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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同命,何解,若夫死妻则陪葬吗?”刘临风自然而然想到这个。
乔木一怔,心内苦笑,摇头道:“我的意思是,不管一对夫妻如何吵闹,最终他们还是一家人,是要执子手,与子老的两个人,便是儿女也没有他们亲。我和你这只花孔雀说这些做什么,我阿爹在何处,借你家的马车一用,我们这就走,我阿娘阿婆她们该着急了。”
“急什么,你不饿啊,我让人去弄膳食了,马上就好。”
“来不及了,家里老的老,小的小,我不放心。”乔木道。
听罢,刘临风也不再挽留,让人备车送他们父女走。
对刘临风,乔木是真的没有话说了,只能,君投我以木瓜,我还君以琼瑶。
“谢谢你,刘临风。”上了马车,掀开车帘,乔木笑望他道。
君子之交淡如水,此番变故之后,刘临风便在她的心里。
雪中送炭也不过这般,依着她此时的身份,被投进大牢,不受刑,不逼供,淡淡然进去,飘飘然出来,不需要倾家荡产,不需要家破人亡,皆是他的功劳。
他是扬州第一公子,除了自恋臭美了些,花心了些,二了些,这人……呵,乔木失笑,那是她的朋友。
便是往蓝颜上发展,她亦不会排斥。
刘临风玉骨扇轻摇,坏笑道:“谢我做什么,要不是你这妮子夸下海口说要为本公子赚大钱,我可不会搭理你这穷丫头,哼哼,明日再来,我派马车去接你,你要做那个什么鱼翅鲍肚给我吃,还有什么、什么满汉全席是吧。”
他用扇子戳戳自己脑门,眨巴眨巴一双妖娆眼,馋兮兮的道。
“嗯,我明日定然早来,把咱们商量好的事情,再细细规划一下,对了。”乔木想起什么,又道:“其他我都可以依你,只一样,你要允我。”
“我才不管你怎么折腾呢,有什么要求你说。”
“酒庄名字,就叫做‘故人庄’,如何?”乔木笑意盈盈,望着这妖孽,只觉得不是一般的赏心悦目。
“行!”他爽快的答应,也不管这其中有什么意味儿。
但乔木要告诉他,为什么是故人庄,而不是其他,便道:
“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
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
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
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
故,乃命名为‘故人庄’。”
“你这妮子还会作诗?!”刘临风眼前一亮,只觉自己捡到了宝。
纵他自己不学无术,不懂鉴赏,但只凭那句,“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他就特别喜欢。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那是有好友在一直等着自己,纵是宦海沉浮,从庶民到宰相,又从王侯变乞丐,只要自己去那“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的村落,便会有人杀鸡宰羊热情相待。
那感觉就是,无论你是什么出身,什么成就,当你白发如银,面皮如树的时候,总能找到一种归属。
是了,就是这个名字,“故人庄”!
“你喜欢便好。我真的该走了,明日见。”乔木欣然,莞尔一笑,缓缓放下车帘。
故人庄,不止是一首唐代诗人孟浩然的《过故人庄》,故人,正如他与她共鸣出的意味,还有……她的前世今生。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36章 这短护的让人牙疼
于子归去了一趟县衙,知道夏乔木已经被刘三郎接走了,且事情已经摆平,他便作罢。
塞了一贯钱给牢头,他亲自去牢里问了那几个被乔木打趴下的混混几句话,让他们细细描述了花钱雇佣他们行事的人是谁,得知就是春雪,他便点了点头,果真如翠羽表妹自己说的那样。
事情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了,是自己家的人动的手。
转身出了牢房,他又颇觉好笑,翠羽表妹果真是个不经世事的傻妮子,哪有让身边丫鬟去买凶的,但凡聪明有头脑的人,一追查起来就能找到她身上去。
“大郎君,咱们这就走吗?”半夏牵了马过来,问道。
于子归背手在后,踱步少许,眼眸略眯,抬头道:“我再去和孙县令见一面,你且等着。”
半夏答应一声,乖乖候在原地。
于子归转身,踱步拐去县衙大堂,想着这事还得他给翠羽收拾残局,虽然他不怕夏家的报复,也知道依着现在的夏家就算知道凶手是翠羽,也无力到县衙告她,这哑巴亏只能他们自己吞了,但是却不能给人留下把柄。
背手在后,默默的,无意识的用大拇指搓着食指,心里有些恼怒,这个翠羽虽说是无心的,可也是给他找麻烦,扬州城谁不知道这个孙县令最是个贪得无厌的,但凡有用得着他的地方,那狗县令绝对会拿乔,给他打官腔,这一番机锋下来,少不了被他扒下一层皮下来。
心里算计着这狗县令的任期,什么时候这作死的狗官才能离开扬州。
扬州是个金粉明珠地,油水厚着呢,这狗县令说不定还不想走,想至此,于子归慢慢握拳,再忍他半年,但凭狗县令这般的为人处世,贪心不足,半年足够扬州城里的大人物们厌恶他了。
想罢此事,于子归面上带笑,由衙役领着入了后院和那狗县令相见,应了他,后日请他去金满楼吃酒,且有厚礼相报,他这才把那几个混混给放了。
于子归给了他们些钱,让他们去外地躲上一年半载,若是让他在扬州城看到他们,便不是牢狱之灾那么容易了,威逼利诱一番,他这才觉得稳妥。
又把此事想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漏洞了,他便又打马去了静园。
表弟不爱着家,平常都住在静园,这就是那小子的金屋藏娇地,一找一个准儿。
此时,刘临风正在默写乔木背诵的那首《过故人庄》,见他进来,眼都没抬,只是哼了一声,道:“这会儿才来,可是都打点完了?你做事,周密的紧,小乔这闷亏是吃定了。”
“你知道是谁做的?”于子归在毡毯上坐定,望着他笔下写的东西,眉一挑,咦了一声,笑道:“我到不知,你还有这才华。”
刘临风扔了笔,道:“小乔做的,如何,不错吧。”
“她?”于子归轻嗤,“不过一个攀附权贵的村女,会有此等才华?你是吃了她的迷魂汤了吧。”
扭过头来,略微讶异,“小乔?你和她倒是不认生的紧吗。”
“我今儿个听着,你说话怎这么让人不舒服呢,夹枪带棒的,给我正常些。”刘临风踢了他一脚,
“少动手动脚的,这真是她做的诗?”
