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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柳枝射下,星星点点照在他的眼睛里,那蔚蓝如海的颜色,让地上耍赖撒泼的丑儿愣在当场。
曾几何时,没有了沙滩,没有游轮,没有了玫瑰香槟,更没有了那个眼睛蔚蓝如海,深邃迷人的男人。
那一颗心恍若忽的被大火烧灼,她所幸整个人都躺下,哇哇大叫着滚来滚去。
“呵?!”凤王见之,只觉有趣,就像看见自己的宠物在地上撒泼,一笑置之。
他如冷玉的面上浮现一丝怀念,望着西北的方向,眼中好像忽现金戈铁马的短影。
大掌握紧仍然没有知觉的大腿,丝丝恨意若天上乌云齐聚,电闪雷鸣,眼看就要噼里啪啦大雨倾盆,他蓦地闭上眼,双手紧握在腰腹前,狠狠压制住,再不容那令人崩溃的情绪一发不可收拾。
“够了。”凤王冷喝一声。
“饿、饿、饿,好饿、好饿、好饿……”在地上打滚的某只乱喊乱叫。
“我说够了!给寡人滚起来。”
“呜呜,你好凶,哼,滚就滚。”乔木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双臂抱胸,双腿蜷缩,当真要学一颗球,滚动起来以谋求主人的欢愉。
凤王抚额,自己转动轮椅上前,弯腰,单手抓住丑儿的领子,一把将她拉起来,犹如鹰抓小兔。
丑儿却像是死了,四肢摊开,垂挂如门帘子,挂在他手臂上不下来。
“站好。”对这傻儿的无赖,他打不得,骂不得,更讲不起道理。
“呜呜——”抬起泪眸看向凤王,控诉。
凤王无语,他奇怪透了,他既没打她,也没骂她,她哭什么?
起初还是细细的毛毛雨,后来,越是看的仔细越是大雨滂沱,最终哭的像个雨神,她那一双眼像是东海泉眼,怎样哭都不见枯竭。
凤王额头青筋嘭嘭的跳,对着这哭的歇斯底里的傻儿,恨不得胳膊一挥将她扔到湖里去。
“你究竟想如何!你说!”一把将她扔在地上,他冷着脸道。
“抱抱。”打着哭嗝,她拿泪水洗过,仿佛雨过天青样的眸子看着凤王,无力的要求。
“你说什么?!”凤王真当以为自己听错了。
“抱抱!”某装傻充愣,哭的惨兮兮的女人无耻的要求。
“放肆!”凤王面黑如包公。
“哇——”眼睛一闭,她的世界天地旋转,昏暗无光,唯有哭声响亮,恨不得能传递到另一个时空。
可是,她真的不是个傻儿,她有清晰的逻辑思维,她懂得,哭死了,也只能眼前这个凤王听到。
巡逻的士兵闻声赶来,见是自家大王不敢靠近,只躲躲闪闪藏在花树后头,一个个睁着好奇的眼看着这边。
安山也闻声赶来,只以为这个被他亲手买来的傻姑娘又遇到了什么要命的事情,不想却是他敬若神明的大王惹出来的。
踯躅片刻,他终是决定冷静的看着,大王是他的亲大王,而那傻儿不过是别人。
“都躲在那里看什么,还不快滚。”凤王烦躁道。
众人不敢违抗,都做鸟兽散,安山也在瞥了一眼之后,悄然离去,他家大王才不会和一个小小婢女一般见识呢,何况,那小婢女傻归傻,可不是一个会吃亏的,想着她把别人扑的晕晕乎乎的,他就笑了。
“闭嘴!”凤王气的一把又将地上打滚的小婢女抓起来。
他还没想出惩罚的措施呢,谁知这小婢女就一下子扑上来,四肢并用,牢牢的将他霸住。
“……”凤王顿时僵直了身躯,瞪着怀里的脏娃,咬碎一口铁牙。
“你给我下去,小心我赐死你!”凤王发狠道。
“死、死、死。”她顶嘴。
凤王双腿失去知觉,可他双臂还是强健有力的,怀里的人,一不是他嫡亲,二不是他挚爱,往下扒拉的时候就用上了绝对的力气,怜香惜玉那是对待美人,对待丑女,谁也恨不得捏断怀里人的四肢。
疼,疼的她骨头缝都像是裂开了又被狠狠的聚合。
疼,疼的好,疼才会让她不那么胡思乱想。
不放手,死也不放手。
“你真想找死吗!”凤王拔不下来怀里八爪鱼,大掌直接掐像她的脖颈。
那细细的脖子,脆弱的像嫩黄瓜,只要轻轻一用力,“咔嚓”一声就能了解她的性命。
可他虽心狠,却也不是滥杀无辜的暴君,对一个心若稚子,卑贱如尘的小奴婢,他真是懒得下手杀,怕脏了手。
就跟杀鸡不用宰牛刀似的,杖毙奴婢也轮不到他一个掌权者亲自来。
鼻端是这个男人的体香,清新的彷如置身翠竹林。
可她却不喜欢,她不甘心,为什么他的身上没有雪茄的味道,那淡香的烟草味,那才是一个男人的味道。
“咔嚓”一声,随着双臂被硬力卸掉,她被摔在地上,像扔一块破布,她眨动水蒙蒙呆愣愣的眼看着凤王,瘪嘴,委屈,“饿~”
凤王咒骂一声,“你饿了就往别人身上蹿!啊!”
