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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耳一伸手,冲着灵珠嘴巴一崛:“切~!我光看你就知道了。”
“喂,死狗,你这话什么意思?”灵珠瞪着眼睛瞅着怀耳,想必下一秒就要抽出鞭子或者用定身咒之类的,吓得怀耳一把抱过‘牛皮糖’充当挡箭牌。
“妈咪~!抱抱!”‘牛皮糖’伸手向箐儿,嘴角一丝甜甜的迷死人的笑容,加上那‘小丸子’的造型,顿时惹的箐儿从怀耳手中抢了过来,照着脸蛋上就狂亲几口。
牛皮糖,真是太可爱了,回头自己的孩子要是这样,该多开心啊!
哦哦,差点忘记了正事,箐儿猛的一抬头:“怀耳,那个我跟破晓说过你的事情了,他回头会跟那边狼族澄清圣杯的事情,到时候由他出面,你可以牛气冲天的回到狼族。”
“还有灵珠。”箐儿扭头又望着灵珠,抱歉一笑:“那啥,月夜那猪头,擅自作主张,跟你们除妖师村落发了消息,说你在我们地府,叫你家人过来接你。”
箐儿一说完,怀耳和灵珠一口同声的冒出一个字:“啊~~!”不过这次怀耳是四声调,灵珠则是二声调,呵呵,想想都知道为啥。
“哈哈!真的,那个破晓大帝真的愿意为了我的事情出面?哇~!不用再流浪了!”怀耳一伸手抱着箐儿的手臂乐的一阵乱摇,一脸幸福的表情。
狼这种动物,还是喜欢群居生活,看来怀耳希望今后有个家,可谓是他一生的期望。
这边灵珠就满脸的铁青色,只见她耷拉着眼皮,嘴巴里面喃喃念叨着:“死定了,我娘一定会扒了我的皮。”
哦!GOD!灵珠的妈咪来了!
“咚咚咚~!”话说之间,就听到小翠敲门走了进来。
小翠一扭头,见怀耳整个人都扑在箐儿的肩膀上,愣了一下之后,缓缓禀报:“娘娘,大帝叫您去大厅,好像是有客来访。”
“有客来访?有没有说是谁啊?”箐儿想了想,疑惑的问小翠。
小翠眼睛悄悄地瞅了一下灵珠,挠挠头小声念叨:“好像是灵珠姑娘的母亲,看架势脸色不甚好看。”
糟糕!说曹操,曹操就到!灵珠全身猛的一抽,‘蹭’的站了起来,精神恍惚的左右到处看,最后盯着房中那四角桌子,猫着身子就转了进去。
几人互看一眼,这也太夸张了吧,这母亲来了居然吓的躲起来,我倒要见识见识这灵珠的妈妈到底有多恐怖。
箐儿抱着‘牛皮糖’跟随小翠来到大厅,只见厅中长桌之上一个看似很年轻的妇女正端庄的坐着品茶,完全没有灵珠所说的老巫婆嘴脸。
箐儿缓缓走过去,仔细打量着她,说起来,看起来真的很年轻,而且母女两人长的很像,说是灵珠的姐姐也不为过。
“阿姨?”箐儿低头喊了一声,女人猛的抬起头,盯着箐儿打量了半天,立马起身微微的微笑道:“您就是皇后?”
箐儿点点头,看着那温柔的笑容忽然觉得很温暖。
箐儿还在想着,忽的就见灵珠的母亲跟四川变脸一样,脸色一下沉了下来,眼神四处的扫视着周围,咬牙切齿的低声喝道:“灵珠那死丫头呢?肯定又躲在哪里不敢出来。”
呵呵~!箐儿张着嘴巴冷笑一声,怪不得灵珠吓的不出来了,这妈果然是万中无一。
灵珠母亲扭头又是一抹迷人微笑:“那个皇后娘娘,我们家的灵珠呢?她在哪里?带我去看看她。”
“啊!哦!好的,我带你去!”箐儿回以一灿烂微笑,心中开始为灵珠担心,姐妹,不是我不帮你,你这妈妈也太厉害了,变脸跟翻书一样快,没一会时间,都换了三次表情了。
“灵珠~!”一声咬牙切齿的长调,惊得猫在桌子下面的灵珠全身冷汗直冒,双手死死地抱住桌子腿。
苛政猛于虎,家有悍母猛于苛政!
