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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太妃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一甩衣袖,大步走出客厅,心是狠狠道:“庄周、薄情、姜子修,咱们走着瞧,看谁笑到后。”
“报……”
骆家众人正要起身恭送骆太妃时,忽然从外面冲入一名士兵,跪骆太妃面前。
那名士兵连礼也不及行,急急道:“回太妃,将军带人拦截薄家少主,跟薄少主护卫打了起来,将军不敌,被打成重伤,生命垂危,还有……”
“锋儿……”
骆夫人惊叫一声,昏死过去。
大厅内马上乱起来,掐人中,灌水,请大夫……
骆太妃却顾不及看骆夫人一眼,猛一下站起来,命令道:“还有什么,说。”
士兵跪地上,战战兢兢道:“将军听从太妃吩咐,调了三百兵马入城,因为双方打起来,现已经闹得整个龙城皆知,兵部正准备把此事,告到陛下处……”
“太妃,你一定要救救锋儿,他可是为了您才私自调动兵马。”
骆夫人刚醒来,就听到士兵话,想都没想就扑过来,抱着骆太妃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苦苦哀求。
闻讯,骆太妃整个人僵站原地,此时表情已是慌乱不已,她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梵星华也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般田地,跟骆太妃身后,心里也是一阵慌乱。
此时那敢开口再提对付薄情一事,只希望此事不要连累到自己。
倒是一直不出声,旁边当看客凌王,忽然冷冷道:“此事,既然已告到陛下处,陛下自有定夺,我们唯有静候消息,再生出什么事端,反对表弟不利。母妃,我们走吧。”
凌王似是本就对骆太妃行为很不满,抛下一番话后,大步走出齐国府,根本不屑于与骆太妃同行。
见儿子走了,骆太妃也想走,一个眼色,自有宫人上前,把骆夫人拉开,自己得大摇大摆,若无其事走出大厅。
梵星华虽然心有不甘,不过看情形,薄情跟骆太妃间梁子,算是结下了,日后就算自己不煽风点火,骆太妃也不会轻易放过薄情。
想到此,不由冷冷一笑。
梵星华却不知道自己一举一动,全都落有心人眼中。
骆太妃公审薄家少主,却被当事人放鸽子消息,很就龙城中散开,足足让城中百姓笑了好一阵。
而骆太妃回到宫后,马上就被圣母皇太后唤过去,狠狠批说了一顿,以她不安于本份为由,禁足三个月以示罚戒。
至于骆奇锋,私自调兵入城,官降一级,罚俸一年,齐国公也被连累,罚俸一年。
其实众人都明白,若不是因为前方有战事,陛下还需倚重齐国公,对骆奇锋处置,可绝对不只是这些。
正如梵星华所预料,骆太妃与薄情梁子结下了,日后就算不能明着对付薄情,也必然暗里绊子不断。
就骆太妃事情传开第二天,从各中渠道中又传出,朝廷终止了与薄家合作。
天下瞬间哗然,至于合作对象,人们有两种猜测,一是庄家,二是兴起东盟。
只是无论结果如何,众人心中已经认定,华夏帝国,属于薄家漫长时代终于结束。
接下来,就是看势力崛起,再看薄家重重压迫中,慢慢淡出世人视线,然后走向灭亡。
而对于外界众从舆论,薄情却不以为然,每日不是穿针引线做衣服,就是画舫上,欣赏两岸美景。
偶尔到城中走走,日子过得惬意无比,似乎帝王背信弃义,对薄家真没有任何意义。
薄家华夏所有产业,亦是呈现出同样面貌,没有因为失去朝廷支持,而生出衰败感觉。
甚至连下层伙房,也没有一个离开,让人不由暗暗稀奇。
风过两岸柳,水映千张帆。