“来人,把她拖下去,给寡人乱棍打死!”凤王见自己的一身白袍沾染了她一身的泥土脏污,狠道。
“哇——”听着人家要打死她,她直接抛弃了所有节操,躺在地上打滚撒泼,哭哭骂骂:“贼臭肉、贼臭肉,要死了,要死了——”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80章 丑奴又被打了!
乱棍打死是凤王说的气话,对一个无心顶撞的傻儿,他真觉得弄死她也没有意思。舒殢殩獍
可他也绝对不容许有人侵犯他的威严,惩罚她什么呢,这个傻儿一无所有,打骂都无用,烦恼之后,他又觉没趣,朱唇冷撇,王令一下,让她洗衣裳去。
让她务必在太阳下山之前把王府里所有人的衣裳都洗干净,包括军士们的臭袜子。
“丑奴,好好洗啊,我给你留着饭。”一个干瘦的士兵把自己的一条裤衩扔在那堆如小山的衣裳里,嘻嘻哈哈的对乔木道。
乔木坐在一堆臭气熏天的军士服里,瞪着眼前的大木盆愤愤不平,对那自来熟的士兵视而不见。
“丑奴,你是哑巴啊,咋不回话呢。”这士兵有点闲的蛋疼,蹲到大木盆前面逗弄乔木。
“你干嘛的?”乔木眨巴几下眼睛,憨憨的问。
“我叫小么,专管着咱王府里所有人的饭食,所以你放心,就算你洗不完我也会给你留一碗饭的。”
“哦。”丑奴挥起棒槌对着水盆里满满的衣裳就是一阵痛打。
“丑奴,你就这么洗衣裳的啊,也不怕给俺们打出几个洞洞来。”小么赶忙阻止乔木,把棒槌拿在自己手里,一边拉着衣裳捶打一边教她道:“瞧见没有,你该像我这样,轻敲轻打,这样才不会把衣裳弄坏。”
乔木一怔突然看向眼前干瘦的青年,啊啊问道:“饭?”