天啊!灵珠也太夸张了吧!箐儿挠挠头,扭头看着灵珠的妈妈。
忽然她意识到什么,扭头在此免费赠送一大大的笑容,弄的箐儿全身猛的一抽,哎~!变脸第四次。
“哎呀~!娘,好痛好痛!耳朵要掉了!”灵珠捂着被揪的生痛的耳朵,连拖带拉的被她妈妈揪了出来。
“掉了?掉了最好!”灵珠妈妈一手捏着耳朵,一手还不忘记从后背抽出鞭子,没一会功夫就给她五花大绑,裹得像个粽子。
站在不远处的怀耳看到这里,顿时捂着肚子大笑:“哇哈哈~!猪女,你也有今天啊!”
还没等灵珠答话,就发现那飘逸的身影已经站在怀耳面前,伸手就在脑门上狠狠一戳,怀耳便被定身咒定住,一副张牙舞爪的姿势。
“哪里来的狼崽子!”灵珠母亲左手拉着被捆绑的灵珠,右手点着怀耳,看的箐儿脊背一阵寒凉,怪不得灵珠要跑出来呢,苛政猛于虎,这家有悍母猛于苛政啊!
箐儿摇摇头,看不下去了,连忙上前制止:“那个,那个阿姨啊!这怀耳是我们的朋友,您就给它解了吧!”
“什么?朋友?”她扭头看着箐儿,又疑惑的打量了怀耳半天,从头看到脚趾头,估计是碍于面子,所以还是给怀耳解开了定身咒。
被解放的怀耳‘嗖’的一声,躲到墙角边上,露着两个有点惧怕的眼睛,滴溜溜的看着灵珠的母亲。
“跟我走!”灵珠被她母亲猛的一推搡,赶紧撇着眼睛跟箐儿挤眉弄眼,使眼色,慌的箐儿赶紧上前说好话。
“呵呵!阿姨啊,你看今天的时间也不早了,能不能明天再出发啊,而且我们三个在一起时间也不短了,总得给我们点时间聚个会,搞个送别paty啥啥的吧!”箐儿赔着笑脸'。。',笑嘻嘻的动用起她水汪汪的大眼睛。
“你们三个?怕提?”灵珠母亲疑惑的打量着三人,最后眼睛回到箐儿身上,于是清了清嗓子:“那个,既然是皇后的意思,那我们母女两人就再叨扰一天吧。”
“呵呵!多谢阿姨!”箐儿说罢,赶紧伸手给灵珠松绑。
朋友要远走,干了这杯酒!
晚间,客房中。
哎!这相聚的时间总是过的太快,眨眼的功夫就要各奔东西,这一分离,想必此生再无相见之日了。
三人围坐在圆桌之上,桌子上摆满了山珍海味,怀耳盯着那盘子烧鸡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灵珠见怀耳那表情,顿时一表常态的叹了口气,要是平常肯定伸手就是一记,今天确是最后一次见到这头死狗流口水了。
“哎~!灵珠别叹气了!”箐儿将三个杯子中斟满美酒,率先拿起一杯:“兄弟姐妹们,话说,我们三人一起行侠仗义,一起同甘共苦,你们两人是我艾箐儿这辈子最好的朋友。”
箐儿说完,拿起杯子一饮而下,碰的一声放下酒杯,顿时鼻子一酸,两行眼泪‘嗖~!’的滑落下来。
两人还没说话呢,就见这她鼻涕眼泪的上来了,慌的怀耳赶紧放下口中鸡腿,伸手要给她擦眼泪。
“干啥,你满手都是油,别摸啦!”箐儿抽了一下鼻子,把快流到嘴角的鼻涕吸了回去。
箐儿这一哭,弄得灵珠也开始两眼泛起泪光,伸手搭在箐儿的肩膀上:“我说姐妹啊,今后你回去一千年后的时候,一定得记得找我的重重重孙女啊。”
“恩,你放心,我绝对会跟她说,我跟她太太太奶奶是好姐妹!”箐儿边说边忽然感觉有点晕晕乎乎,难不成是酒劲上来了,这号称滴酒就倒可不是说假的,她就是那种光是闻到酒味,就头晕的人。
“呵呵~!”箐儿一扭头盯着怀耳,嘴角一丝略带妩媚的微笑,两个脸颊微微泛着红霞,伸手就拉过他的脖子:“喂,我说怀耳,你这家伙回头要来找我啊,别回去狼窝里面去了就忘记了朋友。”
“恩?找你?一千年后?”怀耳伸手挠挠头,看着箐儿带着醉意的表情,咧嘴一笑:“放心,等时间到了我一定去找你,你别忘记了……!”