清晨,江水滔滔,凉风习习,水气氤氲,让人看不清离自己三十丈以外东西。
重重如迷雾水气中,一阵箫声音江面上铺散开,随着水波而轻轻起伏,连江面上水气也随着箫声所到之处,不断幻化出种如梦似画山水。
突然一艘华丽、巨大画舫,冲破晨,出现浩瀚江面上。
把江上一众帆船,上舟全都比下去,宛如一座华丽水上宫殿,正缓缓朝箫声传来之处移动。
画舫甲板上面,站着一名看起来三十多岁,非常英俊男人,却不失王者霸气,双目傲视前方,蕴含着一股漠视苍生之威,又透射出一股沧桑沉浮感。
江面上重重水雾,似是为男人霸气所逼,自动向两边分开,自动让出一条巨大水道,画舫毫无阻碍情况下,顺利退过。
同时,也露出不远前方,一艘十分精美豪华画舫。
画舫上,薄情坐甲板端边边上,双脚悬水面上,双手执着一管通体雪白玉箫,轻轻吹响。
清晨凉风,吹得她无比惬意,轻轻闭着眼眸,似是享受这美妙晨光,根本没有注意四周水雾变化,也没注意到前方,一艘画舫,正缓缓靠近。
其实薄情早已经发现来者,只是没有感觉到对方恶意,所以没有理会。
依然是自顾自吹着玉箫,低沉箫声一波一波从水面上散开,让附近江面,变得如梦似幻。
“薄少主,好兴致,一早便游江、吹箫。”男子忽然朗声笑道,眼眸中全是笑意。
大清早江上吹箫,一般人或许会觉很奇怪,眼前人却似是极为欣赏,薄情这种常人不能理解行为。
薄情放下玉箫,扬起下巴轻轻笑道:“王爷,您怎知道我是吹箫,而不是钓鱼,又或者,我只是想留住这美好清晨,再不然,我是吐纳修炼内功。”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有过一面之缘逍遥王。
哈哈……
江面上响起消遥王爽朗笑声。
薄情跟着轻轻笑出声,抬起头,打量着逍遥王,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男人,总给她一种似曾相识感觉。
就好像是哪里见过一般,可是她很肯定,之前自己一定没有见过他,只是那种熟悉感觉,并不是源自记忆里面,而是源自……血脉。
血脉,这个念头一上来,薄情瞬间被自己想法吓到,马上把它压到心底。
梵风流止住笑声,站对面看着薄情,唇角微微翘起道:“你心里现想是什么,那就是什么咯。”
“那我就是钓鱼吧。”薄情不假思索道。
“古有姜太公,用直鱼钩钓鱼,今薄家少主,用箫声钓鱼,真是奇闻啊!”梵风流淡淡道,对薄情异于常人行为,没有半丝惊讶。
薄情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浅浅笑道:“奇闻不奇闻,我可不管,只是想问问王爷,府上那位很会做鱼厨师,有没有随王爷一起出行。若有,倒不辜负我用箫钓鱼一番苦心。”
梵风流眼眸也轻轻一闪,含笑道:“听你这么一说,本王倒觉得自己是一条鱼,不小心被你钓了。”
“王爷即便是鱼,也一定是条很不普通鱼,能钓到你,是我荣幸。”薄情微微扬起下巴,眼眸中露出一抹自豪之色。
“厨师我带了,但他可不是什么鱼,都会动手做。”梵风流负手身后,静静看着薄情。
“王爷还是让他自己出来挑挑看。”薄情把箫重放到唇边,悠悠箫声再度响,箫声随着水波以,一层一层水面上散开。
起初,江面波光粼粼,并没有什么异样,片刻后,江面上水波方向,发生了逆天改变,从原来从画舫向四周散后,变成一波一波往画舫方向翻滚。
约有半盏茶功夫后,忽然两艘画舫间水面上,出现了无数鱼鳍,红、白、黑,藏青……
似乎江中所有鱼集合到此,正等候着薄情他们挑选。
再这片刻,江面上水,似是被煮滚了一般,鱼儿纷纷从水中跃起,画面好不壮观。
梵风流身后,不知道何时多了一名,肥头肥脑大汉,指着江面上道:“王爷,那边那条银白色,那边那条红,那条金黄色,还有那条圆,再有那些虾……”