“饭?啊?!”小么恍然大悟,“你饿了啊,这好办,我这就去给你拿个馒头来。”
乔木灰败的心忽然转晴,眼睛晶亮,对着小么直点头。
小么还以为她真饿了,摸摸她的头,对待她像对待不会耍心眼的大狗,笑道:“你等着。”
走了几步他又转头跟丑奴道:“这么多衣裳,太阳下山之前你是肯定洗不完的,我教你个法子。”
他一指立在院子中间的磨盘和大水池,道:“你把所有衣裳都打湿了放在那上头,然后用棒槌捶打几下,再放进清水里过一遍,草草了事也就罢了,他们大老爷们的不会那么挑剔。”
乔木觉得这办法着实不错,顿时眉开眼笑。
这院子里有大水井和大池子,正是前主人专门用来洗衣裳的地方。
此时院中不仅有乔木还有另外六个被选进来的小姑娘,她们就比乔木好多了,洗的是凤王、赛神仙、安山这等贵人的衣裳。
在安排院子的时候,她们见乔木单独被安排便多有猜忌,还以为她有多被王府看重呢,心里不免嫉妒,可这会儿看见她还不如她们,她们顿时幸灾乐祸起来。
八个人里头,有两个出挑的,一个不服一个,一个叫做白蝶,曾经乃是官宦人家的正经姑娘,也曾是穿绸戴金,她识文断字,心眼便不免灵活些,不甘于屈居人下;一个叫做紫槐,模样生的秀丽可爱,身段窈窕,乃是因爬男主子的床被大妇当场抓住被打了一顿卖出来的,更是一个不甘于寂寞的。
而其余六个,多是因家穷被至亲卖出来的村姑,没见过什么世面,初次来王府这么大的地方做事都唯唯诺诺放不开手脚,自然是被白蝶和紫槐好生收拾了一顿,收为己用。
本来知道牙郎们要将她们卖进王府里来,她们就想入非非,想着得个好际遇,被王爷收归妾侍,那也是一番好造化。
千想万想她们最没有想到的是,那凤王竟然选了一个又傻又丑的作为贴身伺候,这让她们一口气闷在心里,差点憋死。
好不容易等到再见这个丑女,她们可不会轻易放过,这里头,白蝶自持曾经有过身份,不屑的与之计较,可那紫槐却不同了,她本就是个放得开,想得开的骚人,涵养一丝也无,瞅着她落单了便扭着大屁股上前来。
这会儿乔木正奋力的把所有军士的衣裳都扔进大水池里,她哼哧哼哧一趟一趟的搬运像只勤快的小蚂蚁。
对那六只明显的敌意她视若无睹,心里边还欢快的想着,来吧来吧,姐姐心里正憋着气呢,有你们来给我当出气筒,我可是求之不得。
抱着的臭衣裳几乎将她那半有红斑的脸蛋淹没,露在外面的是那一小半本来面目,皮子嫩嫩,好看的紧。
这紫槐夸张的“呦”一声,张开手挡住乔木的去路,斜着眼看乔木,嘲讽道:“这么快就和王府里的军士勾搭上了啊,还真看不出来。”
“走开。”乔木撅着嘴,不客气的耍脾气。
“我和你说话呢,你听见没有。”紫槐见她不答话生气的伸手就去推她。
“啊啊啊——你滚开!”乔木怒目瞪着他,此时她可是丑奴附身,谁也别跟她谈节操,尼玛,你们谁见过傻子有节操来着。
冷眼旁观的白蝶讽笑紫槐,道:“她是个傻子,你同她讲这样的话,她岂能听懂。”
紫槐一想也是,对傻子隐晦的讽刺她几句,她肯定听不懂,还不如直接上手打她呢。
她透着算计的眼一眯,再次挡住左右突围的乔木,对着她的脸挥手就要扇下,乔木神色惊恐,还没挨着打呢,她就杀猪似的哇哇大叫:“打人了,打人了,救命啊——”
而实际上,她一头撞向紫槐,在暗处伸脚一绊,这女人“啊”一声就摔倒在地,且是背先着地,结结实实的撞向坚硬的青石地,好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乔木五官一皱,把自己个身子一抱,好像摔倒在地的是她一般,疼的哇哇大叫。
“活该。”白蝶讽笑。转身带着自己这边的人去洗衣裳。
“好你个丑奴!你给我等着。”紫槐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张牙舞爪的就冲向乔木,狠戾道:“我挠死你!”
“挠死你!”乔木眉眼横起,学着紫槐的狰狞表情也张牙舞爪的冲上去,顿时两个女人就跟两头小母兽似的打成一团。
当那烧大锅饭的小么端着一碗剩菜剩饭进来这小院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副场景,把他好一通吓,“我的祖宗啊,这女人打架太吓人了。”
他个胆小鬼把饭菜往院门口石台子上一放,撒腿儿就跑了。
白蝶那边的人一边捶打着衣裳一边看好戏,还凑着头,叽叽咕咕的说笑。
紫槐没想到这个丑奴力气这么大,她竟然弄不过她,一急便喊道:“小菜、招弟、来弟你们都是死的吗,还不快来帮我,我今儿个就要挠死她。”
三个村姑娘相互看一眼,犹犹豫豫的往前走几步,畏畏缩缩的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