷到这种感觉毫不真实……
瑜儿,你究竟怎么了?是不是很冷?不怕,皓陪着你,不会冷了,一点都不冷了。
他再一次紧紧的抱着她,恨不得用自己雄厚的胸膛将她体内的那阵阵寒气驱散而开,这样她就不会冷了,是吗?
“你在做什么?”白衣男子终于反应过来了,惊愕的瞪着床上蠢蠢欲动的男人,忍不住的扯大嗓门吼道:“人都昏过去了,你还这么禽兽?”
“不是你让本王暖身的?”轩辕皓脸色冷冷的回瞪着那男人。
白衣男子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眼前人,曾经叱咤整个战场雷厉风行,指挥百万雄狮进军从未言败的男人,曾鹤立朝堂无人质疑,能文能武知进知退的第一将军辰王,让他瞎了眼也想不到如此震慑天下的一代战王竟有如此断根筋的时候?
“我以为王爷会懂咱们江湖人士的语言,暖身是借用你的内力驱散开她体内的寒气,不是让你脱光了然后抱紧她。”委婉,白衣男子一直试图委婉,可是他不想再给那个少根筋的王爷寻机会耍流氓了。
轩辕皓微微蹙眉,忍不住尴尬的轻咳一声,方才轻轻的松开沈静瑜的身子,下床正衣,一如常态的神色冷漠。
“贵王妃没有内力,你的内力太纯阳,需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进行,不能太操之过急。”白衣男子遮掩不住嘴角渐渐弥漫的笑意,瞧着对面铁面男人渐渐暗青的脸色,心底突生一阵阵得意。
轩辕皓正装安然坐在床边,拖起床上昏睡之人,手掌覆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