随着他声音响起,逍遥大手一挥,一条条鱼落他脚步边大木盆中。
直到鱼装满整个大木盆,大汉摇着手,不停大声叫道:“鱼够了,够了……”
薄情箫声一止,群鱼散去,江面上再次恢复平静。
梵风流与薄情并肩站甲板上,淡淡道:“薄少主,真很让本王意外。”
薄情看着前方滚滚东流波涛,浅浅一笑:“意外!王爷是意外本少主武功,还是意外本少主这倾国倾城容颜?”她今天可没戴面纱。
“本王眼里,薄少主不管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情中,都可以让人惊艳不已。”梵风流语气,说不出是欣赏,还是警告。
“那本少主,就当是王爷是夸奖我。”薄情妖娆一笑道。
梵风流一笑,没有否认,指着里面道:“陛下刚把先帝喜欢一套围棋,赐给了本王,薄少主有没有兴趣,跟本王杀上两盘,再一起品尝美食。”
“本少主荣幸至极。”薄情十分自信道,下棋,那是她强项。
于是,画舫内,两人各执一子,棋盘上进行一番较量……
一刻钟,两刻钟,三刻钟,半个时辰过去了……
薄情原来慵懒姿态渐渐坐直,素来自信双眸中,第一次有不可置信、惊讶、震惊,三种眼神不停交替出现。
眉宇上魅惑之色,渐渐消失,换成了越来越多凝重,风情万千目光也越来越阴沉,落子速度也越来越慢,反观梵风流,一如刚开始从容淡定,似乎胜卷握。
“怎么会这样?”薄情看着棋盘,不敢相信看着梵风流,失神端起桌子上茶杯,猛灌了两口。
“你输了。”梵风流淡淡道。
输了,她输了,真会输,她可从来没有棋盘上输过,这可是她强项,她怎么可能会输呢?
原本,她还想隐瞒实力,假装输给梵风流,没想自己拼全力,依然是输给了他,心里不由一阵波涛澎湃。
梵风流,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再来。”
薄情似是不信邪,玉手从棋盘上面拂过,黑白两色棋子马上分开,重落入棋匣中。
两人重开局,薄情执白子先下,你一子,我一子……
梵风流一直含笑看着薄情,他棋一直下得很好,以致龙城,已经没有人敢他下棋,自从父王去世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再下围棋。
梵青冥曾经跟他说过,跟他下一盘棋,会让他怀疑自己,是一出生被水浸过脑子,而父王跟他棋,只有无奈叹息……后来,心里一丝苦笑,再也没有人跟他下过围棋。
薄情一生中从未像此时,精神如此高度集中过。
玉指挟着棋子,每一步都要再三考虑,把棋盘上局势再重确认一遍后才敢落子,可是……
啪一声,梵风流落下后一子,含笑道:“你又输了。”
输了,薄情失神端起茶杯,猛灌了两口,就听到梵风流似笑非笑道:“薄少主,就不怕本王茶中下毒?”
端着茶杯手一僵,薄情不敢相信看着梵风流,喃喃道:“你会吗?”
“会。”梵风流肯定道。
闻言,薄情只感一阵眩昏袭上,眼前一黑……
抱歉,特殊情况,今天晚了,明天恢复平时一天两。
第259章 惊天算计
章节名:第259章 惊天算计
第259章 惊天算计
黑暗!
薄情眼前是一片无边黑暗,却依然能感觉到,眼前有人影晃动,耳边有人轻声说话。
意识就像一个想睡觉孩子,不停,拼命把她往黑暗中拉扯,对方说什么,她一个字也听不清。
一只大手轻轻挑开她衣领,有什么很重要东西,从自己脖子中拉出来,薄情想出手制止,却浑身无力。
头很沉,沉得好像是几万年没有睡觉,薄情用力甩了甩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此时脑子中一片空白,已经忘记了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脑海中只有一个意识——不能睡