“从她嘴里出来的,不是她做的是谁做的。”
“那可说不定。”
“不说这个,说说小乔她爹被打的事儿吧,你有什么要说的。”刘临风斜睨着于子归,好像他不给个交待,他就不算完似的。
“你这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改性夏了呢,就你这德性,难不成还对她认真了。”于子归正经望着他,想得到一个答案。
其实夏乔木也不过就是一个女人罢了,不值得他如此警惕,可不知怎么的,他就是有些莫名的担心,总觉得夏乔木这妮子,会掀起些什么风浪来。
“莫要和我顾左右而言他,我对她是个什么心思我自己都不知道呢,你也别多管,我只问你,这事是不是你家里人做的,还是个女人。”
于子归也不瞒他,点点头道:“是翠羽做的,小孩子不懂事罢了。”
一句话带过,那意思很是明显不过,揍已经揍了,那还有什么办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就是了。
刘临风不屑的嗤笑,翘着二郎腿斜眼看他,道:“你这护短的毛病,说好也好,说不好呢就真是让人恨的牙痒,若我是小乔,若是听了你这话,现在就要跟你拼命了。”
“怎么,你要告诉她真相,还是说,你已经告诉她了。”于子归有恃无恐,平淡道。
“小乔要是在我这里,我还真想告诉她,看看那小妮子是个什么反应,我敢和你打赌,肯定很有趣。可惜的是,她走的时候,我也就知道是你府上的人干的,具体是谁我不知道。我猜想,有你和小乔的渊源在哪里,少不得是后院女人吃醋什么的,很大可能就是你那表妹,果不其然是她。不过,她也真是蠢笨,买凶伤人还坐了你们于府的马车,那么大的‘于’字灯笼就挂在马车上,谁还不知道呢。”
“翠羽这丫头被我母亲惯坏了。”只字不提这里头还有他母亲的事儿。
“三郎,知道你和她好,但表哥还是要说,她那样的身份,你玩玩也便罢了,万不可当真。再有,你还是不要告诉她翠羽做下的糊涂事,纵然她知道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你说是不是,三郎。”
“大表哥,你这可就不厚道了啊,明摆着欺负人家无权无势吗。”
“事实如此。”于子归摊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还要回家一趟,先走了。”
“慢走不送。”
望着于子归离去的背影,刘临风无聊的敲打着桌面,坏坏的想:小乔现在可不是无权无势了,她可是本公子的人,还有上官翠羽,那丫头可不如表面上那么单纯。
打了个哈欠,刘临风滚到榻上睡觉去了,一夜净陪着那破县令嫖妓去了,又困又累。
养好精神,明儿个等着小乔来,看她能折腾出什么来。
当小妮子知道伤害她爹的凶手是谁,看她有什么反应,不知怎么的,他就是觉得那妮子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那可能是只还在睡梦中的猫儿,爪子缩在肉垫里,对于周围的事物还在懵懂中,若是等她反应过来,接受现实……呵,刘临风美美的闭上眼,他等着看这个宝贝发光。
他自认做学问不行,可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
嗯?懵懂?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刘临风蓦地坐起身来。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37章 这个老爹很傻很天真
马车和牛车到底是不一样啊,想她刚穿过来那会儿坐了舅舅家的牛车回去,一路走一路吐,差些把她胆汁都给吐出来。
眼睛扒在金闪闪的车壁上看,研究了半响得出结论,这特么的是真金箔!
不愧是刘临风,他这马车就是拉风,搁到现代去看,毫不逊色她的那辆限量版火红色法拉利。
正在她感慨之际,车厢里的伤患醒了,其实,乔木觉得她爹是被颠簸醒的,这回村的路真特么崎岖。
要想富先修路,显然,这大唐上上下下的官员们都还没有意识道修路的重要性。
“乖女……”鼻青脸肿的夏老爹肿胀的眯缝眼努力睁大,欣喜的叫了一声。
“躺着吧,自己身上那么重的伤不知道啊。”乔木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乖女你没事吧。”夏玉树浑身都疼,也就顺了他乖女的意思。
“我没事,有事的是你。”乔木使劲按了一下他的伤口,立马疼的他倒抽冷气。
“知道疼了吧,这是给你长长记性。”
乔木没打算把自己进过县牢的事情和他说,想通了一些事情,她便不打算隐藏自己的“本质属性”。
“乖女……”夏老爹疼的可怜兮兮的呜咽。
“得了,我可不是阿娘,我不吃你这一套,你有什么委屈都留着和阿娘撒娇去吧。”乔木从小就没受过什么父爱母爱,更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伺候受伤的父亲,父女俩只能大眼瞪小眼。
过了一会儿,乔木瞧着她爹干渴的嘴唇终于良心发现,在马车里寻摸的半响找出一只银质茶壶来,晃了晃里头还有水,就直接给夏老爹灌了一口,谁知,这里头有的不是水而是酒,真是名副其实的坑爹!
瞧着自家老爹那可怜巴巴的样儿,乔木讪讪收手,干咳一声,道:“你忍着吧,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