怀耳话还没说完,就被灵珠手中酒杯堵住了嘴,‘咕噜’一声吞进了肚子,辣的他赶紧找吃的东西往嘴巴里面塞。
哎?你不是我那面瘫老公吗?
“哈哈~!死狗屁话真多,喝酒喝酒!”灵珠打着饱嗝,满嘴吐着酒气,整个人都爬上了酒桌,开始和箐儿两个在坐在桌子上面,抱在一起,边喝着酒边耍酒疯。
“朋友你明天就要远走,就干了这杯酒,忘记那天涯孤独的愁,一醉到天尽头……!”箐儿张着大嘴狂唱这首歌,想当初咱大学毕业时候,都是边唱边喝酒边流泪。
三个人在屋子里面闹腾了一会之后,都喝得迷三道四的,纷纷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月夜忙完地府之事,缓缓回到寝宫,见屋内十分安静,于是扭头来到书房,低头就只见‘牛皮糖’一个人在地上撅着屁股不知道玩什么呢?
“怎么就你一个?她人呢?”月夜疑惑的看着‘牛皮糖’,问道。
牛皮糖收起手中的小木牌(疑似之前被没收的‘鬼牌’),连忙坐起身,抬着眼皮哼道:“爹地,你说的她是谁啊?”
“恩?你说朕在说谁?”月夜瞪着眼睛看着他,那副跟箐儿如出一辙的鬼表情,定是故意问的。
‘牛皮糖’忽的站起身,屁股后面尾巴直摇晃,一副人小鬼大的姿态:“你要是问我妈咪呢,她就旁边的客房,正和猪女、狗狗两人开paty呢。”
“猪女?狗狗?爬梯?”月夜猛的皱了一下眉毛,这小东西没几天的时间,把箐儿那满口胡话的本事还真是学到了。
月夜扭头准备去旁边的客房,忽然他停顿了一下,扭头瞪着‘牛皮糖’:“朕再说一遍,不要跟朕叫爹!”说罢,他转身出了寝宫。
“哼!小气鬼!”‘牛皮糖’鼻子哼了一声,表示很无奈的耸了耸肩,又一屁股坐在地上继续玩弄着小木牌。
月夜一推门,就迎面撞了个酒气冲天,他捂着鼻子皱了皱眉,转眼就看到三人七扭八歪的躺在一起,酣醉淋漓。
“哎~!”月夜低头看着半仰在床上的箐儿,一条腿还搭在怀耳的身上:“真是成何体统!”
“恩?谁啊?”箐儿听到声响,微微睁开眼睛,面前迷迷糊糊的看到月夜的脸庞,不禁傻笑一声:“哎~!你不是我那面瘫老公吗?”
这个是记号,你已经是我的了!
这女人果然喝多了,月夜伸手拉了一下她:“跟朕回寝宫!”
“回寝宫?”箐儿猛的一翻身,害羞的含着手指头:“大色狼,又要抓我侍寝吗?”
侍寝?月夜愣了一下,这女人果然醉的到位,他一伸手,将她拦腰抱起,一脚踢开怀耳那挡路的腿。
“咿~!”箐儿伸手抱着月夜的脖子,抽着鼻子闻着他头发中散发的体味,喃喃道:“月夜,你好香啊!”,说完整个脸都贴在他的颈部,弄得月夜脖颈上一阵瘙痒,整个身子晃了一下。
“喂,你别闻了!”月夜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谁知道她环在他脖子上的手就是不松开:“你快点给朕松手啊!”
“不要!”箐儿噘着嘴巴,一伸手抱的更紧了,然后就听她嘴巴里开始胡言乱语:“死色狼,天天吃我豆腐,占我便宜,我也要占你便宜!”
“占便宜?”月夜还没反应过来,就突然感觉脖颈处一阵疼痛。
“啊~!你干什么?”月夜使劲拉开她的手臂,伸手一摸,手指上竟是星星点点的血迹,不禁恨恨的喝道:“这个疯女人,竟然咬朕的脖子。”
呵呵!箐儿,伸手噘着嘴巴一阵娇柔的笑声:“人家这不是咬,这是吻痕,我看别人都是这样弄的,这个是记号,你已经是我的了!”
“吻痕?”月夜看这手中的血,刚下发作,一低头,竟然发现箐儿已经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